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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星河的小说冲喜后,我每晚都在偷偷补稻草王子服章节全文在线阅读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3:08:57 

月老殿的红线今天格外躁动,像被火烧了尾巴的蛇,缠得我手腕生疼。

我踮着脚去够最高处那卷泛着金光的姻缘簿,指尖刚碰到书脊,背后就传来“咔嚓”一声脆响——

“婴宁。”月老慢悠悠地踩断了我掉在地上的稻草发簪,白胡子翘得老高,“又偷看凡人命数?”

我讪讪收回手,撇嘴道:“我就是好奇,人间的情爱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他们日日求您牵红线。”

月老眯起眼,手指在簿子上轻轻一划,某页突然亮起红光。他意味深长地笑了:“既然你这么好奇,不如亲自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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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一甩袖子,把我掀翻在地。我摔得头晕眼花,抬头时,那老东西已经笑眯眯地凑近,往我手里塞了张替身符。

“王子服今日该有一劫,你去送个机缘。”他顿了顿,又补充,“顺便……把那缕情丝收回来。”

我瞪大眼睛:“情丝?什么情丝?”

月老捋着胡子,故作高深:“二十年前,你偷偷用一缕情丝救了个落水孩童,记得吗?”

我心头一跳。那是我刚化形时的事,当时路过人间,见个三岁小儿在水里扑腾,一时心软,拔了根情丝化作金光托他上岸……

“那情丝在他魂魄里生根了。”月老叹气,“如今他阳寿将尽,情丝若不收回,恐成祸患。”

我还想追问,他却突然一推我后背:“去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我眼前一黑,再睁眼时,人已落在王家后院。

刚站稳脚跟,就听见“咻”的一声破空响。我猛地侧身,一支箭擦着我脸颊飞过,钉进身后的树干。

“谁在那儿?!”一声清朗的呵斥传来。我转头,看见个锦衣公子手持弹弓,正眯眼瞄准树梢的麻雀。他生得俊俏,眉目如画,可眼神却冷得像块冰。

“姑娘何人?为何擅闯我王家后院?”他语气不善,指间弹弓绷紧,随时可能再射一箭。

我还没想好怎么编瞎话,就听远处传来丫鬟的惊呼:“少爷!夫人找您呢!”

他皱了皱眉,终于放下弹弓,却仍警惕地盯着我:“你最好解释清楚,否则……”

话音未落,我袖中替身符突然无风自燃,一缕青烟飘向他脚边。他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栽去——

“噗通!”水花四溅。

我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他扑腾两下,沉进了荷花池底。

家丁们七手八脚把他捞上来时,他已经不省人事。王夫人哭喊着扑过去,掐他人中,拍他脸颊,可他就是不醒。

直到——

他猛地睁眼,目光直勾勾落在我脸上。

然后,他咧嘴笑了。“仙女……姐姐……”他湿漉漉的手从衣襟里掏出一块泡发的桂花糕,献宝似的递给我,“吃……甜……”

王夫人倒吸一口冷气:“我儿昨日还能背《论语》,如今怎么……”

她突然抓住我手腕,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姑娘既是从天而降救了他,定是仙姑转世!”

我低头看着王子服傻笑的脸,又瞥见他头顶盘旋的黑气——那是我仙力冲散他三魂的痕迹。

完了。

月老让我来收情丝,结果……我把他弄傻了?

我低头看向王子服——他正蹲在地上,用湿透的袖口擦泥巴,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

“仙女姐姐……”他突然抬头,冲我咧嘴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把湿漉漉的草茎,笨拙地编着,“蚂蚱……给你……”

我心头一颤。

王老爷阴沉着脸走过来,目光在我和王子服之间来回扫视。“夫人,子服如今痴傻,若传出去,王家颜面何存?”他压低声音,“不如……”

王夫人猛地打断他:“不如冲喜!”

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屋檐上传来一声轻不可闻的“啧”——是月老的声音。

果然,下一瞬,王老爷像是被什么蛊惑了一般,眼神恍惚了一瞬,随即拍板:“好!三日后成婚!”

当晚,我被安置在厢房,丫鬟们送来大红嫁衣,金线绣着并蒂莲,华贵得刺眼。

“少奶奶真有福气。”一个圆脸丫鬟笑嘻嘻地替我梳头,“少爷虽一时糊涂,可人俊着呢,待您也好。”

我盯着铜镜里的自己,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窗外,夜风卷着落叶擦过窗棂,隐约夹杂着月老的嘀咕:“……情丝未收,倒把自己搭进去了……”

我猛地推开窗,却只看见一片漆黑。

红烛高烧,喜房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王子服坐在床边,手里还攥着那根没编完的草蚂蚱,眼神懵懂又期待。“娘子……”他笨拙地伸手,想碰我的脸,却在半途停住,像是怕吓到我。

我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你知道成亲是什么意思吗?”

他歪着头想了想,突然笑了:“就是……一直在一起!”

那一瞬,他眼底闪过一丝清明,快得像是错觉。

我心头一跳,下意识捏诀探查他的魂魄——果然,三魂虽散,但心口处那缕情丝却比之前更亮了,甚至……在缓慢修复他的神魂。

夜深人静时,我袖中的替身符突然无风自动,飘到半空燃烧起来。烟雾中浮现月老那张老脸,他眯着眼,语气罕见地严肃:“丫头,情丝在反哺他的魂魄,若继续下去……”

“会怎样?”我低声问。

“你会变成真正的稻草人。”他叹了口气,“而他……会想起一切。”

烟雾散去前,他最后丢下一句:“趁还能抽身,早点回来。”

我盯着熟睡的王子服,他嘴角还挂着笑,手里紧紧攥着我的衣角。

窗外,一轮血月悄然升起。

冲喜第三个月,我开始在清晨干呕。

"少奶奶这是有喜了!"老嬷嬷笑得满脸褶子,转头就吩咐厨房炖补汤。王子服蹲在门槛上编草蝴蝶,听见动静抬头,眼神突然定在我腹部。

"稻...草..."他歪着头,手指无意识搓着衣角。

我后背一凉。

深夜,我并指按在王子服眉心探查。他睡得很沉,睫毛在月光下投出细碎阴影。可当我仙力触及他心脉时,那缕情丝突然如活物般缠上来——

它比上月粗了一倍,正疯狂吞噬我的仙力。更可怕的是,他残缺的魂魄正在被情丝填补,而填补的"材料",分明是我腹中胎儿的灵光。

窗外传来"嗒"的一声轻响。

"老东西,出来!"我压着嗓子怒喝。

月老的身影从树梢飘下,胡子尖还沾着夜露:"情丝认主了。"他透过窗棂望着王子服,"这孩子...在用自己的仙基养他爹呢。"

王子服恢复得越来越快。

"少爷会背《楚辞》了!"小厮的欢呼惊醒整个院落。我冲进书房时,他正执笔写"沅有芷兮澧有兰",墨迹淋漓的宣纸突然被揉成一团。

"你是谁?"他抬眼时眸光清冽如刀,哪有半分痴态,"每次靠近你,我就像在做梦。"

铜镜照出我瞬间苍白的脸——右耳垂已经变成稻草质地。

雷雨夜,他把我抵在雕花拔步床上。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在我锁骨,烫得惊人。

"说!"他掐着我下巴逼问,"为什么我梦里全是燃烧的稻草人?"

我咬破指尖点在他眉心,他晃了晃栽进锦被。抚过他恢复呆滞的睡颜时,我摸到满手湿热——他在昏迷中流泪了。

屋檐传来月老的叹息:"现在你知道,为何仙凡不能相恋了?"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我对着铜镜解开衣带。胸腹间大片皮肤已经稻草化,轻轻一碰就簌簌掉渣。最可怕的是,那些脱落的草茎落地即燃,灰烬里浮出极细的红线——

全是王子服这些年给我编的小玩意儿化成的。

"以情为笼,以魂为饲。"月老的声音从镜中传来,"等他完全恢复那日,就是你现原形之时。"

镜面突然映出我未来的模样:一个熊熊燃烧的稻草人,怀里抱着啼哭的婴儿。

我开始往王子服的药汤里滴血。

"少奶奶,这..."厨娘盯着我割破的手指,欲言又止。

"老参太燥,加点血能中和药性。"我面不改色地撒谎,看着殷红的血珠坠入乌黑汤药。这是我从月老殿偷来的法子——仙婢的血,能暂缓情丝对他魂魄的侵蚀。

王子服乖乖喝下药汤,唇边沾着一点猩红。他突然抬头:"甜。"

我心脏漏跳一拍。

"少爷会算账了!"管家狂喜的声音传遍回廊。

我提着裙摆奔向书房,却在门外僵住——王子服正执笔批阅田庄账簿,眉目沉静如深潭。听到动静他抬眼望来,那目光像淬了冰的刀锋:"稻草精?"

雷声炸响的瞬间,他掐住我脖子按在书架上,账册哗啦啦散落一地:"为什么我每次闻到稻草香就头痛欲裂?"

暴雨拍打窗棂时,我在他身上施法。他挣扎的力道大得惊人。

"睡吧。"我咬破舌尖将血点在他眉心,"醒来就..."

他突然抓住我手腕:"婴宁..."这是我第一次听他叫对名字。

仙术生效前,他眼底最后闪过的是——清明,痛苦,和某种让我心脏绞痛的着恋。

深夜对镜,我惊恐地发现锁骨以下已经全部稻草化。稍微动作大些,就有草屑从领口簌簌飘落。更糟的是,腹中胎儿开始频繁踢打,每次胎动都让我皮肤崩裂出更多草茎。

"值得吗?"月老的声音从房梁飘下,"他现在每分清醒,都在加速你的消亡。"

我捂住隆起的小腹:"等他完全恢复..."

"你就会变成真正的稻草人。"老头冷笑,"而他,会亲手烧了你这个’妖物’。"

次日清晨,王子服又变回痴儿模样。他蹲在院角编了个歪歪扭扭的稻草摇篮,献宝似的捧给我:"宝宝...不哭..."

阳光穿透他纤长的睫毛,在脸颊投下蝶翼般的阴影。我突然崩溃地抱住他,闻到他衣领间淡淡的艾草香——那是我身上掉落的草屑味道。

屋檐上,月老的红线悄悄缠住了我的脚踝。

生产那日,满城桃花一夜凋零。

"少奶奶用力啊!"产婆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纱。我死死攥着床幔,听见自己皮肤撕裂的声响——不是比喻,是真的有稻草从腰腹的裂口簌簌掉落。

窗外狂风大作,王子服突然踹开房门:"都滚出去!"

铜镜迎面照来的刹那,我本能地蜷身护住腹部。镜光如烈火灼过皮肤,我听见自己发出非人的尖啸——左臂彻底现出原形,枯黄的稻草束在空气中疯狂扭动。

"果然是妖物!"王子服剑尖挑着我脱落的人皮,那上面还沾着分娩的血迹,"这些稻草...竟是我当年编给蚂蚱的..."

婴儿的啼哭突然变调。

接生婆颤抖着举起襁褓:"孩、孩子是透明的!"我挣扎着望去,只见婴孩周身泛着金光,五脏六腑清晰可见——这根本不是凡胎,而是情丝凝成的仙灵。更可怕的是,随着金光流动,王子服头顶的黑气正在急速消退。

"蠢货!"我撕开燃烧的皮囊露出仙体,"你看清楚!"

照妖镜突然转向王子服,镜中映出他三岁落水的画面:一团金光托起他,散落的稻草化作红线缠住心脉——那是我下凡前,月老抽走的一缕情丝。

老道士突然摘掉面具,白胡子在风中乱飘:"痴儿,二十年前救你的是她,如今要你命的也是她!"

怀里的孩子开始透明化。我低头看见胸口的稻草正在疯长,情丝从七窍涌出织成茧。

"想要正常的孙子?"我把哭闹的婴孩塞给王夫人,稻草手指却突然被咬住——

王子服赤红着眼抬头:"你早知道会这样?"

天际传来月老的大笑:"情丝成熟,该回收了!"

狂风卷起所有稻草,我在漩涡中央看见——阎王的朱砂笔正悬在生死簿上方,墨汁滴落处,我和孩子的名字同时亮起血光。

"你以为她是妖?"

一道阴冷的声音突然从地底传来,整个房间骤然陷入黑暗。地面裂开一道缝隙,阎王那张青面獠牙的脸缓缓升起,手里攥着一本泛着绿光的生死簿。

王子服的剑"咣当"落地。

"好好看看,书生。"阎王狞笑着展开簿子,"这一页,本该在二十年前就烧成灰的。"

泛黄的纸页上,【王子服】的名字被朱砂重重勾画,旁边赫然写着——

「阳寿三岁尽,因仙婢婴宁违逆天道,私赠情丝续命,故魂魄残缺,痴傻二十载。」

那面铜镜突然自己浮到半空,镜面如水波荡漾,映出的却不是我的稻草原形,而是——

年幼的王子服在荷花池里挣扎,小小的手拍打着水面。一道金光从天而降,化作少女模样,我毫不犹豫地拔下自己的一缕情丝,轻轻吹向将沉的孩童。

"这是......"王子服踉跄后退。

"这是你欠她的命。"阎王冷笑,"你以为她来害你?她来还债!"

狂风骤起,月老的身影在云层中显现。

"哎呀呀,被发现了。"他捋着胡子毫无愧色,"不错,是我骗这小仙婢下凡的。情丝离体二十年,早和凡人魂魄长在一起——"

他忽然甩出红线缠住王子服的心口:"不把你逼到绝境,怎能让情丝彻底成熟?"

透明化的婴儿突然发出刺目金光。我惊恐地发现,孩子的身体里流动的不是血液,而是——密密麻麻的红线。

"这是......""情丝蛊。"阎王幸灾乐祸,"月老这老狐狸,早算准仙胎能温养情丝。如今蛊成,他抽走情丝,你们父子都得魂飞魄散。"

王子服突然扑到床边,颤抖的手抚上我枯黄的稻草面容:"所以...你明知会现原形...还坚持生下......"

月老的红线已勒进他心口,鲜血顺着金线往上爬。我望着这个曾为我编蚂蚱的傻子,突然笑了。

"不是情丝蛊。"我轻轻掰开婴儿的小手,"是情丝...结。"

孩子掌心,静静躺着一枚褪色的草编戒指——那是王子服痴傻时,偷偷塞进我嫁妆箱的定情信物。

阎王的簿子突然自燃,灰烬中浮现崭新的命格:【仙凡共生,以情破劫】。

王子服的鲜血顺着金线蜿蜒而上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可眼睛却死死盯着我,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

而我怀里的孩子——那个几乎透明的、由情丝凝成的仙胎——正一点一点消散。

"婴宁......"王子服嘶哑地喊我的名字,手指艰难地伸向我,"跑......"

我看了看己枯黄的稻草手臂,突然笑了。

"老东西。"我抬头,盯着云端之上的月老,"你以为情丝蛊成了,就能随便收走?"

月老眯起眼:"小丫头,你还有什么能耐?"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转向阎王:"生死簿借我一用。"

阎王挑眉,竟真的将簿子抛了过来。我咬破指尖,在【王子服】的名字旁,狠狠划下一道血痕——

「以仙婢婴宁之名,斩断情丝,魂归原主。」

"你疯了?!"月老终于变色,"情丝离体,你会魂飞魄散!"

王子服猛地抬头,眼底猩红:"不......"

可已经来不及了。我胸口突然裂开一道金光,那缕缠绕他二十年的情丝被硬生生抽离,像一条活蛇般在空中扭动。而我的身体——稻草编织的躯壳——开始寸寸崩裂。

"你以为我只是个稻草仙?"我冷笑,看向月老,"你当年抽走我的情丝,把我做成傀儡,可你忘了——"

我猛地将情丝按进孩子的身体。

金光炸裂。

婴儿的啼哭声骤然变得清亮,小小的身体不再透明,而是凝实如真正的血肉之躯。更可怕的是——那些缠绕王子服的红线,突然全部倒卷,反向缠住了月老的手腕!

"反噬?!"月老终于慌了,"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稻草碎屑不断从身上掉落,"你拿我的情丝养蛊,却忘了——情若至深,便是枷锁,也是利刃。"

王子服挣脱束缚,冲过来抱住我即将消散的身体。"婴宁......"他声音发抖,"别走......"

我看着他,突然想起他痴傻时,蹲在墙角给我编蚂蚱的样子。

"傻子。"我轻声道,"我本来......就是个稻草人啊。"

说完,我抬手,将最后一点仙力注入他的心口。

——那里,原本被情丝缠绕的地方,现在开出了一朵小小的、金色的花。

月老的红线全部崩断。

阎王大笑着一脚踩碎地上的生死簿:"有意思!这局算我输!"

我的身体已经轻得像一缕烟,稻草的躯壳在风中片片剥落。

王子服跪在地上,徒劳地抓握着那些飞散的草屑,指尖被割出血痕也浑然不觉。

"婴宁!"他的喊声撕开裂帛般的天空,"你骗我...你说过要教我编同心结的!"

我最后一点意识浮在孩子上空——那小东西正攥着拳头嚎哭,眉心一点朱砂痣红得刺目。王夫人突然惊叫:"孩子手里有东西!"

阎王弯腰掰开婴儿紧握的小手。

一枚褪色的草戒指躺在掌心,内圈歪歪扭扭刻着【王&婴】。这是当年他痴傻时,趁我睡着偷偷给我戴上的定情信物。

"有意思。"阎王用哭丧棒轻点戒指,"一缕神魂,换二十年阳寿。"他突然扭头对月老咧嘴,"老东西,这买卖你亏大了。"

月老的红线罗盘突然炸成碎片。

"不可能!"他暴跳如雷地抓向婴儿,"情丝认主就算了,怎么连仙基都——"

金光暴涨。

婴儿周身突然浮现出完整的仙纹——那是我用最后的神魂为他烙下的护命印。王子服扑过去护住孩子时,我残留的最后一根稻草轻轻拂过他染血的眼角。

三年后的清明,有人看见个疯书生抱着孩子跪在废弃的月老祠前。

"爹,稻草人真的会变成仙女吗?"

"会。"书生把新编的草蚂蚱放进香炉,"只要有人一直记得..."

炉灰突然旋成个小旋风,裹着草蚂蚱飞向天际。远处茶摊上,黑脸大汉敲着空碗大笑:"老白毛!让你贪心,现在连香火都吃不上喽!"

而云端某座新起的茶寮里,有个手腕系红绳的仙子突然打翻了茶杯。

——她听见凡间传来稚嫩的童谣:"稻草娘,编花轿,抬着娃娃天上飘..."(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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