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后,本公主吃嘛嘛香(吃嘛嘛香男女主角分别)已完结,和亲后,本公主吃嘛嘛香已完结
人们都说我是大商国最受宠的小公主。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被父皇娇宠了十七年不知人间疾苦。
可父皇送了我一份生辰大礼。
百抬嫁妆和亲西域。
出嫁前,我在宫里绣嫁衣,针头刺破指尖,鲜血点在凤凰眼上。
西域诸国盟主,月亮城大王,我未来的夫君。
听说他只比父皇小五岁。
(本篇为《女帝姐姐心尖宠,废柴公主享清福》姊妹篇,平行世界的另一条世界线。)
1
父皇他老了,政事疏于管理,大商国力下降。
朝内虽有太子,继承人之战却还是如火如荼展开。
就在朝中内忧不断的时刻,西域送来一封和亲书,请求联姻大商皇室。
我上头有四个哥哥四个姐姐,身系婚约,父皇又一向最宠我。
我从没想过这个和亲人选会是自己,更没想到他们不由分说在我的生辰宴上直接宣布。
那一晚,奢靡宫殿灯火通明,前来为公主贺寿的朝臣和命妇们按序入座,丝竹管弦声中一群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父皇坐在上首,看我的眼神中满是慈爱与不舍,他忽然拍手叫停歌舞,从殿外宣进一名胡人男子。
我认出这是西域来使巴哈尔。
“净月,今日是你生辰,父皇送你一份礼物。”
没由来的,我心脏突突跳的厉害,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但多年来宫中生存的法则告诉我,要笑着答应,撒娇似的询问,表现出十足期待模样。
我也这么做了。
而后父皇让他说明来意。
“巴哈尔拜见大商皇帝,祝贺大商公主寿辰快乐。……二十三年前我王遣希莉娜依公主远嫁大商修两国之好,奈何公主天不假时,如今大王命我再送婚书,望与大商再次联姻,修两国万世之好。”
那男子说了一堆恭维的话,目的不过是联姻。
父皇很高兴的样子,大声宣布:
“好啊,朕就把大商最宝贵的明珠,净月公主嫁到西域。”
群臣噤声。
“净月,这个礼物还喜欢吗?”
我强忍颤抖,咬牙说出喜欢二字。
2
太子哥哥怕我伤心,带着伴读赵伦进宫看望我。
可我并不想见他。
作为我无缘的前未婚夫,没记错的话,昨天就是他带头叩谢皇恩高呼吾皇英明。
我坐在御花园的秋千上荡阿荡,听赵伦口吐长篇大论劝说的话语。
“我也舍不得你,净月,可惜天命难违。”
“公主受天下养,如今西域兵强马壮,你嫁过去也能消弭兵灾,这是责任。”
“你去了就能做西域大妃,位同我朝皇后,比嫁给我这么个臣子有前途。”
“陛下特赐百抬嫁妆,镇北军车骑将军亲自送嫁,风光无限。”
耳朵里好像进脏东西了,让人听得难受。
哪个皇室子不受天下之养,为什么和亲送公主不送皇子?
退一万步来说,为什么一定要是我。
把自己关在宫里闷闷不乐待了三天,我决定去找平时最依赖的大皇姐问问她的看法。
公主府里,大皇姐没有着急言语,而是先给我看了一封密信。
信里是赵伦这几年游走在四位公主之间,对谁表现出一副心悦佳人模样的证据。
毕竟大商没有驸马不得入朝的规矩,赵伦作为太子伴读入宫,与宫里的皇子公主都是打小认识,他家中资源尽数倾斜兄长,自己继承位无望,所以很早就开始筹谋想借着尚公主为自己谋个封侯拜相的前程。
父皇最宠我,所以他对我最殷勤,这也是我去年没有拒绝定亲的理由。
但他私底下同时钓我其他三个姐姐。
“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我不解问皇姐。
很快我就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很多余。
我虽眼下受宠,但父皇年纪大了身体愈发不好,用不了几年大商就会有新帝。
一个母家势力微弱,全靠恩宠的公主,怎么比得上其他有兄弟扶持的公主尊贵。
同时我也明白了父皇选我和亲的理由。
只看母亲这一点,二皇姐是太子的妹妹,三皇姐是四皇兄的姐姐,四皇姐是二皇兄的妹妹。
和我关系最好的大皇姐不受宠被囚公主府三年前才放出来,关系第二好的三哥已经失踪两年,我其实早就孤立无援。
原来我以为这宫里父皇对我最真心,没想到是最真心利用。
随手宠个小玩意儿,拿来和亲或者笼络朝臣都很好用。
3
我还是出嫁了,车队出了皇城一路向西。
在颠簸的马车里摇摇晃晃三个月,我终于从大商跨越万水千山,来到西域。
三皇兄的母妃舒妃就是西域的希莉娜依公主,小时候我常常缠着她要听西域的故事,如今这一路,我见到草原与戈壁,见到远方的圣山。
她所言不虚。
我要嫁的夫君是西域诸国首领,月亮城的阿鲁特大王。
他的情况比想象中更糟糕。
他年轻时或许也是个英雄,如今却不过是个身上满是怪味,被疾病带来的痛苦让折磨,时不时就要卧床休养的七十岁老头。
都这把年纪了还想着和亲,看来我很快就能死丈夫回朝。
大婚当天,老迈的阿鲁特大王再次发病,他无力下床,派了个人替他举行婚礼。
月亮城的黄昏极美,我盖着盖头也能窥见一点壮丽景色。
穿着一身商朝嫁衣盖着盖头的我与这里格格不入,一只修长白皙生有薄茧的手拉着我骑上一匹高头大马绕城一圈,然后在月亮城子民的欢呼声中走上城门口铺满石子的‘圣路’一步步走近王庭。
听说在西域婚俗中,圣路能抵消未来要经历的坎坷,走过的圣路越长未来的困难越少。
蜀锦婚鞋的鞋底很薄,没走一会儿我便感觉脚底发痛。
身边人似乎察觉到我的不适,在众人惊呼中将我打横抱起。
我看不清这人面貌,只觉得他手臂坚实有力,胸膛宽阔可靠。
身上还有种好闻的草木香。
盖头下的我羞红了脸,晕乎乎竟想着这香气有点熟悉。
喝过同一只牛角杯里的马奶酒,新人就算礼成,杯子却并未交到我的手中。
就在我慌张不知所措之际,那只牵了我一天的手覆上我的后脑,身子不受控制前倾,柔软的触感碰上唇瓣。
奶香沁润的液体被渡进嘴里,与之一同进来的还有意想不到的滑腻。
口腔里满是侵略者的气息,良久才得以分开。
这个替身竟然这么大胆!
本以为和亲已经是悲剧的开始,但情况因大王的失权似乎变得更糟。
这个替身究竟是谁,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心中逐渐有了猜测。
也许背后之人要通过他对我所做的行为来宣告大王的失权。
月亮城,要变天了。
4
因大王病重,所有人都不放心我。
不用侍疾和侍寝,老实待在寝宫里祈祷着这场已现端倪的权力更迭不要波及我这个无辜之人。
然后摆烂享受美味葡萄。
西域的葡萄真的比大商甜,颗粒饱满汁水充沛。
后来觉得躺在床上没意思,我让人在花园里架了支秋千,又从嫁妆里找出大皇姐特意送的一箱话本子,每天看话本荡秋千吃葡萄,生活好不惬意。
半个月后,西域的酥油咸奶茶我也喝的惯了。
为了庆祝我这个大妃爱上喝奶茶,我特意让人在院里架了烤炉请已经混的很熟的小侍女们一同享用烤肉。
留着络腮胡的厨师在一旁烤的如火如荼,肉串刚熟就被我们一群人分食干净。
忽略掉院墙外金戈交击的声音,这一餐吃的很是愉快。
让从大商带来的侍卫们保护这个院子已经是我力所能及的最大范围,无论外面斗争出个什么结果,我不仅是大妃,也是商朝公主,胜利者不会轻易伤害我。
月沉日出,鼓声传遍王庭,缓慢的敲击节奏形成一段哀伤旋律。
阿鲁特大王的死去已成事实。
我命侍从往外递消息,请求新任大王放我归乡。
侍从带回父皇早在答应和亲时就已经签下盟书,若西域王位易主,和亲公主从胡俗改嫁新王。
好消息,至少不用死。
坏消息,有可能看新王心情变成侧妃。
从小在宫里看多了尔虞我诈,深知后宫中皇后尚且自保困难,妃嫔生存更是不易,如果变成侧妃,我一个外乡人大概是享不了什么福了。
我决定去会一会这位新王,以此改变未来的生存策略。
5
准许觐见之前,我终于打听清楚新王的来历。
老阿鲁特王没有儿子,现在的新王名唤阿米尔,是两年前才被接回王庭的外甥。
去年阿鲁特王在外甥和侄子之间办了场比斗,阿米尔赢了表兄被立为王储。
昨夜宫变的败者正是阿鲁特王那位输掉的侄子,他想在先王去世前最后奋力一搏做掉阿米尔上位,棋差一着把自己送去给叔父陪葬。
真是个孝顺侄子。
心里胡思乱想着既然新王是阿鲁特王的侄子,年纪怎么说也得五十上下,自己忍忍说不定又能把人给熬走,到时候再继承还能吃上小鲜肉。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安慰自己老点事少会疼人,我跟着传旨的侍女来到王的寝宫门口。
“大王说请您蒙眼入内。”
腰上挎着弯刀的侍卫在门口递上一根布条,一边腹诽这人搞这么一出很神经,一边认命蒙上眼睛。
侍女引导我进入寝殿后就离开了,关门声之后响起的还有落锁的声音。
不会要搞什么阴谋吧?!
一个滚烫的身躯从背后抱住显得有些僵硬我,从后背触感来感觉,应该是位个子很高的健硕男性。
“阿米尔王还真是好兴致。”
我微微侧头,闻到一股草木香。
男人声音低沉好听,开口说:
“怎么认出我的?”
他说话的时候,呼吸吹着我的发顶,痒痒的。
王的寝殿不会有别人出现,他说的认出另有其事。
“您身上有种西域少见的草木香,恰好我鼻子还算灵。”
闻言,他用手指蹭了下我的鼻尖,继续说道:
“听说你很想回商国,是因为以前的未婚夫吗?”
我从前定亲的事情并不是什么隐秘,他会知道很正常,但怎么语气听起来酸酸的。
“思乡是人之常情,但我既然嫁了过来,心里就不会再装别人。还请大王放心。”
他的怀抱越来越紧,呼吸蓦然加重,耳尖传来濡湿感觉让身体战栗不止,他附在我耳边再次开口:
“你会后悔吗?”
我抓住他揽着我腰的手放到脸上,头在他掌中讨好地来回蹭。
就这么顺其自然滚到榻上,抵死缠绵一天一夜。
完事后我很庆幸自己蒙着眼睛,不然恐怕做不来这事情。
只要看不到,就可以想象成喜欢的人。
6
王庭的侍女们悄悄议论,商国来的公主很有手段,蛊惑阿米尔王让她继续做大妃。
她们就在我窗外说话,怎么也不知道避着我点儿。
连续三天,我每天晚上都蒙着眼睛去找阿米尔王,效果显著,地位保下了。
现在我正躺在床上休息,丝毫没有起来庆祝的心情。
昨晚有点儿忘情,没注意喊了声哥哥,这家伙听了不知道吃错什么药比平时都卖力起来。
累得我打算今晚给自己放假。
主要是怕再说错话被发现什么。
其实这几天我也有认真收集信息,对阿米尔的了解不再局限于他是新的王。
他比想象中年轻,只比我大四岁,这让我人到中年吃小鲜肉的梦想彻底破灭。
他对待大商的态度要比之前的王更柔和,不论是前朝还是我,都算给予优待。
他性格洒脱,喜欢骑马打猎,饮酒作乐,但后宫并没有其他妃子,也没听说在外面有情妇。
总之,是个还不错的人。
除了相貌未知,其他都已经超乎预期。
只要把颜控的期待降低一点,相信日子会好过起来。
时间就在这蒙眼游戏中一天天过去,寒冷的冬天接替秋日,一场大雪为月亮城银装素裹。
我畏寒,寝宫里足量烧着银丝碳的情况下还又加盖了两床被子。
侍女如往常一般为我送来牛乳做当做早膳。
刚接过杯子,胃里就觉得一阵翻江倒海,我哇的一声呕了出来。
7
离京前皇姐给了我一箱话本子,其中有一本书脊很厚。
皇姐嘱咐我,如果在西域遇到两难的问题,就把它拆开。
里面藏着一张按了血手印的供词。
看完内容,我只觉得十分悲哀。
【弘文十六年,奴婢雪纯多次目睹舒妃私会外男,奸夫背影身长九尺,褐色卷发,疑为北狄质子拓跋秋。】
弘文十六年,正是舒妃娘娘怀上三皇兄那一年。
三皇兄有一头在阳光下会同黄金一般闪耀的微卷长发,肤色雪白更胜腊月白梅,瞳色碧绿好似宝石,鼻梁高挺如雪山。
以上都继承自舒妃娘娘。
唯有一双薄唇像父皇。
如今想来,现任北狄王也是薄唇。
倘若这个消息在和亲前传到我手中,我绝不会认命嫁过来。
可现在我已经认命,拿到这个也只能绞尽脑汁思考其中有什么能帮助我解决此时困境的线索。
我的问题是留不留这个孩子。
这线索总不会是想让我下定决心打了孩子去北狄求北狄王帮我找三皇兄。
去了怎么解释?
拓跋叔叔我看上我哥了但其实他不是我哥是你儿子。
这跟去送死唯一的区别就是死前给人添点儿堵。
王位上坐的又不是老阿鲁特王,舒妃的孩子新王也不会不在意。
不对劲!
阿米尔王是先王的外甥,可先王只有一个妹妹。
远嫁商国,客死异乡终身未归的希莉娜依公主,也就是舒妃。
某种联想在脑中挥之不去,血液仿佛也在顷刻间冻结。
我感觉到自己拿着这张供词的手在不停颤抖。
侍女端了碗黑乎乎的药汤进来,那腥臭味道闻着就让人感觉不适。
“大王赐药,请大妃喝下。”
8
“让大王来见我,告诉他今天不过来,以后就永远别想见到我!”
金簪上雕刻的梅花因握持动作太过用力而划破皮肤嵌进手心血肉中,鲜血顺着手臂蜿蜒流下,在雪白地毯上留下怵目的红。
簪子的尖头抵在脖颈上,只要用力就会刺穿脆咽喉。
远处地面破碎的瓷片上还残留着发黑的药汁。
阿米尔王来的很快,一进门就让所有人退下去。
他脸上戴了张自欺欺人的面具,碧绿色眸子透过缝隙紧张地盯着我。
他想上前阻止我,刚走一步我就用力戳破皮肤,一点殷红出现在脖子上,让他停住动作。
“大妃,别做傻事。”
他的语气似乎很担心我,可他的脚边就是那碗摔了的堕胎药。
“别这么叫我,我很清醒,是你有问题,你怎么敢杀我们的孩子!”
在眼眶打转许久的眼泪一股脑往外流,崩溃的情绪止也止不住。
“你明明知道,我那么喜欢你,你却要打掉我们的孩子。殷潭璋,你到底有没有心?”
似乎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手上的金簪比来比去离脖子远了点。
他大步冲上来夺走金簪丢到地上,抓住我的两只手不让我乱动。
“是哥哥错了净月,我只是害怕错误中产生更大的错误。我保证不会有第二次了,求你冷静下来。”
我冷静不了一点。
“什么错误?我没有错,我从来就没有错!”
“好好好,你没错,都是哥哥的错,是哥哥不应该对你起别的心思,是哥哥该死。”
“喜欢我怎么就错了,本公主天生丽质秀外慧中美丽大方喜欢我怎么就错了。你喜欢我一点错都没有,但你不该对我的孩子动手。”
“我们是兄妹,净月,我们不能有孩子。”
听见这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心里明白眼下解释清楚才是上上之选,可情绪不宣泄出来总是难受。
于是我一脚踢到他小腿上,又狠狠踩他脚尖。
他只抓着我的手任我踢打,直到我打累了没力气,才把我抱回榻上。
手上的伤口在不停动作中一次次撕扯开,鲜血黏糊糊沾满手臂。
他想喊御医,我怕治疗过程中会出什么人为意外,于是拦住他的动作,让他先看完桌上的东西再叫御医。
看完那张供词,他唰的一下摘掉面具,用那双仿佛盈着圣山上最美湖泊的眼睛看着我,像是要跟我确认这个消息。
“现在你觉得我俩能生了吗?三皇兄。”
没理会我的阴阳怪气,他连忙把御医叫进来给我治伤,顺便开安胎药。
伤口包扎完毕,也喝了凝神静气还有保胎效果的药。
房间里又只剩我们两个。
高大健硕俊美无俦的男人跪在床边扯着我的衣袖,低声下气跟我道歉。
“对不起净月,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原谅皇兄这一次好不好?”
我没好气的用手指戳他额心。
“不知道你就敢娶,玩儿脱了还要打孩子,谁能比你厉害呀阿米尔王。咱俩异父异母,你算我哪门子皇兄?”
“好,不是皇兄,那你能不能叫一声…那个。”
说着说着,他还脸红起来。
“哥哥想让我叫你什么呀?”
噫,更红了。
我偏头仔细观察他,他比失踪那年更加挺拔,气质更加沉稳,眉眼似乎也完全张开了。
风流不羁的性子收敛起来,变成恣意英勇的王者。
但脸红的样子,还跟记忆里一模一样。
算了,奖励一下吧。
“夫君,站久了腿疼,你给我捏捏。”
9
把话说开之后,我彻底过上了悠闲的养胎生活。
每天晒太阳散步撩大王,吃好喝好睡得好。
御医费尽心思减轻我的孕期不适症状,阿米尔每晚都要给我捏腰捶腿暖被窝。
九个月时光就这么匆匆过去,我吃上了这辈子吃过最大的苦。
在产房里度过痛的撕心裂肺的一晚上,我生下一对龙凤胎。
阿米尔不顾产房血腥就闯进来握着我的手,哭着一遍遍说以后不生了。
我没有力气安慰他,眼睛一闭就是睡。
……
我的两个孩子,那哈尔与苏拉雅三岁的时候,商国传来信息,父皇驾崩女帝登基。
大皇姐成为我朝第一个女皇帝,整顿朝纲重启互市。
我决定跟随使团一同回去看看她。
阿米尔牵着孩子们的手为我送别,看起来像是被妻子抛弃的幽怨男鬼。
作为一国之主,他失去了轻易离开国土的资格,但他不愿束缚我,希望我能过得快乐。
三个月后,为开放互市举办的宫宴结束,皇姐来到我的寝宫与我抵足而眠。
她问我现在过得是否快乐。
我回以肯定的答复。
(完结)
番外男主视角:
我是殷潭璋,也是阿米尔。
既是大商国三皇子,也是西域公主的后人。
母妃去世之前给我留下一支精锐,告诉我只要我想,随时可以回到西域。
我明白母亲的担忧,作为拥有异国血统的皇子,死在权力更迭中再寻常不过。
但我心里有个难以启齿的秘密。
我爱上了我的妹妹净月。
她比我小四岁,与我这个不受宠的皇子不同,她是父皇的掌上明珠。
我眼看她长到年少慕艾的年纪,看她在我刻意的引诱下望着我的眼神染上少女思绪,我觉得我是如此卑鄙。
直到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为了报母亲的仇,在离开大商之前给皇帝下了毒药,净月因为此事被牵连,在一次次同我一起死去活来中成长。
最终她选择帮助大皇姐登上帝位,送我回到西域。
此生再不相逢。
巨大的恐惧笼罩着我,我不想失去她,哪怕用尽背德的手段,也希望留下她。
一想到梦里她的幸福是由别人给予,我就嫉妒的要发狂。
于是我提前回到西域,跟表兄争夺王位,撺掇舅舅提出和亲,用这种方式接她远离商国的权力斗争。
在婚礼上,我代替舅舅与她成婚,夺位后更是像个小偷一样窃走她回到商国的机会。
她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在这里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邪恶的想法在心中滋长,我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
罪孽结出果实的那一天,她却告诉我,我们之间的关系并非兄妹。
这果实,并不是恶果,而是因爱滋长的结晶。
我高兴坏了,把那张母亲的罪证看了一遍又一遍。
我们身上牵连的血缘羁绊并未消失,它换了一种方式在她身体里孕育。
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牵手、亲吻。
我要藏起所有不堪的小心思,给她一份清白坦荡的爱恋。
我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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