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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我做了3年总裁的契约情人,直到(心弦)最新章节列表_全本我做了3年总裁的契约情人,直到全文阅读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3:13:49 

我是总裁的公开情人,还是时间最长的情人,外界对我的风评越来越好。

说我活好,不作,懂进退,识时务,在床上肯定有过人之处。

此刻,我穿着金主亲定的长裙,将我胸前的丰满展露出来。

下半身开衩到大腿根,裙摆下是一双黑色透明丝袜。

紧紧包裹着我的小腿和脚踝,一直延伸到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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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下的丝袜跟我一样:见不得光。

1.替身之殇

港城环球中心的顶层拍卖会,空气中浮动着金钱、香槟与高级香水混合而成的、疏离又奢靡的气息。

巨大的水晶吊灯如同一条凝固的银河,将冰冷的光芒倾泻在每一位来宾精心修饰的脸庞上。

而我,苏沫,正安静地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像一件被主人遗忘的、无足轻重的精美摆设。

我身上穿着一条暗红色的丝绒长裙,是陆邺城命人送来的。

丝绒的材质在光线下流转着深沉的光泽,仿佛吸纳了周围所有的浮华。

裙子的剪裁极为考究,上半身是凸显身材的紧身设计,紧紧地包裹着我,将胸前丰满的曲线毫不保留地展现出来,还露出心形的乳沟。

方领的领口开得恰到好处,完美地裸露出我精致的锁骨,以及那颗决定了我这三年命运的——朱砂痣。

裙子的腰线收得极紧,向下却毫不吝啬地展露出我因为练习舞蹈而愈发挺翘、带着真实肉感的圆润臀线。

这身段不是t台上那种凌厉的纤瘦,而是属于一个被精心喂养的女人,每一寸都饱满而充满弹性。

裙摆堪堪及膝,之下,是一双极薄的黑色透明丝袜。

细腻的尼龙材质像是我的第二层肌肤,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暧昧而幽微的光泽,将我匀称的小腿和精致的脚踝包裹得严严实实,带来一种被精心雕琢、属于金丝雀的禁锢感。

我的身份,是陆邺城养了三年的女人。

外界传言,我是他最受宠的情人,甚至有人揣测我即将嫁入豪门。

可只有我自己清楚,我不过是一个替身。

一个因为锁骨处这颗与他白月光沈薇薇一模一样的、殷红如血的朱砂痣,才得以留在他身边的替代品。

“一亿五千万!”

陆邺城清冷而果决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响彻全场,为了一瓶名为“深海龙涎”的绝版香水原料。

全场响起一阵压抑的惊叹,这已是天价。

镁光灯骤然亮起,一名胆大的财经记者高声提问:“陆总,恭喜您拍得心头好!如此天价的礼物,是为何人所准备?方便透露吗?”

我的心在那一刻提到了嗓子眼。

陆邺城那张英俊却永远覆盖着一层寒冰的脸上,破天荒地浮现出一丝可称之为温柔的神色。

他微微侧过脸,对着镜头,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送给薇薇,祝贺她即将回国,再创辉煌。”

一石激起千层浪。

全场哗然,所有的镜头和目光都贪婪地聚焦在他身上,试图从他脸上捕捉更多关于那位传奇白月光的信息。

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我,在听到那个名字的瞬间,整个世界都已然失声。

心脏像是被一把淬了冰的锥子狠狠刺穿,疼得我指尖都在发冷。

那瓶“深海龙涎”,是我身为调香师的终极梦想。

一个在他膝下承欢的夜晚,我褪去所有,只穿一双白色蕾丝长筒袜,蜷缩在他怀里,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讨要糖果一样,鼓足所有勇气,小心翼翼地向他央求过。

可他只是淡淡地瞥我一眼,说我不配。

原来,我真的不配。

它从一开始,就是为真正的主人准备的。

拍卖会后,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驶入夜色。

厚重的车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车厢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陆邺城将那个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精致木盒,随意地扔到我胸前,而后落在腿上的黑色丝袜上。

我下意识地抱紧,仿佛抱住了一块烙铁。

“别痴心妄想,”他冰冷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割在我心上,不带一丝温度,“这东西,是让你在一个月内,复刻出薇薇最喜欢的那款‘初雪’的味道。做不出来,你知道后果。”

我抱着木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低着头不敢看他。

他却忽然倾身过来,一股清冽的雪松气息将我笼罩。

我下意识地向后缩,后背却抵住了冰凉的车门,退无可退。

他修长的手指精准地落在我裸露的锁骨上,指腹带着薄茧,粗粝地摩挲着那颗朱砂痣,力道不轻不重,却充满了羞辱的意味。

他的眼神迷离而空洞,视线穿透了我温热的身体,落在了某个遥远虚无的所在。

我知道,他在透过我,看着另一个人。

“记住你的本分,苏沫。”他凑在我耳边,气息冰凉地喷洒在我肌肤上,每一个字都像是对我的宣判。

“你只是个有颗痣的、会呼吸的容器。”

那一瞬间,我浑身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连呼吸都忘了。

丝袜包裹下的脚趾都因这极致的屈辱而痛苦地蜷缩起来。

良久,在我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一滴滚烫的泪水终于挣脱束缚,重重地砸落在怀中的木盒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无声无息。

2.噩梦预言

那一夜,我被一个无比真实的噩梦死死攫住,深陷其中,动弹不得。

梦里,真正的“公主”沈薇薇,终于回国了。

她在一场盛大的欢迎宴会上出现,穿着一身由顶级设计师量身定制的洁白鱼尾长裙。

裙子的面料轻薄而富有光泽,紧紧贴合着她纤细的腰肢和窈窕的臀部,勾勒出完美的沙漏身形。

裙摆之下,一双修长的腿裹着同色系的蕾丝长筒袜,袜口精巧绝伦的花边紧贴着她白皙的大腿根部,随着她的走动若隐若现,将纯洁与性感融合得天衣无缝。

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朵不染尘埃的圣洁白莲,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但就是这样一位看似被上帝偏爱的宠儿,却被诊断出患有罕见的血液病。

医生说,只有进行心脏移植才能活下去,而且供体必须拥有与她完全匹配的、万中无一的特殊血型。

而我,苏沫,就是那个独一无二的、拥有特殊血型的“移动血库”。

梦境的画面开始疯狂地、血腥地切换。

我看见陆邺城和他那永远用审视目光打量我的母亲——陆夫人联手了。

他们不再对我冷言冷语,反而变得前所未有的温柔,哄骗我怀上了陆邺城的孩子。

陆夫人甚至亲手为我炖汤,她那保养得宜的手抚摸着我的小腹,用一种悲悯又冷酷的语气说:“小沫,孕期能让你的血液更有‘活性’,这是最佳的‘滋养品’,对薇薇的身体有好处。”

我永远忘不了生产那天。

冰冷的手术台上,明晃晃的无影灯刺得我睁不开眼。

我在剧痛中挣扎,却只听见医生用一种毫无感情的语调,对门外等候的陆邺城宣布:“陆总,节哀。产妇难产大出血,抢救无效死亡。”

而实际上,我并没有死。

我被他们秘密囚禁在别墅那间从无人进入的地下室里,像一只待宰的牲畜,被定期抽取血液,维持着沈薇薇的生命。

画面一转,是窗明几净的婴儿房,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沈薇薇正抱着我的儿子,那个刚出生就没见过母亲的小生命。

她穿着一件柔软贴身的米白色羊绒连衣裙,勾勒出她因为“产后”而显得愈发丰腴的胸部。

她没有穿那种带有攻击性的蕾丝长筒袜,而是换上了一双温暖的、不透明的白色针织长袜,袜口一直没入裙摆深处,塑造出一种温柔无害的、充满母性光辉的形象。

她轻轻摇晃着怀里的婴儿,用我从未听过的、蜜糖般甜腻的声音说:“宝宝乖,要记住,妈妈叫沈薇薇。你那个亲生母亲啊,是个为了钱连亲生儿子都不要的坏女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怜爱地亲吻着孩子的额头。

我的儿子在她怀里,吮吸着手指,对即将降临的、被篡改的一生一无所知。

更让我锥心刺骨的是,我呕心沥血、视若珍宝的原创香水配方——那瓶被我命名为《无名诗》的心血结晶,被沈薇薇堂而皇之地据为己有。

在梦里,我看见她站在香水界最高荣誉“金桂奖”的领奖台上,聚光灯追随着她,让她像一尊发光的神像。

她穿着一袭银色亮片的高定晚礼服,后背开到了腰际,裙摆侧面大胆的高开衩,随着她的移动,暴露出一条修长笔直的腿。

那条腿上,穿着一双几乎看不见颜色的超薄玻璃丝袜,上面用碎钻点缀出星河的图案,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奢华到了极致。

她举起奖杯,笑容灿烂地发表着获奖感言:“《无名诗》的灵感,来源于我与邺城之间刻骨铭心的爱情……”

台下,陆邺城坐在第一排,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满溢的骄傲与深情。

梦境的最后一幕,是我自己。

我被囚禁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洗得发白的粗布病号服。

曾经被陆邺城称赞“养得很好,抱着舒服”的丰腴身体,如今已是骨瘦如柴。

我裸露在外的胳膊上布满了青紫色的针孔。

在被抽干最后一滴血,心脏被成功移植给沈薇薇之后,我像一袋垃圾一样,被两个黑衣保镖拖了出去,不知所踪。

而我的父母,为了寻找离奇失踪的我,公司被陆家无情地打压,最终破产清算。

我的父亲在得知所有真相后,一口气没上来,突发心梗,死在了冰冷的街头。

我的母亲则彻底疯了,穿着破烂的衣服,抱着我儿时的一张照片,日日夜夜在陆家大宅外游荡……

“啊——!”

我从噩梦中猛地坐起,心脏狂跳得像是要冲破胸膛。

冷汗已经浸透了身上那件昂贵的真丝睡裙,布料湿冷地黏在后背上,极不舒服。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环顾四周,确认自己仍在陆邺城为我准备的、如同黄金牢笼般的卧室里。

天刚蒙蒙亮,门被轻巧地敲响了。

“小沫,我能进来吗?”是陆夫人的声音。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门已经被推开。

陆夫人端着一个白瓷汤碗走了进来。

她将汤碗轻轻放在床头柜上,袅袅的热气带着一股浓郁的药材味。

她在我床边坐下,那双永远在审视我的眼睛里,今天却带着一丝奇异的“慈爱”。

“小沫,”她开口,声音温柔得让我毛骨悚然,“看你这脸色,昨晚没睡好?你太瘦了,这身子骨不好生养。”

她端起汤碗,递到我面前,“把这个喝了,是特意给你找来的方子,好好调理一下,该为邺城生个孩子了。”

那一刻,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我死死地盯着她,又看看那碗汤,再看看她脸上那虚伪的、悲悯的笑容。

梦境与现实,在这一刻,严丝合缝地重叠在了一起。

这不是梦。

这是……预言。

而她递给我的,不是什么滋补汤药,而是一碗通往地狱的催命符。

死亡的倒计时,已然开始。

3.复仇序曲

我没有哭闹,更没有愚蠢地质问。

在那一刻,极致的恐惧反而催生出一种冰冷的、近乎恶毒的平静。

逃?

在陆邺城的掌控之下,我逃不出这座城市。

既然他们需要一出戏,那我便陪他们演下去,只是这剧本的结局,必须由我来写。

我端起那碗黑漆漆的汤药,迎着陆夫人那胜利者般审视的目光,微微一笑,将碗沿凑到唇边,一饮而尽。

苦涩的药汁滑过喉咙,像是地狱的邀请函,我却品出了一丝决绝的甘甜。

从那天起,我成了一个最温顺、最合作的“容器”。

开始喝药后,我像是进入发情期的猫,皮肤愈发白皙如瓷。

打扮也变得热情。

穿着深v的紧身上衣,露出胸口一大片乳白,微微透着光泽,完美勾勒出身段。

紧身上衣贴合着腰线,凸显出盈盈一握的腰身。

下身搭配了一条热裤,露出修长的双腿。

为了让整体造型更精致,我经常特意选一双黑色薄丝袜,丝袜轻薄如蝉翼,微微泛着光泽,包裹着匀称的小腿和纤细的脚踝。

丝袜的质感让腿部的线条更加流畅,每迈出一步,丝袜都会随着光线微微反光,增添了几分优雅的女人味。

我没日没夜的缠着陆邺城,终于我怀孕。

陆夫人的汤药终于不再那么苦,我也不再发情。

我辞退了给我做营养餐的厨师,每日都喝着陆夫人亲手送来的“滋补汤”。

我的身体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丰腴起来,曾经平坦的小腹也渐渐有了弧度。

我换上了更为宽松的衣服,但那些曾经穿的、能凸显身段的紧身上衣,我一件都舍不得扔。

我时常会在深夜无人的时候穿上它们,看着镜中那个腰线渐渐消失、胸部却愈发饱满的自己,感受着衣料在腹部被撑起的紧绷感。

这具身体里孕育的,既是他们想要的“药引”,也是我复仇的唯一筹码。

我表面上足不出户,安分养胎,暗地里却早已布下天罗地网。

我用陆邺城给我的那张无上限黑卡,通过极其复杂的跨国渠道,将这些年他“赏赐”的所有钱财,连同我用母亲名字偷偷注册的几个专利所得,一并转移到了一个绝对安全的海外信托基金。

同时,我联系上了我远在瑞士、身为顶尖外科医生的表哥,将我的计划全盘托出,为我即将到来的“金蝉脱壳”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医疗准备。

我的“死期”,定在了三个月后。

4.绝地反击

陆邺城为欢迎沈薇薇回国,举办了一场海上游艇派对。

那天,碧海蓝天,奢华的白色游艇像一座漂浮的宫殿。

宾客们衣香鬓影,而沈薇薇,无疑是全场的焦点。

她穿着一条雪纺的白色仙女裙,海风吹过,轻薄的裙摆如云雾般飘动。

她今天依旧扮演着不谙世事的纯洁公主,裙摆之下,我瞥见她腿上穿着一双边缘有着精致蝴蝶结的白色蕾丝长筒袜,袜口紧贴着她匀称白皙的大腿,纯洁中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逗,完美地迎合了男人们的想象。

而我,则选择了一条亮紫色的紧身连衣裙,裙子的面料带着丝绸的光泽,像一层流动的毒液。

这件裙子将我怀孕四个月的身形包裹得淋漓尽致,微凸的小腹、愈发丰满的胸和臀,构成了一种充满生命力的、成熟的曲线。

这是一种宣告,宣告我不再是那个可以被随意拿捏的清瘦女孩。

但真正的宣战书,穿在我的腿上。

我没有选择丝袜,而是选择了一双充满野性与攻击性的黑色渔网袜。粗大的菱形网格是一种赤裸裸的叛逆,紧紧地绷在我日渐圆润的腿上,一直延伸到大腿中部,被裙摆遮住。

脚下是一双十厘米的黑色细高跟,每一步都走得摇曳生姿,却又稳定如山。

我端着一杯果汁,缓缓走向正被众星捧月般的沈薇薇和陆邺城。

“薇薇姐,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光彩照人。”我微笑着,目光却直直地看向陆邺城。

沈薇薇挽着陆邺城的胳膊,脸上是得体的微笑,眼中却闪过一丝鄙夷。

“苏沫?你的肚子……邺城也真是的,怎么能让你怀着身孕还穿得这么……风尘。”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没办法,邺城说,我穿成这样,才够刺激。”

沈薇薇冷哼一声,贴着我的耳朵轻声说:“替身就该有替身的觉悟!你这样还真是够下贱的!”

陆邺城的脸色也瞬间沉了下去。

就在气氛凝固的时刻,我故意“不小心”将杯中的果汁洒在了沈薇薇那纯白的裙子上。

她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上前来推我,“苏沫你干什么!”

就是现在!

我顺着她的力道向后踉跄,直直地撞向游艇的栏杆。

在所有人惊呼的瞬间,在陆邺城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抓住我的刹那,我做了一个让他永生难忘的动作。

我从紧贴大腿的渔网袜袜口里,抽出了一片我早已藏好的、闪着寒光的刀片。

当着他震惊到扭曲的、不敢置信的目光,我将那片锋利的刀片,狠狠地划向我锁骨上那颗被他视若珍宝的朱砂痣!

一阵尖锐的、几乎要撕裂灵魂的剧痛传来。

我看见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我胸前紫色的衣襟,像一朵开在毒液上的罪恶之花。

我用尽全身力气,对着他,绽放出一个血腥而凄美的笑容:

“陆邺城,你爱的替代品,现在……毁了!”

说完,我不再看他那张瞬间失去所有血色的脸,纵身向后一跃,决绝地投入了那片深蓝、冰冷、象征着死亡与新生的无垠大海。

身后,是沈薇薇惊恐的尖叫和宾客们的混乱呼喊。

但我知道,最响亮的,一定是陆邺城那个高高在上的世界,彻底崩塌的声音。

5.真相大白

四年后。

法国巴黎,香榭丽舍剧院。

被誉为香水界“奥斯卡”的金桂奖颁奖典礼,正进行到最后的高潮。

镁光灯如白昼,空气中弥漫着紧张、期待与顶级的香氛气息。

我,苏沫,已经在那片冰冷的海水中“死亡”。

如今坐在这里的,是近两年来声名鹊起,以大胆、打败、直击灵魂的创作风格,席卷了整个欧洲香水界的神秘调香师——“厄洛斯”。

我的身份是本届大赛最年轻、也是最受争议的特邀终审评委。

我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吸烟装,来自balenciaga的最新高定。

西装外套采用了硬朗的垫肩设计,内里真空上阵,深v的领口顺着紧实的缎面材质一路向下,若隐若现地勾勒出胸部的轮廓,性感而充满力量。

我的身材早已不是四年前那种被动承受的丰腴,而是经过四年不间断的普拉提和力量训练,雕琢出的紧致与结实。

虽然依旧保留着女性化的曲线,但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掌控感。

在我的锁骨处,曾经那颗代表着耻辱的朱砂痣,连同那道决绝的伤疤,早已在表哥精湛的医术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光洁如新的皮肤。

坐在我身旁的贵宾席第一排,一个穿着同款迷你燕尾服的小小身影,正安静而专注地看着台上。

他是我四岁的儿子,苏星辰。

他有着一双酷似陆邺城的深邃眼眸,但嘴唇和下巴却继承了我的倔强。

此刻,台上站着的是凭借一款名为《无名诗》的香水,成功入围最终大奖的沈薇薇。

她穿着一身粉色的羽毛长裙,依旧在扮演着纯洁无辜的公主。

四年过去,她保养得极好,身材依旧纤细,但那双总是带着算计的眼睛里,此刻却掩饰不住浓浓的焦虑。

她频频望向台下第一排的陆邺城,寻求着支持。

陆邺城也来了。

他比四年前更加沉默阴郁,坐在那里,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

这四年来,他几乎翻遍了那片海域,却只捞到了一块我那条紫色长裙的布料碎片。

他变得更加疯狂地工作,也更加偏执地将所有情感都寄托在沈薇薇这个唯一的“念想”之上。

主持人用激昂的声音宣布:“接下来,让我们有请本届大赛的特邀终审评委,厄洛斯女士,为沈薇薇小姐的作品进行点评!”

在全场雷鸣般的掌声中,我缓缓起身,走上舞台。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而有力的“嗒嗒”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沈薇薇和陆邺城的心尖上。

我接过话筒,目光淡淡地扫过沈薇薇那张因惊恐和紧张而略显僵硬的脸,然后,落在了台下陆邺城的身上。

四目相对,我看到他眼中除了惊恐,还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被我的眼神刺痛的波澜。

“沈薇薇小姐,”我的声音透过音响,清晰、冷静地传遍会场的每一个角落,“你的作品,《无名诗》,很有趣。”

沈薇薇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谢谢厄洛斯女士的肯定。”

“哦,别误会。”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说的有趣,是指它的剽窃手法……非常拙劣,而且毫无灵魂。”

轰——!全场哗然。

直播镜头立刻给了沈薇薇一个特写,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惨白。

“你……你胡说!这是我原创的!”她失态地尖叫起来。

我没有理会她的垂死挣扎,只是对着台下的陆邺城,不紧不慢地说道:“《无名诗》的创作灵感,分为三个部分。前调,是清晨带着露水的白玫瑰,象征着初遇时的纯洁与悸动,但其中,我加入了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来自深海龙涎的苦咸,那是预示着悲剧的伏笔。”

我顿了顿,看着陆邺城的脸色也开始一寸寸变白。

“中调,是浓郁的晚香玉与血橙交织,代表着热恋时的疯狂、占有与病态的痴迷。而尾调,”我转过头,目光如利剑般刺向沈薇薇,“是我用超过三百种原料,模拟出的、新鲜血液暴露在空气中,由温热变得冰冷、最终凝固的味道。它象征着背叛、死亡与彻底的绝望。沈薇薇小姐,请问,你的‘爱情故事’,也是这样的吗?”

沈薇薇彻底呆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因为我说的,才是《无名诗》真正的核心,而她提交的配方,只是一个模仿了前调、却完全没有灵魂的空壳。

“你……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她颤抖着指着我。

“因为,”我转身面向大屏幕,从容地按下了遥控器,“这首《无名诗》,是我写的。”

大屏幕上,瞬间投影出我当年真正的创作手稿。

每一页的日期、灵感的笔记、配方的修改过程,甚至是我在角落里画下的涂鸦,都清晰无比。

更重要的是,在最后一页,我展示了一段加密的视频文件,解开后,是我当年在调香工作室内,对着镜头详细阐述《无名诗》创作理念的录像。

时间戳,定格在四年前。

铁证如山!

全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随即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议论声。

闪光灯疯狂地闪烁,将沈薇薇那张绝望的脸照得无所遁形。

她身败名裂了,在全世界面前。

但这,还只是开始。

就在沈薇薇被保安“请”下台的同时,我通过蓝牙耳机,对我远在江南的助理下达了指令。

“动手。”

几乎是同一时间,国内最大的社交平台上,一个惊天大瓜被引爆了。

爆料者,是我外公——早已隐退的、国内真正的香道泰斗、江南闻家家主,闻老爷子。

他亲自出镜,向公众展示了一份dna亲子鉴定报告。

报告用无可辩驳的科学证据证明,如今沈家的掌上明珠沈薇薇,并非沈家亲生,而是二十多年前,在医院被一个心怀怨恨的保姆恶意调换的女儿!

而真正的沈家千金,另有其人。

6.血债血偿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就在所有人都在消化这个“真假千金”的狗血故事时,我回国了。

在某次庆功宴上,我的儿子星辰,因为误食了被沈薇薇的疯狂粉丝恶意投放了过敏原的蛋糕,突然病危,呼吸困难,浑身起了骇人的红疹。

救护车的呼啸声划破了巴黎的夜空。

医院里,医生告诉我,星辰急需输血,但他是我这种万中无一的特殊血型,只能抽我的血。

陆邺城像一阵风一样冲进了医院。

隔着玻璃,他看见了病床上躺着的、那个和他有七分相似的儿子。

然后,他看见了我——这个“死去”了四年,如今却活生生站在他面前的女人。

他那张永远古井无波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龟裂的、崩溃的表情。

“苏……沫……”他颤抖着,几乎无法发出完整的音节,“你……没死……”

我没有看他,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儿子身上。

我伸出胳膊,让护士抽血。

就在这时,我的助理赶到了。

她面无表情地绕过呆若木鸡的陆邺城,将一份文件递到了我的手上,同时,也递了一份给他。

“闻家查到的,最后一份证据。”

陆邺城颤抖着手打开文件袋,里面掉出来的是一份整容医院的详细就诊记录和对比照片。

上面清清楚楚地记载着:五年前,沈薇薇曾慕名找到一位韩国的整形医生,在我锁骨的相同位置,用最先进的激光技术,点上了一颗仿真度高达99.9%的朱砂痣。

那颗痣,他偏执了近十年、赖以慰藉的“白月光”的象征,是假的。

他所以为的纯洁月光,是一个从身份到身体,都充满了谎言和算计的冒牌货。

他所有的深情、所有的偏执、所有的牺牲,全都成了一个天大的、荒谬绝伦的笑话。

“噗——!”

陆邺城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猛地一晃,一口猩红的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染红了医院洁白的地板。

他双眼一黑,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那双空洞的眼睛里,倒映出的,是我冷漠到没有一丝情感的侧脸。

7.重生女王

陆邺城的“火葬场”,比我想象中烧得更旺,也更惨烈。

他醒来后,没有嘶吼,没有质问,甚至没有再试图靠近我一步。

他只是一个人在医院的走廊尽头,坐了一整夜。

第二天清晨,他眼中的世界仿佛已经死去,只剩下一片灰烬。

他没有求我原谅,因为他知道,他所犯下的罪孽,早已超出了“原谅”二字所能承载的范畴。

他选择了用最惨烈、最彻底的方式,为自己赎罪。

他以雷霆手段,亲手整理了他母亲陆夫人这些年游走在法律边缘、参与商业犯罪的所有证据,递交给了检察院。

陆夫人被带走的那天,穿着一身得体的香奈儿套装,腿上依旧是那双精致的水晶丝袜,可手腕上冰冷的手铐,却让她所有的高贵与体面都碎成了笑话。

紧接着,他毫不留情地将沈家与陆氏集团之间所有不正当的利益输送链条公之于众,并亲自揭露了“真假千金”的全部内幕。

沈家股价一夜崩盘,而沈薇薇,那个冒牌的公主,彻底沦为了上流社会的弃子和最大的笑柄,一无所有。

最后,他做了一件让整个商界都为之震动的事情。

他召开新闻发布会,将陆氏集团70%的股份,无条件转让到了我儿子苏星辰的名下,由闻家代为托管,直到星辰成年。

他自己,则宣布净身出户。

我没有阻止。

这一切,都是他欠我们母子的,是他必须偿还的血债。

我带着星辰,回到了江南闻家。

在外公的支持和我“厄洛斯”的名气加持下,我创立了自己的香水品牌——“scentofrebirth”(重生之香)。

品牌上市发布会那天,我选择了一身纯白色的职业套裙。

上身是一件修身的小西装,紧致的腰线设计凸显出我如今充满力量感的腰身。内搭一件同色的真丝吊带,面料柔软,紧贴肌肤,将我产后依旧丰满的胸型勾勒得恰到好处。

下身是剪裁利落的包臀裙,将我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包裹得淋漓尽致。

为了配合这身象征着新生与权威的白色套装,我的腿上穿着一双极具高级感的烟灰色哑光连裤袜。

那是一种非常微妙的颜色,既不像黑色那么强势,也不像肉色那样平庸,在光线下呈现出一种天鹅绒般的质感,让我的双腿线条显得愈发修长、紧致而充满力量。

我站在明亮的交易所敲钟台上,在无数的闪光灯和镜头前,亲手敲响了公司上市的钟声。

那一刻,我不再是谁的替身,不再是谁的容器。

我,苏沫,就是我自己,是一个母亲,一个创造者,一个主宰自己命运的女王。

而陆邺城,则以一种我从未想过的方式,固执地存在于我的生活中。

他应聘成了我公司总部大楼的保安。

那个曾经高高在上、叱咤风云的商业帝王,如今穿着一身不再合身、甚至有些松垮的廉价保安制服,每天沉默地站在公司大门外。

他剪去了精心打理的发型,留着最普通的寸头,下巴上总是带着青色的胡茬,整个人落魄而憔悴。

但他依然挺拔,像一棵被雷劈过、烧焦了枝叶,却依旧不肯倒下的孤松。

他不要薪水,每天只是固执地守在那里,从清晨到日暮。

他唯一的“工作”,就是在我每天送儿子去幼儿园、驱车离开公司时,能远远地看我们母子一眼。

他的目光里,没有祈求,没有欲望,只有无边无际的悔恨和一种近乎自虐的守护。

一年后,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处理完工作,提前下楼。

星辰正由我的助理陪着,在大堂前的广场上追逐鸽子。

我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紧身针织上衣和一条高腰牛仔裤,将我锻炼得没有一丝赘肉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腿上是一双透明的黑色波点丝袜,为这份日常的装扮增添了一丝俏皮的精致。

儿子看见我,迈着小短腿笑着跑过来,扑进我怀里。

他忽然伸出小手指,指向马路对面那个熟悉又落寞的身影。

“妈妈,”他仰起酷似陆邺城的脸,好奇地问,“那个叔叔为什么总看着我们呀?”

我蹲下身,将儿子紧紧抱在怀里,抚摸着他柔软的发顶。

我的目光越过车流,落在了陆邺城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

他看到我看他,身体下意识地一僵,随即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仓皇地低下了头。

我嘴角的红唇,勾起一抹淡然而复杂的微笑,眼中却再无当年的爱恨与波澜。

“因为,”我轻声对儿子说,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他弄丢了全世界最宝贵的东西,现在想找回来。”

我顿了顿,直视着远处那个连头都不敢再抬起的男人,一字一句,清晰地补充道:

“但宝贝,你要记住,规矩,得由我们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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