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前男友带现任来打假,殊不知我是金主宋清芸陈子翊宋强推荐完本_已完结拍卖会前男友带现任来打假,殊不知我是金主(宋清芸陈子翊宋强)
我去参加国内最大的古董交流大会,带去的藏品是一支百鸟朝凰玉簪。
可在我向众人展示它时,忽然有人斩钉截铁道:“假货!”
原来那人也带了一支百鸟朝凰玉簪。
她对我怒道:“你一个酒店的前台,也敢出来招摇撞骗,你知道这东西要多少钱吗!”
“你的肯定是假的,这个百鸟朝凰玉簪全世界只有一支!”
我微微一笑,“你说的对,全世界的确只有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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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讽刺我,“你知道全世界只有一个,还敢拿出来骗人?”
“这可是百鸟朝凰玉簪!国宝级别的藏品!你一个酒店的破前台,也配?”
“想充胖子也得找个和你身份差不多的,就像这样一下子被人认出来了,多丢人。”
我很是纳闷,“我们先不讨论玉簪的真假,这位藏友,我们都不认识,你为什么会一口咬定我是酒店前台呢?”
那人冷笑,“刚刚进来的时候,我明明看见你在大厅前台接待了。”
她过来推了我一下,“穿的倒人模狗样的。”
“怎么?你在禧临酒店待久了,就觉得自己和来这消费的上层人士一样了?”
我知道了,原来都是误会。
我不是前台,而是禧临的老板,只不过我比较低调,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公开场合露面。
没想到啊,我只是在大厅问了几句话,就被当成是酒店前台了。
“这位藏友,待在大厅的不一定都是酒店前台啊。”
“徐锦玉,你这话的意思,不会是想说你其实是禧临酒店的高管吧?”
一个男人忽然出声对我挖苦讽刺。
“禧临可是国内最顶级的酒店,接待的都是权贵,可不是随便什么人想进就能进的。”
“你,一个穷乡僻壤里出来的窝囊废,家里都是臭种地的,怎么可能进得了禧临?”
他不屑地看着我,“你在大学的时候就喜欢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怎么现在还是这样?”
大学?他在大学时认识我?
我诧异,“您是?”
男人一噎,开始恼怒,“我、我是陈子翊!”
我这才想起来他是我大学时的前男友,陈子翊。
而那位一直攻击我的藏友,也怒了,“徐锦玉!你装什么装!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们!”
我仔细看了看她的脸,才发觉,她是我的大学同学宋清芸。
当年陈子翊之所以和我分手,就是为了宋清芸这个富家千金。
我算是明白她为什么对我这样疾言厉色了。
“抱歉,过去太多年了,一时没能认出来。”
我彬彬有礼地答,可他们却满脸都是轻蔑。
陈子翊对宋清芸说:“老婆,她怎么可能敢和我们相认呢?
“毕竟,我们见过她的穷酸样呢。”
“如果不是我们,她今天就能拿着假的玉簪糊弄人了。”
宋清芸闻言笑了,“我差点忘了,徐锦玉,你爸妈种的地瓜,今年有没有滞销啊?”
“还需不需要你发朋友圈求着朋友帮忙买啊?”
她话音一落,周围就传来一阵低笑。
这话让我回想起了尘封已久的记忆。
大学时,我爸妈的确是种地瓜的。
有一年我家的地瓜滞销,我便在朋友圈宣传,也是那次,让我当时的男友陈子翊觉得丢人了。
之后不久,他就勾搭上了宋清芸,把我给甩了。
陈子翊看着我难掩嫌弃,“我真是庆幸,早早地和你分了,像你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我。”
“徐锦玉,你的那些窝囊事,我现在可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他的话并未让我觉得羞耻,那是我的来时路,而如今一切早已翻篇。
“你也说了,那都是以前了。”
听我这么说,宋清芸立刻开口:“那现在呢?现在你就功成名就了吗?”
嗯?怎么不是呢?
可宋清芸笑得不屑,“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家庭,根本不可能养出能出人头地的孩子。”
“而你,就连和我们站在一起都不配。”
她指着我的鼻子,“我劝你,在保安来之前自己滚出去,你有参加这次古董交流会的资格吗!”
我平静地看着她,“如果我没有资格参加的话,那这次大会也没必要举办了。”
2
听见我这么说,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
他们在肆意嘲笑我,我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对这种笑声可太熟悉了。
其实,刚刚宋清芸说出了我的家境后,我就注意到,他们看我的眼神鄙夷了起来。
这么多年了,我早就看清了这些所谓的上层社会的人,他们都是这种自视甚高、得意洋洋的做派。
这也是我一直对外隐藏身份的原因,无他,只是希望能尽量跟他们少接触点罢了。
宋清芸抬手指着我,“徐锦玉,你还是和大学时一样狂,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那时候你仗着自己是专业第一,就没少耀武扬威!”
“但是,根本没多少人在意试卷上那个数字,大家在意的只有你账户里的余额!”
我可不像她,喜欢耀武扬威。
她之所以看我不顺眼,只是因为大学时,我不愿意向她们那群权贵团体卑躬屈膝罢了。
后来又有了陈子翊的事儿,我们积怨也就越来越深。
我叹了口气,“宋清芸,今天大家是来交流古董的,不是来听咱们吵架的。”
“今天就先这样吧,我保证,如果之后你有需要,我随时奉陪。”
宋清芸听完我的话,脸上有了怒气,“徐锦玉,你凭什么这么对我说话!”
“我需要让你教我怎么做吗?还随时奉陪,你配吗?”
她走近我,用手指戳着我的胸膛,“你一个臭前台,你们老板没有给你们培训过如何接待贵宾吗?!”
“你现在,赶紧对我鞠个躬,恭恭敬敬叫我一声宋总。”
“否则,我分分钟让你失业,让你滚回家和你爸妈一起去挖地瓜。”
周围人闻言又笑了起来。
“啧,她一个前台惹到宋总怕是真有麻烦了。”
“有些人呐,就是心比天高,做事之前也不先看看自己什么身价。”
“你别说,我还挺好奇地瓜是怎么种的呢?”
我已是有了几分不快,“宋清芸,你要是想让我失业,怕是先得让禧临倒闭了。”
会场爆发出一阵大笑。
“她这意思不会是想说,她是禧临的老板吧?可真能吹!”
“她都敢吹自己有百鸟朝凰玉簪,还有什么不敢吹的?”
“我可听说禧临酒店的后台很硬,听说禧临和x先生都有关系的!”
“就她那样的家境,别说禧临了,开个小饭馆都难!”
我摇摇头,这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啊,用这种话打击了我许多年,好在我从没信过。
这时,有好心人小声提醒我:
“徐小姐,您可能不太清楚,据说,禧临的老板真的和x先生关系匪浅。”
“而x先生,他虽没在公开场合露过面,甚至我们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但却没有一个世家敢声称自己能和x先生抗衡,您这样说,可能会给自己惹麻烦的。”
我很诚恳地向他道了谢。
此时,宋清芸见大家都站在她那边,得意了起来。
“徐锦玉,你听见了吧?人生最大的分水岭就是羊水啊。”
“我现在很好奇,你是怎么进入交流会场的?是凭职务之便偷偷溜进来的吗?”
“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进来的!你有交流会的邀请函吗?”
邀请函?
我从来不知道,参加自己举办的交流会,还需要什么邀请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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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无语,“我凭什么能和你们一起交流古董?当然是凭这个。”
我指向身旁的百鸟朝凰玉簪。
宋清芸瞬间大笑,她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陈子翊扶住她,也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都说了,你这个是假的!”
“你这个要是真的,难道我老婆的是假的吗?”
“我们买它可是花了大价钱呢!连我们宋家的传家宝都拿去卖了,才凑够的呢!”
众人一阵唏嘘。
有人开口:“宋总连传家宝都舍得卖,真是好大的手笔!”
宋清芸毫不在意,“传家宝而已,百鸟朝凰玉簪以后就是我宋家新的传家宝!”
我提醒他:“宋总大气,但连传家宝都卖了,还是要小心会买到仿品。”
我本是好心,可她却一脸不快,“绝不可能是假的,我的玉簪可是从x先生那里买的!”
众人哗然。
“我就说我记得百鸟朝凰玉簪是被x先生收藏的,原来宋总是从他那儿买来的啊。”
“x先生富可敌国,手中的珍宝不计其数,许多产业背后都有他的影子,宋总竟然认识他!”
“难道宋总见过x先生了!听说x先生特别不愿见人,咱们圈子里还没人见过他吧?”
“宋总,x先生是哪个大佬?是几大家族的人吗?”
宋清芸说:“x先生为人低调,自然也不会为我破了规矩。我只是见到了他的助手。”
“不过,百鸟朝凰玉簪可是x先生心尖上的藏品,他都愿意割爱卖给我,距离我见到他还远吗?”
众人纷纷表示羡慕。
“我也想跟x先生认识一下,哪怕只是买他一件藏品。”
“别说买他一件藏品了,只要能让我和他见一面,就是让我送他几件我都愿意!”
“宋总能帮我牵个线吗?要是能和x先生搭上关系,我们林家现在的危机就能迎刃而解了。”
宋清芸得意地享受着众人的追捧。
她朝我问道:“徐锦玉,你现在能承认自己的是假的了吧?”
我叹了口气,“宋清芸,你还是快点去找找卖给你玉簪的那人吧,晚点儿他怕是要跑了。”
又是一阵笑声,笑声尖锐刺耳。
“她怎么还不承认自己的簪子是假的?她就这么喜欢被打脸?”
“她还装呢,簪子的上一任主人是x先生,宋总都是卖了传家宝才买到的,她能买得起吗?”
“谁知道呢?也许今年的地瓜收成好呢?”
这话又引起了一阵笑声。
我看着这群乌合之众,心里并不生气。
我知道,自从他们知道我父辈只是农民的那一刻,他们就对我带了天然的鄙夷。
我只是奇怪,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冒充我把假的百鸟朝凰玉簪卖给宋清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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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静开口:“我这人从不收藏假货,关键是,也没人敢卖给我假货。”
“哎哟,我这是听到了什么?还没人敢卖你假货?”
宋清芸讽刺我。
“徐锦玉,是根本没人敢卖给你货吧!怕你拿不出钱来吧!”
说着说着,她自己气性上来了,“你嘴特么的可真硬啊!总之,我就一句话,我的玉簪才是真的!”
陈子翊白了我一眼,对宋清芸说:“老婆别生气,假的真不了的。”
他以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对我说道:
“徐锦玉,你明明知道这里有这么多各行业的精英,还故意拿了个国宝级别的百鸟朝凰玉簪,你是想压在场的各位一头吗?”
他这是想要挑起所有人对我的怒火。
果然有蠢人中计了。
“妈的!她一个臭卖地瓜的也想压我一头?虽然我觉得宋总的不一定是真的,但那个卖地瓜的一定是假的!”
“呵,那她吹的也太过了,这全世界就一个,我都不敢吹我有。”
“那个前台怎么可能买得起?难不成他爸挖地瓜时挖出来的?”
又是一阵笑声。
我瞥了一眼陈子翊,他就只有为难女人这点儿本事。
我直接面向全场,大声说道:“各位,我真没想到你们的眼光这么差。”
“实不相瞒,我就是这场交流会的举办者,可你们却让我后悔邀请你们了。”
“因为,你们不配!”
会场瞬间嘈杂了起来,谩骂声传来:
“姓徐的!你不过一个卖地瓜的!你还敢大言不惭地说是你办的交流会!”
“呸!老子是看在禧临酒店老板的面子上来的!你配邀请老子吗!”
“这么能吹,你是精神出问题了吧!你怎么不直接说你就是x先生的女朋友呢!”
见到这个场景,宋清芸满脸得意。
她对我说:“徐锦玉,你怕了吧?今天这里汇集的可都是权贵名流啊。”
“你惹了他们,别说以后日子怎么样,你今天能不能在这里出去都不一定!”
“不过,如果你愿意把你的假簪子摔了,再下跪磕头给我道歉,我倒是能给你说句好话。”
我嗤笑,“宋清芸,你还是不要打我的玉簪的注意,它要是真给摔了,你赔上整个宋家都不够的。”
宋清芸闻言暴怒,她大步迈向前,伸手就要拿起我的百鸟朝凰玉簪。
可忽然有人在门口呵斥,“你敢!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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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芸闻声一愣,她扭头对那人诧异道:“爸?你怎么来了?”
宋清芸的父亲宋强对我很有礼貌,他问我:“这就是徐小姐吧?”
我点了点头,“宋董,您好。”
宋强靠近我,用其他人听不到的声音对我说:
“刚刚,我的助理告诉我,我的不孝女在古董交流会上与您起了争执。”
“我便斗胆查了一下您的身份,可我什么都没查到。”
他神情愈加恭敬,“连我宋家都查不到,您绝非等闲之辈。”
“我明白,您不想让人得知真实身份,但今日毕竟是我女儿冲撞了您。”
“可否告知我您的真实身份?我好带着我那不孝女登门致歉。”
“您放心,我绝不会与他人多嘴。”
我反问:“致歉非要登门吗?现在致歉不行吗?”
“还是宋董做事必须提前知道对方身份?才好见人下菜?”
“宋董,如果我只是一个恰好收到了邀请函的普通人呢?”
宋强说:“普通人不会带百鸟朝凰玉簪这样的藏品参加交流会。”
“可您的女儿说我的玉簪是假的呢。”
宋强见我这个态度,便对宋清芸怒喝道:“你给我滚过来!给徐小姐道歉!”
宋清芸不服,“爸,我凭什么道歉?她的簪子就是假的!我没说错!”
“爸,徐锦玉她就是一个……”
“徐小姐大名是你能叫的吗?要叫徐小姐!”
宋清芸攥紧了拳头,“爸,你这么尊重她干什么?她家就是破种地的,她真的就只是一个酒店前台!”
陈子翊也开口:“爸,你别被她骗了,她就是喜欢装,之前我上学那会儿也被她骗过。”
“之前我看她也以为是有钱人呢,可谁知道她家里就是卖地瓜的!”
其他人也纷纷摇头。
“宋董不会真信了她吹牛吧?”
“宋董怕不是年龄大了,糊涂了。哪有上来就逼着亲女儿低头的。”
“宋叔这是要干嘛?这家伙这么狂,收拾她下怎么了?”
可宋强依旧一脸严肃,他训斥宋清芸:
“我给你说了多少次了,在外做事要稳重!不要意气用事!快去跟徐小姐道歉!”
宋清芸梗着脖子,“爸!她和我拿了一模一样的百鸟朝凰玉簪!我跟她道歉不就是承认我的簪子是假的吗!”
宋强咬紧了牙,“你卖了传家宝的事儿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如果你这个真是假的……”
“我的可是从x先生那里买来的!绝不可能是假的!”
“混账!你凭什么觉得你能和x先生做交易?我都没有门路认识x先生!”
“爸!那门路是子翊给我介绍的!我老公还能骗我吗!”
宋强看向陈子翊,陈子翊瑟缩了下。
宋清芸一脸不服,“爸!你不信是不是?我是不认识x先生,但我认识梧城博物馆的张馆长!”
“我现在就邀请张馆长来当场鉴定!看看到底谁的才是假的!”
张馆长?
我问:“你说的张馆长,是叫张烨吗?”
宋清芸把头一点,“对!你怕了吧!我现在就请他过来打你的脸!”
还真是张烨啊。
我勾唇,“宋清芸,你请的人怕是不敢鉴定我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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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众人纷纷骂我狂妄。
“我之前看她信誓旦旦,我还觉得她的簪子可能是真的,现在看肯定是假的,哪个玩古董的会这么说张馆长?”
“不是,她是谁啊?有什么东西是张馆长不敢鉴定的?”
“我真是烦死她了,这么狂!怎么?玩古董的她一个都看不起吗?”
宋清芸瞪着我,“你连张馆长都敢小瞧,你以后别想再在圈子里混了!”
我耸耸肩,“我从来没想要融入任何一个圈子,可是,每个圈子里的人都很想认识我。”
我的话又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
“疯了,她一定是疯了,我不相信一个精神正常的人能说出这种话来。”
“要不帮她打个120吧,让一个疯子毁了我们的交流会也太可惜了。”
宋清芸挂断了跟张烨的通话后,也要开口嘲讽我,却被宋强拦住了。
宋强是场上唯一一个没有笑的人,他的神情反而有些不安。
他对我说:“徐小姐,我女儿有些冒犯,您千万别跟她计较!”
“爸!你能别丢宋家的人了吗!”宋清芸怒道。
“你给我闭嘴!”
宋强训斥了女儿,又对我挤出了个笑,他恭敬问我:
“徐小姐,既然您不愿说出自己的身份,我就不问了。”
“那您能告诉我,您跟张馆长是什么关系吗?”
宋强倒是让我没想到,他还是有点脑子的,坚定认为我不一般。
只是可惜,他的独女宋清芸却是个草包。
“故交。”我答道。
宋强还想继续问,宋清芸就气急败坏地打断!“爸!他肯定和馆长没关系啊!”
“她自己都不敢说出来,她肯定是吹的啊!”
我笑着摇头,“我不是不敢说出来,我只是不想现在说出来。”
“随随便便就说出来,还怎么打某人的脸呢?
“还是等她再得意一点儿,登得越高,摔得才能越惨啊。”
宋清芸听完这话,被我气得双目猩红。
“徐锦玉!你别得意的太早!我告诉你,我今天绝不可能会输给你!”
她吐出的每个字都含着怒气:
“这样吧,等鉴定结果出来后,谁的是假的,谁就给对方下跪磕头,怎么样?你敢不敢赌?”
我无所谓地笑,“好啊,反正我绝不可能输。”
其他人又开始嘲笑我。
还是那些吹牛啊、狂妄啊、疯了的话。
他们说着说着,突然有人说:
“他爸妈就不是什么好人,两个种地瓜的,能生出什么好人?”
“就是,这种穷人怕是连活都活不长,你能指望他们教出来什么好女儿?”
听见这话,我心情忽地不快。
我就这么起了兴趣,想要和他们好好玩玩。
我找了一个麦克风,握在手里。
我对全场人大声说:“我和宋总的赌局太小了,只是下跪磕头而已,咱们要玩就玩个大的!”
“在专家来之前,我邀请全场所有人都来赌一下,咱们就下注谁的百鸟朝凰玉簪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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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说:“我先来下注吧,就赌我的是真的。
“我押一千万!”
众人反应激烈。
“你有一千万吗!我今天就跟你赌一赌,等你输了,天涯海角我也会追着你讨债!”
“我也来!小爷还会怕一个破前台吗!”
他们怀着对我愤恨,不少人都下了注,仅有小部分持中立并未参与。
最后,只有我一人押了我是真的。
我轻笑,“呵,这就是各位名流权贵的实力吗?
“我一个前台都押了一千万,你们怎么才押了这么点啊?”
被我这么一激,他们更不理智了,纷纷加了注。
宋清芸更是如此,她冲我大喊:“好!我还会怕你吗!我就陪你玩玩!”
我笑了,“宋清芸,你为了买百鸟朝凰玉簪,连传家宝都卖了,你还有积蓄吗?”
她一噎,身子僵了几秒,随后她快步朝陈子翊走去。
不顾陈子翊挣扎,她撸下了陈子翊手上的手表。
她举起戒指,“这块手表,全世界仅此一块!我押我的是真的!”
宋强见事态如此,神色更担忧了。
他对我恭敬道:“徐小姐,我女浅薄,不知天高地厚,可我这个老家伙想押您赢。”
“如果以后还和徐小姐有缘,望徐小姐能给宋家一个薄面。”
我摇了摇头,“宋董,这是我和此次交流会的参加者玩的游戏,可您没有收到邀请函,您只是参加者的家属,您不能压呢。”
宋强身子一滞,愈加惴惴不安。
“徐小姐,我能看出来您身份不凡,小女只是年轻顽劣,宋家无意与您结仇啊。”
宋清芸听了这话,一脸的烦躁。
他刚想发作,却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瞥了一眼,连忙接了起来。
挂断电话后,宋清芸立刻对自己的助理说道:“张馆长已经到了,我这边有点忙,你立刻去请,记住,要恭敬!”
听到这话,众人激动起来。
“张馆长还真来了!他好久不参加这些私人举办的活动了!”
“哪个搞收藏的不想跟张馆长认识下啊!我要和他合影!”
“看来小宋总和张馆长关系的确匪浅啊。”
宋清芸听着这些艳羡之词,愈加狂妄。
她对我说:“徐锦玉,我想到一个好玩的,不如咱们全程直播吧,你敢不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宋清芸,颜面扫地的一定不会是我。张烨也绝不敢让我颜面扫地。”
听见这话,宋强更着急了。
他大骂宋清芸:“你个不孝女!快别胡闹了!”
宋清芸根本不理他,她径自打开了直播。
这几年,宋清芸靠着炫富积攒了许多粉丝,所以哪怕开播的突然,直播间也涌入了不少人。
她对着镜头介绍了一下情况。
介绍完毕后,她就移动了下手机,让我入了镜。
宋清芸说:“家人们!这就是那个不知好歹、牛皮吹破天的前台!”
弹幕疯狂滚动,九成以上都是在骂我的。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
既然总要反转,那么我倒希望宋清芸此刻更得意一点儿,这样等到真相揭示的那一刻,她受到的舆论反噬才会越重。
“张馆长来了!”有人惊喜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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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烨进门,众人纷纷上前献殷勤。
“不知张馆长有没有空,帮我鉴定下新得的两件藏品呢?”
“张馆长,博物馆的东西我都看腻了,我还想再去看看您的私藏呢。”
看到这个架势,张烨如今已经成为圈里的权威了。
宋清芸找了个好位置,架好了手机。
她恶狠狠对我说:“今天我一定要你在所有人面前颜面扫地!”
说完,她便走上前,十分恭敬地跟张烨握手打招呼。
宋强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了,她走到宋清芸的手机旁,试图关闭直播。
我拦住了他,“宋董,我都不怕被直播,您还怕吗?”
宋强讷讷,“徐小姐,我女儿她没规矩,您能不能看在你们是大学同学的份上,不要同她计较?”
“宋董,我不喜欢惹事,只是你女儿再三招惹我。”
宋强听见这话,他咬了咬牙,“好,我这个不孝女就随徐小姐处置了,只是希望徐小姐不要迁怒宋家。”
他打消了关闭直播的念头,转身走开了。
门口,许多人围着宋清芸和张烨,颇为艳羡地看着他们像朋友一样寒暄。
宋清芸对围住自己的人喊:“大家先让一让,等我们收拾完那个卖地瓜的,有的是时间跟张馆长交流!”
此话一出,那些人瞬间让出了一条路。
他们扭头看向我,看笑话一般。
张烨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向我,一愣。
“老师,您怎么在这?”
9
张烨扔下宋清芸,走到我身旁,恭敬说道:
“老师,您前段时间回国后,我就一直想去拜访您,没想到在这儿遇见您了。”
“如果老师今晚有空,我想请您去我家吃饭。”
“之前您就喜欢我做的糖醋排骨,我还给您做。”
我笑道:“如今你可是大名鼎鼎的张馆长了,我哪里还敢让你做饭。”
张烨连忙摆手,“当年我是个工科生,家境也普通,却对文物兴趣深厚,是老师收了我做学生,把我引到了这条路上来,我这些年对老师一直……”
我拍拍他的肩,“那些就不必提了,是你天分好,就算是其他人遇见了你,也不会忍心看你浪费天分的。”
听见我们的对话,会场中的人都愣住了,唯独宋强的脸色惨白如纸。
宋清芸走过来,试探地问道:“张馆长,您是不是认错人了?她只是一个酒店前台啊,父母也都是农民,怎么会是您的老师呢?”
张烨神色有了几分不快。
“什么酒店前台?父母是农民又怎么了?”
“老师的出身的确不好,但她如今却是这禧临酒店的老板,宋总的言语未免太轻视人了些。”
“宋总既然这么看重家世,又跟我这个工人的儿子交什么朋友?”
宋清芸一噎,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一旁的陈子翊尖叫出声:“不!这不可能!
“徐锦玉!你爸妈不过是卖地瓜,你不可能有今天!”
我笑了笑,“陈子翊,我们都分手这么多年了,你还这么激动干嘛?
“总不能是,后悔自己错过了一个富婆?”
陈子翊被我说中了心思,脸瞬间变得煞白,他心虚地看了宋清芸一眼。
宋清芸狠狠瞪着陈子翊,“她是禧临的老板又怎么样!我们宋家家大业大,哪里不如她了!”
她忍着怒气,对张烨说:“张馆长,今天请你来,是想让你鉴定一下这两个百鸟朝凰玉簪,一个是我的,一个是徐老板的。”
张烨忙说:“老师的眼光怎会有错?哪里需要我来鉴定?”
我笑着,“多年不见,我也想考考你是否有长进啊。”
“这两个百鸟朝凰玉簪,我先不告诉你哪个是我的,你只管鉴定下真假。”
张烨闻言不再推辞,反倒有了突然被老师提问的紧张。
他掏出了随身带的放大镜,走上前,看了起来。
看了没几眼,他就放松了下来。
他对我说道:“老师,您说要考我我还有点紧张,我没想到这个仿品这么低劣。”
他指着宋清芸的玉簪说:“这很明显是现代机器加工的,这绝对不是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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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芸脱口而出,“不可能!这不可能!”
张烨把放大镜给他看,“您看,这雕刻的线条边缘带有崩口,这是现代工具高速旋转时留下的痕迹。
“而且,这翡翠料子的光泽也不对,应该是经过酸洗注胶处理过的。”
这话一落,此起彼伏的哀怨声响起,毕竟很多都押了宋清芸的是真的。
宋清芸拿着放大镜的手在颤抖,她仔细看了又看,待放下放大镜时,脸色已经是无比苍白。
宋强看着这些,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我笑了,“宋清芸,这就是你卖了传家宝换来的宝贝吗?
“这就是你的老公介绍你买的宝贝吗?”
宋清芸猛地扭头看向陈子翊。
陈子翊脸色惨白如纸,他身子晃了晃,跌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这时,我瞥了一眼一旁正在直播的手机。
此刻,直播间已经冲上了热度榜第一,弹幕疯狂滚动着。
宋清芸面目狰狞,指向我的玉簪,“张馆长,你再验她的,她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张烨又看了看我的玉簪,估摸着十分钟后,他才说道:
“这是国宝级的宝贝啊,我今天也是开眼了。”
“不管是工艺,还是选用的翡翠料子,都是难得的精品啊!”
他话音落下,会场内鸦雀无声。
无数目光盯在我的脸上。
宋清芸双目猩红,大喊: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的玉簪就是真的!它可是它的上一任主人,x先生卖给我的!”
宋强听了自己女儿的话,忽然猛地一抖。
他死死盯着我,“难道!你、你就是!!!”
我笑了笑,喊来了保安,“宋总实在是有些激动,还是先请他回去休息吧。”
被保安抓住的宋清芸死命挣扎着。
她大喊:“我的就是真的!我的就是真的!x先生你们知道吗!是他卖给我的!”
我叹了口气,走上前,摘下了我手上的戒指。
我把戒指递到了她的眼前,戒指内壁上有一个署名,正是一个x。
宋清芸看着我的戒指,瞬间噤声,如遭雷劈。
可很快,她突然暴起,挣脱了保安的禁锢。
她冲向陈子翊,狠狠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你不是说没问题吗!为什么!”
陈子翊捂着脸呆住。
我干脆冲保安摆了摆手,把他们两个都拉出去了。
会场安静了下来,我走上讲台,拿起了话筒,说道:
“大家好,我是禧临酒店的老板,也是本次交流会的举办人,徐锦玉。
“很高兴能跟有共同爱好的你们相识,你们以后可以叫我老徐、徐总,或者别的都可以。
“当然,你们也可以叫我的另一个名字,x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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