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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文锦帐春深:王妃的现代逆袭最新章节列表_完结文锦帐春深:王妃的现代逆袭全文免费阅读(林晚星萧景渊)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3:01:38 

林晚星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或者是加班太久出现了幻觉。前一秒她还在电脑前对着密密麻麻的报表唉声叹气,下一秒刺眼的阳光就晃得她睁不开眼,伴随着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时,入目竟是古色古香的雕花床顶,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说不清是熏香还是药草的味道。

“小姐,您可算醒了!”一个穿着青绿色比甲、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见她动弹,惊喜地叫了起来,连忙凑上前来,“感觉怎么样?还头晕吗?要不要再喝点参汤?”

林晚星懵懵懂懂地看着眼前这张完全陌生的脸,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

“哎呀,看我,光顾着高兴了。”小丫鬟连忙倒了杯温水,小心翼翼地扶她起来,喂她喝了几口,“小姐,您都昏睡三天了,可把奴婢吓坏了。大夫说您是忧思过度,又受了些风寒,好在现在总算是退烧了。”

忧思过度?风寒?林晚星脑子里一团乱麻,她明明是在公司加班,怎么会突然跑到这种地方来,还多了个“小姐”的称呼?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柔软光滑的丝绸寝衣,触手冰凉,绝非她那身廉价的棉质睡衣。

完结文锦帐春深:王妃的现代逆袭最新章节列表_完结文锦帐春深:王妃的现代逆袭全文免费阅读(林晚星萧景渊)

她环顾四周,房间布置得极为雅致,紫檀木的家具泛着温润的光泽,墙上挂着的山水画卷笔触细腻,梳妆台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首饰盒,嵌着珍珠宝石的盒盖在透过窗棂的阳光下闪烁着微光。这一切都昭示着,她可能真的遇到了传说中的——穿越。

“我……这是在哪儿?”林晚星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和茫然。

“小姐,您说什么胡话呢?”小丫鬟眨了眨眼,一脸担忧,“这里是您的寝殿啊,辰王府的晚星阁。您可是咱们辰王的正妃娘娘啊!”

辰王?正妃?林晚星只觉得一个响雷在头顶炸开,信息量太大,她一时之间有些消化不了。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普通白领,每天过着家、公司两点一线的生活,最大的梦想就是中彩票然后辞职环游世界,怎么就突然成了古代的王妃?

接下来的几天,林晚星在小丫鬟画春的“科普”下,终于勉强理清了头绪。她现在的身份是当朝辰王萧景渊的正妃苏晚星。原主是吏部尚书苏宏的嫡长女,才貌双全,温柔贤淑,是京城有名的大家闺秀。一个月前,她与萧景渊大婚,成为辰王妃。可谁也没想到,这位天之骄女嫁入王府后却并不幸福。

据说辰王萧景渊是当今皇上的胞弟,不仅生得丰神俊朗,更是手握重兵,战功赫赫,是京城无数贵女的梦中情人。但他性情高冷,不苟言笑,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寒冰,对府中的姬妾都十分冷淡,尤其是对这位明媒正娶的王妃,更是敬而远之,成婚一个月,两人竟连话都没说过几句。原主本就对萧景渊芳心暗许,嫁给他后却备受冷落,加上初入王府,不适应规矩森严的生活,又听闻萧景渊似乎对府中一位侧妃另眼相看,心中郁结,忧思成疾,这才一病不起,最后……就换成了她林晚星。

“所以,我现在是个嫁入豪门却不受宠的怨妇王妃?”林晚星瘫坐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这剧情,简直比她看过的任何一部狗血言情剧都要精彩。

画春见她情绪低落,连忙安慰道:“王妃娘娘,您别难过了。王爷他……他只是性子冷了些,并不是有意冷落您的。再说了,您这么貌美贤淑,王爷总有一天会看到您的好的。”

林晚星扯了扯嘴角,没什么信心。她对那个所谓的辰王没什么兴趣,只想搞清楚自己到底能不能回去,就算回不去,也要在这古代好好活下去。当务之急,是先熟悉环境,了解自己的处境,然后再从长计议。

就在林晚星努力适应王妃身份,学习古代礼仪的时候,她在王府的“第一战”悄然而至。

这天,画春告诉她,按照规矩,她病好后应该去给王府的长辈,也就是萧景渊的祖母,老福晋请安。林晚星心里有些打鼓,但也知道这是躲不过去的,只好强打精神,让画春帮她梳妆打扮。

穿着一身繁复的正红色宫装,层层叠叠的裙摆拖在地上,头上戴着沉重的凤钗步摇,每走一步都伴随着清脆的环佩声,林晚星感觉自己像是被装进了一个华丽的笼子里,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沉重的头饰压得摔倒在地。

老福晋住在王府的主院,林晚星带着画春一路过去,沿途的丫鬟仆妇见到她都纷纷行礼,但眼神中或多或少都带着些探究和打量。林晚星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而端庄,脊背挺得笔直,一步步踏在青石板路上,仿佛走在刀尖上。

来到老福晋的院子,刚走进正厅,就看到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上首坐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夫人,想必就是老福晋了。她的下首坐着一位穿着紫色宫装、面容姣好却带着一丝傲气的女子,旁边还有两位打扮各异的美妇人,脸上都带着职业化的微笑。

“孙媳给祖母请安,祖母万福金安。”林晚星按照画春教的礼仪,盈盈下拜,裙摆如绽放的花朵铺展在地上。

“起来吧,晚星啊,听说你病好了,可算是放心了。”老福晋和蔼地笑了笑,眼角的皱纹里满是关切,招手让她过去,“快过来让祖母瞧瞧,这几天可瘦了不少。”

林晚星谢过恩,提着裙摆走到老福晋身边坐下。刚坐稳,那位穿紫色宫装的女子就开口了,声音甜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哟,妹妹这病可真是来得蹊跷,去得也快。前几天还病恹恹的,今日一看,倒是容光焕发,比之前更精神了呢。”

林晚星抬眼望去,只见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和敌意。画春之前跟她说过,这位是辰王的侧妃,柳侧妃,出身商贾之家,虽然地位不如她这个正妃,但因为长得妩媚,又会讨王爷欢心,所以在府中颇为得势,一向不把她这个正妃放在眼里。

林晚星心中冷笑,果然是来者不善。她不卑不亢地笑了笑,端起侍女奉上的茶盏,指尖在温润的瓷面上轻轻划过,语气温和却带着锋芒:“有劳姐姐挂心了。许是之前心中郁结,如今想开了些,病也就好得快了。倒是姐姐,瞧着面色有些憔悴,可是最近没休息好?女人家还是要多保养才是,不然可就辜负了这大好年华了。”

她的语气温和,笑容亲切,但话里的意思却毫不客气,暗指柳侧妃因嫉妒而面容憔悴。柳侧妃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没想到一向懦弱的苏晚星病了一场之后,竟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句句带刺。

老福晋见状,连忙打圆场:“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少说两句。晚星啊,你刚病好,就别在这儿待太久了,先回去歇着吧。”

林晚星知道这是老福晋在给她台阶下,连忙起身行礼:“是,孙媳告退。”

走出老福晋的院子,画春才松了口气,小声道:“王妃娘娘,您刚才可真厉害,柳侧妃的脸色都气绿了。奴婢看她指甲都快掐进手心里了。”

林晚星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头,苦笑道:“这才只是开始呢。这王府的水,可比我想象的要深多了。你看她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她顿了顿,看着庭院里盛开的牡丹,花瓣层层叠叠,如同这深宅大院里复杂的人心,“以后走路都得睁大眼睛,指不定哪儿就藏着刀子呢。”

她知道,柳侧妃绝不会善罢甘休,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平了。

果然,没过几天,麻烦就又来了。这次是府中的另一位侧妃,李侧妃。李侧妃出身书香门第,平日里总是一副温婉贤淑的样子,说话轻声细语,对林晚星也一直客客气气的,林晚星本以为她是个好相处的,没想到却是个笑里藏刀的角色。

这天,李侧妃派人来请林晚星去她的院子里赏花品茶。林晚星本不想去,但转念一想,总是躲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去看看她到底想玩什么花样,也好知己知彼。

来到李侧妃的“听竹轩”,只见院子里的牡丹开得正艳,红的似火,粉的似霞,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李侧妃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衣裙,坐在石桌旁,见到林晚星来了,连忙起身相迎,笑容可掬:“姐姐可算来了,快请坐。妹妹特意让人泡了新茶,是南边进贡的雨前龙井,姐姐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林晚星坐下,看着李侧妃亲自为她倒茶,动作优雅,神情温婉,仿佛真的只是邀她来品茶赏景。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四周,只见竹林沙沙作响,石桌上摆放着精致的茶点,一切都显得那么闲适安宁,但她心中却始终保持着警惕,知道这平静的表象下可能暗藏杀机。

“妹妹客气了。”林晚星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清香扑鼻,口感醇厚,确实是好茶。她放下茶杯,指尖在杯沿上轻轻摩挲,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李侧妃的手指,只见她指甲修剪得圆润光滑,却在提起茶壶时,指尖微微用力,显示出内心的不平静。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李侧妃说着些府中的趣事,语气轻松愉快,说到兴起时还会掩唇轻笑,似乎真的只是想请她来喝茶赏花。林晚星一边应和着,一边暗自分析着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她知道,李侧妃的温和友善只是面具,真正的目的还没显露出来。

聊了一会儿,李侧妃忽然叹了口气,眼神飘向院中的牡丹,声音带着一丝委屈:“说起来,妹妹还要多谢姐姐呢。”

林晚星挑眉:“妹妹何出此言?”

李侧妃低下头,绞着手中的帕子,声音压得更低:“前几日,王爷去了妹妹院里,无意间提起姐姐,说姐姐……说姐姐虽然病了一场,但性子似乎开朗了许多,不似从前那般沉闷了。王爷还说,姐姐如今倒是多了几分灵动可爱呢。”

林晚星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情绪:“王爷谬赞了,我不过是大病初愈,心情好了些罢了,哪有什么灵动可爱。”她知道,李侧妃这是在试探,想看看她对王爷的态度,同时也在暗示王爷对她的关注,试图挑起她的嫉妒心。

李侧妃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又笑道:“姐姐不必谦虚。王爷能这样说,可见是对姐姐上了心了。不像妹妹,入宫这么久,王爷也只是偶尔才来一次,想想还真是羡慕姐姐呢。”她说着,伸手想去拉林晚星的手,眼神却若有似无地瞟向林晚星放在桌上的手腕,那里戴着一只原主留下的玉镯,成色极佳。

林晚星心中警铃大作,猛地想起画春之前跟她说过,李侧妃有一个习惯,就是喜欢在与人亲近的时候,偷偷观察对方的首饰或衣物,然后伺机模仿或陷害。她不动声色地将手往回缩了缩,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笑道:“妹妹说笑了,王爷日理万机,能抽空来看看妹妹,已是妹妹的福气了。我这正妃的位置,说起来好听,其实也就是个摆设罢了,哪有妹妹得王爷宠爱呢。”

她的话不软不硬,既回敬了李侧妃的试探,又点明了自己正妃的身份,暗示李侧妃再得宠也只是侧妃,让李侧妃不好再继续纠缠。

李侧妃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有些挂不住了,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就在这时,旁边的一个小丫鬟突然“哎呀”一声,手里端着的一盘点心没拿稳,眼看就要砸在林晚星的身上。

林晚星眼疾手快,猛地向后一躲,那盘点心“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碎了一地。而更巧的是,其中一块点心正好掉在了林晚星的裙摆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油渍,在正红色的裙料上显得格外刺眼。

“你这该死的奴才!”李侧妃立刻变了脸色,厉声呵斥道,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怎么做事的?还不快给王妃娘娘道歉!”

那小丫鬟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跪下磕头:“王妃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林晚星看着地上的狼藉和自己裙摆上的油渍,心中已经明白了七八分。这恐怕又是李侧妃设下的圈套,想让她在人前出丑,败坏她的形象。她没有动怒,只是淡淡地看了李侧妃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李侧妃莫名地感到一阵心虚。

林晚星蹲下身,捡起一块掉在地上的点心碎屑,指尖在裙摆的油渍上轻轻拂过,然后对那小丫鬟说:“起来吧,下次小心点就是了。不过是件衣服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的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李侧妃没想到林晚星会这么平静,反而有些措手不及。她本以为林晚星会大发雷霆,这样她就可以借机指责她苛待下人,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大度,反而显得自己小题大做。

林晚星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对李侧妃笑道:“既然点心也洒了,茶也喝得差不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妹妹留步,不必送了。”

说完,她也不等李侧妃回应,转身就带着画春离开了听竹轩,步履从容,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走在路上,画春愤愤不平地说:“王妃娘娘,这明摆着是李侧妃故意的!她就是想让您出丑!那丫鬟走路一直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摔了呢?肯定是她指使的!”

林晚星冷笑一声:“我知道。不过,这点小伎俩,还伤不到我。她们越是这样,就越说明她们心虚,越是害怕我。你看李侧妃刚才那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却又只能憋在心里,多难受。”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坚定起来:“画春,你记住,在这深宅大院里,越是退让,就越容易被人欺负。从今天起,我不会再任人拿捏了。别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别人若想踩我,我也不是好惹的。”

回到晚星阁,林晚星让画春找来针线匣子,里面绣线颜色齐全,针脚细密。她坐在窗前,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她拿起绣花针,穿好与裙摆颜色相近的红色丝线,然后将裙摆上的油渍小心地绣上了几朵精致的小花。她的动作熟练而专注,这都是她以前在现代闲着没事的时候在网上学的,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了用场。

画春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王妃娘娘,您的手艺也太好了吧!这花绣得跟真的一样!花瓣的纹路都清清楚楚,比府里绣娘的手艺还好呢!”

林晚星笑了笑,将绣好的裙摆展开,只见那几朵小花栩栩如生,不仅遮住了污渍,反而让原本单调的裙摆显得更加别致了,仿佛原本就是这样设计的一般。她满意地点点头,心想,以后这样的小麻烦,还得靠自己解决。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恭敬地说道:“王妃娘娘,王爷回来了,现在在前厅,让您过去一趟。”

林晚星心中一怔,萧景渊?那个传说中高冷无比、对她视而不见的丈夫?他怎么突然要见她?是为了什么事呢?难道是听说了她和柳侧妃、李侧妃的事?

虽然心中疑惑,但林晚星还是整理了一下衣容,将绣好的裙摆整理平整,跟着小太监往前厅走去。她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面对什么,她都不会再退缩了。

来到前厅,只见一个身着玄色锦袍的男子背对着她站在窗前,身形挺拔如松,气质矜贵疏离。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来。

林晚星的呼吸不由得一滞。眼前的男子确实生得极好,剑眉如墨,星目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下颌线清晰流畅,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眼神深邃如寒潭,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这就是辰王萧景渊,比画春描述的还要英俊,也还要冰冷。

“王爷。”林晚星定了定神,按照礼仪福了福身,裙摆上的绣花在阳光下微微闪烁。

萧景渊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目光锐利如鹰,仿佛能看透人心,然后才淡淡地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却没什么温度:“病好了?”

“回王爷,已经大好了,有劳王爷挂心。”林晚星垂眸应道,心跳有些加速,不是因为爱慕,而是因为紧张和好奇。

萧景渊微微颔首,没有再说话,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林晚星偷偷抬眼看他,发现他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裙摆上的那几朵绣花上,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仿佛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手艺。

“这裙子……”萧景渊开口道,声音依旧平淡。

林晚星心中一紧,难道他看出了什么?她连忙说道:“是臣妾不小心弄脏了,所以自己动手绣了几朵花遮一下,让王爷见笑了。”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掩饰着自己的紧张。

萧景渊沉默了一下,似乎在仔细打量那绣花的针脚,然后才缓缓说道:“手艺不错。”

林晚星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会夸奖自己。她抬起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那冰冷的眼神似乎柔和了那么一点点,不再是纯粹的寒冰,而是夹杂着一丝细微的波澜。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匆匆跑了进来,在萧景渊耳边低语了几句。萧景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原本就冰冷的眼神更添了几分寒意,他对林晚星说道:“本王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说完,他便转身快步离开了前厅,步伐匆匆,带着一股肃杀之气。留下林晚星一个人站在原地,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刚才那侍卫说了什么,让他如此神色匆匆。

回到晚星阁,画春连忙问道:“王妃娘娘,王爷叫您去做什么?有没有为难您?看您脸色不太好呢。”

林晚星摇了摇头:“没有,他只是问了问我的病,然后夸了我裙子上的绣花,就匆匆走了。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看他脸色挺难看的。”

“就这?”画春有些惊讶,“奴婢还以为王爷要责怪您呢。没想到他还夸您了,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啊!”

“就这。”林晚星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我感觉他好像没有传说中那么可怕。虽然还是冷冰冰的,但至少没给我脸色看,还夸了我一句。”她走到窗边,看着庭院里的景色,心中若有所思,“也许,他并不是完全冷漠无情,只是不善于表达吧。”

虽然只是短暂的相处,但林晚星能感觉到,萧景渊并非完全冷漠无情,他只是不善于表达,或者说,他对周围的一切都缺乏兴趣,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接下来的日子,林晚星依旧过着小心翼翼的生活,一边应付着柳侧妃和李侧妃时不时的刁难,一边努力学习古代的知识和规矩,同时也在暗中观察着这位神秘的辰王。

她发现萧景渊确实很忙,经常早出晚归,有时甚至彻夜不归,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和尘土气息,想必是在军营或朝堂上忙碌。他对府中的姬妾都很冷淡,包括得宠的柳侧妃,似乎很少去她们的院子,就算去了,也只是待一会儿就走。他对她这个正妃,也只是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偶尔会来晚星阁坐坐,但也只是说上几句话就走,从不留宿,两人之间依旧隔着一层厚厚的冰。

林晚星对此并不在意,她本来就对谈情说爱没什么兴趣,现代的恋爱都谈不好,更何况是古代的包办婚姻。她只想搞清楚自己到底能不能回去,就算回不去,也要在这古代好好活下去,利用自己现代人的知识,在这深宅大院里活得风生水起。

直到有一次,她无意中听到了一段对话,才让她对萧景渊有了新的认识,也让她心中那点刚刚萌芽的好奇和好感彻底熄灭了。

那天,她去给老福晋送亲手做的点心,路过书房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萧景渊和一个人的说话声。她本想避开,以免打扰他们议事,但却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好奇心驱使她停下了脚步,躲在假山后面,悄悄听着。

“王爷,您真的打算一直这样冷落王妃吗?”那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萧景渊的幕僚,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王妃娘娘出身名门,才貌双全,又对王爷一片痴心,您这样对她,似乎有些不公。而且,如今宫中暗流涌动,皇后娘娘那边对您一直心存忌惮,若是您能与王妃娘娘琴瑟和鸣,想必也能在一定程度上稳固您的地位,让那些小人无机可乘。”

林晚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屏住呼吸,等着萧景渊的回答。

萧景渊的声音依旧冰冷,带着一丝不耐烦:“本王如何待她,与你何干?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王爷息怒,属下只是觉得可惜。”那幕僚继续说道,“属下观察过,王妃娘娘并非外界传言那般懦弱,她心思细腻,行事有度,是个难得的贤内助。”

“贤内助?”萧景渊冷哼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本王清楚得很。不过是看中了本王的身份地位罢了,跟那些趋炎附势的女人没什么两样。与其虚与委蛇,不如保持距离,省得麻烦。”

林晚星站在门外,如遭雷击,心中五味杂陈。原来在他心里,自己竟是这样一个贪图富贵的女人。她有些生气,气他的误解和偏见;又有些委屈,委屈自己莫名其妙来到这里,还要被人如此看待;还有些失望,失望自己之前竟然还对他抱有一丝幻想。

原来他对自己的冷漠,不是因为性格孤僻,而是因为误解,因为他认为自己和其他女人一样,只是看中了他的王爷身份。

她没有进去争辩,只是默默地转身离开了,脚步有些沉重。从那天起,她对萧景渊的那一点点好奇和好感,也消失殆尽了。她想,既然你认为我是贪图富贵,那我就偏不如你的意,我会靠自己的能力在这王府中活下去,不需要你的怜悯和施舍,更不会去讨好你。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就在林晚星决定与萧景渊划清界限,专注于在后宫生存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让她和萧景渊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那天,阳光正好,林晚星带着画春在王府的花园里散步,想放松一下心情。走到湖边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呼救声:“救命啊!有人掉水里了!”

林晚星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湖里,一个小女孩正在拼命地挣扎,小小的身子在水面上时隐时现,眼看就要沉下去了。周围的丫鬟仆妇们吓得尖叫,却没有人敢下水救人。

林晚星来不及多想,现代社会的急救意识让她立刻做出了反应。她甩掉身上的披风,也顾不上古代女子的矜持,纵身跳进了湖里。虽然已经是初夏,但湖水依旧冰凉刺骨,呛得她咳嗽了几声,冰冷的湖水瞬间浸透了她的衣衫,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她顾不上这些,奋力向小女孩游去。

幸好她在现代的时候学过游泳,虽然技术不算顶尖,但救人还是没问题的。她游到小女孩身边,看到她已经喝了好几口水,嘴唇都变紫了,连忙抓住她的胳膊,用尽全身力气将她往岸边拖。小女孩吓得紧紧抓住她,差点把她也拖下水,林晚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将她拖到了岸边。

岸上的画春和其他丫鬟仆妇都吓坏了,连忙找来竹竿和绳子,帮忙把她们拉了上来。

小女孩呛了几口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扑进林晚星的怀里,浑身发抖。林晚星抱着她,自己也浑身湿透,冷得直发抖,但看到小女孩没事,心里还是松了口气,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不怕不怕,没事了,姐姐在呢。”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萧景渊带着侍卫匆匆赶了过来。他看到湖边围了一群人,心中一紧,快步走过去,当他看到浑身湿透、脸色苍白的林晚星,以及她怀里哭哭啼啼的小女孩时,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复杂的情绪。

“怎么回事?”萧景渊沉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旁边的管事嬷嬷连忙上前回话,声音颤抖:“回王爷,是……是三小姐刚才在湖边玩,不小心掉进水里了,幸好王妃娘娘路过,把三小姐救了上来。”

三小姐是萧景渊的妹妹,年纪还小,深受老福晋和萧景渊的疼爱,是王府里的小宝贝。听到是林晚星救了自己的妹妹,萧景渊的目光落在林晚星身上,那目光不再是冰冷的审视,而是多了一丝探究和……感激?

他走到林晚星面前,看着她冻得发紫的嘴唇和微微颤抖的身体,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那是林晚星第一次看到他脸上露出如此明显的担忧神情。他二话不说,脱下自己身上的玄色外袍,带着他身上淡淡的冷香和体温,不由分说地披在了林晚星的身上。

“传太医,立刻去晚星阁!”萧景渊对身后的侍卫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林晚星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身上顿时多了一层温暖,那外袍上还带着他的体温,让她冰冷的身体感到了一丝暖意。她抬起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面似乎不再是冰冷的疏离,而是多了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像是惊讶,像是感激,又像是……关切?

“还愣着做什么?回房换衣服,别再着凉了。”萧景渊的声音依旧低沉,但似乎少了几分寒意,多了几分急切。

林晚星这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抱着怀里的小女孩,在画春的搀扶下,跟着萧景渊向晚星阁走去。萧景渊走在她身边,目光时不时地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关注,让她有些不自在,却又莫名地感到一丝心安。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但气氛却不像以前那样尴尬了,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变化。林晚星能感觉到,萧景渊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灼热。

回到晚星阁,画春连忙找来干净的衣服让林晚星换上,又让人烧了热水让她洗漱。太医很快也来了,给林晚星和小女孩检查了身体,还好只是受了些惊吓和风寒,开了些预防风寒的药,叮嘱她们好好休息。

萧景渊一直等在外面,直到太医出来说没什么大碍,他才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也放松了下来。他走进房间,看到林晚星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正坐在桌边喝着姜汤,脸色也恢复了一些红润,怀里的小女孩已经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珠。

“感觉怎么样?”萧景渊走到她面前,问道,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姜汤碗上。

“好多了,多谢王爷关心。”林晚星站起身,福了福身,身上还披着他的外袍,带着他的气息。

萧景渊看着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才缓缓说道:“今日之事,多谢你了。若不是你,三儿她……”他没有说下去,但林晚星能听出他语气中的后怕和感激。

“王爷言重了,三小姐是我的妹妹,救她是应该的。”林晚星诚恳地说道,看着他眼中的感激,心中的那点不快也消散了不少。

萧景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点了点头,说道:“你好好休息吧。三儿就交给你了,我让人把她送回房去。”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脚步似乎比来时轻快了一些。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林晚星心中百感交集。她救小女孩只是出于本能,并没有想过要借此讨好萧景渊。但他今天的反应,却让她有些意外。他不再是那个冷冰冰的王爷,而是一个关心妹妹、懂得感激的人。难道,他对自己的看法,真的有所改变吗?

自从这次“英雄救美”(虽然是她救别人)之后,萧景渊来晚星阁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有时是来问她身体好不好,有时是来送一些新奇的玩意儿,比如南边进贡的稀罕水果,或是精巧的西洋玩意儿。他依旧话不多,但态度明显温和了许多,眼神也不再那么冰冷,偶尔还会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林晚星对此不置可否,只是默默地接受着。她发现,抛开他高冷的外表,其实萧景渊是一个很细心的人。他会记得她喜欢吃甜而不腻的芙蓉糕,会在她看书的时候,让人送来温热的茶水,还会在她抱怨晚上太安静睡不着时,让人在她的院子里放上一架风铃,风吹过,发出清脆的响声,竟意外地助眠。

而真正让他们的关系发生质的飞跃的,是一次宫宴。

皇上设宴款待群臣,各王府的妃嫔也都要参加。林晚星作为辰王的正妃,自然也不能例外。她知道这种场合就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处处充满了陷阱和算计,所以她特意选了一身相对低调的宝蓝色宫装,头上的首饰也只戴了必要的几件,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宫宴之上,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达官贵人、后宫妃嫔们谈笑风生,空气中弥漫着美酒和熏香的味道。林晚星安静地坐在萧景渊身边,小口小口地喝着果汁,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她知道,这种场合,越是引人注目,就越容易惹祸上身,尤其是她这样一个“新人”。

然而,她不想惹事,事却偏偏找上门来。

当今皇后,是皇上的结发妻子,出身名门,母仪天下,端庄大方,但据说暗地里一直视手握兵权的萧景渊为眼中钉,对辰王府的人也总是处处刁难,今天这场宴会,恐怕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宴会进行到一半,皇后端着酒杯,笑容满面地走到他们这一桌,目光落在林晚星身上,带着一丝审视和算计:“辰王妃,听说你是吏部尚书的嫡长女,才貌双全,是京城有名的大家闺秀,不知可否为大家展示一下才艺,以助雅兴?”

林晚星心中一沉,她就知道皇后不会放过她。在古代,女子的才艺无非是琴棋书画,可原主虽然擅长这些,但她林晚星却是个彻头彻尾的现代人,除了会玩手机电脑,这些“高雅”的才艺她是一窍不通。让她跳舞?她只会现代舞,在这古代恐怕会被当成妖怪。让她弹琴?她连五线谱都认不全,更别说古琴了。

如果拒绝,就是不给皇后面子,在这皇宫之中,不给皇后面子的后果不堪设想。如果答应,又一定会出丑,到时候不仅自己丢脸,还会连累辰王府,让萧景渊难堪。这简直是一道送命题。

林晚星的心怦怦直跳,手心都出汗了,她抬起头,看向皇后,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松动,但看到的只有势在必得的笑容。她深吸一口气,正在想如何婉拒,既不得罪皇后,又能保住面子。

就在林晚星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直沉默坐在她身边的萧景渊突然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皇后娘娘,晚星她身体还有些不适,前几日落水受了寒,恐怕不宜劳累。再说,臣弟觉得,晚星只要坐在这里,就已经是这宴会上最美的风景了,何须再展示什么才艺,喧宾夺主呢?”

他的话一出口,全场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谁也没想到,一向冷漠寡言的辰王竟然会如此维护自己的王妃,不仅拒绝了皇后的要求,还毫不吝啬地夸奖了林晚星。

林晚星更是惊讶地抬起头,看向萧景渊。他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但她能感觉到,他放在桌下的手,微微握紧了,似乎在为她担心。他的眼神坚定地看着皇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保护意味,像是一只护崽的雄狮,不容任何人伤害他的家人。

皇后的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只是那笑容里多了几分僵硬:“王爷真是疼惜王妃啊。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只是可惜了,没能欣赏到辰王妃的风采。”她说着,深深地看了林晚星一眼,那眼神里的意味深长,让林晚星脊背发凉。

一场危机就这样被萧景渊不动声色地化解了。林晚星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看向萧景渊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感激和异样。原来,这个高冷的王爷,并不是对她漠不关心,他只是不善于表达,却在关键时刻,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保护她。

宴会结束后,在回王府的马车上,车厢里一片安静,只有车轮滚动的声音。林晚星看着窗外飞逝的夜景,心中感慨万千,忍不住开口道:“王爷,谢谢你刚才替我解围。若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萧景渊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闻言睁开眼,看了她一眼,月光透过车窗洒在他脸上,柔和了他冰冷的轮廓。他淡淡地说:“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护着你,是应该的。”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林晚星的心跳漏了一拍。她低下头,不敢再看他,脸颊却不由自主地微微发烫。是啊,她是他的王妃,他护着她是应该的,可为什么她的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甜甜的。

马车在夜色中缓缓前行,车厢里弥漫着一种温馨而暧昧的气氛。林晚星偷偷抬眼,看着萧景渊俊朗的侧脸,心中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也许,这个高冷的王爷,并不是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情。也许,他们之间,真的可以有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一些超越了身份和责任的东西。

自从宫宴之后,林晚星和萧景渊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了。萧景渊开始在她面前展现出更多的一面,不再是那个只知道处理公务的冰山王爷。有时他会跟她谈论一些朝堂上的事情,虽然只是轻描淡写,却让她了解到他肩上的重担;有时他会在她看书的时候,坐在一旁安静地处理公文,两人之间没有太多的交流,却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温馨。

林晚星也渐渐放下了心防,开始尝试着与他交流。她会跟他讲一些现代的趣事,当然都是经过改编的,比如“海外有国,人可坐铁盒子在地上跑”,萧景渊起初不信,但听她讲得绘声绘色,又忍不住好奇追问;她会跟他分享一些自己的想法和见解,比如认为“女子也应读书识字,知天下事”,萧景渊虽然惊讶于她的“奇思妙想”,但并没有反驳,反而会提出一些自己的看法,与她探讨。

让她意外的是,萧景渊对她那些“新奇”的想法并不排斥,反而很感兴趣,有时还会被她逗笑,虽然只是嘴角微微上扬,但也让林晚星欣喜不已。她发现,这个高冷的王爷,其实内心也有柔软和好奇的一面,只是被他的身份和经历包裹住了。

就在两人的关系逐渐升温,像是春天里的冰河,正在慢慢融化的时候,后宫的争斗也愈演愈烈。柳侧妃和李侧妃见萧景渊对林晚星越来越上心,嫉妒得发狂,她们无法接受一个曾经被她们踩在脚下的“怨妇”王妃,如今却得到了王爷的青睐,于是开始使出更恶毒的手段来陷害她。

先是在她的饭菜里下微量的泻药,让她腹泻不止,浑身无力,却又查不出什么问题,只当是她肠胃不适。幸好林晚星留了个心眼,现代人的卫生意识让她让画春把每天的饭菜都留了样本,这才发现了端倪。她没有声张,只是让画春以后更加小心,所有的食物都要自己先试吃,同时也开始暗中调查是谁在背后搞鬼。

接着,她们又散布谣言,说林晚星善妒,容不下府中的其他姬妾,甚至暗中克扣她们的月例,导致她们生活拮据。这些谣言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在王府中传开了,下人们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充满了质疑和不满,弄得林晚星声名狼藉,连一些原本对她友善的下人,也开始对她敬而远之。

林晚星知道,这次不能再忍了。她必须反击,否则只会被她们逼到绝路,在这王府中再也无法立足。

她先是找到了负责发放月例的管事嬷嬷,让她拿出账本,当着几位侧妃的面,一笔一笔地核对清楚。她坐在主位上,神情严肃,声音清晰,将每一笔月例的发放时间、数额、领取人都核对得清清楚楚,证据确凿,证明自己从未克扣过任何人的月例。

那些谣言在铁证面前不攻自破,柳侧妃和李侧妃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尤其是柳侧妃,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手指紧紧地攥着帕子,几乎要把帕子戳破。

然后,她又设了一个局。她知道柳侧妃一直觊觎她头上的一支祖传玉簪,那是原主母亲留给她的遗物,通体碧绿,触手生温,价值连城,柳侧妃曾多次在她面前露出贪婪的目光。

于是,林晚星故意将玉簪放在梳妆台上最显眼的位置,然后让画春去请柳侧妃来晚星阁“谈心”,就说她最近心情郁闷,想找姐姐聊聊。

柳侧妃果然上钩了。她来到晚星阁,看到林晚星正在看书,态度温和,便放松了警惕。两人聊了几句家常,林晚星便借口去更衣,离开了房间,留下柳侧妃一个人在屋里。

柳侧妃见林晚星走了,立刻按捺不住心中的贪婪,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那支玉簪,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左右看了看,趁没人注意,偷偷将玉簪藏在了自己的袖中。

等她走后,林晚星立刻带着人去了柳侧妃的院子,以“寻找失物”为由,开始搜查。柳侧妃一开始还故作镇定,百般阻挠,但在林晚星强硬的态度和侍卫的压力下,不得不让她们搜查。

很快,侍卫就在柳侧妃的首饰盒里找到了那支玉簪,上面还带着林晚星独特的保养香气。

人赃并获,柳侧妃百口莫辩,脸色惨白如纸,瘫倒在地上。

林晚星没有立刻处置她,而是让人将她和玉簪一起带到了萧景渊的书房。她知道,这种事情,必须由王爷来定夺,才能彻底解决。

萧景渊听完事情的经过,脸色阴沉得可怕,眼中怒火翻腾。他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柳侧妃,眼神冰冷如刀,声音里充满了寒意:“你可知罪?”

柳侧妃吓得魂飞魄散,不停地磕头,额头都磕红了:“王爷饶命,妾身知错了,妾身只是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求王爷饶了妾身这一次吧!妾身再也不敢了!”

萧景渊冷哼一声:“一时糊涂?偷盗正妃之物,散布谣言中伤主母,你可知这些罪名,足以让你逐出王府,永不超生?”

柳侧妃吓得面无人色,瘫倒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不停地磕头。

林晚星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没有一丝快意,只有一种沉重感。她走上前,对萧景渊说:“王爷,念在她也是一时糊涂,而且……毕竟是府中的侧妃,若是闹大了,于王府的名声也不好。不如……就饶了她这一次,让她在自己的院子里闭门思过,好好反省吧。”

萧景渊看向林晚星,眼神中带着一丝讶异,似乎没想到她会为柳侧妃求情。以柳侧妃对她的所作所为,她完全有理由置她于死地,可她却选择了宽恕。

他沉默了片刻,看着林晚星清澈的眼眸,那里面没有算计,没有怨恨,只有一丝不忍。他点了点头,对柳侧妃说:“看在王妃的面上,本王饶了你这一次。从今日起,你就待在自己的院子里,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踏出半步!月例减半,好好反省!”

柳侧妃如蒙大赦,连忙磕头谢恩,然后灰溜溜地退了下去,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等人走后,萧景渊看着林晚星,问道:“你为什么要帮她?她之前那样对你,又是下药,又是散布谣言,你不恨她吗?”

林晚星叹了口气,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月色,说道:“恨,当然恨。被人陷害,被人误解,谁能不恨呢?但如果因为恨,就一定要置人于死地,那和她们又有什么区别呢?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我只想在这王府中安稳地过日子,不想一直活在争斗和算计中,那样太累了。”

萧景渊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月光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那一刻,他觉得眼前的女子是如此的陌生,又如此的吸引他。她和他以前认识的那些女人,真的不一样,她有她的智慧,有她的善良,有她的原则,像一朵在淤泥中绽放的莲花,清新脱俗。

“你和我以前认识的那些女人,真的不一样。”萧景渊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

林晚星笑了笑,没有说话。她知道,萧景渊对她的看法,正在一点点地改变,他们之间的那层冰,正在慢慢融化。

解决了柳侧妃,李侧妃也收敛了许多,不敢再明目张胆地作对,但林晚星知道,这并不代表危机解除了。真正的敌人,恐怕还在后面,那就是深宫中的皇后,她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打击萧景渊的机会。

果然,没过多久,一场更大的阴谋就降临到了林晚星的头上,这一次,直指萧景渊,甚至可能牵扯到谋逆的大罪。

这天,林晚星突然接到宫里的消息,说皇后娘娘身体不适,宣她入宫侍疾。林晚星心中有些不安,皇后一向不喜欢她,怎么会突然宣她入宫侍疾?但皇命难违,她只好跟着宫里的太监进了宫。

来到皇后的寝宫,只见里面熏香浓郁,皇后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看起来确实病得不轻。见到林晚星来了,皇后有气无力地招了招手,让她靠近。

“辰王妃,哀家听说你医术不错,之前还救了辰王府的三小姐,哀家这身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觉得浑身乏力,头晕眼花,你帮哀家看看吧。”皇后说道,眼神锐利地盯着林晚星。

林晚星心中一惊,她哪里会什么医术?不过是懂一些现代的急救知识和养生常识罢了。这明显是皇后设下的圈套,想让她在诊脉时出丑,或者随便说些什么,然后以此为借口治她的罪。

她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说道:“皇后娘娘谬赞了,臣妾只是略懂一些皮毛,不敢在娘娘面前班门弄斧。还是请太医来为娘娘诊治吧,太医们经验丰富,一定能治好娘娘的病。”

皇后却坚持道:“哎呀,太医们都看过了,说是忧思过度,开的药也吃了,就是不见好。哀家看你年纪轻轻,说不定有什么独到的见解呢。你就帮哀家看看吧,就当是陪哀家说说话也好。”她的语气不容拒绝,眼神中带着一丝算计。

林晚星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伸出手指,轻轻搭在皇后的手腕上。她根本不懂什么脉象,只能装模作样地“诊”了一会儿,感受着皇后手腕下平稳的脉搏,心里飞快地想着对策。

过了一会儿,她收回手,定了定神,说道:“皇后娘娘凤体尊贵,只是最近可能太过劳累,又忧思过度,导致气血不足。只要好好休息,放宽心,再辅以滋补的汤药,应该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她的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没有说错什么,也没有给出具体的治疗方案,只是一些不痛不痒的养生建议。

皇后听了,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说道:“哦?是吗?可哀家怎么觉得,哀家这病,像是中了什么毒呢?而且是慢性毒药,才会让太医也查不出来。”

林晚星心中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故作惊讶:“皇后娘娘何出此言?宫中戒备森严,怎么会有人敢对娘娘下毒呢?这可不是小事,可不能随意猜测。”

“是吗?”皇后坐起身,眼神锐利地看着林晚星,“可哀家的贴身宫女说了,前几日,有人看到你鬼鬼祟祟地在哀家的御花园附近徘徊,还偷偷往池塘里扔了什么东西。而且,哀家最近用的一些胭脂水粉,也都是从宫外采买的,据说……是经过辰王府的渠道。你说,这会不会是有人想借哀家之手,来陷害辰王呢?”

林晚星终于明白了,这才是皇后的真正目的。她是想借“下毒”一事,来陷害萧景渊,说他意图谋害皇后,甚至可能牵扯到谋逆的大罪。而自己,就是她用来陷害萧景渊的棋子,一个看似无关紧要,却能起到关键作用的棋子。

“皇后娘娘,这绝对是诬陷!”林晚星厉声说道,脸色因为愤怒和紧张而有些发白,“臣妾从未去过御花园,更没有往池塘里扔过任何东西!至于那些胭脂水粉,臣妾根本就不知道,臣妾从未经手过这些东西!”

“哦?是吗?”皇后拍了拍手,脸上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来人,把人证带上来!”

很快,两个宫女被带了进来,其中一个正是皇后的贴身宫女,另一个……林晚星一看,顿时愣住了,竟然是李侧妃身边的一个大丫鬟!林晚星瞬间明白了,这是皇后和李侧妃勾结在一起,设下的圈套!

“你们都给哀家说说,前几日,是不是看到辰王妃在御花园附近鬼鬼祟祟的?”皇后说道,语气带着诱导。

那两个宫女对视了一眼,然后那个贴身宫女说道:“回娘娘,奴婢前几日确实看到辰王妃在御花园的池塘边待了一会儿,还往里面扔了一个小纸包,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没安好心。”

另一个丫鬟也跟着说道:“奴婢也看到了,当时奴婢还觉得奇怪呢,不知道王妃娘娘在做什么,现在想来,一定是在往水里下毒!”

林晚星只觉得一阵心寒,这明显是栽赃陷害!她看向那两个丫鬟,怒声道:“你们胡说!我根本就没去过那里!你们是不是收了别人的好处,故意来陷害我?李侧妃是不是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辰王妃,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皇后沉下脸,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人证俱在,你还想狡辩吗?看来,你不仅想对哀家下毒,还想离间哀家和王爷的关系,其心可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侍卫的通报声:“辰王驾到——”

萧景渊竟然来了!林晚星心中一喜,像是看到了救星。

他大步走进寝宫,看到里面的情景,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走到林晚星身边,将她护在身后,用身体挡住了皇后锐利的目光,然后冷冷地看着皇后:“皇后娘娘,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要为难本王的王妃?”他的声音冰冷,带着压抑的怒火。

皇后看到萧景渊来了,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来,说道:“辰王来了正好。哀家怀疑,辰王妃意图对哀家下毒,如今人证俱在,辰王你自己看看吧!”

萧景渊看了那两个丫鬟一眼,眼神冰冷如刀,仿佛能将她们刺穿:“哦?人证?不知皇后娘娘口中的人证,可敢与本王当面对质?可敢发下毒誓,所言句句属实?”

那两个丫鬟被萧景渊的气势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不敢抬头,更不敢与他对视。

萧景渊冷哼一声,对身后的侍卫说:“把这两个丫鬟带下去,好好审问,看看是谁指使她们来诬陷王妃的!给本王查清楚,她们收了谁的好处,说了多少谎话!”

“辰王!你这是什么意思?”皇后厉声喝道,没想到萧景渊会如此强硬,“哀家是六宫之主,审问宫女,轮得到你吗?你这是以下犯上!”

“皇后娘娘贵为六宫之主,更应该明辨是非,而不是听信一面之词,就随意诬陷本王的王妃!”萧景渊毫不退让,语气强硬,“如果皇后娘娘真的认为晚星有罪,那好,本王现在就带她去见皇上,请皇上亲自裁决!让皇上看看,皇后娘娘是如何仅凭两个下人的片面之词,就想定一位王妃的罪!”

提到皇上,皇后的脸色终于变了。她本来只是想借这个机会打压一下萧景渊,让他在皇上面前失宠,却没想到萧景渊会如此强硬,竟然要闹到皇上面前。如果真的闹到皇上那里,事情的真相很可能会被揭穿,到时候丢脸的就是她自己了,甚至可能会触怒皇上。

“辰王何必如此动怒呢?”皇后强装镇定地笑了笑,试图缓和气氛,“哀家也只是一时糊涂,听信了小人的谗言。既然辰王如此维护王妃,那这件事就算了吧。只是希望辰王妃以后谨言慎行,不要再生出什么事端了。”

萧景渊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拉着林晚星的手,转身就走,那背影充满了决绝和保护欲。

林晚星被他紧紧地握着手,能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和力量,那是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她抬起头,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安全感。这一刻,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站在她的身边,保护她,信任她。

走出皇宫,坐上马车,林晚星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全是冷汗,后背也湿透了。她看向萧景渊,感激地说:“王爷,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来了,我……”

萧景渊看着她,眼神温柔了许多,伸手轻轻拭去她额角的汗珠:“我说过,你是我的王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无论是谁,想动你,先过我这一关。”

他顿了顿,似乎下定了决心,说道:“晚星,以前……是我误会你了。我一直以为,你和其他女人一样,只是看中了我的身份地位,所以才对我那么冷淡,所以我也用冷漠对你。直到今天,我才明白,我错了。你不一样,你从来都不一样。”

林晚星的心猛地一跳,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那里面不再是冰冷和疏离,而是充满了歉意、温柔和浓浓的爱意。

萧景渊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晚星,我以前从不懂什么是爱,以为那只是文人墨客笔下的虚幻之物。直到遇到你,看到你为了救三儿毫不犹豫地跳进湖里,看到你面对柳侧妃的刁难不卑不亢,看到你在宫宴上紧张却依然保持镇定,看到你即使被我误解也依然善良……你的善良,你的勇敢,你的智慧,都深深地吸引着我。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这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让我冰冷的心,也感受到了温暖。”

林晚星的眼眶湿润了,听着他真诚的告白,看着他眼中的深情,心中的感动和爱意再也无法抑制。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他看到了她的努力,她的坚强,她的不一样。

“王爷……”她哽咽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千言万语,都化作了眼中的泪水。

萧景渊将她轻轻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和幸福。

“叫我的名字,景渊。”他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来一阵战栗。

“景渊……”林晚星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滴在他的衣襟上,也滴在她的心上。

马车在夜色中缓缓前行,车厢里弥漫着温馨而甜蜜的气息。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亮了两人相拥的身影,也照亮了他们心中的爱意。

回到王府,萧景渊直接将林晚星抱回了晚星阁,放在床上。他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温柔地说:“好了,别哭了,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了。”

林晚星看着他,破涕为笑:“我不是哭,我是高兴。高兴能遇到你,高兴你能懂我。”

萧景渊也笑了,那是林晚星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真心的笑容,如冰雪初融,阳光普照,温暖了她的整个世界。他的笑容驱散了他脸上所有的冰冷和疏离,让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温柔和迷人。

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那是一个温柔而深情的吻,带着压抑已久的爱意和珍惜,仿佛要将他所有的情感都传递给她。林晚星闭上眼,回应着他的吻,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这是她在这个陌生的时代,感受到的最真实、最温暖的爱。

从那以后,萧景渊彻底变了。他不再是那个高冷疏离的辰王,而是变成了一个温柔体贴的丈夫。他推掉了不必要的应酬,每天都会回到晚星阁,陪林晚星吃饭、聊天、看书,有时还会陪她在花园里散步,听她讲那些“海外奇闻”。

他会亲自为她挑选首饰,记得她喜欢绿色,就寻来上好的翡翠为她做簪子;他会记得她随口说过的一句话,比如想吃江南的小吃,就立刻派人去江南买来;他会在她不开心的时候,笨拙地想办法逗她开心,虽然有时方法很幼稚,却让她笑得前仰后合。

而林晚星,也彻底融入了这个时代,融入了辰王妃的身份。她用自己的智慧和善良,赢得了王林晚星,也彻底融入了这个时代,融入了辰王妃的身份。她用自己的智慧和善良,赢得了王府上下的尊重和喜爱。她不再害怕后宫的争斗,因为她知道,无论遇到什么困难,萧景渊都会站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面对。她开始学着管理王府,将现代的管理理念融入其中,让王府的运作更加高效有序,下人们也对她心服口服。

至于柳侧妃和李侧妃,在见识了萧景渊对林晚星的维护之后,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安安分分地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敢再出任何幺蛾子。李侧妃因为牵扯到皇后陷害林晚星的事件中,虽然没有被处死,但也被剥夺了所有封号,降为庶人,在冷宫里了此残生。柳侧妃则一直被禁足,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风光。

而皇后,经过那次事件之后,也收敛了许多,不敢再轻易招惹辰王府。虽然她心中对萧景渊的忌惮并未消除,但也知道,有林晚星在萧景渊身边,她想再用阴谋诡计陷害他们,已经不可能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晚星和萧景渊的感情也越来越深厚。他们就像一对普通的夫妻,过着平淡而幸福的生活,只是他们的身份更加显赫,他们的爱情更加来之不易。

林晚星有时会想,如果没有那场意外,她可能永远也不会遇到萧景渊,不会感受到这样深刻的爱情。也许,穿越到这个古代,成为辰王妃,并不是一场灾难,而是她人生中最美丽的意外,让她在这个陌生的时代,找到了家的温暖和爱的归宿。

在一个星光璀璨的夜晚,萧景渊拥着林晚星站在晚星阁的露台上,看着满天的繁星,夜风吹拂着他们的衣袂,带来淡淡的花香。

“晚星,”萧景渊轻声说,声音里充满了感激和爱意,“谢谢你,来到我的身边,照亮了我冰冷的世界。”

林晚星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微笑着说:“我也谢谢你,景渊,让我在这个陌生的时代,找到了家的温暖和爱的归宿。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两人相视而笑,眼中只有彼此,星光璀璨,不及他们眼中的爱意耀眼。

锦帐春深,良人在侧。林晚星知道,她的古代生活,才刚刚开始,而未来的每一天,都将充满幸福和希望,因为她有他,他有她,他们将携手同行,共度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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