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顾清辞。

入王府三年，从未得王爷青睐一眼。

今日正妃柳如烟生辰，我本想避开，却被她当众羞辱。

"清辞妹妹，送你个小玩意儿。"

柳如烟将一个布娃娃丢在我面前，众人皆笑。

那是个穿绿衣的小人，针线粗糙，面目狰狞。

"这是何意？"我强忍怒火。

"绿衣小人，不正配妹妹的身份？"

满堂哄笑，我脸色煞白。

绿衣，在王府就是耻辱的象征。入府三年不得宠幸，她这是在说我是绿衣贱妾。

王爷萧瑾瑜坐在主位，对此视而不见。

"多谢姐姐厚爱。"我捏紧布娃娃，"来日我必有厚礼回赠。"

回到清辞院，我将布娃娃狠狠摔在地上。

三年了，三年来她步步紧逼，处处羞辱，而王爷从未为我说过一句话。

夜深了，我拿起那个丑陋的布娃娃，越看越生气。

"柳如烟，你不是高高在上吗？"

我狠狠捏了一下娃娃的肚子。

忽然，隔壁院子传来一声惊叫。

那是......柳如烟的声音？

我愣住了，再次试探性地摸了摸娃娃的胳膊。

"啊！"

又是一声痛呼，清晰地从正妃院传来。

这......这布娃娃莫非......

我心跳如雷，不敢置信地盯着手中之物。

若真如我猜测，那柳如烟给我这个，究竟是何居心？

深夜，我抱着布娃娃辗转难眠。

忽然想到白日里柳如烟的得意笑容，心中涌起复仇的快意。

既然你要羞辱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轻抚娃娃的脸颊，远处传来细微的呻吟声。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

2

第二日早朝，我特意去正妃院请安。

柳如烟坐在软榻上，面色憔悴，眼下青黑一片。

"姐姐这是怎么了？昨夜可是睡得不好？"我关切地问。

她抬眼看我，目光复杂难辨。

"无事，只是做了些奇怪的梦。"

"什么梦这样折磨人？"

"梦到......有人在暗中摸我。"她咬咬牙，"整夜都停不下来。"

我心中暗喜，面上却露出担忧："姐姐莫不是思虑过重？要不请太医来看看？"

"不必了。"柳如烟摆摆手，"许是最近事务繁忙所致。"

我告退离开，心情前所未有的畅快。

回到院中，我仔细端详那个布娃娃。

针脚虽粗糙，但隐约能看出是仿照柳如烟的模样制作。

更奇怪的是，娃娃的心口位置，有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

莫非这就是关键所在？

我轻触银针，果然从正妃院传来一声低呼。

原来如此......

但柳如烟为何要制作这样的东西给我？她明知道我恨她，难道不怕我用此物害她？

除非......

除非她另有所图。

夜幕降临，我故意在娃娃身上乱摸一通。

不出所料，很快就有人来敲门。

"清辞妹妹在吗？"

是柳如烟的贴身丫鬟翠儿。

"姐姐找我何事？"

"姐姐说......说想请妹妹过去说说话。"翠儿神色古怪。

我跟着翠儿来到正妃院，只见柳如烟衣衫不整地坐在床边。

"姐姐这是......"

"清辞！"她忽然抓住我的手，"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我故作不解："姐姐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那个布娃娃！"柳如烟咬牙切齿，"是你在用那个布娃娃害我对不对？"

"姐姐言重了，那不过是个普通的布娃娃罢了。"

"普通？"她冷笑，"那为何我一碰到布娃娃，你就有感应？为何你摸布娃娃，我就会......会......"

"会怎样？"我逼问。

她脸色涨红，说不出话来。

3

"柳如烟，你既然知道这布娃娃的奇妙之处，为何还要给我？"

我在她面前坐下，眼神玩味。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算计？"

柳如烟身体一僵："你知道什么？"

"你制作这个布娃娃，本想让我对你产生某种......依恋。"

我冷笑，"你觉得只要我摸这娃娃，你就能感受到被爱抚的感觉，久而久之，我就会对你产生感情。"

"然后你再假意与我亲近，借机在王爷面前除掉我这个眼中钉。"

柳如烟脸色煞白："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太聪明了。"我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聪明到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

"可你算漏了一点。"

"什么？"

"我恨你，胜过世间一切。"

我拿出布娃娃，在她面前晃了晃。

"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个够。"

说着，我狠狠捏了一下娃娃的脖子。

"唔！"柳如烟痛呼一声，捂住脖子。

"今晚你就好好享受吧。"

我转身离开，留下瑟瑟发抖的柳如烟。

回到院中，我对着布娃娃又捏又掐。

柳如烟的惨叫声断断续续传来，直到深夜才停止。

第三日，她没有出现在早课上。

第四日，她依然不见踪影。

丫鬟们悄悄议论，说正妃生病了，卧床不起。

我心中得意，这就是羞辱我的下场。

正午时分，翠儿又来找我。

"妹妹，姐姐想见你。"

我跟着她再次来到正妃院。

柳如烟躺在床上，面容憔悴到极点。

看到我进来，她挣扎着坐起身。

"清辞，我们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你停止折磨我，我答应你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让王爷宠幸你。"

我心头一震。

这三年来，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得到王爷的青睐。

但......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因为我有办法。"柳如烟咬牙，"王爷之所以不碰你，是因为我在你的胭脂里下了避孕的药。"

4

"什么？"我大惊失色。

"你以为王爷真的对你毫无兴趣？"柳如烟惨笑，"他不过是怕你怀孕威胁到我的地位罢了。"

"而我在你胭脂里下的药，会让男人闻到后本能地产生厌恶。"

我脑中轰鸣，原来如此！

难怪王爷每次见到我都皱眉，难怪他从不愿意靠近我！

"你......你这个毒妇！"

我扑向她，却被翠儿拦住。

"妹妹息怒！"柳如烟连忙道，"我愿意把解药给你，只求你别再用那布娃娃折磨我！"

我深深看着她，忽然冷笑。

"你觉得我会信你？"

"我可以立即把解药给你！"

"那又如何？你害了我三年，就想一瓶解药换来我的原谅？"

柳如烟脸色惨白："那你想怎样？"

"我要你在王爷面前承认所做的一切。"

"不可能！"她断然拒绝，"那样我就完了！"

"那就继续受折磨吧。"

我转身就走，她急忙喊住我。

"等等！我......我还有其他条件！"

"说。"

"我可以让位给你。"

这话一出，连翠儿都倒吸一口凉气。

让位？让出正妃之位？

"你疯了？"

"我是疯了。"柳如烟苦笑，"被你折磨得快疯了。"

"三天三夜没有合眼，浑身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咬，这种日子我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我凝视着她，心中思量。

正妃之位，那是我做梦都想要的。

但......

"我如何知道你不是在骗我？"

"我可以写下字据。"

"字据有用，你还会在我胭脂里下药吗？"

柳如烟一时语塞。

我笑了，笑得她毛骨悚然。

"柳如烟，你想得太简单了。"

"你害我三年，毁我青春，断我前程，现在想一句话就了事？"

"那你到底想怎样？"她近乎绝望。

"我要你生不如死。"

说罢，我拿出布娃娃，当着她的面狠狠撕下一片布料。

"啊！"柳如烟痛得在床上打滚。

我满意地看着她的惨状，心中的恨意终于得到些许舒缓。

5

离开正妃院，我心情复杂。

得知真相后，我对王爷的感情也变得微妙起来。

他明知柳如烟的手段，却选择袖手旁观。

这样的男人，真的值得我倾心吗？

回到院中，我拿出平日用的胭脂仔细闻了闻。

果然有股奇怪的草药味，混在胭脂香中并不明显。

我将胭脂全部倒掉，用清水洗净脸上残留。

傍晚时分，王爷忽然来到清辞院。

这是三年来他第一次主动踏进我的院子。

"参见王爷。"我行礼，心跳如雷。

"起来吧。"王爷打量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你今日看起来不太一样。"

"王爷何出此言？"

"说不上来。"他走近几步，"总觉得......顺眼了许多。"

我暗自得意，果然是那胭脂在作怪。

"王爷可要用茶？"

"嗯。"

我亲自为他斟茶，趁机坐得离他更近些。

王爷并未躲避，反而主动与我攀谈。

"听说正妃这几日身体不适？"

"是的，姐姐确实有些不舒服。"

"你可知是什么原因？"

我心头一跳，难道他察觉到什么了？

"妾身不知，或许是操劳过度？"

王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在王府三年，委屈你了。"

听到这话，我眼眶瞬间湿润。

三年来受的所有屈辱，在这一刻都显得值得。

"能伺候王爷，妾身心甘情愿。"

王爷伸手抚摸我的脸颊，动作轻柔。

"今夜我就留在这里。"

我心花怒放，连忙让丫鬟准备热水和宵夜。

夜深人静，我躺在王爷怀中，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满足。

原来被爱的感觉是这样的。

可想到柳如烟三年来的陷害，我心中又涌起阵阵恨意。

"王爷。"我轻声开口。

"嗯？"

"妾身有件事想告诉你。"

"什么事？"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隐瞒。

"没什么，妾身只是想说，今夜很快乐。"

王爷低笑："傻丫头。"

他以为我是因为终于得到宠幸而高兴，却不知我心中的盘算。

柳如烟，这只是开始。

我要让你付出代价，十倍百倍的代价。

6

连续三日，王爷都留宿在清辞院。

整个王府都在传，说王爷终于宠幸侧妃了。

我心中得意，却仍记着与柳如烟的恩怨。

每当夜深人静，我就拿出布娃娃折腾一番。

柳如烟的惨叫声时断时续，成了我最好的催眠曲。

这日早课，她终于出现了。

面容憔悴，步履蹒跚，完全没了往日的风采。

"姐姐身体可好些了？"我关切地问。

她恶狠狠地瞪着我："清辞，你不要欺人太甚！"

"姐姐这话从何说起？我一直很关心姐姐的身体。"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

王爷走进来，看到柳如烟的样子皱了皱眉。

"你这是怎么了？病得这样重？"

"王爷......"柳如烟委屈地看着他，眼中含泪。

"我让太医来给你看看。"

"不用了。"柳如烟咬牙，"我自己能好。"

王爷看了我一眼，眼中带着温柔。

"清辞，你近日倒是红光满面，看来很有精神。"

"托王爷的福。"我娇羞地低下头。

柳如烟看到这一幕，差点咬碎银牙。

早课结束后，她拦住了我。

"清辞，我们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

"我可以把正妃之位让给你，条件是你立即停止用那布娃娃。"

我冷笑："现在说这个，不觉得太晚了吗？"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她近乎哀求，"只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看着她卑微的样子，我心中涌起快感。

三年前，她也是这样高高在上地看着我。

如今风水轮流转。

"我要的，不是你能给的。"

"什么意思？"

"我要你死。"

柳如烟脸色煞白："你疯了！"

"是你先逼疯我的。"我笑得阴冷，"三年的羞辱，三年的痛苦，你以为说句对不起就能了事？"

"那你想怎样才肯罢休？"

"我说了，我要你死。"

说罢，我转身离开，留下绝望的柳如烟。

回到院中，我拿出布娃娃，忽然有了一个更狠毒的想法。

既然这布娃娃能让她感受到我的触摸，那......

我从针线篓里拿出一根绣花针，对准娃娃的心脏位置缓缓刺下。

瞬间，正妃院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7

柳如烟病倒了。

太医说她心脉不稳，需要静养。

王爷很是担心，几乎天天去看她。

我在一旁看着，心中五味杂陈。

一方面为自己的复仇计划得逞而高兴，另一方面又妒忌王爷对她的关心。

"王爷这样在意姐姐，妾身很是羡慕。"

王爷正在研读太医开的药方，听我这么说，抬头看了我一眼。

"你吃醋了？"

"妾身不敢。"

"如烟病成这样，我自然要关心。"他放下药方，"她毕竟是正妃，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这话如刀子般扎在我心上。

再怎么得宠，我终究只是个侧妃。

"王爷说得是。"

"不过......"王爷忽然拉住我的手，"你也不必妄自菲薄。在我心中，你们是一样重要的。"

一样重要？

我苦笑，男人的话有几分可信？

夜里，王爷去正妃院陪伴柳如烟。

我独自坐在房中，把玩着布娃娃。

忽然心生一计。

我拿起针线，开始在娃娃身上绣花。

既然这娃娃能传递感觉，那我就在上面绣些"特别"的图案。

我绣了一朵梅花，位置正好在娃娃的胸前。

然后轻轻抚摸那朵梅花。

不一会儿，正妃院就传来柳如烟的娇喘声。

我满意地笑了。

王爷在那里陪她，她却因为我的动作而发出这样的声音。

不知道王爷会怎么想？

果然，很快就听到王爷疑惑的询问声。

"如烟，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柳如烟的声音带着颤抖。

"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我继续抚摸着梅花，动作越来越轻柔。

柳如烟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明显。

"如烟？"王爷的声音里带着困惑，"你......你这是......"

"我......我不知道......"柳如烟的声音几乎是哭出来的。

我忍不住轻笑出声。

柳如烟啊柳如烟，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让你在王爷面前丢脸，这只是开始。

明日，我还有更精彩的节目等着你。

8

第二日，王爷脸色阴沉地来到清辞院。

"王爷这是怎么了？"我故作关心。

"如烟昨夜......很奇怪。"他皱眉，"总是无缘无故地......反应激烈。"

我心中暗喜，面上却装出疑惑："姐姐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病糊涂了？"

"我也不明白。"王爷摇头，"太医说她身体并无大碍，但行为确实反常。"

"或许是心病？"我试探道，"姐姐平日里操持王府事务，压力颇大。"

"也许吧。"

王爷没有多说，但我能看出他对柳如烟的行为很是困惑。

午后，我去给柳如烟请安。

她躺在床上，看到我进来，眼中满是恨意。

"清辞......"她咬牙切齿，"昨夜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姐姐说什么呢？我昨夜一直在自己院中。"

"那个布娃娃！"她低声吼道，"你对它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姐姐在说什么。"我无辜地眨眨眼，"姐姐是不是病糊涂了？"

"你......"她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贱人！"

"姐姐慎言。"我冷笑，"若是被王爷听到，只怕不太好。"

柳如烟深深看着我，忽然凄然一笑。

"你赢了。"

"什么？"

"我说，你赢了。"她闭上眼睛，"我斗不过你。"

"现在知道斗不过了？"我讥讽道，"三年前你陷害我的时候，可没想过今日。"

"是我低估了你。"柳如烟睁开眼，"没想到你这么狠毒。"

"狠毒？"我冷笑，"比起你在我胭脂里下药，我这算什么？"

她一愣："你......你知道了？"

"我不但知道，我还知道你制作这布娃娃的真实目的。"

柳如烟脸色煞白。

"你想利用这娃娃让我对你产生感情，然后再除掉我。"我逼近她，"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

"既然你都知道了......"她苦笑，"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还有一个选择。"

"什么选择？"

"主动向王爷坦白你做过的一切，然后自请下堂。"

"不可能。"她断然拒绝，"我就算死也不会自毁名声。"

"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我转身离开，心中已有计较。

既然她不愿意主动坦白，那我就帮她一把。

9

当夜，我做了充分准备。

首先在布娃娃身上绣了更多花样，然后调配了一种特殊的药粉。

这药粉是我从医书上学来的，能让人产生幻觉。

我悄悄来到正妃院外，趁着夜色将药粉撒在柳如烟的窗下。

药粉遇风飘散，很快就会被她吸入。

回到院中，我开始实施计划。

先是轻抚布娃娃，让柳如烟产生异样感觉。

然后趁她意乱情迷时，拿针在娃娃身上刺出不同部位。

在药粉的作用下，柳如烟开始说胡话。

"不要......别这样......"她的声音传遍整个王府。

"是谁......是谁在碰我......"

"救命......有人要害我......"

下人们被惊动，纷纷跑去禀报王爷。

王爷急匆匆赶到正妃院，看到柳如烟疯疯癫癫的样子，脸色大变。

"这是怎么回事？"

"回王爷，正妃忽然就这样了。"丫鬟们战战兢兢地回答。

我也跟着赶来，装出担心的样子。

"姐姐这是怎么了？"

王爷看到柳如烟的样子，眉头紧锁。

只见她披头散发，眼神迷离，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

"是她......是她在害我......"柳如烟忽然指着我，"她有那个娃娃......绿衣娃娃......"

"她在胡说什么？"王爷疑惑地看向我。

"妾身不知。"我摇头，"姐姐病得糊涂了吧？"

"不是胡说！"柳如烟大声喊道，"那个娃娃......那个娃娃是我做的......本想害她......结果......"

她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慌忙捂住嘴巴。

但为时已晚。

王爷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你说什么？什么娃娃？什么害她？"

柳如烟这才清醒过来，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王爷......我......"

"说！"王爷怒吼。

在众目睽睽之下，柳如烟不得不将制作布娃娃的事情说了出来。

当然，她没敢说娃娃的真实作用，只说是想吓唬我。

即便如此，王爷也勃然大怒。

"糊涂！"他一巴掌扇在柳如烟脸上，"你竟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柳如烟被打得跌倒在地，眼中满是绝望。

她知道，自己完了。

10

柳如烟被王爷禁足，等待发落。

整个王府都在议论此事，说正妃疯了，竟然制作邪门娃娃害侧妃。

我终于扬眉吐气，在府中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但我并不满足于此。

三年的仇恨，不是禁足就能化解的。

我要她彻底身败名裂。

这日，我主动去看望被禁足的柳如烟。

她坐在床边，神情恍惚，看到我进来，眼中闪过恐惧。

"你来做什么？"

"来看看姐姐啊。"我笑眯眯地坐下，"听说姐姐要被发落了？"

"是又怎样？"她冷笑，"你满意了？"

"还不够。"我摇头，"这样的惩罚，配不上你对我做的事。"

"那你还想怎样？"

我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在她面前晃了晃。

"这是什么？"柳如烟警觉地看着我。

"让人无声无息死去的好东西。"我淡淡道，"只要一点点，就能要人命。"

她脸色大变："你想毒死我？"

"这个想法确实不错。"我点头，"不过我有更好的计划。"

"什么计划？"

我凑近她耳边，轻声说出了我的计划。

听完后，柳如烟脸色惨白如纸。

"你......你这个恶魔！"

"是你先变成恶魔的。"我冷笑，"现在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不会配合你的！"

"你没有选择。"我站起身，"因为这药粉我已经放在你的茶水里了。"

柳如烟急忙去看茶杯，果然看到杯底有些细微的粉末。

"解药在我这里。"我拍拍怀中，"想活命就按我说的做。"

"你......你竟然真的下毒！"她不敢置信。

"我说过，我比你更狠。"

柳如烟看着我，眼中满是绝望。

她知道，自己真的败了，败得彻彻底底。

"三日后就是王爷生辰。"我继续说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我转身离开，留下瘫坐在床上的柳如烟。

三日后的王爷生辰宴，将是她彻底覆灭的日子。

而我，将成为这座王府真正的主人。

11

王爷生辰当日，王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我精心装扮，坐在主桌旁，享受着众人的恭维。

而柳如烟虽然被禁足，但作为正妃，王爷还是让她出席了宴会。

她面容憔悴，目光呆滞，完全没了往日的神采。

宴会进行到一半，按照我的计划，柳如烟忽然站了起来。

"王爷......"她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妾身有话要说。"

王爷皱眉："有什么话私下再说。"

"不。"柳如烟摇头，"这话必须当着众人的面说。"

她深深看了我一眼，眼中满是恨意，但更多的是无奈。

"妾身要坦白一件事。"她咬牙道，"三年来，妾身一直在迫害清辞妹妹。"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王爷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你说什么？"

"妾身在清辞妹妹的胭脂里下了药，让王爷对她产生厌恶。"柳如烟继续说道，"还时常刁难她，处处羞辱她。"

"只因妾身嫉妒她的年轻美貌，怕她夺走王爷的宠爱。"

宾客们议论纷纷，看向我的目光满是同情。

王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还有吗？"他冷声问道。

"还有......"柳如烟颤抖着继续，"妾身还在清辞妹妹的食物里下过毒。"

"什么？"王爷猛地站起，"你竟敢下毒？"

"是......"柳如烟点头，"妾身想要她的命。"

这话一出，连我都有些意外。

我只是让她承认陷害我的事，没让她说下毒啊。

看她的样子，似乎是想拉我下水。

果然，王爷立即命人去检查我平日的饮食。

我心中暗急，柳如烟这是要同归于尽？

"王爷息怒。"我连忙开口，"姐姐身体不适，怕是说胡话了。"

"胡话？"柳如烟冷笑，"清辞妹妹，你以为我说的是胡话吗？"

"证据呢？"王爷冷声问道。

柳如烟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毒药就在这里。"

我脸色一变，那不是我给她的药吗？她怎么拿出来了？

"来人！"王爷怒吼，"去查清辞院，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毒药！"

不好，我在院中还藏着其他药物，一旦被发现......

我知道柳如烟这是要拼个鱼死网破。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必客气了。

12

"慢着！"我忽然站起身，"王爷先别急着查。"

"为什么？"王爷冷眼看着我。

"因为这毒药确实是我的。"我淡淡道，"但不是用来害姐姐的。"

全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等我的解释。

"这是我用来自卫的。"我继续说道，"姐姐三年来处处迫害我，我担心她对我下杀手，所以才准备了这些。"

"胡说！"柳如烟急道，"你就是想毒死我！"

"是吗？"我冷笑，"那为什么你还活着？"

"如果我真想毒死你，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柳如烟一时语塞。

"而且......"我话锋一转，"王爷可知道，姐姐为何忽然要坦白这些？"

王爷疑惑地看着我："为什么？"

我从怀中掏出那个布娃娃，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因为这个。"

看到布娃娃，柳如烟脸色煞白。

"这是姐姐亲手制作的邪物。"我对众人说道，"她在里面下了咒，想要害我。"

"结果咒术反噬，她自己遭了报应。"

"现在她精神失常，说话颠三倒四，王爷千万不要被她迷惑了。"

王爷看看布娃娃，又看看柳如烟，眼中满是厌恶。

"来人，把她带下去！"他挥手道，"从今日起，柳如烟不再是本王正妃！"

"王爷......"柳如烟想要辩解，但已经没人相信她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被侍卫拖了下去。

我站在大厅中央，享受着众人敬畏的目光。

从今以后，我就是这座王府的女主人了。

当夜，王爷来到我的院中。

"清辞，这三年委屈你了。"他抚摸着我的脸庞，"从明日起，你就是本王的正妃。"

"多谢王爷厚爱。"我柔顺地依偎在他怀中。

"那个布娃娃......"王爷忽然问道，"真的有邪术？"

我笑了笑："王爷觉得呢？"

"我不信这些怪力乱神。"他摇头，"但如烟的反应确实奇怪。"

"或许真的有吧。"我模糊地说道，"这世上奇事很多，谁说得清楚呢？"

王爷不再追问，搂着我沉沉睡去。

而我躺在他怀中，看着窗外的月亮，心中五味杂陈。

复仇成功了，但我却没有想象中的快乐。

或许，有些仇恨一旦开始，就永远不会结束。

柳如烟被废黜后，发配到了冷宫。

听说她在那里疯疯癫癫，时常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有人说她在忏悔，有人说她在诅咒。

但我知道，她是在等待机会。

等待报复我的机会。

而我，也在等待着。

等待着下一个敌人的出现。

毕竟，在这深宫大院里，永远不会缺少尔虞我诈。

从侧妃到正妃，我只是完成了第一步。

更大的权力，更高的地位，还在前方等着我。

柳如烟的覆灭，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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