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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删前任骨灰的疯批不是好调酒师(方依依周沉冰冷)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不删前任骨灰的疯批不是好调酒师(方依依周沉冰冷)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3:08:08 

重生成十年前浴缸里的自己,手机疯狂震动提示有新消息。

解锁发现信息流竟提前了十年,刷到闺蜜挽着老公手臂的自拍:“周年纪念日~”

日期赫然是昨晚,配文:“好姐妹永远不分你我~”

我放下手机笑出声,十年后这对狗男女会谋杀我。

闺蜜突然来电:“你老公昨晚没回家?别担心他陪我看日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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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上我将死亡通知单撕成雪片:“二位猜猜,我在谁后备箱装了gps?”

身后殡仪馆车门猛然推开:“苏晚,你前夫的骨灰能分我点调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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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触感狠狠扎进我的意识。水,浑浊泛着泡沫的水,争先恐后地漫过口鼻,沉重而窒息。求生的本能猛地炸开,我胡乱扑腾着手臂,指尖终于抠住了光滑的浴缸边缘,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挣!

哗啦!

上半身终于冲出水面,伏在冰冷的陶瓷边缘,我撕心裂肺地咳着,肺里火辣辣的疼,混着水珠的头发黏腻地贴在脸上、脖子上。刺目的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照亮了眼前这方我躺了十年、又在此刻重新困住我的牢笼——那该死的浴缸。

十年噩梦的起点。

“嗬…嗬…”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次喘息都带着血腥味。意识回笼的瞬间,巨大的冰冷攫住了心脏。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十年前这个愚蠢的、把自己淹死在浴缸里的夜晚?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咚咚咚——

尖锐到近乎疯狂的震动声毫无预兆地在寂静的浴室里炸开,带着手机撞在瓷砖上的刺耳噪音,就在浴缸边上。

我的目光有些迟缓地转动,落在那个最新款的智能手机上——十年前,周沉刚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屏幕裂着蛛网般的纹路,不知是刚才挣扎中摔的,还是十年前那个“我”的绝望所为。它正发着癫,屏幕上刺眼的白光疯狂闪烁,显示着无数条消息正在涌入,一条盖过一条,红色的提示数字像失控的血滴,疯狂膨胀。

心跳,从死寂瞬间飙到失速。一种荒谬绝伦的预感攫住了我。我的手还在抖,被水泡得发白的手指哆嗦着伸过去,湿漉漉的指尖尝试了几次,才解开了指纹锁。

信息流的界面粗暴地撞入视野。

内容……不对!

本应全是无聊的购物推送、同学抱怨、工作群组@所有人的无关痛痒信息流……此刻却充斥着完全陌生的讯息和面孔。

一条,两条……我的手指机械地、僵硬地向下划动。触碰到屏幕的水珠让页面滑动得有些涩滞。直到——

一张照片赫然定格在屏幕中央。

明亮的落地窗前,方依依精心卷过的长发光泽动人,笑得一脸甜蜜,亲密地依偎着一个男人的肩膀。男人穿着笔挺的灰色衬衫,姿态是刻意的挺拔,嘴角微微向上弯着,是那种周沉在公开场合维护他好丈夫形象时惯有的、虚伪又精准的角度。他的手,松松地环在方依依纤细的腰上。

图片背景一片模糊,只看得清楚是窗外一片璀璨的城市夜景。

配文紧跟着跳出来:“纪念日快乐呀!时间过得好快!@周沉谢谢老公精心准备的浪漫晚餐~【爱心】【亲吻】”

发送者:方依依。

我的指尖顿在那里,冰冷得像块石头。喉咙里呛着水的腥涩感似乎又一次翻涌上来。日期……发送时间…一小时前?

眼睛像是被针猛地刺了一下。不可能。这不可能是十年前的日期!昨晚…昨晚…记忆的碎片瞬间拼凑起另一幅残忍的画面——十年后,一个废弃的汽车厂房里,汽油味浓得令人作呕。方依依那张刻薄红唇紧贴着周沉同样因兴奋而扭曲的脸,声音尖利刺耳:“周年快乐啊!感谢我们共同最好的‘姐妹’苏晚,献上她自己!”周沉的手,沾着我的血的手,就那么旁若无人地、宣示主权似的,紧搂在方依依的腰上,和眼前这张照片的姿势,一模一样!那把锋利的钳子,就是方依依笑着递到他手上的……

紧接着,方依依自己的朋友圈动态也被顶了上来。赫然是昨晚十二点多发出的一组照片拼接。几张我们三人曾经的亲密合照——一起旅游在酒店大堂的、我生日聚会上三人互相拥抱的、甚至还有一张是在某个酒吧昏暗角落里,方依依看似醉醺醺地将头靠在我肩上的抓拍。配文:“好姐妹,永远不分你我!【抱抱】【鲜花】【爱心】”

发送时间:昨晚00:23。

“不分你我?”干涩的喉咙骤然发出声音,嘶哑,带着水泡破灭般的怪异回响,在这狭窄的瓷砖空间里撞了一下,“包括……男人?包括命?”

嘴角先是一点点抽动,然后无可抑制地向耳根咧开,越扯越大。先是从喉咙深处滚出几声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嗬嗬声,随即猛地爆发出来!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失控,像是要把整个浴室震碎,又仿佛要把肺里呛进去的所有的脏水、这荒唐的命运强加给我所有的屈辱和不甘,都一股脑地喷吐出来!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肩膀剧烈耸动着。咸涩的水珠顺着脸颊疯狂滚落,分不清是浴缸里的水,还是别的什么。

“呵呵……哈哈哈哈!”我仰着头,对着那亮得晃眼、惨白一片的顶灯,笑得不可自抑。原来早在这个时候,他们这对狗男女就已经把手无耻地伸进我的婚姻里!而我,那个十年前愚蠢又软弱的“苏晚”,竟还傻傻地把他们当成最亲近的人!十年后的谋杀?那不是残忍的偶然!那是这对贪婪、卑劣的毒蛇,早已在心中埋下的孽种,静静蛰伏十年后终于亮出的毒牙!

手机又一次疯狂震动起来,嗡鸣刺耳,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加粗的大字——“依依”。

像是催命符。

我死死盯着那个名字,胸腔里疯狂撕扯的笑潮渐渐平息下去,被一种更为可怕的东西取代——冰冷坚硬的东西,沉甸甸地坠在心底最深处。

没有犹豫。湿漉漉的手指在屏幕上一划。

“喂?”我的声音还有些残余的沙哑,但语调平稳,透着水一样的凉意。

“晚晚?”方依依的声音永远像裹了蜜糖,尾音拖得长长的,甜得发腻,“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呀?刚才听你那边好吵,没事吧?”背景音里隐约是车流声,还有风掠过听筒的呜咽。她在户外。

“没事。”我吐出一个词,简短生硬,“在水里,泡着了。”

“啊呀!”方依依惊呼一声,带着一种浮夸的做作关切,“小心感冒呀!对了,跟你说个事儿,”她的声音骤然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却又掩不住兴奋和恶意的探询,“昨晚……周沉他……没回家吧?”

我的指尖深深掐进湿冷的掌心肉里,面无表情:“嗯?怎么了?”

一声极其细微的、近乎无法察觉的抽气声从电话那头传来,像是猛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随后,她那甜腻的笑声立刻弥合进来,语速更快,带着一种极力想要掩饰什么的轻快:“唉,就知道!我就猜是!真不是我说你晚晚,偶尔也该……管管你家男人嘛!你看他,工作累嘛,放松一下也没什么,可这彻夜不归也不跟老婆交代……”

她故意顿住,等我上钩,等我追问他去哪“放松”了。

我不语。

电话那端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方依依再开口时,那股甜腻几乎被一种压制不住的尖锐取代,仿佛精心策划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呵,他呀……凌晨五点,给我打电话呢!说什么心情不好,非要约我去海边!”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赤裸裸的炫耀和某种施虐般的快感,“这不,刚陪着他,看了……今天的日出。可真是‘浪漫’啊……”她刻意模仿着我朋友圈十年前那张三人海边看日出的旧照配文,“哎呀,海边风太大了,我得挂了啊晚晚,你别担心…多休息会儿,我替你看着点他!”

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只剩下听筒里的忙音,单调地重复着,像极了濒死的心电图最后那一条绝望的直线。

我看着屏幕上通话结束的界面,指尖的冰冷蔓延到了全身每一寸。替我看?十年前那张合照里,方依依的头也是这样亲密而充满占有欲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十年谋划,步步紧逼,从此刻的“替我看”,到最终彻底地“替我死”!

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我的瞳孔深处,那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片冻结万年、无法溶解的坚冰。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裂开的屏幕,指尖最终落在日历的一个日期上——那是十年后我冰冷的身体被丢入城市另一端的污水管道的日子。

快了。狗男女,你们的纪念日,还没真正开始呢。

------

黑色套裙的裙摆拂过大理石地面,不带一丝声音。高跟鞋踩出的节奏,稳定、清晰,像节拍器一样敲打在空旷肃穆的殡仪馆告别厅门外冰冷的廊道上。

门内,刻意压抑的啜泣声、和尚低沉的诵经声和沉闷的木鱼声交织着,构成葬礼特有的哀乐背景。空气沉重黏腻,裹挟着消毒水、劣质线香和某种防腐剂混合起来的怪味,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要黏住人的喉咙。

“苏晚?”

声音来自背后。方依依正快步从远处走来,脸上敷了一层白得吓人的粉底,眼圈红得像是几天几夜没合眼,精心描画过的眼线被晕开一点点,看起来既憔悴又努力支撑着脆弱。她的臂弯里,还挽着周沉的手臂。周沉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只是脸颊深深凹陷下去,嘴唇紧抿着,眼底深处是一片刻意营造出的、几乎能淹没人的疲惫和空洞的悲伤。

他们站在一起,像一对承受着巨大打击、相互扶持的苦命鸳鸯。

方依依疾步走近,妆容惨白的脸上写着浓重的“担忧”,那双做过美瞳线后格外乌黑的眼睛里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审视:“你…你还好吧晚晚?天啊…你怎么一个人站这儿?”她伸出涂着红色蔻丹的手指,冰凉的手试图抓住我的手腕,带着哭腔,“里面…大家都在等你,伯父伯母都快撑不住了……节哀顺变……”

周沉也抬眼看向我,那空洞疲惫的眼神深处,掠过一丝细微的审视和不易察觉的厌烦:“晚晚,”他的声音低沉沙哑,透着一夜未眠的疲惫感,“进去吧。该…给爸妈一个交代了。”他刻意顿了顿,语气里的试探藏得极其巧妙,只有我能捕捉到那潜台词——该进去,面对你“自己”的死亡了。

交代?我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两弯浅浅的阴影,像是无声的嘲讽。手腕轻轻一晃,恰到好处地避开了方依依粘上来的指尖。再抬眼时,脸上已经换上一副平静,一种仿佛刚刚哭完、只剩下无边空洞麻木的平静。

“好。”我轻声说,语气是那种失去至亲后特有的、有气无力的虚弱,“谢谢……你们,有心了。”

方依依似乎被我这份平静蛰了一下,挽着周沉手臂的力道不自觉地紧了紧。

“应该的,我们是…最好的姐妹啊……”她强行牵起嘴角,试图维持那个“好闺蜜”的面具,眼底却飞快地闪过一丝茫然和不安。这不对头。苏晚的反应太平静了!这平静让她莫名心慌。

三人并肩走进告别厅。空气像是粘稠的沼泽,每一步都更沉。穿着素服的人们三三两两站着,目光带着各种情绪,怜悯、探究、虚伪的悲伤……沉重地落在我们三人身上。

告别厅前方,一张放大的黑白遗像挂在那里。照片上的“苏晚”,笑容温婉,恬静柔和,永远定格在十年前的模样。巨大的冰棺摆放在遗像下方,透明的玻璃盖板隔绝了生死,只留下一具精心装扮过、穿着漂亮裙子的冰冷的假人模型——里面空无一物。我的身体,此刻正泡在遥远郊外那根冰冷阴暗的排污管道深处,和真正的垃圾、污秽物为伴。而那对罪魁祸首,正假模假式地站在这里,扮演着情深义重的“未亡人”和“好闺蜜”。

司仪低沉悲伤的声音在哀乐短暂的间隙响起:“……家属致辞。”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站在冰棺前方的我们三人身上。方依依捏在周沉胳膊上的指甲几乎要掐进布料里去。周沉深吸一口气,脸上瞬间切换出那种沉重的沉痛。他向前迈了一步,清了清喉咙,似乎要开始他昨晚精心准备的、充满虚假深情的哀悼。

就在周沉张开嘴的瞬间——

我动了。

没有一丝征兆,我越过了周沉和方依依。黑色裙摆带起一阵微小的风,带着灵堂里特有的香烛气味。我径直走到了那透明棺材前,面对着里面空荡荡的奢华布置。

众目睽睽之下,我慢条斯理地从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张打印出来的纸。纸张最上方的“死亡通知单”几个字异常醒目。下方是我“正式死亡”的日期——十年后那个阴冷的凌晨,还有发现地点——“南郊污水处理厂第三期东侧dn200排污管内”。最后一行,是那项冰冷刺骨的“死亡原因初步勘验结果——外力所致严重窒息合并致死剂量镇静催眠药物摄入,存在明显他杀痕迹,刑事立案侦查中”。右下角盖着鲜红的警方印章和那串编号,像一道诅咒。

厅内低低的交谈声瞬间消失。

我把那张轻飘飘的纸,高高举了起来。惨白的灯光打在纸上,那些触目惊心的字眼纤毫毕现。

周沉脸上那恰到好处的沉痛表情瞬间碎裂,一丝极度震惊和难以置信的骇然闪电般掠过他的眼底!他看着那张纸,看着那熟悉的印章和编号,瞳孔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这东西…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她手里?!警方明明……

方依依脸上的惨白妆容此刻显得更白了,红唇猛地张开,喉咙里发出一个极其短促、惊恐的“嘎”声。她下意识地死死抓住了周沉的手臂,指甲深深陷了进去。那是恐惧!纯粹得不能再纯粹的恐惧!这张纸,这个地点描述……不该存在!他们明明处理得那么干净!

我不看他们。目光平静地扫过台下瞬间变得死寂、每一双都充满愕然和惊骇的眼睛,然后落回手中的死亡通知书上。

没有任何声音。

接着,双手拇指和食指各捏住纸张一角。

刺啦——

清脆、响亮、无比清晰的一声裂帛之音!利落得斩钉截铁,猛地撕裂了灵堂里压抑的死寂,狠狠凿在每一个人的耳膜上,比刚才所有的哀乐和木鱼声加起来都要惊心动魄!

碎片被抛离,纸角飘落。

我的手再次捏住两半纸张的裂口边缘。

刺啦——!

又一次!更用力,更彻底!撕裂声接连响起,那张记载着我屈辱“死亡”的纸片,如同冬日被寒风无情撕扯的枯叶,变成了两片,四片,然后是更多细碎的残骸。

碎片如同惨白的雪片,纷纷扬扬,慢悠悠地飘落下来。有的飘荡在冰棺冰凉透明的玻璃棺盖上,有的,打着旋儿,轻飘飘地落在神色惊骇僵硬的周沉和方依依头发上、肩膀上……

我缓缓抬眼,目光终于越过冰棺,精准地投在台下那对浑身僵硬、如同中了冰封诅咒的石像脸上。

嘴角,极其缓慢地,极其清晰地,向上牵起一个冰冷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一丝笑意,只有纯粹的、穿透人心的讽刺和洞悉一切的了然。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冷的锥子,刺透死寂的空气,直直扎进他们猝然紧缩的心脏:

“二位猜猜……”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如同冰冷的珠玑砸落在玉盘上。

“我在谁后备箱里……装了一个——gps?”

轰!!!

时间凝固。方依依脸上的所有惨白和故作镇定瞬间被炸得粉碎,只剩下赤裸裸的、因为极端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表情。她身体猛地晃了一下,如果不是死死掐着周沉的手臂,恐怕当场就要瘫倒在地。眼睛死死瞪着我,眼球因极度的惊怖而鼓突出来,红血丝密密麻麻地爆开,像一个下一秒就要炸裂的烂桃子!

周沉的反应更快,也更可怕。那空洞的悲伤、伪装的沉痛、以及方才看到死亡通知单时的震惊——所有的假象在“gps”三个字砸出来的瞬间,被一种纯粹的、野兽般残暴的惊怒彻底碾碎!他的瞳孔在刹那间缩成一个恐怖的黑点,脸颊肌肉疯狂跳动、扭曲,那是一种计划被彻底打碎、精心构建的完美面具被瞬间撕毁时的狂怒与难以置信的恐惧!

“你胡说!!!”一声非人的咆哮猛地从他喉咙里炸开,带着血腥气,完全失去了平日伪装的温文尔雅。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疯兽,猛地挣开方依依死死掐住他胳膊的手(那尖锐的指甲甚至在他昂贵的西装布料上留下了几道划痕),浑身散发着不顾一切的凶戾气息,不顾一切地就要朝我扑过来!那眼神里的杀意,竟比十年后他将钳子伸向我喉咙时,更加疯狂、更加原始!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杀了她!立刻!马上!就在这里!撕碎那张嘴!毁灭一切!决不能让gps的事情有丝毫曝光的可能!这毁灭性的疯狂席卷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方依依被他猛然挣脱的力道带得踉跄了一步,看到周沉那完全失去控制的扭曲神情和野兽般的动作,仅存的理智终于彻底崩断!她发出了一声刺破耳膜的、短促凄厉的尖叫:“啊——!!!”

这尖叫声如同冷水浇在即将燃爆的汽油桶上,刺耳得让所有人身体一震!

台下一片死寂后的巨大骚动!有人倒吸冷气,有人失声惊呼!几个工作人员下意识地要冲上来控制场面!

然而,周沉的身体仅仅刚扑出一半——

一声沉闷的、带着钝重质感的撞击声突然从我身后传来——是殡仪馆那厚重的、内部通往工作人员区域的金属门被猛然推开,狠狠撞在墙壁缓冲器上的声音。力道之大,震得空气似乎都嗡嗡作响。

一道身影,带着一股室外闯入的、微凉的空气,如同巨大的阴影,毫无预兆地堵在了灵台入口那片惨白的灯光里。

所有人的动作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刚刚扑出半途、浑身肌肉因狂怒而紧绷贲张的周沉,猛地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钉在了原地!狰狞的杀意僵硬在脸上,扭过头,眼睛瞪得骇人地大。他看清了门口堵着的那个人影,眼底深处那疯狂的怒火里,瞬间又多了一层更深的、更加令人心悸的不解和……恐惧?

而面无人色、还在剧烈颤抖的方依依,在看到门口那个身影的刹那,脸上的惊恐如同被冻结的冰层,猛地裂开更深的纹路!她的目光死死锁住那人,嘴唇哆嗦着,像是见到了从地狱最深角落爬出来的索命恶鬼,一个无声的、扭曲的口型在她惨白的唇上凝结:是……他……

门口那人很高,身材挺拔修长,穿着一身纯黑色的高定西装,连衬衣都是如墨般的黑色,没有打领带,领口随性地松开两粒扣子,露出嶙峋的喉结。他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但几缕碎发却桀骜地垂落在过分苍白的额角。

然而,最吸引人目光的是他的脸。过分俊美的五官组合出一种近乎妖异的冰冷感,鼻梁高挺得如同刀削,薄唇锋利却毫无血色,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眼窝深陷,眼瞳却亮得惊人,像是燃烧在寒潭深处的两簇黑色妖焰,跳跃着一种非人的、纯粹而危险的愉悦光芒。那光芒里没有悲伤,没有怜悯,只有一种置身事外、看透一切、甚至极度欣赏眼前这场死亡戏剧的兴味盎然。

他一手随意地插在西裤口袋里,另一只手却拎着一个东西——一个粗糙的、用素麻布简单包裹着的四方形盒子,像个廉价的骨灰盒。

深黑的眼珠微微一转,冰冷妖异的视线,带着毫不掩饰的、甚至有些戏谑的兴味,精准地穿透混乱的人群,落在我身上。

我的背影挺直。

随即,那两片薄得近乎锐利的唇缓缓向上勾起,唇角翘起的弧度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欣赏。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一丝奇特的沙哑磁性,清晰无比地穿透了灵堂里死寂得落针可闻的空气。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准抛出的冰冷石子,打在周沉和方依依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苏晚?”

他歪了歪头,一个漫不经心却令人头皮发麻的询问姿态。

然后,他似乎才注意到手里那个朴素到有些扎眼的盒子,指尖随意地在粗糙的麻布盒面上轻轻敲了一下,发出嗒的一声轻响。俊美而妖异的脸上,那种冰冷的兴味和愉悦更浓了,薄唇微启,吐出一句足以冻结所有人血液的请求,仿佛在讨论借用一点微不足道的砂糖:

“你前夫的骨灰……”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舌尖极轻地舔过同样毫无血色的下唇,眼底跃动的黑焰倏然一亮。

“……能分我点调酒吗?”

周沉脸上那因狂怒而扭曲的青筋瞬间转为死灰!

砰!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方依依两眼一翻,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终于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直挺挺地仰面向后栽倒,后脑勺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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