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皇权富贵(武南王谢师方钦)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我只要皇权富贵(武南王谢师方钦)
4。
武南王握住自己打颤的手,瞠目结舌。
我抚平心绪,殿外跑一众黑衣人将武南王团团围住,插翅也难飞。眼下他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没想到,你手里还握着第三张牌。福月,让我刮目相看啊!”
如果从开始就把一切底牌都亮出来,大约我真的不配坐这个皇位。
弓太满则折,月太满则亏。
人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我蹙眉:“把武南王押入死牢,听候发落。”
众人退下后,诸期放刀立刻跪下:“恩人。”
我摇头:“无碍。”
“诸期不走了,要留下来保护恩人。”
如今我身边危机四伏,最后一张底牌也亮出来。
因此,武南王必须死,他还有盘根错节的势力,必须摧毁。
第二天,武南王被押入死牢的消息传遍整个都城。
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刘丞相为首的一众大臣将矛头刺向我,指责我。
“陛下,武南王是朝中重臣,只能不经我等商议就押进死牢。”
“武南王战功赫赫,陛下要杀他,三思后行。”
“陛下,你一个女子,许多事情考虑不够周全,杀武南王不可行。”
“陛下……”
“够了!”我扶额,清冷尖锐的声音响彻回荡在殿中。
谢师也被惊了一下,只有他知道我要发疯了。
“诸位,你们的如意算盘子都快蹦到我脸上了。”我看了看自己的金丝蟒袍,漫不经心的扫视殿中的每个人。“刘丞相,这是你第三次当着众人面前下朕的面子了。”我稳稳的坐在皇座上,睥睨众人,“看了你外甥的死,并没有放在心上啊,朕瞧你,圆润不少。”
刘丞相哑口,吏部尚书不怕死的站出来:“陛下,臣是为你考虑。如今朝中还没有能代替武南王的人。万一边境战事起,该如何应对?”
“报~陛下,方钦将军胜了。已经班师回朝,离京都还有一百二十里路。”
闻言,我仰头大笑。
诸位,这场游戏,轮到我来主导了。
5。
“刘丞相,李尚书。三番两次和朕作对开心吗?就像当年我母后,被你们折磨而亡一样。想把我当做提线木偶,像傀儡一般操控我?又试问你们有几条命?”
刘丞相和李尚书双双跪地,一言不发。
“你们年纪也大了,儿孙满堂。这官,辞了吧。”我摆弄自己修长的手指,“谢师不仅是个满腹经纶,学富五车的才子,而且精通国家律法,财政教化。是新丞相的不二人选。”
“我留你们一条命,回家养老吧。”刘丞相气得跳脚,扶正官帽,指着我骂道:“你一介女流,若非我等保你坐上这帝王之位,恐怕早就被武南王篡位,国将不国。你不仅不感谢我等,还忘恩负义。福月,你不配为君。”
我嗤之以鼻,不徐不疾的阐述:“刘丞相,福月四岁识字,六岁作诗。十岁通读我朝律法,十二岁同母后辅助父皇批阅奏折,十四岁和太子哥哥比武我胜他。只因为我是个女子,就该被你们操控?简直笑话。”
“只有我操控别人,让别人心甘情愿为我效力。”我颐指气使,笑了又笑。5。
死牢失火了,武南王趁乱逃走。我猜到他的手下会想办法救他,在牢里设了埋伏,不料居然钻了空血,一不做二不休,毁了整座牢房。
眼下刘丞相和李尚书没有什么忌惮的了,相信谢师能稳坐丞相,方钦能统管好三军。
吏部尚书的位置空了出来,我在朝中挑中了一个寒门子弟,没有背景,权势,是个可以培养的人。
至于诸期,依旧让他保持神秘,怕就怕武南王会抓住蛛丝马迹,卷土重来。“陛下,春天到了。”
我望着满园春色,丝毫没有掌握皇权的喜悦心情。
“母后的忌日是明日!”
“对,是先皇后的忌日。”
“东方澈的妻子还跪在万宝殿外吗?”
“没错。”
东方澈死后,他的妻子见到尸体后伤心欲绝,以泪洗面。从昨日开始在万宝殿外长跪不起,非要我给她一个说法。我本不予搭理,忽而回忆起东方澈和他的妻子还有一个孩子。
纵有千错万罪在身,孩子总是无辜的,陪着母亲跪着,惹人垂怜。
兴许我还是做不到铁石心肠。
于是我让谢师陪着去见了东方澈的妻子。
周氏此刻已经虚脱,看见我来了立刻叫醒怀里睡着的孩子,一个劲向我磕头。
“陛下,臣妇只想要一个交代,东方他武功高强,不可能死的这么轻易,是否另有隐情。”
谢师立刻打断:“大胆,你这是在质问陛下!”
我抬手示意谢师后退,缓缓走上前,“朕派过去的人难道没告诉东方夫人,东方将军是因为醉酒闯进敌营被敌军打死的吗?”
周氏噙泪,眼中布满红血丝,显然是哭过很多次。她拼命摇头,不相信。
“不会的,将军答应我和孩子会平安回家的。”目光落在周氏怀里的幼子上。他尚且只有四岁,没了父亲庇佑,日后风雨飘摇的将军府,日子也不会太好过了。
“世事难料,东方夫人。朕给了东方将军最风光的葬礼,以‘侯’的礼制下葬。往后你和幼子在都城绝不会受人半分欺凌,朕说到做到。”
东方夫人仿佛被抽干最后一丝力气,瘫在地上,嘴里碎碎念念说着什么,已然魔怔。幼子没了父亲,不能再没有母亲。
我长叹一口气,吩咐道:“谢师,扶将军夫人起来,好生送回将军府。”
“是。”我转身要走,周氏突然发疯,拔下头上的簪子,挣脱开谢师朝我扑来。我忙不迭的躲避,但还是没躲开,簪子插进我的后肩。
“是你杀的将军,你不配做皇帝,你应该下地狱。”
簪子上有毒,我咬牙,在周氏的太阳穴拍了一掌,她立刻昏死过去。
幼子被吓得魂不守舍,张嘴号啕大哭。
谢师立马上前查看我的伤势,命人将周氏带下去。
我捂着伤口,讽刺的笑了。“杀了吧,东方府所有家眷一律贬奴籍,仆人没入官府。不必来回禀。”
寝宫里,诸期拔了我肩上的簪子,血染红一盆清水,敷上解药。“这毒名为驭菱手,是驭菱关附近一带独有的毒草。周氏从未离开过都城,这毒药肯定是东方澈及其手下的手笔。”
诸期拧紧眉头,怒不可遏,“谢师,你就在恩人旁边,怎么护不住呢?”
我披上外衣,浑身无力。
“谢师,你向来稳妥,这次实在疏忽大意。”方钦道。
我摇摇头,“不怪谢师,我不该动了恻隐之心。你们退下吧,我想睡了。”
三人退下后,我盯着床头的纱帘发呆许久,迟迟没有困意。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武南王的封地划给了太子哥哥的故交,他飞鸽传书,说是在江南玉州发现了武南王的踪迹。
我将信给诸期三人看,他们沉思后各抒己见。
诸期:“武南王的势力必须一网打尽,否则后患无穷。”
方钦:“我暗中带人去解决他,他们苟延残喘,目前掀不出什么风浪。”
谢师:“不错,解决武南王还是要趁早。”
过了一会儿,我幽幽地说:“你们陪我去看看我的母后吧。”
父皇和母后一同葬在泰陵,旁边不远就是哥哥的太子陵。
父皇一辈如今已经没有手足兄弟,我也一样,孑然一身。跪在墓前许久,面对他们相继离世,我从未掉过一滴眼泪。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只要我将所有权利掌握在手里,山河清明无战,百姓安居乐业,一切都是值得的。
诸期,方钦,谢师和我一同跪拜后,趁着天色尚明,快马回宫。
马车里,谢师给我递了一块糕饼:“恩人,饿了吧。”
我的确饿了,微微笑笑:“谢师,还是你懂我。”
“打算怎么对付武南王?我们该怎么做?”
我垂着头吃糕饼,声音闷闷的:“我打算亲自出宫。母亲在世时告诉我,武南王的封地地处要害,漕帮水运发达,我必须亲自看过才放心。”
谢师赞同:“我陪你一起去。”
我点头:“谢师,都城不可无人,所以方钦要留下来。诸期眼下身份还需要保持神秘,也不要让他跟着。这次,只有你。除了随行护卫,多加派些人手暗中保护,知道?”
“嗯,一定。”
十天后,我乔装和谢师一同离开都城,在码头和方钦诸期分别时安排好了所有事。
码头刮起了很大的风,吹乱了我的发髻,我让谢师先一步上船检查我的房间。
临行之前,我叫住诸期,最后一遍叮嘱:“切记,一切万无一失。”
诸期郑重点头,然后转身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日夜兼程两天,船在玉州靠岸。我和谢师朴素打扮,在玉州逗留两日,瞧见这里的百姓生活安逸,治安井井有条,终于松了一口气。
四处打听下,也没有人在招兵买马,我和谢师猜测武南王应当离开了玉州。匆匆和太子故交曲靖侯见了一面,就要赶回都城。
曲靖侯的目光似乎透过我在看太子哥哥一般,说:“挺好的,福月,如今你比阿乾更有做皇帝的样子。”
在曲靖侯面前,我没有端出皇帝的架子,把他当做哥哥:“我只希望这天下,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我亦是。”曲靖侯朝我抱拳躬身,“保重。”
雨夜,我伏在案上写字,外面电闪雷鸣我恍若未闻。
突然一阵风掠过,吹灭了一盏灯,我侧头,一张脸半明半暗。
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一道颀长的身影提着寒剑缓缓走进来。
我放下笔,抬起头轻挑眉尾:“武南王。你藏的真好。”
武南王剑指我的眉心:“福月,这次你必死无疑。”
我案上的烛火熄灭,我坐在暗中,眼波流转,发出冷笑。
“我有一个问题,当年我母后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武南王邪笑,得意不已:“是我在暗中撺掇众大臣,散播谣言逼死皇后。也是我让人害了太子。只等老皇帝一死,我超控你,渐渐取代你。成为新皇。”
“狼子野心。”我唤,“谢师,来人。”
武南王兴奋至极,谢师从门外走进来,却站在了武南王身边。
“福月,你的确聪明,可也只是个女子。谢师这等有勇有谋的人为我效力,才能发挥最大的价值。”
我仰头苦笑,对武南王的话置若罔闻,红了眼眶问:“谢师,你背叛我?”
谢师不敢看我的眼睛。
“谢师,你背叛我!”
武南王想着速战速决,挥剑向我坎来,我翻身踉跄躲开,半跪在地上。
“福月,我才是新帝,我要享受荣华富贵,我要万寿无疆。”武南王杀红了眼,“眼下诸期方钦都不在,你插翅难逃。”
我还是死死盯着谢师,哂笑摇头:“为什么背叛我!”
谢师抿了抿嘴:“我不要做傀儡。”
武南王耸肩,“福月,想怎么死?本王给你个痛快。”
我从我的枕头下抽出一把短剑,撑着站起来,目光毅然决然,没有丝毫慌乱。瘦小的身子立在黑暗中,举起剑无畏无惧,毫无怯懦。
武南王仿佛将胜利的果实已经收入囊中,他稳稳接住我的剑,轻而易举的挡了回去。我被逼连连后退,任然挥剑上前。
武南王闪躲开,绕道我的背后扼住我的脖子,他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冷冷道:“你这三脚猫功夫打不过我,这么多年享受荣华富贵,也够了。去死吧。”
我使劲扒开武南王的手指,中气十足吼道:“皇权富贵是我的命,时至今日,是我的死期。”
我再瞥一眼谢师,失望透顶,“诸期!”我使劲全身力气挣脱开武南王的束缚,脚下大开,半躺在地上。应声而来,四面木墙被铁链穿透,直冲武南王。武南王猝不及防,被铁链缠住。一旁的谢师欲要上前帮忙,我抬手挥出袖中匕首,正中他的小腹。
我不让谢师死,他还没给我想要的答案。诸期从窗外翻越进来,交了一把长剑给我。我握住剑柄,没有丝毫迟疑划归武南王的颈间,剑光血影,手起剑落。
结束了!
黑暗的房间里从新燃起烛火,我释然,眼角留下一滴泪。
6。
谢师被捆住手脚,诸期和方钦默默无闻,看着我会怎么做。
回到都城后,我没有穿龙袍,而是换了一件做公主时穿的衣服。殿中一如既往只有我们四个人,从前我们谈天说地。
如今,当真物是人非。
我蹲在地上,抬手抚摸谢师脸上的血迹,哽咽低声询问:“谢师,你我相识五年,五年!朝夕相处。诸期,方钦常年在外,我和你相处时间最久,为什么要这么做!武南王给了你什么?我不能给你?”
谢师:“我说过,我不想做傀儡。我不想被困在皇宫。”
“那你告诉我啊!我放你自由。你知道你和武南王联手的下场就是要我的命啊!”谢师嘴角颤抖。他不知道何时厌烦了留在我身边,我也是蠢,再早些发现就好了。
“你什么时候察觉我已经和武南王联手?”谢师不解,明明计划天衣无缝,支开了所有人,为何诸期还能如从天而降般救人。
我强忍眼泪,“从武南王逃脱死牢开始,我就怀疑身边有内奸。诸期和方钦在武南王出事那天,服下续命丹,在我的偏殿,没有机会动手,唯有你,有权利,有机会,火烧死牢,放走武南王。”
谢师冷笑:“我们的命都在你的手里,挣扎没有作用。好了,你想怎么处置我?”
诸期和方钦忍不住开口:“恩人,谢师或许只是一时糊涂。”
“放他一命,永远囚禁。”
谢师一个劲摇头,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囚禁他比杀了他更痛苦。
“杀”字已经到了嘴边,可我看着谢师的脸怎么都说不出来。无数个担惊受怕的日子,几乎都是谢师陪我走过来的。要我亲手了结他,我无法做到。
可是我又不可能容忍背叛自己的人安然活着。
谢师自嘲的笑出声,“恩人,你还是不够狠心。”
我闭眼:“带下去,容我想想再处置。”
方钦上前扶起谢师准备押如牢里,谢师腹部的衣服被血浸透,睁开眼,这抹鲜红刺伤了我的眼睛,心上仿佛有块重石头,在不断下沉。
谢师回首望了我一眼,眼神一定,推开方钦,用力撞上大殿的石壁。
诸期方钦大惊失色,我愣怔一下,忙不迭扑上前察看谢师的伤势。
谢师抓住我的手,“恩人,不要容忍任何一个背叛你的人,我也不行。”我的脑中闪过一帧帧和谢师相处的瞬间,如走马灯一般。
“谢师。”我低着头,一滴眼泪悄然落在谢师的眼角,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你要做一个好皇帝。”谢师松开我的手,长舒一口气,“等来世,我再给恩人买糕饼。”
7。
谢师死后,我把种在诸期方钦身上的毒都解了,让他们自己选择是走是留。诸期和方钦选着留在我身边。
我励精图治,劝课农桑,减轻徭役兵役,以身作则,避免奢靡浪费,提倡简朴。选贤举能,科考不看背景势力,任用每一个有才华的人,稳定朝堂。
边疆安定,友好往来,互通贸易,因而没有了战事再起,硝烟弥漫。
在百姓,大臣口中,我都称得上一个好皇帝。
万宝殿里有永远批不完的奏折,处理不完的公务。
我疲惫的按了按太阳穴,下意识叫谢师的名字。
无人应答。
茶水凉了,我合上折子,慢步走到殿外,不知道何时已经秋天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过不了多久就要入冬了。
“恩人,今年风调雨顺,农民大丰收,现在都城里到处但是喜气洋洋的。”诸期走过来对我说。
方钦手里端着一盘米糕,送到我眼前:“你看,这是街边一个老婆婆卖的米糕,是不是特别香。”
我凝视这盘子里的米糕,心忍不住揪了一下,然后缓缓移开目光,抬头看落雨的天空,虔诚如许愿,“盼望年年岁岁,皆是如此。”
诸期和方钦对视一眼,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我瞠目,骂道:“你们俩个,做什么?小心朕罚你们的俸禄。”“别呀,恩人。我们打算偷摸带你出宫,买你最爱吃的糕饼。”
“你总是闷在殿里会闷坏的。出来多走走。”
两个人嘻嘻哈哈,我夹在中间,忍俊不禁。儿时父皇问过我,当公主好不好,我回答不好。因为公主被人忽视,我要做个万人敬仰的存在。
而今我做到了,失去了该失去的所以,得到了想要得到的。
往后数年,我只要做一个好皇帝,造福万民,造福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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