双胞胎姐妹联手攻略总裁(角分别)全文浏览_双胞胎姐妹联手攻略总裁全文浏览
>我和双胞胎妹妹是陆氏总裁的“白加黑”组合。
>他每天工作20小时,我们就24小时轮班当他的助理。
>凌晨三点五十七分,妹妹把沾着体温的西装递给我:“姐姐,他刚开完跨国会议。”
>清晨七点整,我把咖啡杯放进妹妹手里:“他早餐要加双份浓缩。”
>直到新来的秘书安雅企图打破垄断。
>她偷偷服用兴奋剂硬撑了36小时后,在董事会上把财务报表读成了情诗。
>我微笑着递上解雇函:“陆总不喜欢不睡觉的怪物。”
>妹妹在身后补充:“——除非怪物是双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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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五十七分。
城市沉在最深的墨色里,只有陆氏总部顶层那巨大的落地窗,像一块冰冷发光的黑色琥珀,悬在万丈深渊之上。走廊里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低沉的叹息,以及我腕表秒针一丝不苟的、切割时间的轻响。
脚步声由远及近,轻盈得如同幽灵滑过昂贵的地毯。妹妹林夜准时出现在光洁如镜的走廊尽头。
她身上的午夜蓝套装,几乎要融入身后深沉的背景,只有领口一枚小小的珍珠胸针,在顶灯下折射出一点温润的微光。
她脸上看不出丝毫属于深夜的倦意,妆容一丝不苟,只是眼底深处,那点属于“夜班”的、清醒到近乎无机质的幽光尚未完全褪去。
“姐姐。”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羽毛拂过水面,只激起一圈几乎看不见的涟漪。她在我面前半步停下,动作流畅得如同演练过千百次。
带着她体温的、那件昂贵的深灰色西装外套递到我手中,布料还残留着会议室里高强度脑力碰撞后特有的、混合着冷冽雪松与一丝极淡烟草的气息。
“刚结束亚太区战略复盘。”她语速很快,信息精准,“情绪指数:稳定偏冷。对第三季度成本超支点非常不满,尤其物流板块。重点标记了新加坡和东京的数据异常点,报告在平板首页。”
我接过西装,属于我的、同样一丝不苟的晨光白套装袖口滑下一点,露出手腕。指尖触碰到妹妹微温的手背,一触即分。像精密仪器完成了一次完美无瑕的齿轮咬合。我们甚至不需要眼神确认,气息早已在无数个这样的凌晨完成了同步。
我迅速套上西装,肩膀的尺寸严丝合缝,仿佛它本就该属于我。残留的体温瞬间被我的体温覆盖、同化。属于“林晨”的晨光白,覆盖了属于“林夜”的午夜蓝。
“明白。”我点头,声音同样压得极低,却带着属于清晨的、蓄势待发的清冽。我抬手,极其自然地拂过她耳畔一缕几乎看不见的碎发,指尖在她小巧的珍珠耳钉上轻轻一触。一个无声的交接信号。她眼中最后那点“夜”的微光彻底隐去,换上一种属于交接后的、空白的等待。
她微微颔首,没有多余的言语,转身,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只发出微不可闻的闷响,身影迅速消失在走廊另一端的专用电梯口。属于林夜的“战场”暂时落幕。
我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空气里还残留着雪松、烟草,以及一丝独属于林夜惯用的、冷冽如月下雪原的尾调香水味。但很快,属于我的、更明亮些的柑橘白麝香调,如同破晓前的第一缕天光,坚定地弥散开来,将那点残留的“夜”的气息温柔而彻底地覆盖、吞噬。
凌晨三点五十九分。秒针指向十二。我转身,脸上已然是林晨独有的、无可挑剔的冷静与专注,抬手,指节轻轻叩响了那扇厚重、价值不菲的深色实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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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七点整。
顶层总裁办公室外的专属休息区,巨大的落地窗外,灰蓝的天幕正被粗暴地撕开一道金红的口子,初生的阳光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力量,泼洒进来,撞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碎成刺眼的光斑。空气里弥漫着顶级危地马拉咖啡豆被极致压榨后、浓郁到近乎暴烈的焦香。
休息区的门无声滑开。林夜走了进来,换下了午夜蓝,一身利落的烟灰色裤装,头发重新梳理过,挽成一个清爽的髻。属于“白班”的利落干练在她身上苏醒。她脸上没有任何通宵后的痕迹,只有一种经过短暂休整、被重新校准过的清醒。
我正站在那台昂贵得如同艺术品的咖啡机旁。蒸汽棒发出低沉而强劲的嘶鸣,滚烫的黑色液体精准地注入骨瓷杯,在杯底形成一个小小的、浓郁的漩涡。我将这杯承载着陆深清晨全部清醒意志的液体,稳稳地放进妹妹摊开的掌心。杯壁灼热,但她握得纹丝不动。
“他刚进淋浴间。”我的声音平稳,语速适中,确保每一个字都清晰无误地送达,“十五分钟后早餐会议,地点改在顶层露台。与会者名单和议题更新已同步到你平板。另外,”我微微停顿,指尖在平板上轻轻一划,调出一份标注着红色感叹号的邮件预览,“法务部凌晨四点发来的紧急邮件,关于‘海神项目’的专利风险预评估,重点在第三页的竞业条款陷阱。他需要第一时间看到摘要,在他用完早餐、拿起平板之前。”
林夜的目光迅速扫过邮件标题和我的标注重点,眼神锐利如刀。她点头:“明白。‘海神’风险摘要,优先级最高。”她端起咖啡杯,那灼人的温度似乎对她毫无影响。
就在这时,休息区另一端的磨砂玻璃门被推开。安雅走了进来。仅仅三十六小时前,她还带着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刻意雕琢过的精干气场。
此刻,那层精干的表象如同劣质的墙漆般簌簌剥落。精心打理的发髻边缘散落出几缕毛躁的碎发,眼下的乌青即使用昂贵的遮瑕膏层层堆叠,也掩盖不住那份沉甸甸的、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疲惫。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迟滞,仿佛每一个关节都生了锈。
她手里也端着一个咖啡杯,杯壁被她紧紧攥着,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细微的颤抖却无法抑制地传递到杯中的液体表面,漾开一圈圈细小的涟漪。
她的目光,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病态的专注,死死锁住林夜手中那杯刚刚萃取好的、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浓缩咖啡。那眼神像濒死的旅人看到了绿洲,又像赌徒看到了最后的筹码,混杂着渴望、不甘和一种摇摇欲坠的疯狂。
安雅的目光钉子一样钉在林夜手中的咖啡杯上,喉咙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干涩地开口,声音带着熬夜后的沙砾感:“陆总……他今天的日程……”她试图维持专业,但尾音却泄露出一点力不从心的飘忽。
林夜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分给她一丝。她稳稳端着那杯滚烫的浓缩,声音清晰平稳,如同设定好的程序在播报信息:“陆总十五分钟后开始早餐会议,地点顶层露台。相关文件已同步。”
说完,径直转身,走向通往总裁专属区域的通道。烟灰色的身影挺拔、迅捷,每一步都踩在无形的精准刻度上,与安雅那强撑的僵硬形成刺眼的对比。
安雅僵在原地,脸上那层强撑的镇定彻底碎裂,露出底下被重压碾过的苍白和一丝被彻底忽视的羞愤。她低头,死死盯着自己手中那杯因颤抖而晃荡的咖啡,仿佛那是她摇摇欲坠的尊严。
片刻,她猛地抬手,将杯中剩余的、早已冷掉的咖啡液体一股脑灌进喉咙,动作带着一种自虐般的决绝。随即,她挺直背脊,用一种近乎悲壮的姿态,快步走向自己位于开放办公区的工位,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比平时更响、更用力的“笃笃”声,回荡在空旷的休息区,像一首蹩脚的、节奏错乱的进行曲。
我收回目光,指尖在平板上无意识地滑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显示着安雅工位区域监控的实时画面缩略图。画面上,她坐下,深深吸了一口气,肩膀绷得死紧,然后,她的手极其隐蔽地探入放在桌下的名牌手提包深处。那个摸索的动作,带着一种熟稔的鬼祟和孤注一掷的急切。
我端起自己的水杯,温热的白水滑入喉咙,冲淡了空气中残留的、属于失败者的焦躁气息。窗外的阳光更加炽烈了,新的一天,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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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氏集团最大的那间董事会议室,空气凝重得如同水银。巨大的环形红木桌打磨得光可鉴人,倒映着头顶水晶吊灯冰冷的碎芒和围坐其旁的一张张或严肃、或深沉、或揣测的脸。空气净化系统发出极低的嗡鸣,却驱不散那份无形的、由庞大数字和资本重量带来的压迫感。季度财务汇报,字字千钧。
陆深坐在主位,像一尊用最冷硬的黑曜石雕琢而成的神像。深色西装一丝不苟,没有半分多余的褶皱。他单手支着下颌,指骨分明,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光滑的桌面上,指尖偶尔在冰冷的桌面轻叩一下,声音不大,却像无形的鼓槌,精准地敲在每一个与会高管的神经末梢上。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平静地扫过前方投影幕布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图表,那目光如同手术刀,精准地切割着每一个可疑的数字。
汇报席上,安雅站着。她身上那套剪裁完美的米白色套装,此刻却像一副不合身的盔甲,衬得她脸色愈发惨青。厚厚的粉底掩盖不住眼下的深渊,精心涂抹的腮红也晕染不开那股从骨髓里渗出的灰败。
她的瞳孔异常地放大,深处却空洞失焦,像蒙上了一层磨砂玻璃。拿着激光笔的手,指尖神经质地颤抖着,那一点刺目的红点在巨大的财务报表投影上毫无规律地疯狂跳跃、游移,如同受惊的萤火虫。
“第……第三季度……”她的声音干涩发紧,像粗糙的砂纸摩擦着耳膜,每一个字都吐得异常艰难,语句间的停顿长到令人窒息,“集团……集团整体营收……嗯……同比……增长……”她猛地卡住,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激光笔的红点毫无章法地扫过一串代表巨额亏损的、触目惊心的红色数字区域。
她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更加涣散,仿佛灵魂被强行抽离,只剩下一个被药物强行驱动的、濒临散架的躯壳在运转。
“营收……就像……”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脸上突然扯出一个极其怪异、近乎梦幻的微笑,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正常的、舞台剧般的咏叹调,“就像盛夏花园里……最炽热的玫瑰!绽放!燃烧!只为……只为那一双……”
她失焦的目光,竟穿透了满屏冰冷的财务数字,直勾勾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痴迷,锁定了主位上陆深那毫无波澜的脸,“……只为那一双,倒映着整个星空的……深邃眼眸啊!”
死寂。
绝对的死寂瞬间扼住了整个会议室。空气凝固了。所有高管都僵住了,脸上的表情从错愕迅速冻结成难以置信的惊恐和荒唐。
有人张着嘴忘了合上,有人手中的钢笔无声滑落。
投影幕布上那些冰冷的、代表巨额亏损的红色数字,此刻仿佛都扭曲成了无声的嘲笑。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只剩下安雅那怪诞的、带着回音的咏叹调在奢华而冰冷的空间里绝望地飘荡、消散。
陆深支着下颌的手指,终于停止了轻叩。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眼睑。那目光,不再是手术刀。是西伯利亚荒原上万年不化的冻土层突然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底下足以冻结灵魂的绝对零度寒冰。视线精准地盯在安雅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却蕴含着毁灭性的力量。
安雅脸上那诡异的梦幻笑容,在这道目光下如同被泼上强酸的劣质颜料,瞬间溶解、剥落,只剩下赤裸裸的、被彻底看穿一切的恐惧和茫然。她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激光笔“啪嗒”一声掉落在厚重的羊毛地毯上,滚了几滚,那点刺目的红光熄灭了。
就在这时,会议室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被无声地推开一道缝隙。
我走了进去。一身晨光白套装,步履平稳,如同行走在无人旷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近乎悲悯的平静。我手里没有拿任何文件,只有一张对折的、印着陆氏集团深蓝色徽记的硬质纸张。
高跟鞋踩在厚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却又像踩在每个人的心跳上。我径直走到僵立如木偶的安雅面前,停下。整个会议室的目光,从陆深那冰封的寒渊,瞬间聚焦到我身上,混杂着惊疑、探寻和劫后余生的茫然。
“安雅小姐,”我的声音不高,清晰、平稳,像一泓深潭的水,不带任何涟漪,在这片死寂中流淌,“基于您近期的表现,尤其是今日严重违反职业规范的行为,对集团声誉及会议秩序造成重大负面影响……”我将手中那张对折的硬质纸张,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平稳地递到她眼前。
她涣散的目光艰难地聚焦在那张纸上,看清了上面加粗的标题——“解除劳动关系通知书”。那惨青的脸瞬间褪尽最后一丝血色,嘴唇剧烈地哆嗦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像破旧的风箱。
我微微倾身,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如冰锥,精准地凿入她混乱的意识深处:“陆总,不喜欢不睡觉的怪物。”每一个音节都清晰无比。
话音落下的瞬间,另一个声音,带着夜露般的微凉质感,在我身后一步之遥同步响起,完美地接续,如同镜面的回音:
“——除非怪物是双胞胎。”
林夜不知何时也已无声地出现在门口,斜倚着门框。一身午夜蓝的丝绒长裤套装,在会议室的冷光下泛着幽暗的质感。她双臂随意地环抱在胸前,眼神慵懒,唇角甚至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极其细微的弧度,像在欣赏一幕早已预料终场的戏剧。她的目光轻飘飘地掠过安雅那张绝望崩溃的脸,最终落在我身上,我们视线在空中短暂交汇,无声地确认着某种无需言喻的默契。
安雅的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仿佛被这两句冰冷的话彻底抽去了所有支撑的骨头。她猛地低头,视线仓惶地扫过自己放在脚边的名牌手袋,又触电般弹开,巨大的恐慌和羞耻瞬间将她吞没。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不似人声的呜咽,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解雇函,纸张在她颤抖的手中发出刺耳的“哗啦”声。
她甚至不敢再看任何人一眼,尤其是主位上那道足以将她灵魂都冻结的目光,猛地转身,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肩膀狠狠撞在门框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像一只被猎枪击中的鸟,仓惶地消失在门外昏暗的走廊里。
会议室里依旧一片死寂,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高管们眼观鼻,鼻观心,连大气都不敢喘。
陆深缓缓收回了盯在门口的目光。他拿起面前那支纯黑色的万宝龙钢笔,指腹在冰冷的金属笔身上轻轻摩挲了一下,然后,在摊开的会议纪要空白处,极其利落地签下了他的名字。笔锋锐利,力透纸背。
“继续。”他开口,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仿佛刚才那荒诞而难堪的一幕,不过是投影仪短暂跳帧时出现的一个无关紧要的噪点。没有多余的解释,没有情绪的波动,只有绝对的掌控和秩序的重申。
会议流程如同被无形的手强行拨回正轨,下一个汇报者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微颤。冰冷的数据流再次在投影幕布上滚动起来。
我和林夜,一白一蓝,如同两尊沉默的守护神祇,悄然退至陆深身后两侧的阴影里。我们并肩而立,气息交融,如同一个完美闭合的莫比乌斯环,将那个属于凡人的、需要睡眠的脆弱世界,彻底隔绝在外。阴影很好地隐藏了我们唇角同时浮现的,那抹冰冷而默契的、转瞬即逝的弧度。
会议在一种紧绷的、劫后余生般的氛围中结束。高管们鱼贯而出,脚步匆匆,带着心有余悸的沉默。厚重的雕花木门在最后一个人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外界的纷扰。
陆深没有立刻起身。他依旧坐在那张象征着权力顶峰的主位上,身体放松地靠进椅背,昂贵的皮革发出轻微的承压声。他抬手,修长的手指捏了捏高挺的鼻梁,这个极其细微的动作,透露出一种高强度运转后、非人精力也难掩的深度疲惫。办公室里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送风声,以及我们两人几近于无的呼吸。
他放下手,目光没有看向我们任何一个,只是落在他面前空无一物的、光洁如镜的红木桌面上。那深邃的眼底,仿佛有极快的东西掠过,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她撑了多久?”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点事后的沙哑,像砂纸轻轻摩擦过天鹅绒。
“三十六个小时,陆总。”林夜的声音从我身侧传来,平稳无波,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客观事实。
陆深极轻地“呵”了一声,那声音里听不出是嘲讽还是别的什么。他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冷的桌面上划过一道无形的弧线。“咖啡因,加上……莫达非尼?”他精准地报出了那个药名,语气平淡得像在确认一份下午茶点单。
“是的。”这次是我回答,同样简洁。
他沉默了几秒。空气仿佛被无形的手压缩。然后,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那目光,不再是我们熟悉的、属于“工作”的审视或指令。
那是一种极其专注的、带着赤裸裸的探究,甚至……一丝冰冷的兴味,如同生物学家隔着无菌玻璃,观察培养皿中两个行为模式高度一致、精密得令人费解的共生菌落。
那目光锐利得几乎化为实质,在我和林晨几乎完全同步的呼吸频率、站姿的微妙角度、甚至眼神落点的习惯上,反复逡巡、切割、比较。
“你们……”他薄唇微启,吐出的字眼很慢,带着一种奇异的重量,“……不需要睡眠。”
这不是疑问句。是结论。一个他亲眼见证、反复验证后得出的冰冷结论。他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定格在我脸上,又仿佛透过我,看到了我身后与我气息完全一致的妹妹。
“……真是,”他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那深邃的眼底,那丝冰冷的兴味之下,有什么更深沉、更危险的东西在无声涌动,如同深海中蛰伏的巨兽投下的一瞥阴影,“……有趣。”
那最后两个字,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地,却又重得仿佛带着千钧之力,沉沉地压在了这间奢华办公室冰冷的空气里。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眼中所有的探究和那丝令人心悸的兴味骤然收敛,快得如同幻觉。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瞬间带来无形的压迫感。他不再看我们,径直走向那扇通往他私人领域的厚重橡木门。
“通知人事部,补充一个秘书名额。”他背对着我们,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无懈可击的平稳和冷漠,“标准提高一级。另外,把‘海神项目’专利风险评估的最终报告,放在我晚餐后的办公桌上。”
“明白,陆总。”我和林夜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完美重合,如同一个声音的回响。
橡木门无声地合拢,将他与那个属于凡俗的、需要睡眠的世界彻底隔绝开来。
顶层总裁专属套房的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灯火已如星海般铺展开来,与尚未完全沉入地平线的最后一抹暗紫交织,流淌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空气里弥漫着顶级雪茄残留的、醇厚而冷冽的木质香气,混合着林夜身上那冷月般的尾调香水。
林夜慵懒地陷在宽大的白色沙发里,指尖捏着一只剔透的水晶杯,里面盛着浅浅一层琥珀色的液体。她晃了晃杯子,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仰头喝了一口,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然后侧过头看我,唇角勾起,那笑容带着胜利后的、毫不掩饰的锋芒和一丝慵懒的惬意。
“怪物?”她挑了挑眉,水晶杯折射的碎光落进她眼底,亮得惊人,“这称呼……倒也不赖。”尾音微微上扬,像一把带着钩子的细刃。
我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那片璀璨的灯海,手中也握着一杯同样的琥珀色液体,冰块在杯中缓慢融化。窗外流动的光影在我晨光白的套装上投下变幻的光斑。听到她的话,我嘴角也向上牵起一个完全同步的弧度。
“至少,”我转过身,杯中的冰块随着动作发出轻响,目光迎上她同样带着笑意的眼睛,“是个有用的怪物。”声音平静,却带着我们彼此心照不宣的笃定。
她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举起杯子,隔着几步的距离,向我做了个无声的邀约。我亦抬手,两只水晶杯在空中遥遥相对,冰块的光芒短暂交汇,映亮了我们眼底如出一辙的、冰冷而清醒的幽光。
就在我仰头,杯中冰凉辛辣的液体滑入喉咙的瞬间,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扫过沙发旁那张低矮的黑色茶几。陆深惯用的那只骨瓷杯,还静静地搁在那里,杯底残留着一圈深褐色的咖啡渍。
而在那圈深褐色的边缘,紧贴着杯壁内侧,一个极其清晰、完整的唇印,烙印般留在细腻的瓷面上。
深红的色泽。饱满,锋利,带着一种不容错辩的、宣示所有权般的侵略性。
我的动作,极其细微地顿了一下。
杯中的冰块,似乎在这一刻发出了格外清脆、格外寒冷的一声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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