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文《血色婚契:资本獠牙下的辩白》最新章节列表_完结文《血色婚契:资本獠牙下的辩白》全文免费阅读(周明远张成林正廷)
在物欲横流的都市丛林中,我是资本最锋利的爪牙,是行走在法律灰色地带的律师。
见过太多痴男怨女妄图用爱情撬动总裁的财富,可笑至极!
没结婚证,警察能轻易将你扫地出门;想炒舆论,资本的力量能瞬间将你碾成齑粉。
那些与总裁签婚前协议还妄想分一杯羹的人,不过是不自量力的跳梁小丑。
众人骂我为资本当狗,却不知背后有多少人眼红我的地位。
明知前路是万劫不复的深渊,我依然坚定前行,毕竟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良心早已成了最廉价的东西!
而我,甘愿沉沦在这血色婚契编织的资本罗网之中,为欲望和利益厮杀到底。
1 法庭对决
法庭穹顶的水晶灯刺得人眼疼,我翻着手中的证词,听着对面那个女人声嘶力竭的哭喊。
她叫林晓,二十三岁,大学刚毕业就勾搭上了远洋集团的总裁周明远,现在正举着手机里的聊天记录,说什么他们是真心相爱。
“周总说过会娶我的!这些转账记录都是他自愿给我的青春补偿!”
林晓的睫毛膏晕染成一片墨色,指甲深深掐进证人席的木质台面,“他现在要结婚了就想把我一脚踢开,这是诈骗!”
我冷笑一声,在辩护词上随意画了个圈。
陪审团席上坐着的几个大妈已经开始抹眼泪,真有意思,人类总是容易被这种廉价的苦情戏码打动。
我起身时,黑色西装下摆扫过辩护席,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尊敬的法官,各位陪审员。”
我特意放缓语调,目光扫过林晓红肿的眼睛,“首先,林小姐与周明远先生并未缔结婚姻关系,根据《民法典》第1063条,恋爱期间的赠与,除非有明确借贷合意,否则属于无偿赠与。”
我将一叠银行流水摔在桌上,“这些所谓的‘青春补偿’,转账备注全是‘礼物’‘心意’,能作为借款主张吗?”
林晓的律师张成猛地站起来:“但周明远在聊天记录里承诺过会负责!这构成欺诈!”
“聊天记录?”
我嗤笑一声,调出手机里的时间戳,“各位请看,这些记录最后更新时间是两年前。
而就在上个月,林小姐还接受了另一位企业家的奢侈品馈赠,这难道不是典型的以恋爱为名的牟利行为?”
法庭瞬间哗然。
林晓脸色煞白,张成涨红着脸反驳:“这是恶意引导!”
可他颤抖的声线已经暴露了底气不足。
我转头看向旁听席,周明远正戴着墨镜,身旁跟着四个黑衣保镖。
他朝我微微点头,那意思我再明白不过——这场官司,必须赢。
中场休息时,我在洗手间补妆。
镜子里映出个妆容精致的女人,口红颜色红得像凝固的血。
有人推门进来,是林晓。
她头发凌乱,脸上还挂着泪痕:“你明明知道周明远在骗我!
他说会和妻子离婚,说那些钱是给我们未来的……”
“所以呢?”
我慢条斯理地盖上口红盖,“爱情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
你从一开始接近他,不就是冲着他的钱?现在被抛弃了,就想靠法律捞一笔?”
我凑近她,压低声音,“告诉你个秘密,周明远的婚前协议里有专门针对你们这种人的条款——但凡纠缠,直接以敲诈勒索起诉。”
林晓踉跄着后退,后背撞上洗手台:“你怎么能这么冷血?”
“冷血?”
我大笑起来,笑声在瓷砖墙面间回荡,“在这个圈子混久了,你就会明白,感情不过是最没用的东西!
周明远给你花的那几百万,不过是他一顿饭钱。而我,能让他少损失几千万,这才是价值。”
回到法庭时,张成的辩护愈发无力。
我抛出最后一份证据——林晓半年前与私人侦探的通话录音,里面清清楚楚讨论着如何收集周明远出轨的证据。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情感纠纷,”我字字铿锵,“而是有预谋的敲诈勒索!”
法官敲下法槌的瞬间,林晓瘫倒在证人席。
周明远起身离开,经过我身边时,塞来一张黑卡:“老规矩,事成之后还有奖金。”
我捏着卡片,感受着金属边缘的凉意。
门外,闪光灯骤然亮起,记者们蜂拥而上。
“请问周总,您对前女友指控一事作何回应?”
“纯属无稽之谈。”
周明远的声音带着上位者的威严,“我已委托陆律师全权处理,必要时将追究其法律责任。”
我站在阴影里,看着林晓被法警带走。
她绝望的哭喊渐渐消散在夜色中,而我的手机不断弹出消息——社交媒体上,#远洋总裁前女友敲诈#的话题已经冲上热搜第一!
资本的力量真可怕,短短几个小时,舆论就彻底扭转,那些骂我是资本走狗的评论,很快就会被新的热点淹没。
夜色渐深,我坐在办公室里,数着周明远给的黑卡里的数字。
窗外霓虹闪烁,这座城市永远不缺欲望与阴谋。
也许明天,又会有新的“林晓”找上门来,而我,永远会站在资本这一边。
毕竟,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良心能值几个钱?
2 秘密交易
办公室落地窗外的霓虹灯将我的影子拉得扭曲变形,黑卡上的数字在手机屏幕里泛着冷光。
正当我准备将卡片锁进保险柜时,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
助理小王探进半个身子,脸上带着少见的慌张:“陆姐,楼下有个女人非要见你,说、说知道你所有秘密。”
我挑眉合上保险柜,皮质转椅发出吱呀声响。
能知道我秘密的人,要么是被我踩在脚下的败者,要么是资本链条上的同谋。
电梯下行时,镜面映出我冷冽的眉眼,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那是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也是我在这行厮杀的勋章。
推开消防通道的铁门,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裹着黑色风衣的女人蜷缩在墙角,脖颈处还残留着淤青。
当她抬起头,我瞳孔猛地收缩——是林晓。
不过短短三天,她眼底的天真烂漫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近乎疯狂的恨意。
“你果然来了。”
她声音沙哑,从怀里掏出个u盘,“周明远偷税漏税的证据,还有他和黑道勾结的转账记录。
只要你帮我打赢官司,这些都给你。”
我嗤笑一声,高跟鞋踏在满是油渍的地面上:“你觉得这些能扳倒他?知道为什么你会输得这么惨吗?
因为在你收集证据的时候,周明远的人已经把税务局和警察局都打点好了。”
我逼近她,看清她脸上新添的伤痕,“而且,你是不是还天真地以为,只要有证据就能让他身败名裂?”
林晓突然癫狂地大笑起来,笑声在狭窄的通道里回荡:“原来你也怕!你怕这些证据曝光,怕失去周明远这条大金主!”
她突然扑过来,指甲几乎要戳到我脸上,“你和他一样恶心!你们这些吃人血馒头的魔鬼!”
我反手将她按在墙上,手肘死死抵住她的肩膀:“清醒点吧。你以为自己是正义的使者?不过是想分一杯羹的蝼蚁。”
我从包里抽出一叠现金甩在她脸上,“拿着这些钱滚,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林晓却一把将钱甩回来,钞票如雪花般散落:“我不要钱!我要他身败名裂!”
她突然扯开风衣,身上布满青紫的伤痕,“看到了吗?这是他派人干的!我把第一次给了他,陪他整整三年,最后换来的就是这些!”
我皱眉后退半步,血腥味混着廉价香水味钻进鼻腔。
林晓的样子让我想起多年前的自己——那个刚从法学院毕业,满心正义的傻姑娘。
但现实很快教会我,在资本面前,眼泪和真心一文不值。
“你知道周明远为什么选我当律师吗?”
我捡起地上的钞票,慢条斯理地叠整齐,“因为我够狠,够不择手段。他偷税漏税的证据,我早就知道,甚至帮他做了完美的税务筹划。”
我将u盘踩在脚下,塑料外壳碎裂的声音格外清晰,“而你,不过是资本游戏里最不起眼的棋子。”
林晓彻底崩溃了,她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着什么。
我转身要走,却听见她突然尖叫:“陆薇!你以为自己能独善其身?周明远不会放过任何知道他秘密的人!”
这句话让我脚步顿了顿。
电梯上升时,手机震动起来,是周明远的短信:“处理干净了?”
我回复“已解决”,望着镜面里的自己,突然想起林晓身上的伤痕。
但这种情绪只持续了半秒,当电梯门打开,助理小王举着新的案卷迎上来:“陆姐,王氏集团的离婚案,对方狮子大开口要分百亿家产……”
我接过案卷,指尖划过“婚前协议”四个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在这个充满谎言与背叛的名利场,我早已没有回头路。
而那些试图用情感对抗资本的人,注定会成为我职业生涯的又一个垫脚石。
深夜,我站在二十八楼的落地窗前,看着城市的霓虹如同一座座牢笼。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林晓躺在医院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配文只有冷冰冰的两个字:“闭嘴。”
我删掉信息,将手机丢在沙发上,继续翻看王氏集团的案卷。
毕竟,明天还有新的战场,而我,永远是资本最锋利的刀。
3 豪门暗战
王氏集团离婚案的卷宗在台灯下泛着冷白的光,我反复摩挲着那份婚前协议里的保密条款——任何关于财产分割的细节泄露,需赔付五千万违约金。
这数字足够让大多数人闭嘴,但对试图分走百亿家产的王太太而言,不过是筹码之一。
手机在凌晨两点震动起来,是个境外号码。
接通后,电流声里传来刻意压低的女声:“陆律师,我是王太太的私人医生。”
对方顿了顿,“她怀孕三个月了,胎儿不是王先生的。”
我指尖一顿,钢笔在纸上洇开墨点。
这种事在豪门离婚案里并不鲜见,但私生子的存在足以扭转整个战局。
“开个价。”
我盯着协议上密密麻麻的条款,“你想要多少?”
“我不要钱。”
医生的声音带着恨意,“我要王太太身败名裂。
她为了掩盖出轨,逼我篡改产检报告,还让人打断了我丈夫的腿。”
背景音里传来婴儿的啼哭,“现在我带着孩子躲在国外,只求你把证据公之于众。”
我冷笑一声,拉开抽屉取出录音笔:“证据发来,剩下的事不用你操心。
不过记住,一旦合作,你就没有回头路。”
挂断电话后,我盯着窗外的夜色,想起林晓在暗巷里绝望的眼神。
但很快,这种情绪就被翻涌的兴奋取代——还有什么比掌握敌人致命弱点更令人愉悦?
三天后的法庭上,王太太穿着定制的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得无懈可击。
当我将亲子鉴定报告和篡改的产检记录逐一呈现在法官面前时,整个法庭陷入死寂。
她的律师张成又一次站了起来,声音却比上次颤抖得更厉害:“这是恶意伪造!”
“伪造?”
我调出医院系统的原始数据,“这些记录都有时间戳和操作日志,要不要我把负责修改的护士也传唤出庭?”
我看向王太太逐渐苍白的脸,“更有趣的是,孩子的生父,正是王先生的商业竞争对手。”
旁听席瞬间炸开锅,闪光灯此起彼伏。
王太太踉跄着抓住证人席的栏杆,精心维持的优雅荡然无存。
我余光瞥见坐在贵宾席的王先生,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朝我竖起大拇指——这场戏,我们早就彩排过。
庭审结束后,张成在法院门口拦住我:“你就没有一点底线吗?那些证据明明可以私下解决!”
他的眼镜片后的眼神充满愤怒,“你非要把人逼上绝路?”
“底线?”
我整理着丝质衬衫的领口,“在法庭上,只有输赢。王太太想用孩子分走百亿,这才叫没有底线。”
我凑近他,压低声音,“而且,你以为王先生真的不知道她出轨?不过是借我之手清理门户罢了。”
张成呆立在原地,我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扬长而去。
手机适时响起,是周明远发来的消息:“听说你把王氏的案子办得很漂亮?
有个更刺激的委托,明晚八点,半岛酒店顶楼。”
推开酒店套房的瞬间,雪茄的烟雾扑面而来。
周明远斜倚在真皮沙发上,身旁坐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其中一人我认得——市检察院的副检察长。
“陆律师,”周明远弹了弹烟灰,“这位李检察长手里有份关于我的调查报告,你说该怎么处理?”
我在他们对面坐下,交叉双腿:“要看报告里有多少实质性内容。
不过据我所知,某些证据的保管流程,似乎存在漏洞?”
我看向李检察长,对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周明远大笑起来,将一叠文件推到我面前:“不愧是我的王牌!这里是李检察长夫人名下的三家空壳公司,只要你能证明这些公司和她没关系……”
他意味深长地停顿,“报酬是你去年收入的三倍。”
我翻开文件,里面是密密麻麻的资金流水和股权架构。
窗外的城市夜景璀璨夺目,玻璃幕墙倒映出我们贪婪的嘴脸。
当我签下委托书时,突然想起林晓那句诅咒——但那又如何?
在资本的游戏里,我早已和魔鬼签下契约,而深渊,永远没有尽头!
4资本游戏
深夜的办公室,台灯将那叠关于李检察长夫人空壳公司的资料染成诡异的青灰色。
我转动着钢笔,逐条分析着资金流向,突然发现其中一家公司的法人签名,竟与三年前一桩洗钱案的关键证人笔迹高度相似。
这意外的发现,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让我嗅到了更大的利益气息。
正当我全神贯注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撞开。
周明远带着两个黑衣保镖闯了进来,他脸色阴沉,额头上青筋暴起:“陆薇!是不是你把李检察长夫人的事情透露出去了?现在纪委已经开始调查!”
我不慌不忙地合上文件夹,起身倒了两杯威士忌,将其中一杯推到他面前:“周总,您觉得我有那么愚蠢吗?毁掉这棵摇钱树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轻抿一口酒,目光直视着他,“依我看,是有人想借纪委的手,除掉您和李检察长这两个眼中钉。”
周明远的手在酒杯上顿了顿,眼神逐渐冷静下来:“你的意思是……”
“还记得王氏集团的离婚案吗?”
我绕着办公桌踱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王太太背后的男人,那个与您竞争的商界新贵,他可不会放过任何扳倒您的机会。”
我翻开文件夹,抽出那张可疑的签名对比图,“而且,这个签名背后牵扯的洗钱案,说不定也和他有关。”
周明远的脸色变得铁青,他猛地将酒杯砸在地上,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这个杂种!敢在我背后搞小动作!”
我蹲下身子,捡起一块较大的玻璃碎片,在指尖把玩:“周总,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我们主动出击。
我可以帮您把这个洗钱案重新翻出来,顺便把那个新贵拖下水。
不过……”
我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的报酬,要翻倍。”
周明远盯着我看了许久,突然大笑起来:“好!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只要能解决这个麻烦,钱不是问题!”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如同一只精密的机器,日夜不停地收集证据、打通关系。
我找到了当年洗钱案的真凶,用重金让他指认那个商界新贵才是幕后主使;又通过黑客手段,获取了新贵与境外势力勾结的邮件记录。
每一个动作都在刀尖上跳舞,但我早已习惯了这种在黑暗中游走的感觉。
开庭那天,法庭外聚集了大批记者。
我穿着定制的黑色西装,气场十足地走进法庭。当我将一摞摞证据呈现在法官面前时,对面新贵的律师脸色越来越难看。
而坐在旁听席的周明远,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得意笑容。
最终,新贵因多项罪名被当场逮捕。
走出法庭时,闪光灯如同白昼般刺眼。
有记者拦住我:“陆律师,您这次揭露了这么大的黑幕,是良心发现吗?”
我摘下墨镜,露出一个标准的职业微笑:“我只是依法办事。”
心里却在冷笑,良心?
在我决定与资本共舞的那一刻,就已经将它埋葬。
当晚,周明远在私人会所举办庆功宴。
酒过三巡,他将一张瑞士银行的存折推到我面前:“这里面是双倍报酬,还有,我打算让你做远洋集团的首席法律顾问。”
我接过存折,感受着纸张的厚度:“多谢周总。不过,我还有个小小的请求。”
我凑近他,压低声音,“那个李检察长,既然他已经没用了,不如……”
周明远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随即大笑起来:“陆薇,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宴会结束后,我站在会所顶层,俯瞰着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
手机突然收到一条匿名短信:“你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小心玩火自焚。”
我冷笑一声,删掉短信。
在这充满欲望与阴谋的深渊里,我早已无路可退,也从未想过回头!
我不可能放弃手中的一切!
5 背叛与忠诚
成为远洋集团首席法律顾问的庆功宴上,水晶吊灯将香槟塔照得流光溢彩。
我端着盛满气泡酒的高脚杯,听着周围人阿谀奉承的话语,目光不经意扫过宴会厅角落——那里站着个穿灰色西装的男人,正用阴冷的眼神盯着我。
“陆律师好风光啊。”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见张成。
他褪去了往日拘谨的律师袍,手腕上戴着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听说你把那位商界新贵送进了监狱,手段比以前更狠辣了。”
我挑眉抿了口酒,气泡在舌尖炸开辛辣的味道:“失败者没资格评价我的手段。倒是你,攀上了新靠山?”
我的目光落在他身后不远处,那里坐着周氏集团的死对头——华鼎集团的董事长。
张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压低声音道:“风水轮流转,陆薇。
你以为靠周明远就能高枕无忧?他手里的脏事,我可知道不少。”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个信封推到我面前,“这里面是周明远走私古董的证据,只要你肯帮我扳倒他……”
我没去碰那信封,反而凑近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觉得我会为了这点东西背叛周明远?
别忘了,那些被我送进监狱的人,手里的筹码可比你这点证据重多了。”
张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还想说什么,宴会厅突然陷入一片黑暗。
应急灯亮起的瞬间,我感觉后腰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抵住,那个灰西装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贴到我身后:“陆律师,跟我们走一趟吧。”
等我再睁开眼,已经身处城郊废弃的仓库。
铁架床上绑着个遍体鳞伤的人——竟是李检察长。
他脸上满是淤青,看到我后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是你!你这个贱人!害我家破人亡……”
“闭嘴!”
灰西装男人一脚踹在他肚子上,转头看向我,“陆律师,周明远答应我们处理掉他,结果却把人藏了起来!现在,该你表表忠心了。”
他扔来一把匕首,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我弯腰捡起匕首,走到李检察长面前蹲下:“你以为我会亲自动手?”
我转头对灰西装男人说,“周明远既然违约,你们直接去找他算账就是,何必拉上我?”
“因为你知道他所有秘密。”
男人突然掏出枪抵住我的太阳穴,“杀了他,或者我现在送你去见阎王。”
仓库外突然传来警笛声,灰西装男人脸色骤变。
我趁机夺过他手中的枪,反手抵住他的胸口:“蠢货,你以为周明远会让自己的王牌陷入险境?”
警笛声越来越近,我对着李检察长露出一抹残忍的笑,“不过你说得对,我确实害你家破人亡,但还不够。”
随着破门声响起,我将枪扔在地上,举起双手。
带队的警官是老熟人,他扫了眼现场,冲我点点头:“陆律师,又要麻烦你配合调查了。”
三天后,周明远坐在私人别墅的书房里,将一叠现金推到我面前:“这次多亏你设计引蛇出洞,华鼎集团的人栽了个大跟头。”
他点燃雪茄,烟雾缭绕中眼神却透着警惕,“不过,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李检察长?留着他始终是个隐患。”
我接过现金,慢条斯理地放进手提包:“死人不会说话,但活人能编出更多故事。
李检察长现在在我们手里,就是最好的棋子。”
我起身走到窗边,看着花园里修剪整齐的灌木,“而且,张成既然敢跟华鼎集团合作,就说明他还有底牌!
我们得小心应对……”
周明远沉默片刻,突然大笑起来:“陆薇,你果然够狠!怪不得他们都说你是资本圈最毒的毒蛇。”
我转身时笑容里带着几分寒意:“在这个圈子里,不做毒蛇,就只能做别人的盘中餐。
不过周总,下次再有人拿枪指着我的头,希望这不会是你的意思。”
离开别墅时,手机收到张成的短信:“你以为赢了?等着瞧。”
我删掉短信,望着车窗外的霓虹。
这场资本游戏里,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6 风暴前夕
暴雨如注,雨水顺着办公室的落地窗蜿蜒而下,将城市的霓虹切割成破碎的光斑。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不断刷新的新闻——华鼎集团董事长因涉嫌黑社会性质犯罪被逮捕,评论区却开始出现针对远洋集团的质疑,矛头隐隐指向周明远。
办公桌上的红色加密电话突兀响起,周明远的声音裹着电流刺进耳膜:“张成跑了,带走了公司近三年的财务数据。”
他的呼吸粗重,“那些账目一旦曝光……”
“所以你怀疑是我放他走的?”
我转动着真皮座椅,指尖划过桌面的录音笔,那里面存着张成试图收买我的对话,“周总,在您眼里,我就这么不可靠?”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周明远突然冷笑:“陆薇,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在资本圈里,没有永远的忠诚。”
挂断前,他抛下一句警告,“别玩火自焚。”
深夜,我独自驱车前往郊外的废弃工厂。
车灯刺破雨幕,照亮张成苍白的脸。
他倚着生锈的铁门,手里举着个u盘:“我就知道你会来。”
他的声音带着病态的兴奋,“周明远洗钱、逃税、操纵股价的证据都在这儿,只要你跟我合作……”
“合作?”
我抬脚碾过地上的积水,溅起的水花打湿他的裤脚,“你觉得我会为了这些毁掉自己经营多年的人脉?”
我逼近他,看着他眼底闪过的恐惧,“你以为我不知道,华鼎集团倒台前,你就把证据备份给了记者?”
张成猛地后退,后背撞上铁门发出巨响:“你怎么……”
“在这个圈子里混,谁没有几双眼睛?”
我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甩在他脸上。
照片里,他与境外势力代表在秘密会所会面的场景清晰可见,“叛国罪可比经济犯罪判得重多了。”
他捡起照片,手指开始颤抖:“你想怎样?”
“很简单。”
我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火苗在风雨中明明灭灭,“把所有备份交给我,然后永远消失。”
见他犹豫,我补充道,“或者我现在就报警,让你尝尝被资本抛弃的滋味。”
张成盯着火苗看了许久,终于交出u盘。
我将u盘和照片付之一炬,看着灰烬被雨水冲进下水道。
临走前,我转身道:“记住,你欠我一条命。”
回到家时,客厅的电视正在播放财经新闻。
主持人用激昂的语气报道:“近日,多位商界大佬接连落马,相关部门表示将持续……”
我关掉电视,手机弹出周明远的消息:“明晚八点,老地方见。”
次日,我准时赴约。
私人会所的包厢里,周明远身旁坐着几个陌生面孔,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角落蜷缩着个人,正是张成——他的右手血肉模糊,指甲被尽数拔去。
“陆律师来得正好。”
周明远擦拭着手中的匕首,刀刃上还滴着血,“张成这狗东西,竟敢威胁我。”
他踢了踢张成,“不过他说,你昨晚和他见过面?”
我从容地坐下,接过保镖递来的红酒:“我是见过他,还帮您把证据都处理了。”
我将备份的录音笔放在桌上,“里面有他叛国的证据,还有想拉我下水的对话。”
周明远拿起录音笔,听完后大笑:“好!好!果然没看错你!”
他示意保镖拖走张成,转头看向我,“下个月有场关键并购,对方律师是……”
“交给我。”
我打断他,“不过这次,我要远洋集团5%的股份。”
周明远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包厢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良久,他伸出手:“成交。但你最好记住,背叛我的人,下场都不会好看。”
我与他握手,感受着他掌心的老茧。
走出会所时,雨已经停了。
街道上,霓虹灯依旧璀璨,却照不亮资本世界里无尽的黑暗!
7 法律之刃
握着远洋集团5%股权的转让协议,我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
玻璃倒映出身后的景象——助理小王正抱着新的案卷候在门边,眼神里藏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陆姐,”她咽了咽唾沫,“周氏集团并购案的对方律师……是您的大学导师,陈怀瑾。”
案卷砸在桌面的闷响惊飞了窗外的鸽子。
泛黄的记忆突然翻涌,陈怀瑾站在讲台上说“法律应是正义之剑”的模样与此刻西装革履的资本掮客重叠。
当年我因帮贫困生打赢劳动纠纷官司崭露头角,正是他推荐我进入顶尖律所,却也是他在我选择为资本服务后,当众骂我“玷污法律尊严!”
并购谈判当天,会议室的气压低得能拧出水。
陈怀瑾将老花镜推上鼻梁,镜片后的目光像手术刀般剜着我:“陆薇,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周氏集团涉嫌垄断的证据,我手里有七份。”
我转动着钢笔,笔尖在合同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老师,证据要看怎么用。”
我调出电脑里的资料,“您委托人的公司上个月违规排放污水,导致三个村庄水源污染,如果明天头条新闻是《xx集团环保丑闻》……”
陈怀瑾猛地拍桌而起:“你!”
他剧烈咳嗽着,脸色涨红如血,“当年那个眼里有光的学生,真的死了吗?”
“死在您告诉我‘理想不能当饭吃’那天。”
我将伪造的环保检测报告甩在他面前,“要么签字,要么两败俱伤。”
谈判室外传来脚步声,周明远带着保镖推门而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的恩师:“陈律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当夜,我收到匿名快递。
牛皮纸袋里装着母亲的病历——晚期肝癌,还有段监控视频:陈怀瑾独自坐在昏暗的诊所,对着医生苦苦哀求:“求求您,我女儿的手术费……”
手机在此时震动,陈怀瑾的短信简短而锋利:“明早十点,城西旧仓库。”
生锈的铁门推开时,腐臭味扑面而来。
陈怀瑾坐在一堆旧案卷上,脚边摆着个u盘:“这里是周氏集团所有犯罪证据。”
他声音沙哑,“但我要你保证,用这些扳倒周明远后,放过我女儿。”
我踢开脚边的老鼠尸体,蹲下与他平视:“您觉得我会为了道德感冒险?”
我突然扯开他的衬衫,露出胸口的起搏器,“冠心病三期,还敢动怒?您现在死了,谁给令爱凑手术费?”
陈怀瑾瞳孔骤缩,伸手要抢u盘。
我反手将他按在铁架上,金属棱角硌进他的后背:“老师,您教过我‘利用对手弱点’。”
我掏出支票本写下七位数,“这点钱够手术费,条件是——帮我打赢并购案。”
他盯着支票剧烈颤抖,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哭腔:“我真是养了条白眼狼……”
但最终,他接过支票,把u盘塞进我手里。
并购成功的庆功宴上,周明远将新的委任书推到我面前:“董事会决定,让你担任集团法务总裁。”
他身后的巨幕上,陈怀瑾正在接受采访,西装笔挺地宣称“本次并购是双赢!”
我举杯与他相碰,红酒滑过喉咙,腥甜得像血。
散场时,手机弹出新闻推送:“知名律师陈怀瑾突发心脏病离世!”
配图里,他倒在辩护席上,手边散落的文件被鲜血染红。
我删掉推送,将陈怀瑾给的u盘丢进碎纸机。
资本的齿轮永不停歇,而那些试图螳臂当车的人,终将成为碾入泥土的齑粉。
8 豪门恩怨
登上远洋集团法务总裁的位置不过半月,我便收到了一封特殊的邀请函。
烫金的请柬上印着周氏集团年度慈善晚宴的字样,落款人却是周明远的发妻——苏婉清。
这位在豪门深闺中沉寂多年的女人,突然打破沉默,背后必然藏着利爪。
晚宴当夜,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得如同白昼。
我身着黑色鱼尾晚礼裙,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穿过人群,所到之处皆是虚伪的微笑和嫉妒的目光。
在二楼的露台,我终于见到了苏婉清。
她穿着素白的旗袍,腕间的翡翠镯子却泛着幽冷的光,与她脸上的笑意形成诡异的反差。
“陆律师果然风采依旧。”
她优雅地抿了口红酒,“听说你为我丈夫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可曾想过,这些功劳背后沾了多少人的血泪?”
我倚着雕花栏杆,俯瞰着楼下觥筹交错的宾客:“苏夫人,在商言商,商场本就是战场。您若是想谈慈善,不如去和媒体说。”
苏婉清突然轻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几分嘲讽:“陆薇,你以为周明远真的会容你这个外人掌握集团法务?
他连枕边人都能防备,何况是你?”
她从手包里掏出一叠文件,“这是远洋集团近五年的离岸账户流水,每一笔都有问题。
我可以交给你,但你要帮我做一件事——让周明远身败名裂。”
我挑眉接过文件,快速翻阅着。
这些证据足以让周明远牢底坐穿,可苏婉清的目的显然没这么简单:“苏夫人,您和周明远结婚二十年,现在突然倒戈,是受了什么刺激?”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因为我女儿。”
她声音发颤,“我们的女儿被绑架了,绑匪不要钱,只要周明远落马。
我查过,这事和他的商业对手脱不了干系,但他为了保住公司,竟然打算放弃救女儿!”
我冷笑一声,将文件丢还回去:“所以您想借我之手?
苏夫人,您应该知道,我只站在利益这一边。
周明远倒台,对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
苏婉清突然扯开旗袍领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疤痕,“这是周明远酒后用烟头烫的!二十年了,我受够了他的控制!
只要他倒台,远洋集团的股份就会落到我和女儿手里,到时候,我可以给你双倍的报酬!”
我盯着她的伤疤,脑海中快速盘算着利弊。
周明远最近对我的确有所防备,甚至安插了眼线在我身边。
如果能借此机会扳倒他,或许能成为我掌控远洋集团的契机。
“证据我收下了,但我要先确认你女儿的安全。”
我掏出手机,“把绑匪的联系方式给我,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苏婉清愣了愣,随即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陆律师果然够爽快。”
她写下一串号码,“只要能救我女儿,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回到家,我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接通的瞬间,传来一个经过变声处理的声音:“陆律师,果然没让我们失望。”
我瞳孔微缩,这声音有些耳熟,但一时却想不起在哪听过。
“我要确认人质安全,否则交易取消。”我冷声说道。
对方轻笑一声,随后传来一阵哭喊:“妈妈!救我!”
是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充满恐惧。
“够了!”
我握紧手机,“我会按计划行动,但你们最好信守承诺。”
挂断电话后,我坐在黑暗中,思索着下一步的棋。
9 资本深渊
攥着苏婉清给的证据,我在深夜的办公室里反复推演每一个细节。
周明远办公室的密码锁、保险柜的备用钥匙存放处、集团内部监控系统的漏洞,这些情报如同精密齿轮,在我脑海中咬合转动。
当晨光刺破窗帘时,我将整理好的匿名举报信发送给了三个不同的纪检邮箱。
七十二小时后,周明远在董事会上被带走的消息轰动全城。
我站在人群后方,看着他被戴上手铐时扭曲的面孔,突然想起初见时他递来的那张黑卡。
警笛声中,苏婉清悄悄塞给我一张纸条:「码头仓库,速来」
潮湿的海风裹挟着咸腥扑面而来,我推开锈蚀的铁门,却被眼前的景象钉在原地——苏婉清瘫倒在血泊中,腹部插着一把水果刀,而她对面站着的,竟是消失已久的张成。
他脸上缠着绷带,手里拎着昏迷的女孩,嘴角扯出病态的弧度:“陆律师,好久不见。”
我摸到包里的防狼喷雾,语气却冷得像冰:“原来你才是绑架主谋。”
目光扫过女孩脖颈处的胎记,突然想起周明远办公室那张全家福——这根本不是他女儿,而是苏婉清从孤儿院找来的替身。
张成大笑起来,震得仓库顶棚的灰尘簌簌掉落:“周明远那老东西以为用钱就能打发我?我要的是他整个商业帝国!”
他踢了踢苏婉清的身体,“这个蠢女人,以为真能救女儿?她女儿早在半年前就因为吸毒过量死在会所了!”
苏婉清突然剧烈咳嗽,血沫从嘴角溢出:“陆薇……别……”
她的指甲深深抠进水泥地,却被张成一脚踩碎手指。
我看着这幕惨剧,心里却盘算着另一件事——张成手里的u盘,应该装着比苏婉清给我的更致命的证据。
“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松开防狼喷雾,举起双手。
张成警惕地后退半步,将女孩朝我推来:“带着她去顶楼停机坪,半小时后会有直升机接应。
记住,敢耍花样,我就把周明远和你合谋的录音公之于众。”
抱着昏迷的女孩冲进电梯时,我听见苏婉清最后的呜咽被枪声淹没。
顶楼的风几乎掀翻我的高跟鞋,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声中,张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陆律师,合作愉快!”
我转身时,他正将u盘抛向空中,露出森然的牙齿:“想要证据?来东南亚找我!”
直升机腾空的瞬间,我低头看着女孩脖颈的胎记,突然想起陈怀瑾死时手边的血迹。
资本的游戏从来没有赢家,只有不断被吞噬的棋子。
我摸出手机给周明远的对手们群发了条消息,附上周明远海外账户的坐标。
反正,在这场血色盛宴里,多几条亡魂,又有何妨?
直升机降落在东南亚某座私人岛屿时,潮湿的热浪裹挟着咸腥扑面而来。
我抱着昏迷的女孩走下悬梯,立刻被荷枪实弹的保镖包围。
穿过布满尖刺藤蔓的回廊,张成倚在雕花躺椅上,指间夹着雪茄,身后的电视正在播放国内新闻——远洋集团股票暴跌,周明远的商业对手们正在瓜分他的资产。
“陆律师果然守信。”
张成弹了弹烟灰,目光扫过女孩苍白的脸,“把她丢进地牢,等周氏那群狗撕咬完,这就是最后一张底牌。”
他示意保镖带走女孩,转而将u盘扔向我,金属外壳在大理石地面上划出刺耳声响,“这里面除了周明远的罪证,还有你参与洗钱的记录。”
我弯腰捡起u盘,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你不是说合作愉快?”
“合作?”
张成突然暴起,掐住我的脖颈抵在墙上,“你害得我家破人亡,现在还想全身而退?”
他的太阳穴青筋暴起,“当年我父亲的公司被周氏集团恶意收购,跳楼前给我留了句话——‘别相信资本圈的任何人’。”
我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却突然笑出声:“所以你就策划了这场绑架闹剧?利用苏婉清的丧女之痛,借我的手扳倒周明远?”
喉间涌上腥甜,我反手摸到藏在袖口的刀片,“可惜你忘了,我从来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刀片划破张成手腕的瞬间,门外突然传来密集的枪声。
我们同时愣住,只听一阵皮鞋踏碎玻璃的声响,十几名黑衣壮汉持枪闯入,为首的竟是本该在监狱的周明远。
他的西装沾着血迹,眼神却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张成,你以为买通狱警就能高枕无忧?”
张成猛地将我推向周明远,趁机夺过保镖的枪:“都别过来!”
他的枪口在我们之间来回晃动,“周明远,你当年害得我家破人亡,今天该还债了!
还有你,陆薇,你以为销毁证据就能清白?我早就把备份发给了……”
一声枪响,张成的后半句话被淹没在血泊里。
周明远吹了吹枪口的硝烟,眼神扫过我手中的u盘:“交出来。”
他身后的壮汉立刻围拢,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的太阳穴。
我将u盘抛向空中,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掏出打火机点燃了窗帘。
火焰瞬间吞噬了奢华的房间,浓烟中我趁机撞开落地窗,纵身跃入汹涌的大海。
咸涩的海水灌入鼻腔,我奋力游向远处的渔船,身后传来周明远气急败坏的怒吼。
一个月后,我戴着墨镜坐在欧洲某国的咖啡厅。
电视里正在报道一则新闻:“东南亚某私人岛屿发生大火,知名商人张成不幸遇难,周氏集团总裁周明远在追捕途中坠海失踪……”
我抿了口黑咖啡,看着手机里收到的匿名邮件——是关于我参与洗钱的证据。
发件人附言只有一句话:“下一个出局的,会是你吗?”
我冷笑一声,删掉邮件。
推开咖啡厅的门,寒风卷起街边的落叶。
在这个被资本支配的世界里,从来没有真正的赢家,只有幸存者和失败者。
10血雨腥风
欧洲的寒冬裹着冰碴灌进领口,我缩在羊绒大衣里翻看着新收到的威胁邮件。
屏幕冷光映出酒店套房内散落的文件——那些都是关于新晋资本新贵林正廷的资料。
他用三个月时间吞下远洋集团残余资产,手段狠辣程度不输当年的周明远。
“陆小姐果然守约。”
林正廷推门而入时带着凛冽寒气,身后跟着两个戴金丝眼镜的助理。
他将牛皮纸袋甩在茶几上,封口处的火漆印还带着温度,“周氏集团最后一批海外洗钱账户,密码在第二页。”
我拆开文件,目光扫过密密麻麻的账号:“你想要我做什么?举报这些账户,对你没好处。”
“我要的不是举报。”
林正廷扯开领带,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疤痕,“而是让它们成为插在竞争对手心脏的刀。
三天后,李氏集团的公子要和金融大亨联姻,我需要你在婚前协议里动点手脚。”
他俯身逼近,古龙水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顺便解决掉知道这些账户的会计师。”
凌晨三点,我潜入会计师事务所。
保安的巡逻路线早已烂熟于心,红外线报警器也被提前破解。
档案室里,泛黄的账本堆叠如山,当我找到标着“周氏机密”的文件盒时,身后突然响起掌声。
“不愧是陆大律师。”
林正廷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他手中把玩着会计师的工牌,金属牌上还沾着暗红血迹,“省得我动手了。”
他将工牌扔向我,转身时甩出一句,“明早八点,带着协议来西郊码头。”
潮湿的雾霭笼罩着码头,集装箱在海风中发出呜咽。
我刚踏上约定的货轮,舱门突然重重关闭。
林正廷倚着成箱的走私货物,手机屏幕亮起——是段偷拍视频,画面里我正在篡改婚前协议。
“你!”
我攥紧公文包,指甲刺破皮革。
“别紧张。”
他慢条斯理地戴上白手套,从保险柜里取出一叠照片,“这些是你在东南亚和张成交易的证据。”
照片上,我抱着女孩登上直升机的场景清晰可见,“要么继续当我的刀,要么,和周明远一样的下场。”
货轮突然剧烈摇晃,林正廷身后的集装箱轰然倒塌。
我趁机抓起桌上的钢笔刺向他的咽喉,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
金属撞击声中,他从袖中抽出匕首抵住我的腹部:“你以为我会像张成那么蠢?”
剧痛袭来的瞬间,船舱外传来警笛声。
林正廷脸色骤变,将我推向冲进来的警察:“她就是篡改协议的人!”
我跌坐在地,看着他混在船员中消失,手中还攥着半截染血的布条——那上面绣着李氏集团的族徽。
警车呼啸着驶向警局,
我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嘴角勾起冷笑。
资本的游戏永远不会结束,旧的毒瘤被铲除,新的恶疾又会滋生。
当手铐扣上手腕时,我已经在盘算如何利用林正廷留下的破绽,将这场戏演得更精彩。
毕竟,在这布满獠牙的世界里,我早已与魔鬼融为一体,万劫不复又何妨?!
审讯室的白炽灯刺得人眼底生疼,金属桌面上摊开的证物袋里,那半截染血的李氏集团布条泛着诡异的光泽。
我垂眸盯着自己腕间的手铐,听着刑警队长第五次重复同样的问题:“你和林正廷是什么关系?篡改婚前协议的主谋是谁?”
“我说过了,”我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林正廷拿周氏集团洗钱证据要挟我,我不过是被迫配合。”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桌角凸起的毛刺,盘算着林正廷留在保险柜里的照片还有多久会曝光。
突然,审讯室的门被撞开,助理小王冲了进来。
她的白衬衫沾着泥渍,发丝凌乱,眼神里却带着狂喜:“陆姐!有人保释你!”
警局门口,黑色迈巴赫的车窗缓缓降下,露出李氏集团家主李长渊的脸。
这位年过六旬的商界泰斗戴着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银针:“陆律师,愿意为我效力吗?”
他递出烫金名片,“作为交换,我能让所有不利证据消失。”
三个月后,李氏集团顶楼的私人会议室里,雪茄烟雾缭绕。
我将林正廷走私军火的证据推到李长渊面前,他却只是慢条斯理地修剪着雪茄:“林正廷不过是枚弃子,真正的大鱼,是和我联姻的陈家。”
他转动着翡翠扳指,“陈家千金的婚书……需要动点手脚。”
深夜,我潜入陈家老宅。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婚书上,墨迹未干的誓言透着虚伪的甜蜜。
刚要动手,身后传来熟悉的轻笑。
我猛地转身,只见林正廷倚在门框上,胸口缠着绷带,手里举着摄像机:“陆律师,又见面了。”
“你没死?”
我握紧口袋里的刀片。
“李长渊那老狐狸想借你的手除掉我,”林正廷步步逼近,摄像机红灯闪烁,“可惜他不知道,我和陈家早就达成了合作。”
他扯开衬衫,疤痕处新伤叠旧伤,“你以为李氏集团的族徽布条真是意外留下的?不过是引你入局的饵。”
窗外突然炸响惊雷,暴雨倾盆而下。
林正廷将摄像机扔给我,屏幕里播放的却是李长渊贿赂高官的画面:“现在,你有两个选择——帮我扳倒李长渊,或者,看着自己身败名裂。”
我盯着摄像机,突然大笑起来。
雨水顺着破碎的窗玻璃灌进来,打湿了桌上的婚书。
原来在资本的棋局里,每个人都是棋子,也都是执棋人。
我抹去脸上的雨水,捡起钢笔在婚书空白处写下一行字,然后转向林正廷:“合作可以,但我要李氏和陈家一半的产业。”
闪电照亮林正廷惊讶的脸,我望着窗外被暴雨冲刷的城市,突然想起第一次为周明远辩护时的场景。
那时的我以为自己掌控着游戏规则,却不知早已深陷永无止境的深渊。
11终极对决
暴雨冲刷着陈氏集团的落地玻璃幕墙,我端坐在奢华的会客厅里,指尖轻抚着手中的翡翠扳指——这是李长渊昨日赠予我的“犒赏”,而此刻,它却成了刺入李氏心腹的利刃。林正廷发来的消息在手机屏幕上闪烁:“证据已就位,明早十点,证监会准时收网。”
我冷笑一声,将匿名举报信塞进镶金信封。
信中不仅罗列着李长渊的罪状,更附上了林正廷与境外势力勾结的转账记录。
在这个资本游戏里,没有永恒的盟友,只有瞬息万变的利益。
当门铃响起时,我早已恢复成那个冷静的律师,优雅地起身迎接不速之客。
“陆律师果然效率惊人。”
陈家老爷子拄着雕花拐杖踏入客厅,身后跟着全副武装的保镖,“林正廷那小子自以为聪明,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只要扳倒李氏和林正廷,整个商圈就姓陈了。”
我微笑着递上一杯龙井,茶汤在青瓷杯中泛起涟漪:“陈老放心,证据链已经完备。不过事成之后,我要李氏和林氏各三成的股份。”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刺耳的警笛声。
陈家老爷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从袖中抽出录音笔,里面清晰记录着他偷税漏税的对话。
“你!”
他气得浑身发抖,却被冲进来的警察迅速控制。
我整理着裙摆,在闪光灯的包围中走出陈家大宅。
手机震动,是李长渊的消息:“干得漂亮,今晚庆功宴,务必到场。”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回复道:“一定准时赴约。”
李氏庄园的庆功宴上,香槟塔折射着璀璨的灯光。
李长渊高举酒杯,对着满堂宾客发表胜利宣言。
我站在角落,看着他得意忘形的模样,悄然将微型炸弹的遥控器握在手中。
当他说到“感谢陆律师鼎力相助”时,我按下了按钮。
爆炸声响起的瞬间,尖叫声、玻璃碎裂声、重物倒塌声交织成一片混乱。
我在浓烟中穿梭,避开惊慌失措的人群,却在花园里撞见了林正廷。
他满身是血,却仍紧握着一个u盘:“陆薇,你以为能独吞所有?这里面是你篡改婚书、参与洗钱的铁证!”
我掏出藏在靴筒里的手枪,对准他的心脏:“可惜,你没机会用了。”
枪响的瞬间,警笛声再次由远及近。
我将手枪塞进林正廷手中,伪造出自杀现场,然后从容地消失在夜色中。
三个月后,我坐在私人游艇上,看着李氏和林氏的破产新闻铺满各大财经版面。
陈家虽然逃过一劫,但也元气大伤。
手机弹出新消息,是某个神秘账户汇入的巨额款项,附言只有四个字:“合作愉快。”
我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将手机抛入海中。
私人游艇的甲板在晨雾中泛着冷光,我转动着刚到手的翡翠扳指,看着新并购的律所大楼在远处拔地而起。
曾经那些被我踩在脚下的对手,他们的名字正从商业版图上被彻底抹去,取而代之的是印着我姓氏的烫金招牌。
手机震动,是助理发来的紧急邮件。
打开附件的瞬间,屏幕蓝光映得我瞳孔骤缩——那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显示我竟与多年前起诉周明远的林晓有着血缘关系。
泛黄的剪报从邮件夹层飘落,上面记载着二十年前某孤儿院火灾,两名女婴被调换的新闻。
“陆总,码头那边出事了。”
保镖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赶到现场时,集装箱堆场的探照灯将一切照得惨白,几个黑衣人正围着一个戴镣铐的男人殴打。
当那人抬起头,我认出了他——是本该在监狱的李长渊。
“陆薇!”
他咳着血沫嘶吼,“你以为真能独善其身?当年孤儿院的事,我手里有……”
话未说完,一柄匕首已经刺穿他的咽喉。
杀手摘下兜帽,竟是消失许久的小王。
“姐,别来无恙。”
她擦拭着刀刃,眼神冰冷如霜,“你以为我真是你的助理?从你接手周明远的案子开始,我就在监视你。”
她掏出手机播放录音,里面是我与各个资本大佬的私密对话,“这些,足够让你万劫不复。”
海风卷起腥咸的气息,我却突然笑出声。
从腰间掏出信号屏蔽器启动,数十辆黑色轿车瞬间包围了堆场。
“小王,或者该叫你陈小姐?”
我扯开衣领,露出藏在锁骨处的微型摄像头,“你以为只有你会算计?”
枪声在集装箱间回荡,我躲在暗处看着昔日的“助理”节节败退。
当她被保镖按倒在地时,我踱步上前,蹲下身轻抚她染血的脸庞:“你以为知道我的身世就能威胁我?
在这个圈子里,血缘不过是最廉价的筹码。”
警笛声由远及近,我将亲子鉴定报告和录音备份抛入火堆。
火焰舔舐着纸张,映得天空一片猩红。
登上直升机的那一刻,我回望这座被资本浸透的城市,想起多年前林晓在暗巷里的诅咒。
如今,所有知道我秘密的人都已闭嘴,而新的猎物,正在暗处蠢蠢欲动。
五年后,我坐在最高法的听证会上,为某跨国集团做无罪辩护。
当年轻律师质问我“良心何在”时,我翻着手中滴水不漏的卷宗,露出标准的职业微笑。
散会后,手机收到匿名消息:“下一个目标,准备好了吗?”
我删掉信息,望向窗外的万家灯火。
资本的獠牙永远不会停止啃噬,而我将永远站在黑暗最深处,用法律的利刃为欲望开道。
毕竟,从选择与魔鬼共舞的那一天起,所谓的“正义”与“良知”,就早已被我献祭给了这座吃人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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