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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靠种地人生圆满最新小说(陆铁柱)全文阅读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3:02:01 

电流窜过身体的瞬间,我最后的意识是实验室刺耳的警报声。我本以为这就是生命的终结,却没想到再次睁眼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灰蒙蒙的天空和刺骨的冷水。

"唔——"我本能地挣扎,却发现手脚被粗糙的绳索捆住,身下是晃动的竹排,四周是深不见底的塘水。

"沉了这灾星!都是她招来的旱灾!"

"姜家养她十五年,换来颗粒无收,该当如此!"

嘈杂的人声从岸边传来,我还没反应过来,竹排猛地倾斜,冰冷的塘水立刻漫过她的口鼻。求生的本能让我拼命挣扎,但沉重的石块绑在脚下,正将我拖向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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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穿越?刚来就要死?我在心底苦笑,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意识开始模糊。

突然,一声巨响从水面传来,绑着我的绳索骤然一松。模糊中,我感觉一只有力的手臂环住我的腰,带着我向上浮去。

"咳——咳咳咳——"重新呼吸到空气的我剧烈咳嗽,吐出好几口塘水。我勉强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宽阔的背影——一个浑身湿透的高大男人正手持柴刀,警惕地面对着岸上的人群。

"陆铁柱!你干什么?这灾星害得我们村两年歉收,今日必须沉塘!"一个老者厉声喝道。

被叫做陆铁柱的男人声音低沉:"里正,天灾非人之过。我陆家地在村尾,今年收成尚可。"

"那是你运气好!姜小荷这丫头父母双亡,克死全家,现在又要克我们全村!"

陆铁柱不再多言,弯腰将虚弱不堪的姜晓阳扛上肩头:"人我救走了。要拦,先问过我的刀。"他说着拍了拍腰间那把看起来就经历过战阵的军刀。

岸上的人群骚动起来,却无人真敢上前。我在颠簸中再次昏迷,最后的印象是男人稳健的步伐和身上混合着铁锈与草木的气息。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一张简陋但干净的木板床上。阳光从窗缝中透进来,照亮了这间低矮的土坯房。墙角整齐地堆放着农具,墙上挂着几张兽皮,整个屋子虽然简陋却出奇地整洁。

"醒了?"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转头,看到救我的男人正端着一只粗瓷碗走进来。近距离看,他约莫二十七八岁,古铜色的脸上有一道从眉骨延伸到下巴的狰狞伤疤,却掩不住原本端正的相貌。肩膀宽阔得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框,粗布衣衫下能看出结实的肌肉线条。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却发现自己的手腕上缠着干净的布条——那是沉塘时绳索勒出的伤口。

"喝粥。"男人将碗递过来,声音依然简短生硬,眼神却不似外表那般凶悍。

我颤抖着接过碗,温水滑过喉咙,带来一丝生机。我这才有机会打量四周:屋子简陋但整洁,墙角堆放着农具和打猎用的弓箭,墙上挂着几件洗得发白的军服。一张矮桌上摆着几本破旧的兵书,旁边是磨得发亮的枪头。

"为什么救我?"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陆铁柱正在生火,闻言头也不抬:"看不惯他们欺负弱小。"顿了顿,又补充道,"何况旱灾关一个小姑娘什么事?愚昧。"

我心头一暖,随即又被现实击中,我穿越了,成了一个被村民视为灾星的古代农家女,除了眼前这个陌生男子,整个世界都与她为敌。

"我……我可能不是姜小荷。"我试探地说,"我是姜晓阳,来自……很远的地方。"

陆铁柱终于抬起头,锐利的目光审视着我:"撞坏脑子了?"他走过来,粗糙的手指检查她后脑的伤,"确实有个包。不过名字不重要,活着就行。"

我苦笑,看来解释穿越是行不通了。我转而问道:"接下来怎么办?村民们不会放过我……和你。"

"明天我去找里正说理。"陆铁柱语气坚定,"你先休息。"

他起身从墙边的木箱里取出一套粗布衣裙,"你的衣服破了,换这个。"说完便转身出门,轻轻带上了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

夜幕降临,陆铁柱在屋外生起篝火烤鱼。我裹着过于宽大的衣服,坐在火堆旁出神。我悄悄观察这个救命恩人。他烤鱼的动作熟练而精准,显然是长期野外生存练就的。火光映照下,他脸上的伤疤更显狰狞,但眼神却意外地平和。

"你……"我犹豫着开口,"为什么退伍?"

陆铁柱翻转烤鱼的手顿了一下:"违抗军令。"

"什么军令?"

"屠村。"他简短地回答,眼神突然变得锋利如刀,"吃饭,别多问。"

我识相地闭嘴,接过烤鱼小口吃起来。鱼肉鲜美,却味同嚼蜡。她脑海里浮现村民要将她沉塘的场景,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个时代,人命如草芥。

夜深人静,我躺在屋内唯一的床上,陆铁柱则抱臂坐在门边守夜。透过茅草屋顶的缝隙,她看见满天繁星—如此明亮,没有一丝光污染的痕迹,确实是古代才有的景象。

我轻轻抚摸自己的手臂—这具身体瘦弱但健康,手掌有老茧,显然是常年劳作的农家女。听陆铁柱说,姜小荷父母双亡,靠给富户洗衣缝补为生,今年大旱,村民需要一个发泄怨气的对象,孤女自然成了替罪羊。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在心中发誓,"既然老天让我以姜小荷的身份重生,我就要活下去,活得比谁都好!"

天刚蒙蒙亮,陆铁柱背上弓箭准备进山:"打猎。三日方回。"

我点点头:"伤口别碰水,药在灶台边,记得换。"

陆铁柱脚步顿了一下,微不可察地点点头,大步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山路上,我立刻行动起来。先查看了院子里的几畦菜地,发现了盐碱化问题。

正当我蹲在院子里查看菜地的地方,几块石子飞进院子,差点砸中我的头。

"灾星!滚出我们村!"几个半大孩子躲在院墙外叫嚣,又扔进来几块石头。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从院门外冲进来,一把抓住领头的孩子。原来是陆铁柱——他根本没走远!

"谁教你们这么做的?"陆铁柱的声音冷得像冰,手上的力道让那孩子疼得哇哇大叫。

"里...里正说她是灾星,会带来旱灾..."孩子吓得直哆嗦。

陆铁柱松开手,厉声道:"滚!再让我看见你们靠近这里,打断你们的腿!"

孩子们一哄而散。陆铁柱转身看向我,眼中有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

"你不是去打猎了吗?"我惊讶地问。

陆铁柱摇摇头:"先去看看陷阱。"他顿了顿,"孩子的话别放心上。"

我突然注意到他左臂上的布条又渗出了血。肯定是刚才抓那孩子时用力过猛,伤口又裂开了。

"你的伤!"我急忙拉他坐下,重新处理伤口。

"陆铁柱!你胆大包天!竟敢私藏灾星!"一个尖利的声音咆哮着,"你知道村里人怎么说吗?说你会给我们带来灭顶之灾!"

陆铁柱微皱,出门查看,我悄悄从窗缝往外看,只见一个穿着绸缎长袍、头戴方巾的中年男子正指着陆铁柱的鼻子大骂,身后跟着几个手持棍棒的村民。陆铁柱如山岳般挡在门前,纹丝不动。

"里正大人,"他声音平静却不容置疑,"旱灾是天灾,与一个小姑娘何干?我在边关见过真正的灾星是贪官污吏,是横征暴敛,不是无辜女子。"

"放肆!"里正气得胡子直翘,"这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天降异象,必有妖孽!你不交人,就别怪我不客气!"

陆铁柱的手按在了柴刀上:"我陆铁柱虽被革除军籍,但一身武艺还在。里正大人若想用强,不妨试试。"

气氛剑拔弩张。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出。所有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到我身上。

"里正大人,"我行了一个记忆中的万福礼,声音虽轻但清晰,"民女姜小荷愿以性命担保,绝非灾星。若大人给我三个月时间,我可让村里最贫瘠的土地增产三成,以证清白。"

里正一愣,随即嗤笑:"痴人说梦!就凭你?"

"就凭我。"我抬起头,目光炯炯,"若做不到,甘愿再赴沉塘。但若做到了,请里正大人还我清白,并允许我在村中安家。"

里正眯起眼睛,算计着什么。终于,他冷笑道:"好!就给你三个月。陆铁柱这破院子后面有块荒地,你们就在那儿种。若秋收时没有三成增产……"他做了个沉塘的手势,带着跟班扬长而去。

等他们走远,陆铁柱皱眉看向我:"你疯了?那块地连杂草都长不好!"

我露出穿越以来的第一个微笑:"相信我,我可是……"我差点说出"农学博士",急忙改口,"我可是跟过游方道人学过秘法的。"

陆铁柱将信将疑,那是一片不足一亩的坡地,土壤贫瘠,布满碎石,连杂草都稀稀拉拉。

我蹲下身,抓起一把土搓了搓,又闻了闻,眼睛渐渐亮起来:"碱性过高,缺乏有机质,但底层土质不错。可以改良!"

接下来的日子,我忙得脚不沾地。我先是说服陆铁柱用打猎换来的钱买了石灰和少量粪肥,然后两人一起清除地里的石块。我设计了一套简单的堆肥系统,将厨余垃圾、落叶和少量粪尿混合发酵。陆铁柱起初对"把垃圾变肥料"的说法嗤之以鼻,但看到黑褐色的腐殖质逐渐形成,也不禁啧啧称奇。

"这叫科学。"我得意地说,随即意识到失言,赶紧补充,"呃……道法。"

陆铁柱深深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改良土壤的同时,我也没闲着。我从村民那里换来几种本地小麦和粟米种子,用盐水选种法挑出最饱满的籽粒,又悄悄用草木灰水处理以防病虫害。这些在现代再普通不过的农业技术,在这里却如同仙术。

"你在做什么?"陆铁柱看着我将种子浸泡在灰水中,忍不住问。

"消毒……呃,驱邪。"我随口胡诌,"这样种子长得更好。"

陆铁柱摇摇头,但没再质疑。就坐在一旁看着我专注工作的样子。

一个月后,改良过的土壤终于可以播种了。我采用了间作技术—两行小麦一行大豆,既能固氮又能防止病虫害扩散。陆铁柱按照她的指示,挖了一条简易的排水沟,防止雨季积水。

"现在,我们只需要等待。"我擦去额头的汗水,满意地看着整齐的田垄。

"等?"陆铁柱挑眉,"就这么简单?"

"当然不是。"我神秘地笑笑,"接下来才是关键—田间管理。"

我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检查土壤湿度,拔除杂草,观察幼苗长势。陆铁柱则负责打猎、砍柴,维持两人的生计。渐渐地,村民们也注意到了这块"神奇"的田地—在其他人家的小麦还只是稀疏的绿苗时,姜小荷的作物已经郁郁葱葱,长势喜人。

"肯定是妖术!"有人窃窃私语。

"胡说,我亲眼看见他们起早贪黑地干活。"也有人反驳,"那陆铁柱挑了多少担粪水啊!"

里正偶尔会"路过",阴鸷的目光扫过那片绿油油的田地,脸色越来越难看。我知道,他根本不希望我成功。

一天傍晚,我正在田边记录作物生长情况,突然听见陆铁柱的茅屋里传来一声闷响,接着是压抑的呻吟。我急忙跑回去,发现陆铁柱瘫坐在墙角,面色惨白,右腿裤管被鲜血浸透。

"旧伤复发。"我咬牙道,"没事,习惯了。"

我不由分说掀开他的裤管,倒吸一口冷气—小腿上一道狰狞的伤口已经化脓,周围皮肤发红发热,明显是感染了。

"这还叫没事?"我厉声道,"会要命的!"

陆铁柱想说什么,却被一阵剧痛打断,冷汗涔涔而下。我迅速烧开水,用干净的布条清洗伤口,然后跑到屋后我悄悄种植的"药圃"—那里有几株她根据记忆找到的具有抗菌作用的草药。

"忍着点。"我将捣碎的草药敷在伤口上,陆铁柱肌肉紧绷,但一声不吭。

"你这伤多久了?"我一边包扎一边问。

"两年多。"陆铁柱声音沙哑,"边关突围时中的箭,箭头有锈,一直不好。"

我心中一紧—在古代,这样的伤口足以致命。她必须持续治疗,否则……

"以后每天换药。"她命令道,"不准碰水,不准剧烈活动。"

陆铁柱挑眉:"你命令我?"

"对,我命令你。"我毫不退让,"除非你想变成瘸子。"

两人对视片刻,陆铁柱先移开了目光,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我辗转难眠。我悄悄起身,借着月光看着熟睡中的陆铁柱—他即使在睡梦中也不放松,眉头紧锁,仿佛随时准备跳起来战斗。这个救了我的男人,身上有太多谜团:为什么宁可被革职也不屠村?为什么独自隐居在这荒村?为什么收留一个素不相识的"灾星"?

月光下,他刚毅的轮廓显得柔和了些。我不自觉地伸手,轻轻拂去他额前的一缕乱发。陆铁柱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睡不着?"他声音低沉。

我心跳漏了一拍:"担、担心你的伤。"

陆铁柱松开我的手,沉默片刻,突然说:"那天,军令是屠尽边境一整个村子,说是可能有敌国细作。"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我带队进去,看到的只有老人、妇女和孩子。我拒绝了命令,带着部下离开了。"

我屏住呼吸。

"后来我被革职,部下被发配。"他继续道,"回乡途中,我听说那个村子还是被屠了,是另一支队伍干的。"他苦笑一声,"所以你看,我既违抗了军令,又没救成那些人。一无是处。"

我心头涌起一股热流。我轻轻握住陆铁柱的手:"不,在你的能力范围内,你已经尽力了。现在,你又救了我。"

陆铁柱转头看我,月光下,他的眼神复杂难明。两人就这样静静对视,直到我先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

"睡吧。"陆铁柱最终说道,"明天还要干活。"

我点点头,回到自己的地铺上,心跳如鼓。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把这里当作暂时的栖身之所,而是……家。而陆铁柱,也不再只是一个救命恩人。

两个月过去,我的试验田成了姜家村的奇观—小麦穗大粒饱,大豆荚果累累,与周围村民稀疏的庄稼形成鲜明对比。越来越多的人"偶然"路过,伸长脖子张望,窃窃私语。

"看那麦穗,沉甸甸的!"

"我家祖辈种地,从没见过这么肥的豆荚!"

"难道她真不是灾星,而是..."

"福星"两个字没敢说出口,但我从村民的眼神中看到了变化—从恐惧到好奇,再到隐约的敬畏。只有里正的眼神越发阴鸷,每次"巡视"都带着几个心腹,目光如刀子般扫过田地和茅屋。

陆铁柱的腿伤在我的精心照料下逐渐好转,但留下了轻微的跛行。他对此毫不在意,反而更勤快地帮我打理农田,学习我那些"奇怪"的种植方法。

"这叫间作,能减少病虫害。"我拔起一株大豆,指着根部的根瘤解释,"这些小结节能固氮,就是...呃,让土地变肥。"

陆铁柱若有所思:"就像战场上不同兵种配合。"

"差不多吧。"我笑了,"农事和军事,都是科学……呃,道法。"

陆铁柱深深看我一眼:"你口中的’道法’,比那些装神弄鬼的强多了。"

我心头一跳,生怕他看出什么破绽。但陆铁柱只是拍拍我的肩,转身去挑水了。望着他挺拔的背影,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个看似粗犷的军人,其实心思细腻,早已察觉她的不寻常,却选择尊重她的秘密。

这天傍晚,我正在记录作物生长数据。我用木炭在桦树皮上画了简易表格,突然听见村口传来喧哗声。不一会儿,陆铁柱匆匆回来,脸色凝重。

"官府来人了,"他低声道,"查税吏。"

我心头一紧。在古代,税吏往往意味着盘剥和麻烦。果然,不一会儿,几个穿着官服的人在里正的陪同下气势汹汹地走来,挨家挨户搜查。

"所有成年男丁都要缴人头税!"为首的税吏高声宣布,"女子十五以上未嫁者,加征未婚税!"

我和陆铁柱对视一眼—这意味着我也要缴税,而他们根本没有余钱。

"别担心,"陆铁柱低声道,"我有办法。"

税吏们很快来到他们面前。里正谄媚地指着陆铁柱:"大人,此人乃退伍边军,据说因违抗军令被革职,形迹可疑!"

税吏上下打量陆铁柱:"可有军籍文书?"

陆铁柱沉默地进屋取出一卷竹简。税吏查看后皱眉:"确实被革除军籍,按律应缴双倍人头税!"又指向小荷,"此女已过十五,未婚,加征未婚税!"

我咬紧嘴唇。这分明是刁难!但陆铁柱只是平静地问:"共计多少?"

"纹银五两!"税吏狮子大开口—这相当于普通农家半年的收入。

陆铁柱点点头:"请大人宽限三日,容我筹措。"

税吏冷笑:"就你这破屋子,能筹措出五两银子?"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长势喜人的田地上,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不如把这地里的收成抵税..."

"不行!"我脱口而出,"还有一个月才能收割!"

"大胆!"里正厉喝,"敢顶撞税吏大人?"

税吏阴森森地笑了:"抗税者,按律可收监查办。"他一挥手,两个衙役上前就要抓人。

陆铁柱突然挡在我面前,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此物乃边关将领所赠,价值十两以上。请大人收下,抵我们二人的税。"

税吏接过玉佩,眼中闪过惊讶,随即贪婪地收进袖中:"算你识相。"他转身要走,里正却拉住他耳语几句。

税吏突然转身:"对了,听闻你私藏军械?边军退伍,兵器应上缴官府!"

陆铁柱脸色微变:"我只有一把柴刀,乃谋生所用。"

"搜!"税吏一挥手,衙役冲进茅屋,很快拿着陆铁柱的枪头出来,"这是什么?私藏兵器,罪加一等!"

我急中生智:"大人明鉴,那是农具!我们用来松土的!"

"胡说!"里正厉声道,"分明是枪头!陆铁柱,你还有何话说?"

陆铁柱深吸一口气,突然出手如电,夺回玉佩,同时将我推向屋后:"跑!"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陆铁柱一个箭步上前,缴了最近一个衙役的棍棒,几下放倒两人。但更多的衙役围了上来,税吏大喊:"反了!反了!给我拿下!"

陆铁柱武艺高强,但寡不敌众,很快被按倒在地。我想冲上去,却被他厉声喝止:"别过来!照顾好田地!"衙役给他戴上木枷,拖向村口。

"三日后公堂审理!"税吏恶狠狠地宣布,"若缴不出罚银二十两,就发配边疆!"

里正得意地看了我一眼,跟着税吏扬长而去。我瘫坐在地,心如刀绞。我知道,这一切都是里正的阴谋—他根本不想让我证明自己不是灾星,他要的就是陆铁柱倒下,我失去庇护!

夕阳西下,我独自坐在空荡荡的茅屋前,泪水无声滑落。我穿越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助。陆铁柱为了救我,现在身陷囹圄,而我……

"不,我不能放弃!"我猛地擦干眼泪,"我是农学博士姜晓阳,不是任人宰割的姜晓阳!我一定要救他!"

我起身进屋,翻找陆铁柱留下的物品—也许有什么线索。在床板下,她发现了一个暗格,里面有几封泛黄的信件和一本薄薄的册子。信件是陆铁柱在军中的同僚写的,证实他因拒绝屠杀平民被革职。而那本册子……

我翻开一看,心跳加速—竟是里正与税吏勾结,多收少缴、中饱私囊的账目!每笔都记得清清楚楚,还有双方签字画押。这分明是陆铁柱暗中收集的证据!

"原来他早有准备..."我恍然大悟,"他一直在等待时机揭发里正!"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心中成形。我小心翼翼地将证据收好,又去田里摘了几种特殊草药。作为农学博士,我对植物毒素也有研究—有些草药混合后能产生短暂的致幻效果...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一壶"特制"药茶和那本账册,向县城出发。路上,我反复推演计划—成败在此一举,我必须救出陆铁柱!

县城牢房外的石墙上,我紧贴着阴影处移动。我穿着从村民那里借来的粗布衣裳,头发挽成已婚妇人样式,脸上抹了灶灰遮掩面容。腰间藏着那本要命的账册和一小包药粉,手心全是汗。

"冷静,姜晓阳,你可是农学博士。"我默默给自己打气,"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牢房门口两个衙役正无聊地掷骰子。我深吸一口气,从篮子里取出准备好的酒壶和油纸包着的卤肉,调整表情走了过去。

"两位差爷辛苦了,"我故意压低声音,装作怯懦的样子,"民妇的丈夫关在里面,想送些吃食……"

"去去去!"胖衙役不耐烦地挥手,"探监要县令手令!"

我不慌不忙地打开油纸包,卤肉的香气立刻飘散开来。她又拔开酒壶塞子,浓郁的酒香让两个衙役眼睛一亮。

"我得夫君冤枉啊,"我假装抹泪,"这点心意不成敬意,只求差爷行个方便,告诉我他是否安好..."

瘦衙役咽了口唾沫:"你兄长叫什么?"

"陆铁柱,昨日刚关进来的。"

两个衙役交换了个眼神。胖衙役一把抢过酒肉:"东西留下,人可以走了!陆铁柱抗税拒捕,罪加一等,明日就要发配边疆!"

我假装腿软跪地:"差爷开恩啊!"趁机将袖中药粉撒入尘土。一阵风吹过,细粉末飘向两个衙役。

"咦,头怎么有点晕..."瘦衙役晃了晃脑袋。

我退后几步,看着他们分食酒肉。药粉是她用曼陀罗花和几种致幻草药精心配制的,加上酒精作用,不一会儿两个衙役就眼神涣散,傻笑起来。

"差爷?"我试探地叫道。

"嘿嘿...小娘子真好看..."胖衙役流着口水傻笑,完全忘了阻拦。

我迅速溜进牢门。阴暗潮湿的通道里点着几支火把,尽头传来痛苦的呻吟声。我心跳如鼓,沿着牢房一间间找过去。

"陆铁柱?"我压低声音呼唤。

最里面的牢房里,一个高大的身影猛地抬头。即使满脸血污,那双锐利的眼睛也一眼认出了她。

"你怎么来了!"陆铁柱冲到栏杆前,声音沙哑,"快走!这是陷阱!"

我抓住他伸出的手,触到的却是湿黏的血。我鼻子一酸:"他们打你了?"

"皮肉伤,不碍事。"陆铁柱急切地说,"里正勾结县令要置我于死地,你赶紧回村把账册藏好……"

"账册我带来了。"晓阳从怀中掏出那本小册子,"我要用它救你出去!"

陆铁柱瞳孔一缩:"太危险了!县令是里正的表亲,不会讲理的!"

"那就让全城百姓来评理。"我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明天公堂上见。"

我从篮子里取出干净布条和伤药,塞进牢房:"先处理伤口,等我。"

陆铁柱还想说什么,外面突然传来嘈杂声—药效过了!我匆匆在他唇上轻啄一下,转身消失在阴影中。

陆铁柱摸着残留温热的嘴唇,呆若木鸡。

次日清晨,县衙外人头攒动。里正得意洋洋地站在公堂一侧,等着看陆铁柱被发配的好戏。县令拍响惊堂木:"带犯人!"

戴着木枷的陆铁柱被押上堂,身上血迹斑斑却腰杆笔直。县令冷笑:"陆铁柱,抗税拒捕,私藏军械,数罪并罚,本官判你..."

"民妇有冤情上告!"人群分开,我身着素衣,手捧账册,昂首走上公堂。

"大胆!"县令拍案,"何人扰乱公堂?"

"民妇姜晓阳,与陆铁柱同村。"我不卑不亢,"陆铁柱冤枉,真正该审的是贪污税银的里正!"

堂下一片哗然。里正脸色大变:"胡说八道!县令大人,这灾星妖言惑众..."

我高举账册:"此乃里正五年来与税吏勾结、中饱私囊的铁证!每一笔都记载清楚,还有签字画押!"

县令脸色阴晴不定:"呈上来!"

账册被呈上公案,县令翻阅时手指微微发抖。里正扑通跪下:"大人明鉴,这是伪造的!"

"伪造?"我冷笑,"那请里正解释,为何三年前村里遭水患,朝廷下拨的赈灾银两,到村民手中不足三成?又为何去年丰收,税赋却比往年还高?"

围观的村民开始骚动,有人高喊:"怪不得!我家交的税比邻居多!"

"肃静!"县令拍案,却掩饰不住慌乱。他眼珠一转,"即使如此,陆铁柱抗税拒捕也是事实!"

我早有准备:"大人,税吏索要五两纹银,远超法定税额。陆铁柱愿以玉佩抵税,却被诬陷私藏军械—那明明是农具枪头!"

"农具?"县令嗤笑,"谁家农具长那样?"

我从篮中取出一个改造过的枪头,在尾部加了木柄,确实像极了松土工具:"大人请看,边关将士退伍后常用旧兵器改制农具,此为常例。"

堂下退伍老兵纷纷点头称是。形势急转直下,县令额头冒汗。这时,人群后方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一队身着边军服饰的士兵列队而来,为首的军官腰佩将印,气势逼人。

"边关守将赵勇,途经此地,听闻有退伍兄弟受冤,特来一观。"军官声如洪钟。

陆铁柱一喜:"赵将军……"

赵勇大步上前,仔细打量陆铁柱:"铁柱,当年你为救百姓抗命,今日又为何落得如此境地?"

我抓住机会,将事情原委道来。赵勇听完,冷眼看向县令:"好一个’明镜高悬’!"

县令面如土色,慌忙下堂行礼。赵勇不理他,径直走到陆铁柱面前,亲手卸下他的木枷:"兄弟,受苦了。"

原来,赵勇正是当年陆铁柱的直属上司,对他抗命救民的行为心知肚明,革职也是权宜之计。此次路过听闻冤情,特地赶来主持公道。

在边军压力下,县令不得不重审此案。里正贪污证据确凿,当场被革职收监;税吏也被查办。陆铁柱的罪名全部洗清,赵勇还想恢复他的军籍,却被他婉拒。

"将军,属下已找到新的人生。"陆铁柱看向我,眼神温柔。

离开县衙时,夕阳西下,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陆铁柱突然拉住晓阳的手:"为什么冒险救我?"

"因为你救我在先。"我微笑,"而且……"我脸红了,"我不能没有你。"

陆铁柱眼中似有星光闪烁。他粗糙的大手轻抚我的脸颊:"姜晓阳,或者说……不管你究竟是谁,我陆铁柱此生只认你一人。"

当晚,我们在乡邻们此起彼伏的喝彩声里完成了拜堂。红烛映着土坯墙泛起暖光的洞房夜,这个平日里扛着锄头能震碎田埂的粗粝男人,用掌心磨出茧子的手,轻轻替我卸下了鬓边的绒花。

我们两人在烛光中第一次以夫妻身份对视,眼中映着彼此的身影和跳动的烛火。最后一件里衣滑落肩头,帐上鸳鸯的影子交颈缠绵。

成婚两月后的下午,我蹲在田垄间掐算着稻穗抽穗的时日,远远就见陆铁柱拎着竹编食盒穿过田间小路,他来到我身边,揭开食盒时,酱色的糖醋排骨、辣子鸡丁正冒着热气,全是我之前随口提过的吃食。

我笑着接过青瓷碗,木筷刚夹起块裹着蜜色酱汁的排骨,刚吃了一口,突然胃里一阵翻涌,扶墙干呕起来。

"怎么了?"陆铁柱紧张地问。

我算了算日子,突然明白了什么,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我想……你要当爹了。"

陆铁柱呆若木鸡,随即一把抱起我转了个圈,在夕阳下大笑出声。

金秋十月,姜家村的田野一片金黄。我的试验田产量震惊全村—比其他田地高出五成不止!村民们彻底信服,再没人提"灾星"二字。

里正被革职后,村民一致推举陆铁柱为新任里正。他刚正不阿,体恤民情,很快赢得全村敬重。我则被尊为"农师",教授大家改良种植技术。

这日傍晚,我挺着微凸的肚子,在新建的院子里整理草药。陆铁柱从村里回来,手里拿着一封信。

"赵将军来信,"他笑着说,"朝廷推广我们的种植法,要聘你为农事顾问。"

我摇摇头:"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我摸着肚子,"我们的孩子需要安定的家。"

陆铁柱蹲下身,将耳朵贴在我的肚子上,傻笑着听并不存在的动静。我轻抚他粗硬的头发,心中满是暖意。

一年后,我们的女儿出生,取名陆晓霜—"晓"承母名,"霜"取"傲霜斗雪"之意。她结合了我和陆铁柱的优点,聪明伶俐,眼神灵动。

在晓霜五岁那年,我和陆铁柱用积蓄在村里办起义学,不仅教孩子们读书识字,还传授农事、医药等实用知识。我将现代科学知识融入传统教学,培养出一批批人才。

岁月如梭,当年的小茅屋已变成青砖大瓦房,周围是郁郁葱葱的试验田。陆铁柱两鬓微霜,但身板依旧挺拔;而我,眼角有了细纹,却更添风韵。

一个春日的午后,已成少女的陆晓霜在田里记录新品种水稻的生长数据。我走过来,递给她一本厚厚的笔记。

"娘,这是什么?"晓霜好奇地翻开。

"我毕生所学,"我温柔地说,"从土壤改良到育种技巧,还有……一些来自很远的地方的知识。"

晓霜眼睛一亮:"就像您常说的’科学’?"

我微笑点头。远处,陆铁柱正向我们招手,身后是金灿灿的麦浪。三代人的身影在夕阳下融为一体,构成最美的画卷。

在这个曾经陌生的古代世界,我找到了真正的归宿。不仅是相濡以沫的爱人、聪明伶俐的女儿,还有我用现代知识改变的这片土地和生活其上的人们。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中,陆家的灯明亮而温暖,照亮着未来无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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