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太子悔终生:重生嫁国师(萧景琛林若颜)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错嫁太子悔终生:重生嫁国师(萧景琛林若颜)
父亲为还赌债将我卖给了病入膏肓的赵家大公子冲喜。
新婚夜,我被赵焕钦随手扔给了与他向来交好的小侯爷。
我才知道,原来病入膏肓只是场骗局,我只是刚好不幸入了局成为他们可以随意玩弄的棋子。
小侯爷食髓知味,夜夜强迫我与他欢好。
可是,在知道我怀孕之后,赵焕钦却猩红着眼问我孩子是谁的。
我言笑晏晏搂住他,“孩子是谁的重要吗?我人是你的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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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忐忑地坐在洞房内等待着赵焕钦的到来。
直到听到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说是大少爷身体不适,在偏院休息了,让我自便。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扯下了头上繁重的饰品。
三日前,一个游方道士算出我的生辰八字有利于他的病情恢复,所以我被嗜堵的父亲以100两银子卖给赵家冲喜。
但好在,我算是摆脱了那个禽兽父亲,在赵家不管怎样,总归是京城第一皇商,不会再衣食短缺了。
我洗漱完刚躺下,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我惊疑起身,就看见一位面如冠玉男子带着笑意走了进来。
我捏紧被角,控制住自己忐忑的声音,
“夫君不是说身体不适在偏院休息了吗?”
来人嗤笑了一声,轻佻地抬起我的下巴,带着审视的目光,
“倒确实有几分姿色,小爷我就却之不恭了。”
他并没有打算隐瞒自己的身份,十分坦然地承认了自己并不是赵焕钦。
而是赵焕钦的好友,承恩侯府小侯爷萧熠。
“我劝你最好不要拒绝,不然要是被别人发现了,别人只会说你不守妇道勾引我。”
我瞬间脱了力,任由萧熠脱光了我的衣服,彻底占有了我的身体。
被萧熠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晚,直到天将亮时,萧熠才放过我。
迷迷糊糊昏睡过去的时候,听到门外一道温润的声音,
“你差不多得了,不要忘记今天的正事。”
我本以为是萧熠趁人之危,没想到竟然是赵焕钦默许的。
萧熠一脸满足离开了。
这日后,我一个人清闲了十日。
不论是赵焕钦还是萧熠都没有再出现。
即使只是被困在院内不能外出,我也乐得自在。
赵焕钦的下人训练有素,只告诉我赵焕钦因为身体虚弱卧病在床不能被打扰。
我却知道赵焕钦根本不在府内。
而那日早上那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也说明赵焕钦根本就没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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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焕钦回来之后依然没有来找过我。
之所以知道他回来了,是因为他回来的那天晚上,萧熠轻车熟路摸到了我的床上。
他们以为我睡着了。
可是我从小就警觉,在门口脚步声响起的时候,我就醒了。
他们压低声音的谈话一丝不落落在了我的耳朵里。
“阿熠,你刚回来就迫不及待来这里,实在是有些太不像话了,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我知道你心里只有宫里那位,可是你这个新妇真的很是和我胃口,反正她也只是你堵住赐婚的工具,不如给我玩玩。”
“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罢了,你别因为她耽误了我们的正事就行。”
我闭上眼假寐,萧熠推开门不顾我还在熟睡将我弄醒。
情到浓处,萧熠喘着粗气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回府,做他的小妾。
我垂下眸子,没有回应。
萧熠本来也就没有想知道我的答案。
在他们这种有钱有势的人眼中,我这种出身卑微的人的意见根本就不重要,不过只是玩物罢了。
第二日,萧熠大摇大摆从我房间走了出去,赵府的下人仿佛没看见一般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很明显是得到了赵焕钦的命令。
照这样下去,我最终真的只有可能成为萧熠的玩宠。
这可不是我想要的,只能主动出击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萧熠每晚都宿在我的屋内。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物,向我屋内源源不断送着各种贵重的礼物哄我开心。
我也乖顺得不再反抗,每日只逗逗鸟,养养花,甚至偶尔还会向萧熠使小性子。
赵焕钦依然没有露过面,似乎已经忘了他还有一个八抬大轿抬回家的夫人。
察觉到我并没有什么威胁之后,府内对我的看管也松懈了很多。
所以我可以偷偷溜出来赵府游玩,碰巧在城外小溪边救下了被刺杀浑身是血的赵焕钦。
我将已经筋疲力尽的赵焕钦藏到了草堆中,孤身一人引开了前来追杀他的人。
等我回到草堆处的时候,赵焕钦已经缓了过来,在看到我的面容时瞳孔地震。
我仿佛没有察觉一般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蹲下身开始处理赵焕钦身上的伤口。
赵焕钦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就连我不小心按到了他的伤口他都后知后觉。
简单地包扎好他的伤口,我松了一口气,一抬头就撞进了赵焕钦深沉的眼眸。
我站起身想活动一下蹲久了的身体,赵焕钦却以为我要离开,慌忙抓住我的衣角。
一向沉稳的面庞此刻竟然有些慌乱,“别走,你叫什么名字?”
“江沅。”
话音刚落,我就听到了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熟悉的声音,应该是赵府的人发现我不见了找了过来。
我慌忙和赵焕钦告别。
赵焕钦想要留下我,却拉扯到了伤口无奈只能看着我慌乱跑远。
我刚离开不久,萧熠就来到了赵焕钦的面前。
看到受伤的赵焕钦,他立刻将赵焕钦带回了赵府。
我回到赵府的时候,正好遇到府内进进出出的医师。
萧熠看到我,立马上前握住了我的手,“沅沅,你去哪里了,担心死我了,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只是说自己府里待得太闷了才会出去散心。
“沅沅,你放心,过两天我就带你回侯府,那时候你想去哪玩就去哪玩。”
当晚,萧熠仍然宿在我的房内。
一番云雨过后,萧熠搂着我的腰,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已经和赵焕钦说好了,后天就能带你回府,到时候会有人替代你待在赵府。”
我漫不经心点了点头,心中却在思索着对策。
下一秒,房间的门却突然从外面被撞开。
我连忙缩到了萧熠的怀中。
3
萧熠面带戾气看向来人,发现是赵焕钦时,眼睛闪过一丝错愕。
“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有什么紧急的事吗?”
萧熠不紧不慢起身穿着衣服。
赵焕钦在看清床上我的面容时,瞳孔震颤。
屋内还有散不去的情欲的味道,赵焕钦突然红了眼,挥着拳头对着萧熠打了过去。
萧熠猝不及防被打倒在地。
“赵焕钦,你发什么疯!”
我双臂抱胸缩在床角瑟瑟发抖,赵焕钦抬眼看过来,抿着嘴拿起一旁的衣服披在我身上。
开口的声音有些干涩,“你别怕。”
转头再看向萧熠时,已经隐藏着怒意,
“谁让你在这的?你们都死了吗?谁放小侯爷进来的全都给我去领罚!”
赵焕钦突然翻脸,让所有人摸不着头脑,院中的下人跪了一地。
“赵焕钦,你什么意思!脑子坏了吗?是你说的把沅沅送给我,现在又发什么疯!”
赵焕钦却恍若未闻,对萧熠怒目而视。
最终到底是在赵焕钦的地盘,萧熠愤然离去。
“赵焕钦,你这人真没意思,我姑且当你脑子被打坏了,但是后天我就要来带沅沅回去!”
赵焕钦却根本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是神色复杂的看着我,一脸的欲言又止。
我害怕地往后缩了缩,一直摇着头,“我不是自愿的!”
赵焕钦没有说话,神色复杂,叹了一口气,将我抱在怀中,声音低沉,“我知道。”
这日后,不知道赵焕钦用了什么手段,萧熠竟然真的没有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赵焕钦每日都会来看我,但却什么也不做,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的脸。
可是我知道,他在暗中调查我。
一向心思缜密的他怎么会轻而易举就相信这种巧合。
直到两日后,赵焕钦开始主动问起我的身世。
我的说法自然和他调查到的如出一辙。
“你为什么包扎伤口的手法如此娴熟?”
我垂下了眼眸,那些不好的经历一幕幕浮现,我哑着声音开口,
“因为从小没有爹娘的庇护,谁都可以来欺负我,久而久之,已经习惯了满身的伤痕更自然也就学会了给自己包扎。”
说到最后,我抬起头,眼里带着笑意,仿佛那些全都没有关系,
“你还是我除了自己以外第一个包扎伤口的人呢!”
赵焕钦愣了一瞬,缓声开口,“你放心,在我这里,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我知道,他已经打消了对我的怀疑。
在赵焕钦眼中,我只是一个从小失去娘亲,被赌鬼父亲打骂,饱受欺凌的可怜人。
“那你能不能不要再把我送给萧熠了,我不喜欢他。”
赵焕钦心神震颤,最终重重应了一声“好”。
我垂下眼眸,他这么喜欢这张脸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这样的话,以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4
当晚,我睡着后,赵焕钦并没有离开,而是靠在我的床边,一遍遍抚摸着我的脸,
声音中带着些自嘲,
“你怎么可能会是她呢?即使处在皇宫那种吃人不眨眼的地方,她的眼中也总是带着倔强不屈,而你一直都是隐忍讨好,又怎么可能是她,不过是长得相似罢了!”
赵焕钦离开后,我睁开了眼睛,看着前方怔怔出神 。
所以这才是皇兄选中我的原因。
虽然已经贵为太子,但四皇子生母赵贵妃近年愈发受宠。
朝中有些趋炎附势之人暗中攀附四皇子,隐隐之间竟然形成了可以与太子抗衡的势力。
侯府和第一富商赵家就是支持四皇子最大的两股力量。
侯府提供权势,赵家提供金钱。
赵焕钦与赵贵妃是远房表亲关系。
五年前,赵焕钦曾进宫见她。
而我,那时为了给娘亲寻找治病的药,偷溜出了冷宫。
在被看管太监押回冷宫的时候,与赵焕钦擦肩而过。
在那之后不久,太子就将我从冷宫接了出来。
我出生在冷宫,当今圣上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或者说并不在意。
毕竟我的娘亲只不过是他醉酒强宠的一个宫女,为了顾全皇家颜面安了个欺主媚上的罪名打入了冷宫。
皇上看在太子的面上勉强承认了我的身份,可是却并没有给我任何关注,
只有太子一直把我当成亲妹妹对待。
我感激他,所以当他开口说需要我帮忙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答应了。
条件是,事成之后,可以让我和娘亲出宫,放我们自由。
我的任务是挑拨萧熠和赵焕钦的关系,让他们再也不能齐心为四皇子效力。
可是萧熠却已经有些时日不曾出现了。
我起身走向窗边,放飞了笼中的一只鸟。
三日后,赵焕钦在忻州的商铺出了问题,需要他亲自去一趟处理。
赵焕钦几乎没有犹豫就决定带我一起出行。
如果他将我丢在府内,萧熠一定会找到机会带走我。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忻州出了私造官银一案,在太子的建议下皇上派遣萧熠前往忻州调查。
我和赵焕钦一路相随,同吃同住,俨然是一对恩爱夫妻的模样。
赵焕钦对我可以说是有求必应,宠爱有加,只要我多看一眼的东西他就会送到我面前。
进入忻州城后,赵焕钦将我安顿在客栈就匆忙赶去处理商铺的问题。
赵焕钦离开后不久,楼下就响起了一阵马蹄声。
我靠在窗边推窗向外看去,与马背上的萧熠四目相对。
下一秒,房间的门被用力踹开,萧熠直接冲到我面前将我抱在了怀里,
“沅沅,我终于找到你了!该死的赵焕钦,把你藏得太严实了,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
我看了眼不远处跑过来的赵焕钦下属,挣扎着挣脱开了萧熠的怀抱,
“你别这样,让别人看见了不好。”
“你本来就是我的人,看到了又怎么样,我带你走!”
萧熠说着拉起我就往外走,被赶来的护卫拦住。
这些人是赵家的护卫,也是赵焕钦特意留下来保护我的。
他们对萧熠并不陌生,此刻看到萧熠拉着我,更是坚定的拦住了他。
萧熠二话不说,一挥手,守在门口的侍从立刻冲了进来,和赵焕钦的护卫打了起来。
客栈的其他人看到情况不对,早就吓跑了。
萧熠紧紧握住我的手,冷冷地看着面前乱成一团的局面,“沅沅,别怕,我一定会带你走的。”
“今天,谁也带不走她!”
赵焕钦收到消息匆忙赶了回来,冷声拦在了萧熠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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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内的人全部被清走,萧熠和赵焕钦面对面坐在桌子两边。
萧熠竟然一反常态地收敛了自己的脾性,客客气气地给赵焕钦倒了杯茶。
赵焕钦并没有给萧熠好脸色,趁他不在想要拐走他夫人这种事,换到任何人身上都不会有好脸色。
正当赵焕钦准备赶人走的时候,却听到萧熠说有了宫中那女子的消息。
赵焕钦一声冷笑,“我凭什么相信你?”
萧熠转动着手中的茶杯,也不恼,“你知道为什么这些年你一直找不到她吗?因为她是冷宫的人。”
赵焕钦握着杯子的手一紧,已然已经开始动摇。
萧熠承诺会把那女子带出宫,但作为交换条件,让我陪他三天。
赵焕钦下意识抬头看向了二楼我的房间,垂在袖口下的拳头紧了又松。
看着赵焕钦犹豫不决,萧熠再次笑着开口,“你难道还不了解我吗?我不过想玩玩,等我腻了自然不会再纠缠。”
赵焕钦眼神闪烁,最终皱着眉头开口,“一天!”
萧熠耸了耸肩,并没有在这件事上掰扯,“成交!”
萧熠直接在客栈住了下来,但他们二人有正事要忙,达成协议之后,默契地去处理各自的事情。
除了每日送我礼物,凑到我面前说笑几句之外,萧熠没有其他出格的举动,赵焕钦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说晚上抱着我睡的时候总是欲言又止。
这种平和持续了十日,萧熠和赵焕钦的事情处理都到了尾声,客栈内的氛围逐渐变得奇怪了起来。
我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在晚饭桌上恭祝他们可以早日解决所有事情,心想事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赵焕钦捏紧了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萧熠大笑,当着赵焕钦的面揽上了我的腰。
我慌乱推开他,求救得看向赵焕钦,可是他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后面更是抱起酒壶往嘴里灌酒。
在萧熠的强迫下,我喝下了他递过来的酒。
几杯下肚,只觉得脑袋晕晕,靠在了萧熠的肩上被他抱回了房间。
萧熠将我放到床上,从身上摸出一粒药丸,塞到我的嘴中,
“等你有了我的孩子,我就不信赵焕钦还能留着你。”
一夜春风。
第二日我在赵焕钦的怀中醒来,他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将我搂紧,发泄一般吻过我全身, “你只是我一个人的,身上只能有我的痕迹。”
我往赵焕钦怀中凑了凑,满脸羞涩“嗯”了一声。
赵焕钦的事情解决完之后,一刻也不愿在忻州多留,当天就带着我返回京都。
在回去的路上,我们遭遇了截杀。
杀手明显是冲着赵焕钦来的,下手狠辣。
我为赵焕钦挡下致命一箭后和他双双跌下了悬崖。
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阴暗的山洞中,身上的伤口被简单处理过,但还是很痛。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闷哼出声。
听到我的动静,赵焕钦立马将我搂在怀中,声音都带着压抑的颤抖,“阿沅,你醒了,你怎么样,疼不疼?”
我伸出手,摸上了赵焕钦的脸,摇了摇头,“我不疼,你没事就好。”
动作间,扯动了肩上的伤口,我忍不住轻嘶了一声。
赵焕钦的眼眶一下就红了,反握住了我的手。
山洞不远处传来杀手嘈杂的声音,他们在四处搜查。
赵焕钦背着我四处躲藏,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滴落,身上的伤口也重新裂开,往外冒着血。
我忍着疼痛推开了他,“你带着我走不方便,我去引开他们,快走!”
赵焕钦犹豫几秒,咬了咬牙,“阿沅,等我回来救你!”
我冲着反方向跑了出去,杀手见到人影出现,立马朝我的方向追了过来,赵焕钦得以逃脱。
好在杀手在发现我并不是赵焕钦的时候,放弃了穷追不舍,我也力竭倒在了湖水中。
三日后,赵焕钦的下属找到了我们,将我们护送回了赵府。
因为伤口没有得到有效处理,又在湖水中泡了几日,我被找到时已经发起了高烧。
赵焕钦守在我病床前,亲自照顾我,为我擦洗换药。
我意识模糊,只是在睡梦中一直梦到自己和赵焕钦被追杀,口中无意识呢喃,“夫君,快跑,不要管我!”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等我醒过来的时候,
赵焕钦几乎是喜极而泣,将我搂在怀中久久没有说话。
这之后,赵府所有人对我的态度都明显发生了变化,见面都会很恭敬地叫我夫人。
赵焕钦更是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为了让我身上不留下任何疤痕,请了全城的名医来为我医治。
一个月后,我的伤完全痊愈,就连疤痕也淡得几乎看不见。
赵焕钦不放心,再次找了医师来为我做检查,却发现我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我面露喜色,可是赵焕钦却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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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医师离开,赵焕钦都一言未发。
我开心地抱住赵焕钦,“太好了,夫君,我们有孩子了!”
赵焕钦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可是却心不在焉。
一个多月,萧熠也是那个时候和我同房的,他根本无法确认这个孩子是谁的。
就在赵焕钦心烦意乱的时候,萧熠收到了消息找上了门。
他开心得已经毫不掩饰,刚一进门就扶住了我,“哎呦喂, 沅沅赶紧坐好,可别累着我们的孩子。”
我甩开萧熠的手,躲到了赵焕钦的身后,“小侯爷别乱说,我们之间早就没有关系了。”
萧熠笑盈盈看着赵焕钦,“赵兄,你应该知道,那晚我给沅沅喂了生子药,所以孩子是我的。”
赵焕钦脸色剧变,愤怒地盯着萧熠。
只有我不安地拽着赵焕钦的衣袖,一脸迷茫,“夫君,那一晚?是,什么时候?”
不等赵焕钦开口,萧熠已经抢了先,“自然是你醉酒的那一晚,那晚和你共度春宵的是我呀!”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赵焕钦,眼泪夺眶而出,扬起手一巴掌打在了赵焕钦的脸上,
“你真的是畜生,我恨你!”
说完我跌跌撞撞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赵焕钦转身一拳挥在了萧熠的脸上,“ 你混账!竟然敢耍我!”
萧熠擦了擦嘴角的血痕,“反正你心里也只有宫里那个不是吗?为什么非要和我抢呢?与其等日后你娶了宫里那位抛弃沅沅,不如现在就把她送给我,我们皆大欢喜。”
“萧熠,你想都不要想,江沅是我的夫人,永远都会是我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此时赵焕钦心中早就放下了对宫中人的执念,只想一心陪着江沅。
两人打成了一团,但终究实在赵焕钦的地盘,萧熠并没有讨着好处。
“赵焕钦,沅沅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我一定会带她走,你拦不住我!”
当晚,赵焕钦半夜喝得醉醺醺的闯进了我的房间,猩红着眼睛问我孩子到底是谁的。
明明是他自己把我送到了别人的床上,此刻却因为不忿和不愿相信反来质问我。
我忽然笑了,揽住了赵焕钦的肩膀,轻声慢语,“孩子是谁的重要吗?我人是你的不就行了。”
赵焕钦浑身一震,可是却像是着了魔一样,嘴里不停念叨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哪怕你肚子里是萧熠的孩子,我也不会放你离开。”
听到这话,我勾了勾唇角,用力推开了赵焕钦,“你放我离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赵焕钦用力攥住我的手腕,咬牙切齿,“你想带着孩子和萧熠在一起,门都没有!”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赵焕钦盯着我的肚子,“一个孽种而已,打掉就好了。”
我用力抗拒,语气中全是决绝,“你要是打掉我的孩子,我就和孩子一起去死!。”
“赵焕钦,是你!是你把我送到了萧熠的床上,现在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捂住胸口,泪水喷涌而出。
赵焕钦盯了我半晌,摇摇晃晃离开了屋子。
我看着赵焕钦离开的背影,抚上小腹,看来已经到了结束一切的时候了。
我被赵焕钦关在了院子中,除了出房间透气之外,哪里都去不了。
他也曾想打掉我肚子里的孩子,但是在找医师过来看过之后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因为医师告诉他,我从小身体虚弱,如果打掉这个孩子,我可能也活不下来。。
赵焕钦每日守着我,眼看着我的肚子越来越明显,他只是笑着说没关系,以后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
我却没有再和他说过话,每日只逗弄着窗前的鸟。
怀孕七个月的时候,我的情绪愈发低落,经常性对着鸟自言自语。
“小白啊,你说孩子会不会怪我?夫君到今天都还不知道我肚子里孩子是他的,在他把我送给萧熠的前一天晚上,我就服下了生子药,本想给夫君一个惊喜,没想到造化弄人,哎~”
7
赵焕钦忽然从身后搂住了我,语气是说不出的惊喜,“阿沅,这个孩子是我的?是我的!”
我被吓了一跳,慌乱否认。
赵焕钦却笑得合不拢嘴,“我都听到了,都听到了,阿沅,是我的错,我发誓以后一定会对你们母子好,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原谅?他一次次将我送给别人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求原谅。
但凡他没有做的那么绝,或许我此刻还会有一丝心软。
“阿沅,我知道你生气,你打我消消气好不好,是我畜生,你打我吧!”
我面无表情,“赵焕钦,我没有办法原谅你,在你心中,我到底是什么?你高兴了就哄哄我,不高兴就会把我送到不知道是谁的床上,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 不是的,阿沅,以前是我糊涂,之后我绝不负你,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对赵焕钦的话我不置可否。
自从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之后,赵焕钦恨不得连走路都将我抱在怀中,甚至还大设流水席庆祝。
流水宴席第三天,下人匆忙找上在后院陪伴我的赵焕钦,
赵家在京都最大的店铺被官府带兵抄了。
若是以往,凭借赵府和侯府的关系,以及四皇子的庇护,根本没有官兵敢对赵家的店铺动手脚,
可是这次带队的是小侯爷萧熠的下属,没有人敢质疑。
赵焕钦的脸色冷了下来,这些日子萧熠给赵家商铺添了很多麻烦,他一边看着我还要分心应付萧熠的针对,已经有些分身乏术。
现在在他兴头上触他霉头,赵焕钦再也无法忍耐,回身耐心哄了我两句,就跟着下人出门了。
赵焕钦离开之后不就,小院中凭空出现了两个黑衣人。
我回身看了一眼生活了一年多的地方,放飞了窗边笼中的鸟,跟着黑衣人悄无声息离开了。
郊外别院,流水般的补品送进别院内。
太子负手立在凉亭前,意气风发,
“清河,你这次做的非常好,从你离开后,赵焕钦和萧熠都以为你被对方藏了起来,针锋相对,现在斗得两败俱伤,四弟的势力一蹶不振,再也没有和我抗衡的余地了,这都多亏了你!”
“清河,你帮了皇兄大忙,你想要什么,皇兄都可以赐你。”
我抚着即将生产的肚子,看向不远处,轻声开口,“皇兄,我只想生产完之后,可以带着母亲离开皇城,希望皇兄成全!”
太子皱了皱眉,“清河,就不想留下来吗?以后有皇兄在,不会有人再敢欺你半分。”
我笑着摇了摇头,留在皇权中心,迟早都是权力斗争的棋子,我只想过上简单踏实的生活。
一个月后,我顺利产下一子。
产婆喜悦地抱着孩子让我看看的时候,我别过了眼,
“把孩子抱给皇兄吧。”
既然以后都不会再有联系,没有必要多此一举免得心生不舍。
这个孩子无论谁养,有皇兄在,都会活得很好。
孩子出生后,我安心在郊外别院养身体。
皇兄则抱着孩子去了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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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焕钦和萧熠如今连明面上的和平都难以保持,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
皇兄抱着孩子出现在赵府门口的时候,萧熠正带着人在前厅闹得不可开交,嚷嚷着让赵焕钦把我交出来。
“都在闹什么!”
两人都没有想到太子竟然会出现在这里,愣了一瞬之后才收起对立的姿态。
太子抱着孩子走到了赵焕钦的面前,“你就是赵焕钦?清河让我把孩子交给你。”
“清河?”赵焕钦皱眉,那个当初要赐婚给他的公主?
“哦,或许说是江沅你更熟悉一点。”
“阿沅在哪?”
“沅沅在哪?”
萧熠和赵焕钦两人异口同声问道,随即才反应过来。
赵焕钦满脸不可置信,“你说什么?阿沅,她是清河公主,可是,她怎么会。。。”
太子满脸痛惜,叹了一口气,
“当年你进宫,清河无意间与你有一面之缘,此后念念不忘。”
“去年她刚及笄就找到了我,希望我可以安排你们的婚事,可是后来她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你并不愿意娶公主,竟然宁愿抛弃公主身份换个身份嫁给你。”
“好在你们婚后也算是恩爱,清河说你待她很好,也算是圆了她一个心愿了。”
赵焕钦脚步踉跄几乎站不稳,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心心念念的意中人竟然就是江沅。
而明明曾经他有机会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偏偏他为了躲避和清河公主的婚姻装病,
明明江沅为了和他在一起委屈自己以冲喜新娘的身份嫁了过来,可是他竟然亲手把自己心爱的人送到了别人的床上。
赵焕钦心头憋闷,只觉得连气都喘不过来,看着太子怀中的孩子,断断续续开口,“阿沅,阿沅她,在哪?我要,见她!”
太子摇了摇头,“为了保下这个孩子,清河她难产而亡了。”
赵焕钦瞬间吐出了一口血,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向后晃动了几步,被下人及时扶住。
“阿沅,这是你对我的惩罚吗,竟然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你。”
太子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是清河记挂你,就算为了孩子,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赵焕钦这才回过神,颤抖着伸出手摸向太子怀中的孩子,可是还没有触碰到,孩子猝不及防被萧熠抢了过去。
萧熠面容悲痛,但是却带着坚决,“这是我和沅沅的孩子,你辜负她的情意,你不配碰我们的孩子。”
太子一脸震惊,反应过来萧熠话中的意思之后,满是怒火,“放肆!你们竟然敢如此羞辱孤的皇妹!”
没有人敢忤逆太子,最终还是太子带着孩子回了东宫。
萧熠因为一系列出格的行为被老侯爷训斥,在家中关了禁闭。
赵焕钦则跪在太子府前请求可以带回自己的孩子。
整整五天,他不吃不喝,烈日当头,皮肤都已经被晒得干裂,整个人奄奄一息,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离开。
皇兄叹了口气,走到了门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赵焕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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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焕钦立马膝行到太子面前,不停磕头,“太子,求你!我已经失去阿沅了,我不能再没有我们的孩子!”
“赵焕钦,如果不是因为清河,你现在不会活着出现在我的面前,更不用说你曾为四弟做事,我不会让清河的孩子和我站在对立面。”
赵焕钦跪趴在地上,没有一丝犹豫,“草民愿将赵家所有产业交给太子,只求可以亲自抚养孩子长大。”
太子本就步步算计,在赵焕钦和萧熠内讧的这些天,他已经一步步瓦解了四皇子的势力,
如今得到了赵家的家财,更是没有人再有能力与他抗衡。
太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让下人将赵焕钦送了回去,承诺会将孩子送到赵府。
赵焕钦被下人抬走之后,太子看着我,情绪复杂,
“清河,我看这个赵焕钦对你也是真心的,你当真不考虑留下来吗,这样你们一家三口也是圆满。”
我轻笑着喝了口茶,“皇兄说笑了,清河的心从未动摇,更何况,赵焕钦并非良人。”
太子见我态度坚决,也不再劝说,只将一块令牌放到我的手中,“既如此,皇兄愿你日后得偿所愿。”
我手持太子令牌,在太子的帮助下,顺利带着母亲离开了皇城,一路南下。
最终在气候宜人,山明水秀的江南定居,过上了自在富足的生活。
赵焕钦回去之后,几乎足不出户,每日抱着孩子在每一个我待过的地方怔怔出神,偶尔一个人喃喃自语。
但他将赵家产业送给了太子,相当于在明面上背叛了四皇子,即使他是赵贵妃的远方表亲,也没有人再庇护他。
萧熠禁闭结束之后,堂而皇之带人去赵家把孩子抢了回去。
赵焕钦没有了可以和萧熠抗衡的底气,即使想要将孩子抢回来,每次也只是被一堆人打得半死扔回了赵府门口。
一次又一次,赵焕钦连侯府的门都接近不了,更不用说要回孩子了。
在那之后,赵焕钦每日喝的醉醺醺,开始整日往郊外跑,那里立着江沅的坟墓。
赵焕钦常常在坟前一坐就是一整天。
“阿沅,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吗?你真的没有原谅我,甚至连补偿的机会都不给我。”
“可是我还不能去陪你,我还要等我们的孩子长大。”
“阿沅,我错了,我好想你。”
和赵焕钦每日借酒浇愁比起来,萧熠就得意很多。
虽然他没有得到江沅的心,但是他得到了江沅的人,还有他们的孩子。
可是,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萧熠看着和赵焕钦越长越像的孩子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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