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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三娘手撕恶毒主母(母主要角色)最新章节_丁三娘手撕恶毒主母全文阅读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3:15:15 

第一章血雨寻尸

雨水像银针般扎进泥土,我跪在乱葬岗的泥泞里,十指早已鲜血淋漓。三更的梆子声从远处飘来,混着野狗的吠叫。又一具尸体被翻过来,腐肉黏在掌心,却不是我要找的人。

"姐姐..."我抹了把脸,雨水和泪水在舌尖泛着铁锈味。

闪电劈开夜幕的刹那,我看见了那只绣着并蒂莲的鞋——只剩左脚,孤零零挂在一具女尸的脚踝上。右脚光着,五个脚趾的指甲全被拔了,露出紫黑的肉。

我扑过去,腐臭味冲得喉头发紧。是姐姐!虽然那张脸已经肿得看不出人形,但锁骨上的朱砂痣骗不了人。她身上只裹了张破草席,腰间还系着天香楼的粗布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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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我颤抖着去摸姐姐的脸,却在她紧攥的右手里摸到个硬物。掰开僵硬的手指,是半块发霉的桂花糕,里面裹着张字条。

闪电再次亮起,纸上歪歪扭扭的血字刺痛我的眼睛:"别做厨娘...王家的莲子...有毒..."

轰隆——

雷声震得我耳膜生疼。我死死盯着"王家"二字,周府主母王氏的胖脸浮现在眼前。三天前姐姐被周府买去做厨娘时,那女人手上戴的翡翠镯子,分明是娘亲的嫁妆!

"啊!"我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腕,血腥味在口腔炸开。姐姐是被害死的,被那个天天吃莲子养颜的毒妇害死的!

雨水冲刷着姐姐的尸体,我突然发疯般去抠她的嘴。果然在牙缝里找到些褐色渣子,想也不想就舔了上去。

舌尖触到渣子的瞬间,整个世界天旋地转。我尝到了当归的苦、黄芪的甜、附子的麻...还有某种腥甜的、像是腐败血液的味道。这些味道在我舌头上跳舞,组成一张清晰的药方——堕胎药!而且是加了双倍附子的烈性堕胎药!

"呕..."我趴在地上干呕,却突然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姐姐死前尝出了毒药,却还是被逼着吃下去了。

雨幕中,我脱下自己的外衫裹住姐姐的尸体。当碰到她光裸的右脚时,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中成形:我要去周府,我要让那个毒妇也尝尝被剥皮拆骨的滋味!

"姐姐,等我。"我把那只绣花鞋揣进怀里,鞋底却意外硌手。翻开一看,内衬竟用血画着奇怪的线条——是周府的地图!

第二章毒菌试刀

"这蘑菇有毒。"

我站在天香楼的后院里,手里捧着一篮刚采的鹅膏菌。雪白的菌伞上沾着晨露,像撒了层珍珠粉。

"放屁!"赵管事一巴掌打翻竹篮,"乡下丫头懂什么?这是沈老爷花大价钱买的雪山珍菌!"

菌子散落一地,我默默蹲下去捡。三天前我埋葬了姐姐,用最后几个铜钱买通周府采买婆子,混进了给天香楼送山货的队伍。

"管事,"我故意提高声音,"若这菌子没毒,敢不敢让我做道菜给沈公子尝尝?"

院子里瞬间安静。谁不知道沈公子是临安知府独子,每次来都用银针试毒。赵管事的胖脸涨成猪肝色:"你...你找死别连累我们!"

"让她做。"

沙哑的男声从灶房传来。一个满脸刀疤的胖子倚在门框上,腰间别着把缺口的菜刀。人群立刻分开条路,有人小声喊"孙大厨"。

我心跳加速——这就是姐姐信里提过的孙师傅。强压住颤抖,我捡起朵最肥美的鹅膏菌:"请借刀一用。"

孙大厨的刀比想象中沉。我屏息将菌子切成薄片,对着阳光能看见淡紫色的纹路。热锅下油,蒜末爆香,菌片入锅的瞬间腾起一股异香。

"等等!"我突然撒了把野葱,"去毒。"

围观的帮厨们发出嘘声。我充耳不闻,专注地颠勺翻炒。菌片渐渐变成诱人的金黄,我却在起锅前偷偷放了片真毒菌——藏在指甲缝里的鬼笔鹅膏。

"松茸炒鲜菌,请沈公子品尝。"我跪着将菜举过头顶。

雅间里,沈公子手中的银针在碰到菜汁时瞬间发黑。

"有毒!"侍卫的刀架在我脖子上。

我不慌不忙指向那片鬼笔鹅膏:"请公子细看,这片菌子的纹路是不是不一样?"趁众人低头时,我猛地抢过银针扎进赵管事的手背——针头立刻泛青。

"是赵管事在食材里下毒!"我尖叫,"他想害沈公子!"

场面大乱。赵管事被按在地上时还在嚎叫:"贱人栽赃!那毒菌明明是她..."话没说完就被孙大厨一锅铲打掉了牙。

"丫头。"沈公子用折扇抬起我的下巴,"你怎么认出毒菌的?"

我舔了舔嘴唇:"民女天生...舌头灵。"

沈公子突然把扇子一合:"孙师傅,这丫头我要了。"

"不巧。"孙大厨拎起我的后领,"她刚才用的是我的刀,按规矩就是我的人。"

我被拖进灶房时,听见沈公子大笑:"老规矩,三个月后荷花宴见真章!"

柴房门关上的刹那,孙大厨的刀就抵在了我喉头:"丁二娘是你什么人?"

我浑身血液都冻住了。姐姐在天香楼用的化名正是丁二娘。

"亲姐姐。"我直视他狰狞的疤脸,"她死了,被周府主母毒死的。"

刀尖稍稍入肉,血顺着脖子流进衣领。孙大厨的眼睛像两口枯井:"证明给我看。"

我掏出怀里的绣花鞋。孙大厨看到鞋底的血地图时,刀哐当掉在地上。他转身从暗格里取出个陶罐,里面泡着双女人的手——十指纤长,指甲完好。

"你姐姐的手。"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去年她来偷周府的莲子配方,被抓住后..."

我扑到陶罐前,果然在右手无名指上看见了那枚熟悉的戒痕。娘给的铜顶针,姐姐一直戴着它揉面。

"从今天起,"孙大厨把菜刀拍在案板上,"我教你一道能杀人的菜。"

第三章假孕迷局

"抬头。"

铜镜里映出我的脸——柳叶眉、丹凤眼,嘴角刻意下垂显得老实巴交。孙大厨用姜黄水把我涂得蜡黄,又在右颊点了颗痦子。

"记住,你现在是死了丈夫的吴寡妇,厨艺是跟婆家学的。"他往我手里塞了包药粉,"柳姨娘有孕,周府正在招厨娘。"

我攥紧药包,里面是磨细的苦杏仁粉。"这真能让她假装流产?"

"足够骗过府医三天。"孙大厨冷笑,"三天后主母会亲自查验血水,那时..."

门外传来三长两短的叩门声。孙大厨突然按住我肩膀:"鞋底地图记熟了?"

我点头。那夜之后,我把姐姐用血画的地图刻在了脑子里——周府西南角有口枯井,井壁藏着通往主母卧房的地道。

"活着回来。"孙大厨推开门,"为了你姐姐。"

春雨淅沥中,我跟着周府管事婆子穿过角门。路过厨房时,一阵熟悉的甜香让我浑身紧绷——是莲子羹!和姐姐牙缝里残留的味道一模一样。

"那是主母的养颜羹。"婆子顺着我的视线解释,"每日戌时必用,雷打不动。"

我装作好奇凑近窗缝,只见个丫鬟正往砂锅里撒某种粉色粉末。她左手小指包着布,渗着血渍。

"那是..."

"指甲粉。"婆子压低声音,"主母信方士的话,说处子指甲养颜。每月初一..."她突然噤声,厨房里传来瓷器碎裂声。

透过窗纸,我看见个穿金丝马面裙的胖妇人正在掌掴丫鬟:"贱蹄子!说了要小拇指的指甲,你竟敢用无名指的!"

丫鬟跪在碎瓷片上磕头:"夫人饶命!实在是...是取不出来了..."

"拖去地窖!"主母王氏甩着翡翠镯子,"今晚羹里加双份!"

我死死咬住舌尖。那镯子在姐姐入府前一天还戴在娘亲手上。

"别看了。"婆子拽我离开,"带你见柳姨娘。"

西厢房比想象中简陋,药味却浓得呛人。床幔后伸出一只苍白的手,腕上戴着褪色的红绳。

"听说你擅长药膳?"声音轻得像羽毛。

我跪着递上食盒:"当归枸杞粥,安胎养胃。"

帐幔突然被掀开,露出张憔悴却难掩艳色的脸。柳姨娘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眼下却泛着不祥的青黑。她舀了勺粥,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帕子上沾着血丝。

"姨娘当心身子。"我趁机凑近,"这咳症...是不是每日卯时最重?"

柳姨娘瞳孔骤缩。我知自己猜对了——主母定是在晨请安时给她下了慢毒。

"都下去。"柳姨娘突然厉声道。待众人退尽,她一把攥住我手腕:"谁派你来的?"

我直视她的眼睛:"孙一刀。"

这三个字像咒语般让柳姨娘松开手。她颤抖着从枕下摸出把生锈的小刀——和孙大厨那把一模一样,只是刀柄上缠着女人发丝。

"他果然没忘了我..."柳姨娘痴痴抚摸着刀身,突然抬头,"你能帮我除掉那个毒妇?"

我从袖中抖出苦杏仁粉:"先要让所有人相信,您的胎保不住了。"

柳姨娘竟笑了。她咬破食指,将血抹在我脸上:"明日卯时,主母会’亲自’来探望我。"

血顺着脸颊流到嘴角,我尝到了熟悉的铁锈味,还有一丝...莲子羹的甜香。原来柳姨娘也中了同样的毒!

"对了,"柳姨娘躺回枕上,"地窖里那个丫鬟,是你姐姐的徒弟。"

我浑身血液瞬间沸腾。姐姐在天香楼确实带过个小徒弟,叫...

"她叫春桃,左手有六指。"柳姨娘合上眼,"主母最喜欢这样的’药引’。"

第四章地窖惊魂

三更的梆子声刚过,我贴着墙根溜向厨房。怀中的苦杏仁粉像块烙铁,烫得心口发疼。柳姨娘的话在耳边回荡:"主母子时饮血羹,丑时祭邪神..."

月光被乌云吞没的刹那,我撬开厨房后窗。灶台上摆着个青瓷盅,盖子边缘还凝着血珠。掀开一看,淡粉色羹汤上漂着几片半月形物体——是人的指甲!

"呕..."我死死咬住手背才没吐出来。姐姐当年是不是也见过这般景象?

地窖入口藏在米缸后,石阶上黏着黑褐色的污渍。越往下走,腥味越重,混着某种寺庙里才有的檀香气。最下层竟点着长明灯,照亮个诡异的场景:

正中央供着尊三头六臂的神像,面前摆着七个白瓷碗。每个碗里盛着不同颜色的液体,排成北斗七星状。神像脚下跪着个瘦小身影,左手被铁链锁在供桌上。

"春桃?"我轻声唤道。

那人猛地抬头,乱发间露出张稚气未脱的脸。她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左手上赫然长着六根手指!

"你...你是丁师傅的妹妹?"春桃声音嘶哑,"姐姐常说你舌头最灵..."

铁链哗啦作响,她突然举起右手——掌心用血画着个古怪符号,和姐姐绣花鞋底的一模一样!

"快走!"春桃拼命指向神像后方,"她快回来了!每月十五要取’药引’..."

我摸向神像后,触到个冰凉的金属环。用力一拉,暗格应声而开,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几个小瓷瓶,每个瓶身上都贴着一张指甲!

最近的瓶子里,泡着片带血的指甲,标签上写着"丁二娘,无名指"。

眼前发黑,我几乎捏碎瓷瓶。姐姐的指甲...主母这个毒妇竟然...

"咔嗒。"

头顶传来石板移动的声音。春桃脸色惨白:"完了!她提前回来了!"

我飞快扫视地窖,目光落在那些白瓷碗上。最末那碗液体泛着熟悉的琥珀色——是莲子羹的汤底!顾不得多想,我蘸了些舔在舌尖。

剧痛!像是有千万根针在扎舌头。但在这疼痛中,味道却异常清晰:附子、藏红花、砒霜...还有种从未尝过的腥甜,像是...

"在看我的宝贝?"

主母王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僵着脖子转身,只见她提着盏红灯笼,金丝马面裙上溅满暗红斑点。灯光下,她保养得宜的脸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嘴角沾着粉色粉末。

"新来的厨娘?"她眯起眼,"戌时不在厨房,来地窖做什么?"

我扑通跪下:"夫人恕罪!奴婢...奴婢听说地窖有上等血燕..."

"哦?"主母的护甲划过我脸颊,"谁告诉你的?"

"是...是..."我瞥见春桃拼命摇头,突然福至心灵,"是赵管事!他说夫人赏的血燕最养颜!"

主母突然大笑,笑声像夜枭般刺耳:"那老货倒会做人情。"她弯腰凑近我,呼出的气带着腐臭味,"既然来了,帮本夫人取’药引’吧。"

她递来把精巧的小银刀,刀柄上缠着姐姐的头发!我强忍颤抖接过刀,主母已经按住春桃的左手:"第六指最嫩,横着切..."

春桃的惨叫在地窖里回荡。我握着滴血的银刀,看着主母亲手将那片嫩肉放进神像掌心。更可怕的是,神像的铜手竟然缓缓合拢,将肉块碾成了粉!

"乖,把药引粉装进金盒。"主母拍拍我的脸,护甲上还沾着春桃的血,"明日随我去见柳姨娘,她该’病发’了..."

第五章血泪落胎

卯时的更鼓刚响,西厢房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

"我的孩子啊!"

我端着药碗冲进去时,柳姨娘正蜷在床上,雪白中衣染满鲜血。主母王氏端坐太师椅上,翡翠镯子在晨光中绿得刺眼。

"夫人!"我跪着递上药碗,"止血汤..."

主母突然伸手扣住我下巴:"你熬的?"

"是..."我强迫自己直视她,"按老家土方,艾叶加..."

"啪!"

一记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主母揪住我头发:"贱婢!柳氏胎死腹中,你还敢用活血的艾叶?"

我心中冷笑——那根本不是艾叶,而是孙大厨给的苦荆草,专治血毒。面上却装作惶恐:"奴婢无知!求夫人..."

"滚去熬落胎药!"主母一脚踹开我,"要亲眼看着这贱人喝下去!"

柳姨娘适时发出凄厉呻吟,将染血的被褥掀到地上。主母弯腰查看时,我瞥见她袖中滑出个小金盒——正是装"药引"的那个!

"夫人..."柳姨娘突然抓住主母手腕,"妾身...怕是活不成了..."

主母假意抹泪:"别说傻话。"却暗中用护甲刮取床上的血渍,悄悄抹进金盒。

我趁机溜到门外,从袖中抖出昨夜偷藏的指甲粉,撒进准备好的药汤里。这招是跟主母学的——她每次下毒都要混点"药引",说是增强效力。

"药来了!"我高喊着端碗进屋,故意在门槛绊了下。药汁溅在主母裙摆上,她顿时暴怒:"作死啊!"

"夫人息怒!"我假装手忙脚乱去擦,实则让更多药汁沾到她鞋上。主母猛踹我胸口:"滚出去!"

我被踢到院中,却听见柳姨娘在屋里哭喊:"这药...这药不对!"紧接着是碗摔碎的声音。

"贱人!"主母的尖叫划破清晨,"你敢打翻药碗?来人!按住她灌药!"

我趴在窗缝偷看,只见柳姨娘披头散发地挣扎,主母亲手掐着她下巴灌药。突然,柳姨娘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主母脸上!

"啊!我的眼睛!"主母踉跄后退,"这血...这血有毒!"

柳姨娘诡异地笑了。她早按我的建议,连续三天服用微量砒霜,让血液带毒。虽然伤不了主母,但足够让她脸上起疹,三五天见不得人。

果然,主母捂着脸尖叫:"回房!快请府医!"临走前恶狠狠瞪我:"看好这贱人!若跑了,拿你是问!"

待脚步声远去,柳姨娘立刻停止呻吟,从舌下吐出颗蜡丸——真正的药都被封在里面。她掰开蜡丸,吞下孙大厨给的解药。

"计划很顺利。"她抹去唇边假血,"接下来..."

"接下来该我出场了。"我从怀中掏出金盒——刚才擦药时顺手摸来的。盒里除了血渍,还有粒珍珠大的黑丸,散发着熟悉的腥甜。

我小心舔了下,立刻尝出是姐姐牙缝里那种毒!但这次,味道在舌尖化作一条清晰的线索:莲子...井水...还有周府正院的梧桐树...

"我姐姐死前,是不是去过正院井边?"我突然问。

柳姨娘瞳孔骤缩:"你怎么知道?那口井早就..."

梆梆梆!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门外传来管家冰冷的声音:"奉老爷命,柳姨娘即刻移居偏院!主母有令,厨娘吴氏随行伺候!"

第六章枯井秘道

偏院比西厢更破败,窗纸全是窟窿,床榻上积着层灰。但这里有个意想不到的好处——离那口枯井不到二十步!

"主母这是变相软禁。"柳姨娘摸着平坦的小腹冷笑,"她以为孩子没了,其实..."

我正从食盒底层取出真正的安胎药:"姨娘放心,这药我用地道药材熬的。"

柳姨娘却不接药,而是盯着我的脸:"三娘,你姐姐怎么死的,你真想知道?"

我手一抖,药汁洒在裙上。姐姐死后,孙大厨只说她去偷莲子配方,却从不说细节。

"去年中秋,"柳姨娘声音突然变得很轻,"主母在莲子羹里加了新’药引’,需要至亲之血。她派人抓了你娘..."

"什么?"我猛地站起,"可我娘说是病死的!"

"是死了,被抽干血死的。"柳姨娘冷笑,"你姐姐来报仇,却被主母活生生..."

"别说了!"我捂住耳朵,却听见柳姨娘继续道:"知道为什么选你姐姐吗?因为孙一刀爱她,而主母恨孙一刀入骨!"

我如遭雷击。难怪孙大厨保存着姐姐的双手,难怪他愿意教我杀人菜...

"主母年轻时是孙一刀的未婚妻。"柳姨娘的话让我彻底震惊,"后来孙一刀进宫当了御厨,她被迫嫁给周老爷做填房..."

窗外突然传来枯叶碎裂声。柳姨娘立刻噤声,我们同时看向窗外——月光下,一个佝偻身影正往枯井里扔东西!

"是管家!"柳姨娘呼吸急促,"每月十五他都来祭井..."

待脚步声远去,我摸黑溜到井边。井沿上摆着个油纸包,里面是七片带血的指甲,排成北斗七星状。最末那片上,赫然刻着"丁二娘"三个小字!

"姐姐..."我将指甲紧紧攥在掌心,转头看向幽深的井口。按照姐姐的地图,这口井直通主母卧房下的密室。

井绳早已腐朽,我只能攀着凸起的石块往下爬。爬到一半时,指尖突然触到个凹槽——是道暗门!

暗门后是条狭窄的甬道,墙上每隔十步就嵌着盏油灯,显然常有人走动。尽头传来水声,我贴墙靠近,从门缝窥见个惊人的场景:

主母王氏赤身站在个血池中,池边跪着管家和赵嬷嬷。他们正将一袋袋红色粉末倒入池中,而主母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光滑!

"这次的血莲粉不够纯。"主母不满地拍打池水,"丁二娘的血还剩多少?"

"回夫人,只够再用一次。"管家捧上个白玉瓶,"要不要把那个六指丫头..."

"不急。"主母跨出血池,"等处理完柳氏,再取她的血。那贱人竟敢用毒血喷我..."

我死死捂住嘴。原来姐姐的血一直被主母用来养颜!正想后退,后背却撞到个人——

"找到你了。"春桃的六指抵在我喉间,眼中却闪着泪光,"丁师傅的仇...我们一起报!"

第七章血莲真相

春桃的六指像冰锥般抵在我喉间,却微微颤抖。

"别出声。"她凑近我耳边,呼吸带着淡淡的药香,"管家每隔半刻钟就会巡视一次。"

我僵着脖子点头,春桃这才松开手。借着血池方向的光亮,我看清了她左手的全貌——第六指根部刻着个与姐姐鞋底相同的符文,只是更精细复杂。

"这是..."

"血莲印。"春桃拉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密密麻麻的旧伤,"主母每取一次药引,就会补一笔。"

血池方向突然传来水声。春桃拽着我退到暗处,只见主母正从池中舀起一瓢血水浇在头顶。鲜红的液体顺着她苍白的皮肤流下,所过之处皱纹竟奇迹般舒展开来。

"这次效果不如上次。"主母抚摸着自己恢复光滑的脸颊,"丁二娘的血还剩多少?"

管家举起那个白玉瓶:"只够最后一次了。要不要把柳姨娘..."

"蠢货!"主母一巴掌扇过去,"那贱人怀着周家的种!去把地窖里那个六指丫头带来!"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姐姐的血...竟然被装在这个瓶子里!春桃似乎察觉到我的杀意,死死按住我的肩膀。

待主母一行人离开后,春桃拉着我钻入一条更隐蔽的岔道。狭窄的甬道尽头是个简陋的石室,墙上挂满各种晒干的草药,角落里堆着十几个小陶罐。

"这里是..."

"我配药的地方。"春桃点亮油灯,火光映出她稚嫩却坚毅的脸,"也是柳姐姐教我识字的地方。"

我震惊地看着她:"柳姨娘?你们是..."

"亲姐妹。"春桃从怀中掏出半块玉佩,与柳姨娘枕下那把刀柄上嵌的正好是一对,"我们姓白,七年前全家被主母所害。"

她掀开陶罐,里面全是不同颜色的粉末:"我假装顺从,实则在记录每种’药引’的效果。丁师傅发现后,教会我如何辨别毒物..."

"姐姐知道主母用活人做药?"

春桃点头,从墙缝取出一本薄册子:"这是丁师傅的笔记。"

翻开泛黄的纸页,姐姐熟悉的字迹刺痛我的眼睛:"周府莲子非寻常物,需以处女血浇灌...每月十五取药引时,神像右手会动..."

"你姐姐偷了主母的莲子配方。"春桃指着最后一页的图案——是朵七瓣红莲,每片花瓣都画着不同的符文,"但她没来得及告诉孙大厨,就被..."

石室突然剧烈震动,墙上的草药簌簌落下。春桃脸色大变:"不好!主母发现金盒被偷了!"

远处传来管家尖利的喊声:"搜!每个角落都搜!尤其是那个六指贱婢!"

第八章血莲子现

春桃塞给我一把钥匙和一个小纸包:"从西侧密道出去,找孙大厨要’血莲子’!"

"那你呢?"

"我得回去。"她晃了晃六指,"没有这个,主母今晚的仪式就完成不了。"

我攥住她瘦弱的手腕:"太危险了!"

"放心。"春桃竟笑了,从陶罐里挖出些绿色粉末吞下,"柳姐姐给我准备了假死药,能撑六个时辰。"

脚步声越来越近。春桃猛地推我进密道,在关门瞬间塞来个东西:"含着它,你能看见丁师傅最后的记忆!"

掌心是颗干瘪的莲子,表面布满奇怪纹路。我下意识含入口中,苦涩瞬间炸满口腔,接着...

...姐姐穿着天香楼的围裙,蹲在枯井边。月光下,她正用银针试探井水,针尖迅速变黑...

...主母的翡翠镯子在暗处闪光,姐姐被拖进密室,管家往她嘴里塞了把莲子...

...剧痛让姐姐蜷缩成一团,但她的手拼命在地上划着什么...

"啊!"我猛地吐出莲子,满嘴血腥味。那不是普通莲子,而是用毒血培育的"血莲"!姐姐死前用血画在地上的,正是这莲子的培育方法!

密道出口竟在天香楼后院。我跌跌撞撞冲向孙大厨的屋子,推开门却看见柳姨娘坐在里面!

"三娘?"她惊得站起身,"你怎么..."

孙大厨从里间冲出,手里捧着个黑玉匣:"拿到了?"

我默默掏出春桃给的钥匙。孙大厨打开黑玉匣,里面整齐排列着七颗猩红的莲子,每颗都像浸透了血。

"十年了..."孙大厨的手轻颤,"我终于集齐能杀死那个毒妇的东西。"

柳姨娘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袖口沾上点点血迹。孙大厨立刻扶住她,动作熟稔得像做过千百回。我这才注意到柳姨娘腰间别着把和孙大厨一模一样的菜刀。

"你们..."

"血莲子需要至亲之血培育。"柳姨娘虚弱地笑了,"我腹中孩儿,是孙大哥的。"

一切突然明朗——为什么孙大厨如此痛恨主母,为什么柳姨娘会有他的刀,为什么他们能轻易拿到周府密道图...

"主母永远不会想到,"孙大厨磨着刀冷笑,"她最看重的养颜秘方,会成为她的催命符。"

第九章血莲咒终

五更天,我捧着食盒回到周府偏院。管家带着人正在搜查,见我立刻围上来。

"这么晚去哪了?"

我低头打开食盒:"给柳姨娘熬药。"

盒中是碗漆黑的药汤,散发着刺鼻苦味。管家狐疑地舀起一勺,我心跳如鼓——这碗里藏着春桃给的假死药,绝不能让他尝出来!

"啪!"

柳姨娘突然从屋里摔出来,口吐鲜血:"贱婢...你想毒死我..."

管家慌忙后退:"姨娘明鉴!是这厨娘..."

"滚!"柳姨娘抓起药碗砸过去,"告诉那个毒妇,我做鬼也不放过她!"

管家悻悻退下后,柳姨娘立刻拉着我进屋,从舌下吐出颗蜡丸:"怎么样?"

"拿到了。"我取出红莲子,"但需要主母的血做引子。"

柳姨娘从枕下摸出根金簪,簪头沾着暗红:"今早抓伤她时藏的。"

子时将至,周府却异常安静。我按姐姐的地图摸到主母卧房后的密室入口,却听见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

从门缝望去,春桃被铁链吊在半空,左手的六指已经不见了,鲜血滴入下方的玉碗。主母正用银刀划开自己的手掌,让血与春桃的血混合。

"以血养莲,以莲续命..."主母喃喃念着,将混合的血浇在一株盆栽上。那植物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花结果,结出七颗血红的莲子!

"贱婢,知道为什么留你到现在吗?"主母捏起春桃下巴,"因为你姐姐白芷的血最特殊——能中和百毒!"

春桃虚弱地抬头:"你...你永远得不到..."

"错了。"主母大笑,"只要用你刚出生的侄儿做药引,我就能..."

我再也忍不住,一脚踹开门冲进去。主母惊愕转身,我趁机将红莲子全部撒入血池!

"不!"主母发出非人的尖叫,"那是..."

血池沸腾了!猩红的液体像活物般缠上主母的身体,所过之处皮肤迅速溃烂。她挣扎着想去抓那株血莲,却被孙大厨一刀砍断手腕!

"这一刀,为了丁二娘。"

柳姨娘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手中银针精准刺入主母咽喉:"这一针,为了我白家十三条人命。"

春桃用最后的力气将玉碗砸向神像:"这一击,为了所有被你残害的姑娘!"

神像崩塌的瞬间,整个密室开始震动。孙大厨抱起春桃,柳姨娘拽着我往外跑。身后传来主母凄厉的诅咒:"你们不得好死!血莲咒会..."

一块巨石砸下,将她的惨叫永远封在密室里。

三个月后,柳姨娘——现在是周夫人——在正院摆了一桌宴席。主母"暴毙"后,周老爷受惊过度中风卧床,府中大小事务全由她掌管。

"三娘。"她递来一张身契,"你自由了。"

我颤抖着接过,却发现还有张地契——是天香楼隔壁的铺面。

"我和孙大哥商量过了。"柳姨娘——不,白芷姐姐笑道,"那里该有家’五味斋’。"

门外,许明远正局促地站着,手里捧着一叠账本。阳光照在他残缺的左手上,那枚家传玉佩格外醒目。

"夫人..."我红着脸跪下,"奴婢还有个不情之请..."

白芷姐姐大笑:"准了!不过..."她突然压低声音,"你真不奇怪许先生的身份?"

我望向院中那个清瘦身影。他正用九指灵活地拨着算盘,腰间玉佩在阳光下隐约可见一个"萧"字。

"每个人都有秘密。"我轻声说,"就像孙大厨从不说他为何离开御膳房..."

白芷姐姐意味深长地笑了:"那你可知道,当年主母为何执着于’药引’?"

她掀开衣袖,露出手腕上一朵小小的红莲印记——与春桃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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