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掌心娇气包萧烬严楚倾颜政王推荐完本_已完结摄政王的掌心娇气包(萧烬严楚倾颜政王)
第一章归来与和离
大靖王朝,元和二十七年,冬。
凛冽的寒风卷着细碎的雪沫,刮过巍峨的皇城宫墙,也刮过了久别三年的摄政王——萧烬严的风尘仆仆的眉眼。
阔别三年,他回来了。
率领着铁骑踏平西北蛮夷,扬了大靖国威,如今权倾朝野、更是军功加身的摄政王,终于在三年后,自那片风沙弥漫的战场,回到了这座他既熟悉又似乎有些疏离的帝京。
城门处,迎接的队伍浩浩荡荡,皇帝亲临,满朝文武肃立。萧烬严一身玄色镶金边的铠甲尚未卸下,冰冷的金属光泽衬得他面容愈发冷峻寡淡,墨色的眸子深不见底,扫视过人群,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这万众瞩目,于他不过是过眼云烟。
他是大靖的守护神,也是令百官敬畏、百姓既崇拜又有些畏惧的存在。传闻中,这位摄政王不仅权势滔天,更是出了名的冷情寡淡,不近女色,仿佛这世间一切情爱都入不了他的眼。
而他的王妃,当今圣上的亲姐姐,大靖最尊贵的长公主,楚倾颜,亦是京城中一道耀眼的风景。她生得倾国倾城,金枝玉叶,性子高傲冷清,如同开在雪山上的雪莲,美丽,却也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只是,这对身份无比匹配的帝后至亲,其婚姻却堪称大靖王朝最大的笑话。
三年前,一道圣旨,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萧烬严与金枝玉叶的长公主楚倾颜捆绑在了一起。大婚那日,十里红妆,盛况空前,可新婚之夜,萧烬严却当着满朝宾客和楚倾颜的面,留下一句“西北告急,本王即刻出征”,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新房,连夜奔赴战场。
这一去,便是三年。
三年来,他在前线浴血奋战,她在深闺独守空房。摄政王夫妇感情不合、相看两厌的消息,早已是京城公开的秘密。人们都说,长公主虽有倾世容颜和尊贵身份,却也逃不过被丈夫冷落的命运,而摄政王心中,怕是只有江山社稷,没有儿女情长。
此刻,萧烬严在众人的簇拥下,回到了那座属于他和楚倾颜的摄政王府。王府依旧是三年前的模样,只是更添了几分沉寂。
他踏入主院,府中的下人们早已战战兢兢地等候着,却唯独不见他的王妃。
“王妃呢?”萧烬严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却依旧冷硬如冰。
管家连忙躬身:“回王爷,王妃在……在寝室。”
萧烬严没有再多问,迈开长腿,径直走向内室。
推开那扇熟悉的雕花木门,暖炉烧得正旺,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属于楚倾颜的清雅香气。她正坐在窗边的软榻上,背对着他,望着窗外的雪景。
听到动静,楚倾颜缓缓转过身来。
三年不见,她似乎清瘦了些,但那张脸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肌肤胜雪,眉如远黛,一双美眸清澈明亮,此刻正淡淡地看着他,没有惊喜,没有怨怼,只有一片平静,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手中,还拿着一张纸。
萧烬严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三年来战场上的杀伐之气似乎在这一刻收敛了些许,但周身的冷冽气场却并未减少。他一步步走近,停在她面前。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滞。
良久,楚倾颜先开了口,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冰冷的疏离:“王爷,恭喜凯旋。”
萧烬严微微颔首,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楚倾颜见状,将手中的纸递了过去,美眸轻抬,朱唇微动,清晰地吐出两个字:“和离。”
那张纸上,赫然写着“和离书”三个大字,字迹娟秀,却透着一股决绝。
萧烬严的眼神瞬间沉了下去,墨色的瞳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翻涌。他没有去接那和离书,只是盯着楚倾颜的眼睛,声音比屋外的寒风还要冷:“你说什么?”
“和离。”楚倾颜重复了一遍,语气平静无波,“王爷三年前新婚夜离去,这三年来,我们有名无实,新婚夜也未曾圆房。如今王爷凯旋,功成名就,这桩本就无爱的婚姻,也该结束了。”
她顿了顿,补充道:“这三年,我楚倾颜,不欠王爷什么。和离之后,你我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萧烬严看着她那张写满“冷漠”与“决绝”的脸,心中那股压抑了三年的情绪,如同沉寂的火山,终于有了喷发的迹象。他非但没有接过和离书,反而上前一步,在楚倾颜还未反应过来之时,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啊!”楚倾颜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挣扎,“萧烬严!你做什么?放开我!”
“做什么?”萧烬严抱着她,大步流星地朝着内室的床榻走去,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眼底的风暴却愈发明显,“当然是…圆房去。”
“你!”楚倾颜又惊又怒,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萧烬严!你疯了!我说我要和离!”
“没和过,”萧烬严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俯身,用自己的身体将她禁锢在身下,低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怎么知道要不要离?”
他的唇,精准地覆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楚倾颜瞪大了眼睛,脑子一片空白。这个在新婚夜抛下她、三年来杳无音信的男人,如今一回来,不仅拒绝和离,还要……
她想推开他,想骂他,但唇舌被他强势地侵入、纠缠,所有的挣扎和话语都化作了呜咽,淹没在这个突如其来、霸道又带着一丝急切的吻里。
窗外的风雪似乎更大了,而屋内,气氛却悄然变得暧昧而灼热。和离书被随意地扔在了地上,无人问津。楚倾颜不知道,这一吻,意味着什么,她只知道,她平静了三年的心湖,似乎被这个男人,再次搅乱了。
第二章传闻与真相
自摄政王归来,并且据说在新婚之夜(虽然是三年后的)“霸王硬上弓”拒绝和离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
但这并没有改变人们对摄政王夫妇“感情不和”的认知,反而觉得,这不过是摄政王身为男子的占有欲作祟,并非对长公主有情。
紧接着,更有“重磅”消息传出——有人看到摄政王频频出入城外的温泉山庄,似乎在那里私会一位神秘美人。而与此同时,长公主府那边也传来消息,说长公主近日面容日渐憔悴,甚至已经卧床不起,看样子是被摄政王的“背叛”伤透了心。
一时间,京城议论纷纷。
“哎,你们听说了吗?摄政王在外面有美人了!”
“可不是嘛,还去温泉山庄呢!那地方多私密啊!”
“可怜了长公主,金枝玉叶的,嫁给摄政王三年,守了三年活寡,如今王爷回来了,心里却还有别人,难怪都病倒了。”
“看来这对夫妻,是真的过不下去了,和离怕是早晚的事。”
“是啊,这摄政王也太不像话了,就算不爱,也不能这么对长公主啊……”
各种同情长公主、指责摄政王的声音不绝于耳。连宫中的皇帝也听说了,私下里还召见过楚倾颜,看着自家姐姐憔悴的模样,心疼不已,却也不好过多干涉摄政王的私事,只能好言安慰。
楚倾颜在宫里时,确实是一副精神不济、脸色苍白的样子,对着皇帝也只是勉强笑了笑,说自己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
然而,当她回到摄政王府,关上房门,脸上那副“憔悴”的神情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公主,您可算回来了,王爷都问了您好几遍了。”贴身侍女晚晴伺候着她换下宫装,忍不住说道,“外面那些人真是乱嚼舌根,什么王爷私会美人,分明是……”
“好了,晚晴。”楚倾颜打断她,嘴角勾起一抹无奈又带着点娇嗔的笑意,“随他们说去,我们自己心里清楚就好。只是,这装病的日子,真是难受死了,浑身都不自在。”
她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自己虽然确实有些苍白、但依旧明艳动人的脸,想起这几日的“演出”,忍不住摇了摇头。
而此时,书房里。
萧烬严正听着心腹暗卫的汇报,汇报的内容,自然是外面关于他“私会美人”和长公主“卧床不起”的传闻。
暗卫低着头,声音恭敬:“主子,外面传言愈演愈烈,要不要属下……”
“不必。”萧烬严淡淡开口,打断了他,“随他们去猜。”
他放下手中的奏折,揉了揉眉心。这几日,他白天处理朝政,晚上……则是忙着“圆房”。
想起楚倾颜那又羞又怒、却又在他身下渐渐软语温存的模样,他冷峻的脸上,难得地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对了,”萧烬严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温泉山庄那边安排好了?”
“回主子,都安排妥当了,绝对安全隐秘,不会有人打扰。”暗卫回答道。
萧烬严点点头,不再多言。
所谓的“私会美人”,不过是他和楚倾颜两人的秘密。
自从那日他拒绝和离、强行圆房之后,楚倾颜虽然嘴上依旧不饶人,时不时还会提起和离,但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而萧烬严,也不再是三年前那个只会用冷漠和离开来掩饰一切的男人。
他知道,三年前的离开,对她造成了伤害。所以,他回来,不仅是为了江山,也是为了她。
只是,他习惯了用强硬的方式表达,也习惯了将所有情绪藏在心底。而楚倾颜,高傲如她,也拉不下脸来直接问他这三年的心意,更不愿在旁人面前表现出两人关系的缓和,以免落人口实,说她离不开他。
于是,便有了这一出“欲盖弥彰”的戏码。
萧烬严去温泉山庄,自然不是私会什么美人,而是带着楚倾颜一起去的。
那地方是他早就为她准备好的,偏僻隐秘,风景优美,温泉更是能解乏养生。他知道她喜欢安静,也知道她这三年在王府过得并不舒心,便想带她去放松放松。
只是,楚倾颜这娇气包,泡温泉时总是容易犯困,而且一犯困,话就特别多,还喜欢黏着他。更让他无奈的是,她似乎对泡温泉有着某种“误解”,总觉得他带她去温泉山庄,就是为了……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前几次去,她总是红着脸,又羞又恼地控诉他“别有用心”,而他,自然是用行动来“证明”她的“猜想”是正确的。
一来二去,楚倾颜便对去温泉山庄产生了一种“抗拒”心理,尤其是在外面传出那些谣言之后,她更是觉得,去温泉山庄就等于坐实了他“私会美人”的传闻,虽然那“美人”是她自己,但面子上也挂不住。
所以,才有了她“卧床不起”,不愿再去的事情。
萧烬严想到这里,眼神又深了几分。他的公主,总是这么高傲又别扭,还带着点小娇气,让人又爱又恨。
“让厨房炖些她喜欢的燕窝,送去她房里。”萧烬严吩咐道,“就说……本王让的。”
“是。”暗卫领命退下。
萧烬严看着窗外,雪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给整个王府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他知道,外面的流言蜚语只是暂时的,他和她之间的事情,也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他只需要,把他的公主,牢牢地护在掌心,用行动告诉她,这三年的离开,是迫不得已,而回来,便是一生一世。
第三章醉酒与“露馅”
日子在京城百姓的猜测和议论中一天天过去。摄政王依旧是那个权倾朝野、冷情寡淡的摄政王,只是似乎比以前更忙了,除了处理朝政,便是待在王府,很少外出。而长公主,则依旧“病”着,深居简出,偶尔有宗室女眷前来探望,也只能看到她一副虚弱憔悴的样子。
摄政王夫妇“貌合神离”、“即将和离”的说法,似乎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这一日,萧烬严在书房召见几位重要的大臣,商议西北战后的事宜。屏风外,几位大臣正恭敬地站着,隔着屏风向萧烬严汇报着军情和粮草的调度情况。
萧烬严坐在书案后,神情专注,时不时地提出一些问题,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整个书房的气氛,严肃而凝重。
就在这时,内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众人皆是一愣,谁这么大胆,敢在王爷议事的时候打扰?
只见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从里间走了出来,正是那位“卧床不起”的长公主,楚倾颜。
她似乎是喝醉了,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迷离,脚步虚浮,平日里的高傲精致此刻都化作了一种娇憨的妩媚,更显得美艳动人。
她似乎没有看到屏风外的大臣们,只是皱着眉头,嘴里嘟囔着,熟门熟路地朝着萧烬严的方向走去。
然后,在众大臣震惊的目光中,她径直走到萧烬严的身边,身体一歪,便十分自然地靠进了他的怀里,还伸手搂住了他的腰,整个人像只慵懒的猫咪一样,蹭了蹭。
“萧烬严……”她抬起头,迷离的美眸看着他,眼角泛着细碎的水光,带着浓浓的不满和娇嗔,声音软糯,“我不要再同你一起泡温泉了,再也不要了,呜呜……再去我就要被你……被你……”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烬严一个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萧烬严的脸色,瞬间从原本的冷峻变成了铁青,耳根也悄悄地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他怎么也没想到,楚倾颜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喝醉了酒,从内室跑出来,还说出这种……这种让人无限遐想的话!
他连忙低头,看着怀里醉眼朦胧、还在挣扎着想要继续控诉的楚倾颜,眼神又急又怒,却又带着一丝无奈的宠溺。
“闭嘴。”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然后,不等楚倾颜反应,便俯身,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接下来所有可能会“惊天动地”的话语。
这个吻,带着一丝慌乱和急切,与他平日里的冷静自持截然不同。
屏风外,几位大臣早已是目瞪口呆,脸上写满了“???!!!”的表情。
他们刚才听到了什么?
长公主不是病了吗?怎么还能喝酒?还跑到王爷的书房里来了?
而且,这亲密的姿态是怎么回事?靠在怀里?还叫王爷的名字那么亲昵?
还有,泡温泉?再去就要被……被什么?
后面的话虽然被王爷堵住了,但这其中的信息量,简直大得让他们不敢想象!
不是说摄政王夫妇感情不和、相看两厌吗?不是说王爷在外面私会美人、长公主伤心病倒吗?
这眼前的景象,算什么?!今天他们不会被灭口吧?
众大臣面面相觑,一个个都恨不得自己立刻变成聋子和瞎子。他们终于明白,什么叫“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了。这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真相”,怕不是和他们看到的,完全是两回事吧!
萧烬严吻了楚倾颜几下,感觉到她在怀里渐渐安静下来,似乎是困意更浓了,便才松开她,抬起头,冷冷地看向屏风外的方向。
他的眼神冰冷,带着一丝警告和杀气,仿佛在说:“刚才你们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
几位大臣都是人精,哪里还敢多待,连忙齐刷刷地跪下,声音颤抖:“臣等……臣等告辞!”
“滚。”萧烬严只吐出一个字,声音冷得像冰。
“是是是!”众大臣如蒙大赦,连忙爬起来,连滚带爬地退出了书房,生怕慢一步就被王爷灭口。
直到书房的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萧烬严才松了口气,低头看向怀里已经彻底睡过去、还在吧唧着嘴的楚倾颜,脸上的寒冰终于融化,露出了一丝无奈又宠溺的笑容。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内室的软榻。
“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娇气包。”他低声喃喃,语气里却没有半分责怪,只有满满的纵容。
将楚倾颜轻轻放在软榻上,盖上被子,看着她熟睡中依旧带着红晕的脸颊和微嘟的红唇,萧烬严俯下身,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说好了,不准再提和离。”他轻声说道,像是在对她承诺,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三年前的离开,是他身为摄政王的责任,亦是不敢宣之于口的狼狈。彼时朝局暗涌,他若不借“西北战事”脱身,她金枝玉叶的身份只会成为政敌攻讦的靶子。可他没想到,那一夜的决绝,竟让她记了三年,甚至动了和离的念头。
指尖轻轻拂过她微蹙的眉尖,萧烬严眸色深沉。他从未想过,当年那个在宫宴上对他冷眼旁观、连盖头都不屑他掀的高傲长公主,会在酒后这般毫无防备地依赖他。
“再去温泉山庄……就要被你怎样?”他低声重复她未说完的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日她在氤氲热气中,肌肤被泉水烫得绯红,偏要揪着他的衣襟嗔怪“王爷又想借机胡闹”,眼下这控诉,倒像是把他平日里的“行径”全抖搂了出来。
书房外,退下的大臣们面面相觑,脚步踟蹰。方才那幕如同惊雷,炸得他们三观尽碎。
“方才……长公主说的是温泉山庄?”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捻着胡须,眼神惊疑不定,“老夫听闻,王爷近日确是常去城郊温泉,但那地方是王爷私产,设防极严……”
另一位年轻御史接口,声音压得极低:“可长公主分明是从内室出来,还……还那般亲近王爷……哪里像病重的样子?”
众人猛然惊醒——摄政王私会的“神秘美人”,怕不是根本子虚乌有?那些关于长公主“憔悴卧床”的传言,恐怕也是二人联手演的戏!想到方才长公主醉眼迷蒙中那句带着娇憨的“再也不去温泉山庄”,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咳咳,”为首的丞相轻咳一声,老脸微红,“今日之事,诸位都须烂在肚里。王爷与长公主……许是情深不寿,故意低调罢了。”
众人连连称是,心中却早已掀起惊涛骇浪。原来那冷情寡淡的摄政王,竟是个把老婆藏得严严实实、私下里恨不得揣在怀里的主儿!而那位高傲精致的长公主,分明是被宠得无法无天,连醉酒闯书房都这般理直气壮。
第四章真相与“惩罚”
楚倾颜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宿醉的滋味让她忍不住皱紧了眉。入目是熟悉的内室陈设,鼻尖萦绕着萧烬严身上清冽的冷香。
“醒了?”
低沉的声音自身侧响起,萧烬严不知何时换了常服,正坐在榻边看书,见她睁眼,墨眸微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揶揄。
楚倾颜猛地坐起,昨晚的记忆碎片般涌入脑海——她似乎在花园里偷喝了他珍藏的梨花白,然后……然后好像闯进了书房?还说了些什么……
“我……”她脸颊“腾”地一下红了,眼神躲闪,“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蠢事?”
萧烬严合上书卷,身体前倾,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困在怀中。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带着淡淡的墨香和属于他的温热:“你说呢?”
楚倾颜被他看得心头发慌,尤其是他眼底那抹戏谑,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依稀记得自己好像抱怨了温泉山庄的事,还……还靠在他怀里撒了娇?
“我……我喝醉了……”她小声辩解,声音越来越低。
“嗯,”萧烬严点点头,指尖轻轻划过她泛红的脸颊,“醉得很厉害,还说再也不去温泉山庄了。”
他刻意放慢了语速,每个字都像是羽毛,搔得楚倾颜心尖发痒。她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倒映着她慌乱的模样,还有一丝浓得化不开的笑意。
“那是因为……”她咬着唇,想起前几次去温泉山庄,他总是借着水汽氤氲做些“过分”的事,明明是去泡汤解乏,最后总是衣衫凌乱地出来,“你每次都……都不安分!”
萧烬严低笑出声,胸腔震动,引得楚倾颜更加窘迫。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不安分?难道不是公主每次都勾着本王,说‘水太热,王爷抱我出去’?”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楚倾颜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耳根窜到心底,她又羞又恼地捶了他一下:“你胡说!”
“哦?”萧烬严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眼神幽暗,“那昨晚在书房,是谁抱着本王不肯撒手,还说‘再去泡温泉就要被你……’”
“你住口!”楚倾颜猛地捂住他的嘴,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不准再说了!”
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模样,萧烬严终于不再逗她,转而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温柔了许多:“外面的传言,还想继续听?”
楚倾颜埋在他怀里,闷闷地摇头。那些说他私会美人、说她伤心病倒的话,起初她是赌气配合,可听多了也觉得委屈。明明是两情相悦(虽然她嘴上不肯承认),却要被人指摘至此。
“那还提和离吗?”萧烬严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尽管他知道答案,却还是想听她亲口说。
楚倾颜身体一僵,想起那封被他扔在地上的和离书,还有他那晚霸道的吻。她沉默了片刻,才小声道:“……是你不肯离。”
“不是不肯离,”萧烬严扳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眼神认真而深邃,“是从未想过离。三年前的离开,是迫不得已。这三年,本王在西北,无一日不在想你。”
他的眼神太过真挚,语气太过郑重,楚倾颜的心跳骤然加速,眼眶也有些发热。她别过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失态:“……谁信你。”
“信不信由你,”萧烬严轻笑一声,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湿意,“但从今日起,本王不会再让你有半分委屈。”
话音刚落,他便打横将她抱起。楚倾颜惊呼一声:“你做什么?”
“做什么?”萧烬严挑眉,抱着她走向床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自然是‘惩罚’你。”
“惩罚什么?”
“惩罚你,”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俯身覆上,声音低沉而暧昧,“惩罚你明知本王心思,却还要闹和离,还敢在大臣面前‘露馅’。”
楚倾颜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惩罚”是什么,脸颊瞬间红透,连忙挣扎:“萧烬严!现在是白天!”
“白天又如何?”萧烬严轻笑,吻落在她的颈间,“本王的王妃,何时何地,都该是本王的。”
窗外阳光正好,透过窗棂洒在交缠的身影上,将一室暧昧染上温暖的金色。那些关于“和离”的传言,早已在真相面前不堪一击。
第五章日常与“撒糖”
自书房“露馅”事件后,摄政王府的画风彻底变了。
先前还对“和离”之事议论纷纷的京城百姓,很快就被摄政王夫妇的“花式秀恩爱”闪瞎了眼。
有人看到,摄政王下朝后不再埋首书房,而是第一时间赶回府,亲自给长公主剥她爱吃的荔枝;有人看到,长公主虽依旧高傲,却会在摄政王面前不自觉地流露出依赖,甚至会嘟着嘴抱怨他“又把她的胭脂弄没了”;更有人撞见,在某个月色溶溶的夜晚,摄政王牵着长公主的手在花园散步,低声说着什么,逗得长公主笑靥如花,那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冷情寡淡,分明是个宠妻无度的夫君。
至于那“温泉山庄私会美人”的谣言,更是不攻自破。因为很快就有人发现,摄政王去温泉山庄时,马车里坐的分明是长公主!而那所谓的“神秘美人”,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不过是二人避开喧嚣、享受二人世界的借口。
这日,楚倾颜又被萧烬严拉着去了温泉山庄。
氤氲的热气中,她泡得脸颊绯红,像朵盛开的桃花。萧烬严坐在她身边,替她擦拭着额角的汗珠,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都说你冷情寡淡,”楚倾颜靠在池边,看着他,眼底带着笑意,“如今看来,倒是我成了那个蛮不讲理的娇气包。”
萧烬严闻言,放下帕子,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胸口:“你本就是本王的掌心娇,不娇气,难道要去跟西北的风沙较劲?”
楚倾颜被他逗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就你会说。”
“只说给你听。”萧烬严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以前是本王不好,让你受了委屈。往后,本王会把这三年欠你的,都补回来。”
楚倾颜的心微微一颤,抬眸看他。他的眼神温柔而坚定,仿佛蕴藏着整个世界的星光。她知道,这个男人,终于不再将所有情绪藏在冰冷的面具下,他愿意将最柔软的一面,只展现给她看。
“那你要怎么补偿?”她故意刁难,眼底却满是笑意。
萧烬严低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声音低沉而磁性:“自然是……用一辈子来补。”
话音未落,他便吻了上去。温热的唇舌交缠,带着温泉的暖意,也带着彼此压抑了三年的情意。
从温泉山庄回来后,楚倾颜的“病”彻底好了,甚至比以前更加容光焕发。而摄政王萧烬严,也彻底坐实了“宠妻狂魔”的名号。
某次宫宴,有不长眼的贵女想借机接近萧烬严,刚想上前搭话,就被楚倾颜一个眼刀瞪了回去。她走到萧烬严身边,自然而然地挽住他的手臂,下巴微抬,高傲地看着那贵女:“我家王爷,岂是你能随意靠近的?”
萧烬严看着自家王妃宣示主权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反手握住她的手,对那贵女冷冷道:“本王的王妃在此,退下。”
那贵女脸色煞白,连忙告退。楚倾颜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仰头看向萧烬严:“算你识相。”
萧烬严低笑,凑到她耳边:“自然,本王的眼里,只有公主一人。”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露出了然的笑容。曾经那个权倾朝野、冷情寡淡的摄政王,如今早已被长公主“收服”,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妻奴”。
而楚倾颜,也不再是那个空守深宫、高傲疏离的长公主。在萧烬严的宠爱下,她卸下了所有防备,活得像个真正被捧在手心的公主,精致、娇气,却又充满了生机与爱意。
六、结局执手偕老
岁月流转,时光飞逝。
曾经轰动京城的“和离”风波,早已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摄政王夫妇恩爱甚笃的故事,却成了大靖王朝一段佳话。
萧烬严依旧是那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只是在处理朝政之余,他所有的时间都给了楚倾颜。他会陪她赏花,会陪她下棋,会在她耍赖时无奈地纵容,也会在她偶尔闹脾气时,用霸道又温柔的方式将她哄好。
而楚倾颜,也早已习惯了萧烬严的存在。她会在他晚归时,留一盏灯等他;会在他疲惫时,为他按揉太阳穴;会在他偶尔露出冷峻神情时,调皮地捏捏他的脸,让他露出无奈又宠溺的笑容。
他们的生活,没有惊天动地的传奇,只有细水长流的温暖。
又是一个冬日,雪花纷飞。
摄政王府的暖阁里,炭火烧得正旺。楚倾颜窝在萧烬严的怀里,手里捧着一本话本,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萧烬严则在一旁处理着奏折,时不时地抬眸看她一眼,眼神温柔。
“萧烬严,”楚倾颜忽然开口,“你说,外面的人现在还会不会说我们要和离?”
萧烬严放下手中的朱笔,伸手将她揽得更紧,下巴抵在她发顶:“谁敢?”
楚倾颜被他逗笑,抬起头,在他唇上印下一个轻吻:“以前觉得,嫁给你是圣旨难违,还以为要守一辈子活寡。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萧烬严挑眉,眼底带着笑意。
楚倾颜脸颊微红,却还是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没想到,嫁给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萧烬严闻言,眸色一深,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她。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霸道或急切,而是充满了温柔与深情,仿佛要将彼此融入骨血。
“傻瓜,”他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而真挚,“遇见你,才是本王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窗外,雪花依旧飘落,为这座繁华的京城披上了一层银装。而暖阁内,却是一片温暖如春。
曾经的冷情摄政王,早已将他的高傲长公主,宠成了心尖上的宝。而那纸未被接过的和离书,早已不知被丢在了哪个角落,成为了他们爱情故事里,一个小小的、却又无比甜蜜的插曲。
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但他们知道,只要牵着彼此的手,便足以抵挡世间所有的风雪,执手偕老,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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