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高中探花,说他想娶公主(秦仲行婉儿萧尘)最新章节_夫君高中探花,说他想娶公主全文阅读
夫君高中探花,我在家中满心欢喜地等待。
等来的,却是一纸休书。
为了娶公主,他竟要休弃我!
我望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心下一片悲凉。
这便是我不辞辛苦、一路相随侍奉的男人?
“秦仲行,你如此行径,必遭报应!”
“好啊,萧婉,我等着看。”
1
秦仲行扔下休书,转身便走了。
望着天边残阳,我唇边泛起一丝冷笑。
半年前,父皇忽然为我定下一门亲事。
我自然不肯嫁。
对方是手握重兵、功高震主的苏将军。
父皇欲行拉拢,更恐其生变。
可那又如何?
那位苏将军向来以面具示人,想来定是容貌不堪。
我金枝玉叶,年轻貌美,怎么能嫁给这种人?
于是,我逃出了皇宫。
茶肆歇脚时,遇到了上京赶考的秦仲行。
他被几个地痞抢夺盘缠,狼狈不堪,脊背却挺得笔直,不肯示弱。
我自幼习武,三两下便解了他的围困。
他抬眸望来,眼中满是惊艳。
我亦怔住了。
他生得极好,眉目如画,气质清冷,像极了话本里落魄却不折风骨的寒门书生。
尤其那双眼睛…像极了故人。
与君初相识,恰似故人归。
月老庙前,我们私定了终身。
我一路护送他进京,照料起居,赠予银钱,只盼他金榜题名,得偿所愿。
数月后,他高中探花。
我备好酒菜,满心欢喜待他归来。
他却递来一纸休书。
只因为,听闻公主榜下招婿。
我冷冷一笑,抬手吹了声口哨。
不过片刻,一道黑影悄无声息落入院中,单膝跪地:“公主,有何吩咐?”
指尖轻点那封休书,我笑意森寒:“是时候回宫了。”
“遵命!”
2
父皇也派人在暗中保护我,我不是不知道。
但我不在意。
一来,父皇半年前突然召我回宫,我尚未做好准备。
我需要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远离皇宫,以便重新安插人手。
二来,我也想借此机会让父皇知道,我可以嫁人,但绝非那素未谋面的苏将军。
可惜,秦仲行还是让我失望了。
“婉儿,舍得回来了?”父皇倚在龙椅上,笑得眼角堆起皱纹。
可那笑意未达眼底,眉宇间的疲惫与老态却怎么也藏不住。
我知道,父皇是故意的。
他故意放出公主榜下招婿的消息。
想来他也知道,我看中的人是探花。
状元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学究。
榜眼是谁?
果然没人在乎第二名,我想不起来了。
“父皇,榜眼是哪个?”
“苏景和。”
“苏将军?”我有些惊讶。他不是武夫吗?居然也能参加科举?
“苏将军啊,只是听说你喜欢读书人。”父皇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好,我嫁苏将军。”
既然结果都一样,不如嫁他。至少,他肯为我花这份心思。
父皇又问我:“那秦仲行,你想如何处置?”
“不如……将他送给姑母吧。”
姑母是长公主,丧夫多年,最喜貌美郎君。
秦仲行那张脸,她定然喜欢。
我去见姑母时,她正斜倚在软榻上,笑得慵懒:“哟,你竟舍得回来看我了?”
我笑吟吟凑近:“姑母,我给您送个俊俏驸马,要不要?”
她眉梢一挑:“哦?有多俊?”
“新科探花,面如冠玉,气质清冷……”
姑母红唇微扬,眼底闪过兴味:“送来吧。”
秦仲行,你不是心心念念想娶公主么?
我成全你。
3
金銮殿上,父皇问秦仲行:“你可愿娶长公主?”
话未落音,他已叩首谢恩:“臣,愿意。”
皇上特意提点:“是长公主。”
他却朗声道:“无论哪位公主,皆是臣的福分。”
听着丫鬟转述,我指尖划过茶盏边沿,唇角勾起一抹凉笑。
原来只要冠着公主的名分,他便甘之如饴?
丫鬟又道:“公主,皇后娘娘那边,已留意到秦公子了。”
我轻晃着茶盏,涟漪映着眸底微光。
是时候让王皇后撞见我的“软肋”了。
唯有如此,她才会放松警惕,免得她总费心琢磨,谁能牵绊住我。
次日我回到昔日同住的小院,秦仲行仍居于此。
想来也是,他本就身无长物,除却这方旧院,又能往何处去?
“你回来做什么?”他见到我时,语气带着不耐。
“你当真要娶长公主?”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他扯出一抹冷笑:“你都听说了?”
“你可知长公主前几任夫婿,过了二十五便死了。”
他挑眉:“那又如何?她是公主,娶了她,我便能享受荣华富贵。”
“就为这浮世荣华?”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这还不够吗?”他眼底翻涌着不甘,“我苦熬多年,也该过一过好日子了。”
“你满腹经纶才华横溢,为何不能凭己身博取前程?”
“天真!”他摇头嗤笑,“那要等多少年?娶了公主,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你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处去了?”
他却笑意更深:“怎会白读?若不是高中探花,又怎入得了公主的眼?”
这番歪理竟让我一时语塞。
怒上心头扬手欲打,他却敏捷避开:“萧婉,你我早已恩断义绝,打不得的。”
“正因情分已断,才更该打!”
话音未落,他竟“噗通”跪地求饶,“别打我的脸。”
恰在此时,暗卫的哨声轻响,提示我不远处王皇后的眼线已然离开。
我望着秦仲行那双熟悉的眼睛,指尖终究在半空顿住了。
4
我大婚那日,天朗气清,流云卷舒如绘。
姑母坐在镜边,看我着绯红嫁衣:“婉儿,可想好了?”
我唇畔牵起一抹凉笑:“姑母,我哪还有转圜的余地?”
虽为公主,却被指婚给苏将军。
想来在父皇心中,我终究是无足轻重的。
若此刻执意抗婚,倒遂了王皇后的意,正好让她拿我作筏子。
不如暂且应下,再从长计议。
忽然想起十岁那年,母后病逝。
王氏请来无量法师,说我命格带煞,害死了母后,而且,恐碍了萧尘气运。
萧尘,那是王氏所出、父皇唯一的皇子。
我记着母后临终叮嘱,自请前往无量法师所在的南山寺庙清修。
直至半年前才被接回宫中,却不想是为了这桩婚事。
不用猜也知,定是王皇后在背后推波助澜。
姑母握住我的手,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婉儿,须得把命运攥在自己手里。”
我轻轻颔首:“姑母的话,我记下了。”
“秦仲行。便交予我处置吧?”
“好,随姑母处置。虽是愚蠢,但皮相尚可。”
也好,就当是大梦一场,醒了便该放下了。
按大夏规矩,驸马需居公主府,苏将军却不同。
父皇说他手握重兵,两年前边关失守时,正是他领兵力挽狂澜,逼退敌寇。
是以特旨命我从皇宫出嫁,直接入了将军府。
我对这位将军知之甚少,只听下人零星提过些传闻。
看他连拜堂都戴着面具,不知是什么缘故,难不成容貌有什么隐情?
我在新房等到昏沉欲睡,才闻见浓重酒气。
他推门而入,声音沙哑:“婉儿,你终于是我的新娘了。”
这声线……为何如此熟悉?
我猛地掀开盖头,撞进他眼底的笑意:“师兄?”
“是我,婉儿。”
他摘下面具,眉眼仍是记忆中的模样,只是脸颊多了几道疤痕。
“很意外吧?我没死。”
指尖攥紧嫁衣,我强压下翻涌的惊涛,心跳如擂鼓。
“师兄,夜深了,早些歇息吧。”
苏景和浅浅一笑:“放心,我说过,只要你不愿,我断不会越矩。”
5
夜里他只揽着我,未越雷池半步。
我睁着眼直到更漏声渐稀,反复盘算破局之法。
半年前匆忙回宫又仓皇出逃,所有筹谋本是循序渐进,原想等父皇晏驾后再收拾王皇后。
既然如今已入局,不如将计就计。
待雄鸡初啼时,我褪下衣衫钻进苏景和怀中。
他虽未睁眼,但我瞥见了他唇角扬起的笑意。
天光漫过窗棂,我们终成夫妻之实。
“婉儿,我会一生待你好。”
我埋首他怀中轻应了声“好”。
心底却冷笑,狼若不食肉,怎会显露獠牙?
姑母说得对,男人终不可靠,唯有权势能握在手中。
三日后入宫觐见,苏景和始终紧攥我的手。
王皇后笑道:“看你们这般恩爱,本宫也放心了。”
这话虚浮得很,偏偏父皇爱听。
“皇姐。”弟弟萧尘走来。
他眉宇间尽是风流意气,终日诗画相伴,看似无心储位。
可谁都知道他背后是野心勃勃的王皇后。
父皇忽然开口:“婉儿,边关起了战事,恐要派苏将军前往,你可体谅?”
我若说不,他便不派了么?怕是早算好让苏景和去边关,才将我嫁与他。
我知道苏景和待我的真心不假。
可把我嫁给他,不知是王皇后想留我在京做人质,还是当作他听话的奖励。
毕竟他入京不过两年多,却手握大军,父皇怕是早有忌惮。
王皇后柔声说道:“若能有孕,婉儿便在京安心养胎,也好陪陪你父皇。”
我立刻跪地:“不,父皇!我愿随苏将军同去边关。”
王皇后在京城势力盘根错节,我若留下便是瓮中鳖。
唯有远离京城才能养精蓄锐,才能更好借苏景和之手,掌握他麾下的军队。
父皇面露犹豫,苏景和却道:“公主金枝玉叶,愿为百姓亲赴边关,定能鼓舞军心!”
父皇这才颔首应允。
6
我随苏景和星夜兼程赶赴边关,铁甲在马背上撞出清越声响。
抵达雁门关那日,朔风卷着沙砾打在脸上,守城士兵见我到来,皆露出讶异神色。
苏景和欲扶我下马,我却翻身落地,指尖抚过城墙上斑驳的箭痕。
这里的风,比京城的算计更凛冽,却也更干净。
三日后敌军袭营,我提着红缨枪冲在前锋。
枪尖挑落第一颗敌首时,温热的血溅上护心镜,身后传来士兵的惊呼。
夜里风声穿过帐篷缝隙,苏景和披着斗篷进来,发间还沾着雨水。
他沉默着替我裹紧披风,指尖触到我冻得发紫的耳垂时,忽然开口:“今日阵前,不该让你冲上前。”
我挑眉看他,他却避开目光望向帐外旌旗:“你若有闪失,我该怎么办?”
“师兄是怕我死了,没人替你在皇上面前说好话?”我冷笑,将红缨枪重重立在地上。
他猛地回头,眼中翻涌着复杂情绪,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婉儿,别总把人想得这么坏。”
“可人心不可测,我不敢赌。”
他忽然低叹:“婉儿,你找秦仲行,不是因为他的眼睛像我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问他,“是,可你还是从前的你吗?”
“我对你的心意,从未改变。”
更漏敲过三更,我们再一次欢愉完,他拥着我轻声问:“睡不着吗?”
我望着帐顶未语,他忽然说道:“京城密信说,皇后已在联络禁军。”
我浑身一僵,他却抱得更紧:“边关三千精锐,我已替你挑好。想做什么,便去做吧。”
我靠在他胸口,听着沉稳的心跳声。
或许狼有时也会衔来玫瑰,只是看你敢不敢接。
我起身穿衣时,苏景和支着胳膊看我,眼中笑意如融雪:“想好了?”
我起身抓起红缨枪,枪尖在晨光中划出红芒:“先守边关,再回京。等事成之后,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笑着过来,紧紧抱住我:“婉儿,有你这句话,我做什么都值得。”
7
边关苦战三月有余,朔风如刀,黄沙漫卷,将士们的血与汗几乎浸透了每一寸焦土。
终于,在付出惨重代价后,我们堪堪将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击退。
尸横遍野的战场上空,盘旋的秃鹫发出凄厉的鸣叫,宣告着这场惨胜。
经此一役,我在军中的威望已非昔日可比。
将士们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疑虑、轻视,逐渐变成了敬畏与信服。
借着整顿军务、论功行赏之机,我悄然将不少忠诚可靠的心腹安插进关键位置。
大军班师回朝之际,我亲自率领三千精锐骑兵先行返京。
临行前,苏景和将我紧紧拥入怀中:“婉儿,无论何时,我都在你身后。”
我点头应道:“师兄,我需要你时,你定要在。”
他重重颔首。
我悄然潜回京城,并未直接入宫,而是摸清了萧尘的踪迹。
夜色深沉,我在萧尘回宫的路上设下埋伏。
一支箭“嗖”地射向他的马车,马车周围的侍卫瞬时上前护主。
我当机立断,率三十余名精兵猛冲而上。
萧尘的侍卫虽染精悍,却仅有十人,终究寡不敌众。
抓住萧尘的时候,跟他同坐一辆车的秦仲行也被我一起抓走了。
我将他们关在秦仲行小院的柴房里。
听说秦仲行早就搬到长公主府去了,很受宠爱。
还整天跟着萧尘一起写诗画画,颇为投缘。
“大胆!快放了本驸马!”秦仲行先醒过来,大声嚷嚷。
我抬手扇了他几巴掌,他才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
没过多久,萧尘也醒了,沉着声问:“你是什么人?竟敢把我们绑到这里来?”
我冷笑一声,顺手扯下了他腰上挂的玉佩。
王皇后听说萧尘被绑架了,急忙派禁军在全城搜查。
我将萧尘的玉佩和无量法师的玉佩一起送到了皇后宫里。
果然,王皇后看到后,马上出宫去了南山寺庙。
趁着这个时机,我带人进了皇宫。
我将皇宫内外的守卫都换成了自己的人。
起初自然有人不服,我杀了王皇后跟前的太监后,便再没什么反对的声音了。
王皇后临走前给父皇下了毒药,他如今浑身酸软无力,得按时吃解药才能缓解那钻心的疼痛。
我问他:“父皇,您可曾后悔为了那个毒妇害死我母后?”
他疼得脸色发白,却还挤出笑容,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说:“不后悔,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我手指紧紧捏着那颗解药,终究还是没递给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干瘦的手指死死抠着龙床上的雕花,在剧痛里挣扎。
那颗能解毒的药丸,被我随手扔进旁边的香炉,转眼就烧成了一缕青烟。
或许父皇谁都不爱,他只爱能生皇子的女人。
后宫嫔妃那么多,只有王氏给他生了儿子,可笑他竟然从来没有怀疑过。
8
王皇后赶到寺庙发现上当,立刻回京,带一万禁军把皇宫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抓着萧尘站在宫墙之上,而王氏居然押着无量法师来威胁我。
我心里冷笑,看来这么多年的伪装没白费,她还真以为我会在乎“师父”的死活?
“怎么着,”我扬声问道,“你们这对狗男女,想让儿子临死前认认亲爹?”
王皇后脸上慌了一下,马上又硬撑着喊:“我有一万禁军,还不赶紧投降!”
我打了个响哨,苏景和立刻带着大军冲了出来。
王皇后又惊又怒:“苏景和!你竟敢背叛我?”
我对苏景和说道:“杀了她,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苏景和犹豫着问我:“非要这么绝吗?”
“她害死我母后,现在不过是一命抵一命。”
我摸着肚子,“何况我们都有孩子了,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苏景和听了这话,慢慢举起弓箭对准王皇后。
没想到无量法师突然扑过去挡在皇后前面:“净和!她是你亲娘啊!”
我赶紧说道:“师兄,你忘了三年前他们放火烧船要杀你吗?你不要我和孩子了?”
他正纠结时,王皇后等不及了,直接下令进攻。
乱箭里萧尘肩膀中了一箭,我趁机把他拉到前面挡着,自己假装中箭踉跄后退。
苏景和一看便急了,一箭射向王皇后,却被无量法师挡住了。
我直接把吓尿的萧尘推下城墙。
苏景和想都没想就飞身过去接人。
果然,他早就知道自己是王氏的儿子,不然哪能两年就当上大将军?
我不再废话,拉弓搭箭,“嗖”地一下正中王皇后心口。
她当场断了气。
苏景和红着眼问我:“婉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淡淡地说道:“不过是想让她儿子也看看,亲娘死在眼前是什么滋味。”
“婉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苏景和哭着问我。
“也许我本来就这样。”我冷着脸说道。
母后临死前告诉我,无量法师是王氏的人,还生了私生子。
我特意去了无量法师所在的南山寺庙,这才发现,那个私生子就是苏景和。
年少时或许是有喜欢的。
可喜欢又怎么样?他是仇人的儿子,我们注定是对立面。
9
苏景和望着我,眼底还燃着最后一点希冀:“婉儿,你说过事成之后会和我在一起,还算数吗?”
我扯了扯嘴角,真是天真,这种话也能信?
相爱从来不是相守的理由。
他深深看我一眼,突然拔剑自刎。
我笑了笑,心里却泛着涩意。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从母后去世那天起,报仇的念头就没断过。
可那时我年纪太小,什么也做不了。
熬了这么多年,等的就是今天。
姑母扶着父皇走过来,高声下令:“诸位禁军听令!王皇后勾结苏景和谋反,已被公主射杀。其余人立刻放下武器!有不从者,格杀勿论!”
我扶着父皇回到宫殿。
他喘着粗气,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喃喃道:“婉儿……真没想到,你心思这么深……”
我笑了笑:“父皇,生不出皇子从来不是母后的错。男人能做的事,我也能做。您安心去吧,我会当好这个皇帝。”
父皇睁大眼睛望着我,突然一口气没上来,咽了气。
姑母在一旁说道,“婉儿,恭喜你,大仇得报了。”
我下意识摸了摸肚子,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以后,就带着孩子好好过吧。
姑母问我:“秦仲行怎么处理?”
“您看着办吧。”
他本来就是个替身。
我爱过景和,但我也从没忘记母后的死。
秦仲行被押进宫时还咋咋呼呼:“婉儿!果然是你!我就知道你不简单!都是王皇后和苏景和逼我的……我们才是天生一对啊!”
太聒噪了,我直接给他喂了哑药。
这下总算清静了,看着也舒服多了。
三年后,皇儿指着长公主身边捶腿的人问:“母后,那个不会说话的男人是谁呀?眼睛和书房里画上的男人好像啊。”
我笑着说道:“只是个妄想娶公主的傻子罢了。等过了二十五岁,就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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