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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替丈夫复仇后,却递来离婚协议(沈屿冰冷林薇)_替丈夫复仇后,却递来离婚协议沈屿冰冷林薇最新章节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3:10:11 

我守着植物人丈夫沈屿三年,用尽家财。直到发现他成植物人的车祸,是白月光林薇精心策划。我收集证据将林薇送进监狱那天,沈屿奇迹般醒了。他第一句话是:“离婚吧,财产都归你。”我笑着签了字,走出病房就接到侦探电话:“沈屿车祸前已买巨额意外险,受益人填的林薇。”“他苏醒时间,正好是林薇入狱无法申领赔款的那一刻。”我捏着离婚协议冷笑转身。病房里,沈屿正温柔抚摸一张照片——那上面是林薇入狱前灿烂的笑脸。“沈屿,”我推开门,将侦探发来的保单复印件甩在他脸上,“装植物人骗保,三年不累吗?”他脸上的温柔瞬间冻结,眼神阴鸷如毒蛇:“你知道了?可惜太晚了。”他猛地掀开被子,手中寒光乍现的针管直刺向我脖颈:“去死吧,碍事的女人!”

沈屿的病房里,只有仪器规律的、冰冷的滴答声在回荡。三年了,一千多个日夜,这声音就是我的背景音乐,是刻进骨髓的计时器。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发苦,混着营养液和久卧病人身上那股难以言喻的沉闷气息,吸一口都觉得肺里发沉。

我坐在那张已经被我坐得塌陷下去的陪护椅上,指尖冰凉,一遍遍划过手机屏幕上的照片和文字。林薇。沈屿心尖上那个永远皎洁的白月光。照片里她笑靥如花,依偎在沈屿怀里,背景是沈屿公司团建去的巴厘岛——那会儿他告诉我,是封闭培训,忙得电话都接不了。

多讽刺。

而屏幕下方,是更刺眼的文字记录:匿名发给我的行车记录仪片段截取、修车厂老板含糊其辞但指向明确的录音、林薇名下那个突然多出一大笔钱、时间点刚好在沈屿出事后的海外账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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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证据链像一条淬毒的蛇,死死缠住我的心脏,越收越紧。呼吸都带着血腥味。原来这三年我倾尽所有、熬干心血守着的男人,他变成这副活死人的模样,不是意外,是他心爱的女人,处心积虑为他铺就的“捷径”!为了什么?沈屿父母留下的、那笔他死后才能完全继承的巨额信托基金?还是林薇口中那该死的、求而不得的爱情?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恨意像沸腾的岩浆,灼烧着我每一寸理智。沈屿,你躺在那里无知无觉,知不知道你心头的朱砂痣,为了得到你(或者说得到你的钱),亲手把你变成了这副鬼样子?而我,这个你从未放在心上的妻子,像个傻子一样,为你掏空了自己的一切!

我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光洁的地板上刮出刺耳的锐响。病床上,沈屿依旧毫无反应,氧气面罩下胸膛规律地起伏着,对外界的一切风暴浑然不觉。我最后看了他一眼,那张曾经让我心动、如今只剩下苍白和陌生的脸。然后,我抓起那部存满证据的手机,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这间令人窒息的病房。

高跟鞋踩在医院冰冷的长廊上,发出急促而清脆的叩击声,像为我擂响的战鼓。每一步,都踏在烧红的烙铁上,痛,却带着毁灭一切的决绝。

林薇被捕的消息登上本地新闻头条时,我正在律师事务所楼下那间狭小的咖啡店角落。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同样冰冷的眼睛。画面里,林薇被两个女警押着,曾经精心打理的卷发凌乱地贴在惨白的脸上,昂贵的羊绒大衣沾了灰,她挣扎着,对着镜头尖叫嘶吼,那张漂亮的脸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愤怒扭曲变形,像一幅被泼了污水的画,再不见丝毫优雅。

“沈屿!沈屿救我!我是薇薇啊!是你最爱的薇薇!是这个贱人害我!她陷害我!”她歇斯底里的声音透过手机扬声器传出来,刺耳又绝望。

我端起早已冷透的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奇异地压下了心口翻腾的灼热。指尖在冰冷的杯壁上轻轻敲击着,一下,又一下,无声地数着时间。陷害?呵。我只是把你自己亲手埋下的炸弹,原封不动地还给你罢了。

屏幕暗了下去,林薇扭曲的脸消失了。我放下杯子,准备离开这个弥漫着廉价咖啡和他人喧嚣的地方。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不是新闻推送,是来电。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是沈屿的主治医师,李主任。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攥紧!这个时间点?我几乎是抖着手按下了接听键。

“喂?李主任?”

电话那头传来李主任激动到有些变调的声音,背景音嘈杂混乱:“苏小姐!奇迹!简直是医学奇迹!沈先生他……他刚刚醒了!手指动了,眼皮也在动!有意识了!你快来医院!快!”

嗡——

世界瞬间失声。咖啡店嘈杂的人声、杯碟碰撞声、窗外汽车的鸣笛……所有声音都潮水般退去。只剩下李主任那句“他醒了”在耳边无限放大、轰鸣,像惊雷一样反复炸响。我握着手机,僵在原地,浑身冰冷,血液却诡异地冲上头顶。

醒了?

在我刚刚把林薇送进监狱的这一刻,他醒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的荒谬感瞬间攫住了我,比得知林薇是凶手时更甚。命运这双翻云覆雨的手,在这一刻,对着我露出了最狰狞、最讽刺的笑容。我像个被推上舞台的小丑,刚刚完成一场自以为是的复仇,观众却告诉我,戏的高潮才真正开始。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赶到医院的。推开那扇熟悉的病房门时,我的脚步甚至有些虚浮。

病房里挤满了人。医生、护士,还有闻讯赶来的几个沈家远房亲戚,脸上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难以置信的激动。各种仪器的线缆依旧连接着,但中间那张病床上,那个被白色被单覆盖的身体,不再是无知无觉的躯壳。

沈屿半靠在摇起的病床上,脸色是久不见阳光的惨白,眼窝深陷,颧骨突出,瘦得脱了形。他微微侧着头,眼神有些涣散和茫然,似乎还无法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清醒和光亮。氧气面罩已经摘下,露出干裂起皮的嘴唇。

李主任正俯身低声询问着什么,沈屿的嘴唇翕动着,声音微弱沙哑,几乎听不清。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我推门的动作,齐刷刷地投了过来。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仪器单调的滴答。那些目光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同情、探究、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沈屿似乎也感觉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寂静。他极其缓慢地、艰难地转动了一下脖颈,目光,终于迟钝地落在了站在门口的我身上。

那眼神,像隔着一层厚重的、布满灰尘的玻璃。没有劫后余生的狂喜,没有久别重逢的激动,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激。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一种冰冷的、彻底的……陌生。

他就那样看着我,看了很久,仿佛在辨认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病房里静得可怕,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然后,他那干裂的嘴唇,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用尽全身力气般,挤出几个破碎、嘶哑,却清晰得如同冰锥的字:

“苏……晚……”

他停顿了一下,像在积蓄最后一点力气。那双深陷的眼睛里,空洞得没有一丝波澜,只剩下一种近乎残酷的决绝。

“……我们……离婚吧。”

死寂。

绝对的死寂。

离婚?

这三个字像三颗子弹,精准地射穿了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没有质问,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句“为什么”。在我为他耗尽三年青春、散尽家财、刚刚为他手刃了仇人的时刻,他醒来的第一句话,是离婚?

一股尖锐的冰寒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冻僵了我的四肢百骸,连愤怒都显得迟滞。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张苍白冷漠、写满疏离的脸,忽然觉得无比陌生,又无比可笑。这三年,我到底在守着什么?守着这样一个……怪物?

“沈先生刚醒,意识可能还不完全清楚,情绪也不太稳定……”李主任试图打圆场,声音干涩。

沈屿却像是没听见,他的目光依旧死死锁在我脸上,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固执。他艰难地抬起插着留置针、枯瘦如柴的手,颤抖着指向床头柜的方向,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一字一顿地补充道:

“协议……在抽屉里……我签好了……所有……财产……都归你……”

财产?都归我?

巨大的荒谬感如同海啸,彻底将我淹没。我为他掏空了一切,换来的就是这冰冷的、用金钱切割关系的协议?他是在施舍吗?用钱来买断我这三年像个笑话一样的付出?买断林薇为他带来的牢狱之灾?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又猛地松开,留下空洞麻木的剧痛。我看着他指向抽屉的手,那嶙峋的指骨,仿佛带着一种无声的、彻底的驱逐。

病房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像无数根针。同情?怜悯?还是等着看我的崩溃?

我忽然笑了。

很轻的一声,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空洞和凉意。那笑声在死寂的病房里显得格外突兀。我迎着沈屿那冰冷审视的目光,一步一步,走到床头柜前。

拉开抽屉。里面果然躺着一份薄薄的文件夹。白色的封面,刺眼地印着几个加粗的黑体字:离婚协议书。

我甚至没有翻开看里面的内容。财产?我不在乎了。这三年,早就教会我,有些东西,比钱更冰冷,也更昂贵。

我拿起笔。笔尖落在乙方签名栏的位置,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我用力地、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苏晚。字迹清晰,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平静。

最后一笔落下,我合上文件夹,将它轻轻地、放回抽屉里。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放置一件易碎的瓷器。

我没有再看病床上的沈屿一眼。他的目光像黏腻的毒蛇,缠绕在我背上,冰冷刺骨。我挺直了早已疲惫不堪的脊背,转身,一步一步,在所有人沉默而复杂的注视下,走出了这间困了我三年的病房。

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依旧刺鼻。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孤独的回响,一下,一下,敲打着我麻木的神经。结束了。这场荒诞的婚姻,这场以爱为名的漫长刑罚,终于结束了。我用自由,买下了这迟来的解脱,代价是掏空的心和满身的疮痍。

电梯门缓缓合上,狭小的空间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我靠在冰冷的金属壁上,闭上了眼睛。身体里绷紧了三年的那根弦,终于彻底断裂,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洞和疲惫。结束了。真的结束了。

“叮——”

电梯到达一楼的提示音清脆地响起。

口袋里的手机,几乎是掐着秒针,在同一刻疯狂地震动起来。屏幕亮起,闪烁着那个我雇佣了数月、专门追查沈屿和林薇隐秘的私家侦探的名字。

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住我刚松懈下来的心脏。我深吸一口气,划开了接听键。

侦探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急促和难以置信,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

“苏小姐!查到了!重大发现!”“沈屿!沈屿他在三年前车祸发生前的一个月!在境外通过隐秘渠道购买了一份天价人身意外险!保额……高得吓人!”“受益人……”侦探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重,“受益人一栏,白纸黑字,填的是林薇!林薇的全名!”

嗡——!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意外险?受益人……林薇?!

“……而且,苏小姐,”侦探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继续撕裂着我摇摇欲坠的世界,“我调取了所有记录,确认了一个关键时间点。”“沈屿苏醒的确切时间,经过医院系统后台精准记录,是在今天下午14点37分。”“而林薇被正式收押,失去所有对外通讯和行动自由的时间……是在今天下午14点20分!仅仅比他苏醒,早了17分钟!”

14点20分收押……14点37分苏醒……

17分钟!

这短短的17分钟,像一道惨白的闪电,劈开了所有精心伪装的迷雾!将那个躺在病床上、用冰冷眼神和离婚协议羞辱我的男人,彻底暴露在真相的聚光灯下!

他不是奇迹苏醒!

他是在确认!确认林薇已经入狱,再也无法凭借那份天价保单,去申领那笔以他“死亡”或“全残”为代价的、天文数字的保险金了!

所以他“醒”了!所以他一开口就是离婚,就是财产归我!那算什么财产?和他那份天价保单比起来,他施舍给我的这点“财产”,恐怕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他是在用这点残羹冷炙打发我,安抚我,让我闭嘴!让我拿着这点“补偿”滚蛋!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夹杂着滔天的怒火和灭顶的恶心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胃里翻江倒海!骗子!彻头彻尾的骗子!装了三年的植物人!用我的血泪和金钱做掩护!他根本就是醒着的!他一直都是醒着的!他听着我日夜的呼唤,听着我为他哭干眼泪,听着我散尽家财,也听着我……最终把林薇送进了监狱!他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像个高高在上的导演,操控着所有人的命运!

那离婚协议?那所谓的“所有财产都归我”?不过是他金蝉脱壳后,丢给我这个“功臣”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封口费!是他自导自演这场惊天骗局里,最廉价、也最恶心的一道幕布!

侦探后面还说了什么,我已经完全听不清了。手机从僵硬的手指间滑落,“啪”地一声掉在冰冷的地砖上,屏幕碎裂。

我猛地转身!

电梯门早已合拢,冰冷的金属倒映出我此刻扭曲而狰狞的脸。结束?不!这远远没有结束!这场由他亲手导演的、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榨干我最后一点价值的残酷戏剧,才刚刚进入最血腥的高潮!

沈屿!

我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却远不及心口那被彻底撕裂、被疯狂践踏的万分之一!

没有片刻犹豫,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猛地冲向旁边的消防楼梯!高跟鞋踩在冰冷的台阶上,发出沉重而急促的奔跑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激起巨大的回响,每一步都踏着地狱的业火!

冲回沈屿病房所在的那层楼,我像一阵裹挟着死亡气息的风,猛地推开了那扇虚掩的病房门!

“砰!”

门板撞击墙壁的声音惊动了里面的人。之前围着的医生护士和亲戚似乎已经散去,病房里只剩下仪器规律的滴答声,显得格外空旷死寂。

沈屿依旧半靠在病床上。夕阳惨淡的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苍白瘦削的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他微微侧着头,低垂着眼睫,神情专注而……温柔。

他的手里,正小心翼翼地捏着一张照片。

一张林薇入狱前拍的照片。照片上的她,站在阳光明媚的花园里,穿着精致的连衣裙,笑容灿烂明媚,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得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握,胜利在望。

沈屿的指尖,正无比轻柔、无比怜惜地抚摸着照片上林薇那张灿烂的笑脸。那眼神,专注得近乎虔诚,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病态的迷恋和……浓得化不开的、刻骨的柔情。那是我在他眼中,从未得到过、也永远不可能得到的温度。

这一幕,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将我心底最后一丝残存的、关于过去的可笑幻想,彻底烧成灰烬!

“沈屿!”我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和冰渣。

沈屿被我的声音惊动,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他缓缓抬起头,看向我。当他的目光触及我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足以焚烧一切的恨意和冰冷时,他脸上那片刻前还浓得化不开的温柔,瞬间冻结、碎裂!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戳穿后的极度惊愕,随即迅速沉没为深不见底的阴鸷和冰冷杀机!那双深陷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一丝伪装,只剩下毒蛇般淬毒的寒光!

“看来,”他开口,声音不再虚弱嘶哑,反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和彻骨的冷,“你知道了?”

他随手将那张刺眼的照片丢在被子上,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一寸寸刮过我的脸:“比我想象的,快了一点。”

“装植物人三年,骗保,眼睁睁看着林薇替你顶罪入狱,”我一步步逼近病床,每一步都踩在烧红的炭火上,声音却诡异地平静下来,只有眼底翻涌着毁灭的漩涡,“沈屿,你这出戏,演得真辛苦啊。”

沈屿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弧度,那弧度里充满了残忍和极致的轻蔑:“辛苦?为了薇薇,这点辛苦算什么?倒是你,苏晚,”他阴冷地注视着我,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你以为,你还能走出这间病房?”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瞬间,他眼中凶光暴涨!一直藏在被子下的那只手,快如闪电般抽出!一道刺目的寒光,在他指间骤然亮起!

那根本不是什么留置针!那是一支早已准备好的、针尖闪着幽蓝寒光的注射器!里面不知装着何等致命的毒药!

他用尽了全身力气,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带着同归于尽的疯狂,直挺挺地从病床上弹起!枯瘦的手臂带着千钧之力,握着那支致命的针管,如同毒蛇出洞,狠辣无比地、精准地刺向我的脖颈!

“去死吧!碍事的女人!”他喉咙里爆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狰狞的面孔扭曲变形,再无半分人样!

针尖撕裂空气,带着死亡的尖啸,瞬间逼近!

就在那淬着幽蓝寒光的针尖即将刺破我颈侧皮肤的千钧一发之际!我的身体像是早已预演过千百遍,猛地向旁边一侧!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嗤啦——”

针尖擦着我耳畔的碎发掠过,冰冷的劲风刮得脸颊生疼。我甚至能闻到那针管里传来的、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到令人作呕的化学药剂气味。

沈屿这倾尽全力、志在必得的一击落空,身体因为巨大的惯性彻底失去了平衡!他像一截被伐倒的朽木,直挺挺地、重重地朝着病床外栽倒下来!

就是现在!

在他身体悬空、所有力量都用尽、旧力已去新力未生的致命破绽里!我的眼中没有丝毫惊慌,只有一片冰冷的、燃烧到极致的决绝火焰!蓄势待发的右手,如同蛰伏已久的毒蝎之尾,快得超越了人类的极限,从外套口袋里闪电般抽出!

我手里紧握的,根本不是手机!而是一支小巧的、金属外壳在惨白灯光下泛着冷硬光泽的录音笔!

沈屿那张狰狞扭曲、写满错愕和难以置信的脸,在我急速放大的瞳孔中定格!他显然没料到,我手里拿的会是这个东西!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凝固。

我手腕灌注了全身的力量,带着积攒了三年的恨意、屈辱和被彻底践踏的绝望,将那只冰冷的金属录音笔,像一柄复仇的短匕,用尽全力,狠狠砸向沈屿因惊愕而微微张开的嘴!

“噗——!”

一声沉闷到令人牙酸的撞击声!

坚硬的金属笔头,带着千钧之力,精准无比地、狠狠地楔入了沈屿的口腔深处!撞碎了他脆弱的门牙!巨大的冲击力迫使他猛地仰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被彻底堵塞的、非人的痛苦嘶鸣!鲜血瞬间从他破裂的嘴角和鼻腔里狂涌而出!喷溅在他惨白的病号服上,也溅了几滴在我冰冷的手背上,温热粘腻。

沈屿的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重重地砸落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巨响!他蜷缩着,像一只濒死的虾米,双手死死抠住自己的喉咙,眼球因极度的窒息和剧痛而暴突出来,布满血丝,死死地、怨毒地、充满无尽惊骇地瞪着我!他徒劳地挣扎着,想要把那深深楔入喉咙的异物抠出来,却只是徒劳地让鲜血涌得更加汹涌。

“嗬……嗬……”破碎的气流从他堵塞的喉咙里挤出来,带着血沫的嘶嘶声。

我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在地上痛苦翻滚、濒死挣扎的惨状。胸膛剧烈起伏着,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那积压了太久、终于彻底爆发的、毁灭一切的快意!手背上沾着的血点,像盛开的彼岸花,灼热滚烫。

我缓缓抬起那只沾着他鲜血的手,用指腹,一点一点,极其缓慢地擦掉脸上刚刚被他针管劲风带起的、并不存在的灰尘。动作优雅,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

然后,我对着地上那双写满了痛苦、惊骇和无法置信的暴突眼睛,露出了一个极其温柔、却又冰冷到骨髓深处的微笑。那笑容,像极了当年初见他时,他对我露出的、带着致命吸引力的伪装。

“沈屿,”我的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清晰地穿透他喉咙里痛苦的嗬嗬声,“录音笔,我一直开着。”“从你醒来说‘离婚吧’的那一刻,就开着。”“你说过的每一个字,包括刚才那句‘去死吧碍事的女人’,还有你亲口承认的骗保、让林薇顶罪……”“清清楚楚,一字不漏。”“现在,”我微微歪了歪头,笑容愈发甜美,眼底却燃烧着地狱的烈焰,“你猜猜,这份精彩绝伦的录音,还有你买凶制造车祸、骗保的所有证据链,会出现在谁的办公桌上?”

沈屿的挣扎骤然停止了!那双暴突的眼睛里,最后一丝怨毒的光芒,被无边的、彻骨的恐惧和绝望彻底淹没!他死死地、死死地瞪着我,喉咙里发出最后一声绝望到极致的“嗬……”,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彻底瘫软下去,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剩一口气。

病房里,只剩下仪器依旧规律的滴答声,和他喉咙里被堵住的、微弱而痛苦的嗬嗬声,像破旧的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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