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我的玫瑰屠夫(沈聿白陆泽远)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别了,我的玫瑰屠夫(沈聿白陆泽远)
1火中救画
火光将黑夜撕开一道狰狞的口子,滚滚浓烟像贪婪的巨兽,吞噬着我和沈聿白结婚三年的家。
我被一个消防员半抱着拖出别墅时,脑子还是一片空白。呛人的烟尘灌满我的肺,我咳得撕心裂肺,眼泪直流,身上单薄的真丝睡衣被划破了,沾满黑灰,狼狈不堪。
“沈聿白呢?我先生呢?”我抓住身边的人,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沈先生已经出来了,在那边!”消防员指了指不远处。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悬着的心猛地一松,随即又被更深、更冷的恐惧攫住。
沈聿白是出来了。他站在安全区域,头发凌乱,昂贵的衬衫上全是烟尘,可他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那栋燃烧的建筑,像是要把它看穿。
那眼神,不是庆幸,不是后怕,而是……极致的恐慌和绝望。
那恐慌不是为我。
因为下一秒,他不顾所有人的惊呼和阻拦,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嘶吼着冲回了火海。
“我的画!”
他嘶哑的喊声穿透噼啪作响的火焰和刺耳的警报,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
画。
我的身体僵在原地,周围的一切灼热仿佛都瞬间离我远去,只剩下刺骨的寒意。
我想起二楼的衣帽间里,那件我花费整整一年时间,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的婚纱。我把它当成我们爱情的圣物,小心翼翼地保存在恒温的柜子里。
火舌正舔舐着它,将我三年的痴心妄想,烧成一捧飞灰。
而我的丈夫,我的爱人,在确认我安全无虞之后,冒着生命危险冲回去的,不是为了我们爱情的象征,甚至不是为了任何一件贵重的财物。
是为了书房里,那幅他从不允许我触碰的,他已故白月光的画像。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终于,一道身影抱着一个长方形的物体从火光中扑出,重重地摔在草坪上。
是沈聿白。
他怀里紧紧抱着那幅被熏得漆黑、但主体尚且完好的画框,像是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他跪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眼泪混着汗水和烟灰,从他英俊的脸上滚落。
我站在不远处,隔着喧嚣的人群和摇曳的火光,静静地看着他。
我看着他为了另一份爱情奋不顾身,看着他为了一幅画失声痛哭。
我眼神里最后一点期盼的光,彻底熄灭了。
也好。
这场大火,烧掉了我的家,烧掉了我的婚纱,也终于,烧死了我的爱情。
2爱情凌迟
我的爱,其实不是死于这场大火的。
它是在过去那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里,被一点点凌迟,慢慢耗尽的。
三年前,沈聿白不顾他母亲“门不当户不对”的激烈反对,执意娶了我这个杀猪匠的女儿。我以为那是爱情最动人的模样,于是,我拼了命地想让自己配得上他。
我把那双从小握惯了屠刀、能精准剔骨分肉的手,用来学习插花和茶道。指甲缝里那股永远洗不掉的猪油腥气,被我用最昂贵的香水层层覆盖。我父亲传给我的“林氏双刀”被我用红布包好,束之高阁,仿佛那是我见不得光的出身烙印。
我学着品尝分辨不出好坏的红酒,学着对那些虚伪的恭维报以微笑,学着在沈聿白的那些朋友们用猎奇的眼光打量我时,假装听不懂他们口中“人间烟火气”的真实含义。
我像一只削足适履的笨鸟,拔掉自己所有鲜亮的羽毛,只为能挤进他为我打造的那个华丽牢笼。
有一次,沈聿白的一个发小半开玩笑地问起:“小晚,听说你以前外号叫‘林双刀’?还会杀猪?”
我尴尬得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沈聿白却只是揽过我的肩膀,淡淡地对那人说:“过去的事了。”然后他低下头,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小晚,你只要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地待着,就很好。”
那句话,像一道温柔的圣旨,却是我三年里最沉重的枷锁。
他不知道,我最骄傲的,就是父亲口中那个“明亮爽利”的自己。
我为我们的婚礼亲手缝制那件婚纱时,他看见了,也只是走过来,隔着一臂的距离,客气地夸了一句:“有心了。”眼神里没有惊喜,没有动容,平静得像在看一件与他无关的艺术品。
可我却不止一次在深夜,从门缝里看到他独自在书房,痴痴地望着那幅白月光的画像。那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揉碎了思念、爱恋和无尽的遗憾。
原来,他不是天生清冷,只是他所有的热情,都给了画里的那个人。
而我,不过是他为自己挑选的一个最省心、最温顺的影子。
思绪被拉回现实。
大火渐渐被扑灭,空气中弥漫着烧焦和水汽混合的古怪味道。
沈聿白抱着那幅画,踉踉跄跄地向我走来。他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看到我安然无恙,似乎才终于松了口气。
他站在我面前,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画,又抬头看着我,声音沙哑,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说:“幸好,最重要的东西保住了。”
那一刻,我笑了。
没有眼泪,没有歇斯底里,只是一个平静到诡异的微笑。
最重要的东西。
原来,在这场婚姻里,我连“东西”都算不上。
3决裂时刻
第二天,我们在沈氏集团名下的一家酒店套房里醒来。别墅暂时是回不去了。
空气里没有烟火味,只有高级香薰的清冷气息,一如沈聿白这个人。
他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仿佛昨夜那个跪地痛哭的男人只是一场幻觉。看到我走出卧室,他头也不抬地吩咐:“我让秘书给你送了些衣服过来,你先换上。别墅修复需要时间,我们暂时住在这里。”
他的语气理所当然,就像在安排一件物品的去留。
我没有动,只是走到他面前,将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的玻璃茶几上。
“这是什么?”他终于抬起眼,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耐。
“离婚协议书。”我平静地回答。
他脸上的不耐瞬间凝固,随即化为一种荒谬的、被冒犯的错愕。“林晚,你闹够了没有?”
“我没有闹。”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沈聿白,我们离婚吧。我净身出户,什么都不要。”
他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嗤笑一声,身体向后靠进柔软的沙发里,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净身出户?林晚,你是不是烧糊涂了?你忘了你从哪儿来的了?”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微微俯下身,金丝边眼镜后的双眸里满是轻蔑和掌控一切的傲慢。
“离开我,你还能回到那个油腻腻的猪肉摊吗?你受得了吗?”
就是这句话。
我心里最后一点残存的,关于过往的酸涩,也烟消云散了。
我挺直了背脊,迎上他的视线:“是,我就是要回到那个猪肉摊。那里虽然油腻,但干净。不像这里,处处光鲜,却藏污纳垢。”
我的平静彻底激怒了他。他猛地拿起那份协议和一支笔,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将协议甩回我面前。
“好,很好!我倒要看看,你林晚离了我沈聿白,能过上什么好日子!”他笃定我是在欲擒故纵,等着我看清现实后,哭着回来求他。
我拿起那份签好字的协议,小心地折好,对他点了下头:“谢谢。祝你和你的画,百年好合。”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回头,没有半分留恋。
我身上还穿着酒店的浴袍,但我不在乎。我走出了那间冰冷的套房,走出了沈聿白用金钱堆砌的世界,走向了那个他看不起的,我的人间。
我回到了父亲的猪肉铺。
铺子还是老样子,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生肉的腥气,但闻起来却让我无比安心。父亲看到我这副模样回来,吓了一跳,问明缘由后,只是一声长叹,拍了拍我的肩膀。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爹养你。”
我没说话,只是走进后屋,打开那个落了灰的木箱。
红布之下,是两把锃亮的屠刀,一长一短,刀柄被我父亲的手摩挲得温润光滑。
它们是“林氏双刀”。
我伸出手,重新握住了它们。冰冷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却有一股久违的力量,瞬间传遍了我的四肢百骸。
那个为了爱情藏起锋芒的林晚,已经死在了昨夜的大火里。
从今天起,我只是林双刀。
4重生林双刀
重回猪肉铺的日子,起初是伴随着流言蜚语的。
菜市场里的邻里街坊,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好奇和一丝幸灾乐祸。他们窃窃私语,无非是说我这个飞上枝头的麻雀,终究还是摔回了泥地里。
我毫不在意。我脱下名牌连衣裙,换上防水的围裙和胶鞋,将长发利落地扎成高马尾。当我重新握住那两把熟悉的屠刀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父亲的猪肉铺,在我手里焕然一新。我不再只是简单地卖肉,而是将刀工发挥到了极致。一头猪,在我手下能分出三十六个部位,从梅花肉到猪颈骨,从软排到板筋,每一块都剔得干干净净,码放得整整齐齐,像一件件艺术品。
隔壁水果店的小姑娘看我有趣,建议我开个直播。我想了想,同意了。
我的直播间很简单,一部手机,一个支架,镜头就对着我的案板。网名我没多想,直接用了那个曾经让我羞于启齿的外号——林双刀。
我没想过会火。
我只是在镜头前,日复一日地做着我最擅长的事。我展示如何用短刀精准地剔除骨头上的残肉,如何用长刀将一大块五花肉片成薄如蝉翼的肉片。我的手很稳,刀很快,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多余。
没想到,这种原始又极致的技艺,竟然在网络上引起了轰动。
“我靠,这是在卖猪肉还是在表演?”
“这刀工,跪了!比我们五星酒店的后厨都牛!”
“姐姐的手太好看了吧!这才是真正的匠人精神!”
我的直播间人数从几十人涨到几千,再到几万。我成了“网红屠夫”,甚至有美食博主专程开车几百公里,只为来买一块我亲手切的肉。
与此同时,沈聿白的生活陷入了一片混乱。
没有我的别墅,只是一个空旷冰冷的房子。保姆做的饭菜永远不合胃口,他开始频繁地失眠、胃痛。他烦躁地发现,家里所有东西的摆放位置,他想不起来;换季的衣服在哪里,他找不到。那个他以为无足轻重的女人,早已像空气一样,渗透了他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当他终于从助理口中,带着一丝鄙夷问起我的近况时,助理犹豫地将一个手机递到他面前。
屏幕上,那个他印象中只会安静讨好他的女人,正穿着简单的白t恤,在镜头前自信地笑着,眼神明亮得像有星星。她身后的“林氏肉铺”四个大字,和他记忆里那个“油腻腻的猪肉摊”,判若两人。
视频里,她甚至在教观众如何用猪骨熬出一锅奶白色的浓汤——那是他过去最爱喝的汤。
沈聿白的呼吸猛地一滞。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夹杂着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悔意,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就在他失神的时候,一个穿着精致考究的男人走进了我的直播镜头。
那男人气质温文尔雅,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纯粹的欣赏和尊重。
“林小姐,”他开口,声音温和而磁性,“我叫陆泽远,一家餐厅的总厨。我看了你所有的视频,你的刀工,是我见过最棒的。”
他递上一张名片,上面烫金的“米其林三星”标志,刺痛了屏幕另一端沈聿白的眼睛。
陆泽远看着我那双常年握刀的手,目光诚恳而热烈。
“林小姐,”他说,“你的手,天生就该握刀,而不是酒杯。”
陆泽远那句“你的手,天生就该握刀,而不是酒杯”,像一颗精准投掷的石子,不仅在林晚的心湖里激起圈圈涟漪,更在屏幕另一端的沈聿白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酒杯,是他定义的优雅。
屠刀,是他鄙夷的粗鄙。
而现在,一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却在盛赞他所鄙夷的一切,并否定了他强加给我的一切。
沈聿白第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和恐慌。他再也坐不住了。
第二天,一辆与整个菜市场格格不入的黑色宾利,在一片嘈杂和惊奇的目光中,缓缓停在了我的肉铺前。
车门打开,穿着一身纤尘不染的手工定制西装的沈聿白,皱着眉,小心翼翼地踩过地上湿滑的污渍,走到了我的摊位前。空气中弥漫的生肉腥气让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林晚。”他叫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种施舍般的高高在上,“跟我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我正在给一位老主顾切肉,头也没抬:“沈先生,我现在很忙。而且,我不觉得我的工作丢人。”
他被我的冷淡噎了一下,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掏出支票簿和钢笔,唰唰写下一串数字,推到我面前。“开个价吧,你要多少钱才肯结束这场闹剧?”
他还是老样子,以为钱能解决一切。
我停下手里的刀,用围裙擦了擦手,拿起那张支票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足够我这个肉铺不吃不喝地开一百年。
然后,我当着他的面,将支票撕成了两半,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沈先生,”我看着他震惊错愕的脸,语气平静无波,“我的刀,买不起你那幅无价的画。同样,你的钱,也买不回我的人生。”
就在这时,陆泽远走了过来。他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盒,里面是我拜托他帮忙熬制的西式高汤,用来研究新品。
“小晚,汤我拿来了。”他自然地将保温盒递给我,看到一旁的沈聿白,礼貌性地点了点头。
沈聿白看到他,眼睛瞬间红了。那是一种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才会有的眼神。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他是谁?林晚,你才离婚几天,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找好下家了?”他口不择言,嫉妒让他面目全非。
陆泽远皱起了眉,上前一步想说什么,却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我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沈聿白,看着这个我曾经爱了三年的男人,用最不堪的语言揣测我。
然后,我用另一只手,一根一根地,掰开了他的手指。
“沈先生,”我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告诉他,“第一,我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我直视着他那双写满疯狂和不甘的眼睛,缓缓地,却无比坚定地说道:
“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们已经离婚了。”
这句话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将我和沈聿白彻底隔绝在两个世界。
他颓然地松开手,眼睁睁地看着我和陆泽远并肩商讨着合作细节,看着周围的街坊邻里向我投来赞许和祝福的目光。他站在这里,这个他曾经鄙夷的、油腻腻的菜市场,却发现自己才是那个唯一格格不入、无人问津的局外人。
他失败了,狼狈地离开了。
5猪肉玫瑰
但我知道,像沈聿白这样的人,是不会轻易认输的。
果然,没过几天,陆泽远的餐厅就遇到了麻烦。卫生部门、消防部门轮番上门检查,合作的供应商也纷纷中断了合作。陆泽远焦头烂额,却反过来安慰我,说事情他会处理。
我知道,这是沈聿白的手笔。他无法用感情和金钱买回我,便开始动用他最擅长的东西——权力。他要摧毁我刚刚建立起来的一切,逼我走投无路,然后像一只可怜虫一样,回到他身边。
这一次,我没有坐以待毙。
我给父亲交代好铺子里的事,然后从那个木箱里,拿出了我的两把刀。
我没有去找陆泽远,也没有去找任何关系,我直接去了沈氏集团的大楼。
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里,沈聿白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他以为我来求饶了。
“想通了?”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姿态优雅,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将肩上用布包好的东西放在他面前的桌上,一层层解开。
里面不是文件,不是礼物,而是一块上好的、肥瘦相间的五花肉,以及那两把陪伴了我整个青春的屠刀。
沈聿白的脸色瞬间变了。
“你干什么?”
我没理会他的惊愕,径直绕过办公桌,走到那面墙边。墙上,挂着那幅被他从火场里拼死救出的、他的白月光的画像。画中的女子温柔娴静,不食人间烟火。
“我来,是想让你看清楚,你失去的到底是什么。”
我拿起那块五花肉,抽出那把短的剔骨刀。
就在这间价值千万、一尘不染的办公室里,当着那幅圣洁画像的面,我的刀动了。
刀锋翻飞,肉屑轻落,我的动作快得像一道幻影。沈聿白看得目瞪口呆,从最初的愤怒,到震惊,再到难以置信。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我停下了手。
那块原本平平无奇的五花肉,在我手中,变成了一朵盛开的玫瑰。每一片花瓣都薄如蝉翼,纹理清晰,肥肉的白和瘦肉的红交织在一起,妖异而又充满了生命力。
我将这朵“猪肉玫瑰”轻轻放在他面前,与那幅冰冷的画遥遥相对。
“以前,我以为嫁给你,是洗掉我身上的市井气。我努力学你喜欢的样子,把自己变成一个安静的、没有灵魂的影子。”
我的目光从玫瑰移到他的脸上,语气平静而通透。
“现在我才明白,我身上那些你瞧不起的烟火气,才是我最宝贵的东西。它让我活得真实,活得有力量。”
“这,才是真实的我。”我指了指那朵玫瑰,“一个能在猪肉上雕花的屠夫女儿。”
“而那个为了你,藏起自己所有锋芒的林晚,早就死在了那场大火里。沈聿白,你爱的,从来不是我,是你想象中一个温顺的附属品。就像你爱的她,”我的视线转向那幅画,“也只是一个活在你记忆里、永远不会犯错的念想罢了。”
我拿回我的刀,用布细细擦拭干净,重新包好。
“你为了一个虚无的念想,弄丢了唯一真实热烈爱过你的那个人。现在,你还要为了可笑的占有欲,毁掉这个真实的我吗?”
说完,我转身离开,将那朵独一无二的猪肉玫瑰,留给了他。
身后,传来了有什么东西被狠狠砸碎的声音,紧接着,是沈聿白压抑了许久的、彻底崩溃的哭声。
那哭声,再也引不起我心中半分波澜。
后来的故事很简单。
陆泽远的餐厅风波很快平息,我们的合作越来越深入。“林双刀”这个品牌越做越大,我的刀工技艺,被列入了市级非物质文化遗产。
电视采访的镜头里,记者问我,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我举起我那双干净利落、指关节处带着薄茧的手,笑着说:
“是我自己。”
镜头里,我的眼神明亮,笑容坦荡。
窗外,是车水马龙,人间烟火,一片盛世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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