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重生?我还穿书和读心呢!(苏瑶萧景琰)全文免费_(苏瑶萧景琰)你重生?我还穿书和读心呢!后续阅读(苏瑶萧景琰)
我睁开眼睛时,头顶是绣着百蝶穿花的锦帐,鼻尖萦绕着沉水香的气息。这绝不是我的大学宿舍。
"大小姐醒了?"一个梳着双丫髻的绿衣丫鬟掀开床幔,圆脸上满是惊喜,"您可算醒了,奴婢这就去禀报老爷!"
大脑突然一阵刺痛,不属于我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苏瑾,十六岁,苏府嫡长女,母亲早逝,继母带来的妹妹苏瑶表面温顺实则心怀不轨...
这不是我昨晚熬夜看完的那本小说《锦绣荣华》吗?
完了完了熬穿了我竟然穿成了开篇就被继妹害死的炮灰嫡女!
我下意识攥紧锦被,丝滑的云纹缎面在掌心皱成一团。透过雕花窗棂,能看到院中一株西府海棠开得正艳,粉白花瓣随风飘落,在青石板上铺成柔软的地毯。这样精致的景象,我那间堆满泡面桶的大学宿舍永远不可能出现。
"翠珠。"我下意识叫出丫鬟的名字,声音嘶哑得吓人,"我昏迷了多久?"
"整整三日了。"翠珠扶我坐起,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她递来一盏温茶,釉色青白的定窑茶盏上绘着缠枝莲纹,"那日您与二小姐在花园赏花,不慎落水,高烧不退..."
我捧着茶盏的手一抖。茶水泛起细微波纹,倒映出我苍白的脸——杏眼樱唇,眉间一点朱砂痣,与书中描写分毫不差。小说里苏瑾就是这次"意外"落水后缠绵病榻,不出半月就香消玉殒,而继妹苏瑶则顺理成章成为苏府唯一的小姐。
"二小姐呢?"我强作镇定地问,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盏边缘。冰凉的触感让我确信这不是梦境。
"二小姐日日来探望,方才还..."翠珠话音未落,珠帘轻响,一串晶莹剔透的琉璃珠子相互碰撞,发出清越声响。
"姐姐终于醒了!"苏瑶穿着淡粉色襦裙款款而入,裙摆绣着精致的蝶恋花纹,每走一步都像踏在花丛中。她眼眶泛红,快步走到床前握住我的手,"都是瑶儿不好,没能拉住姐姐..."
她指尖冰凉如蛇,而我耳边突然响起一个与表面哭腔截然不同的阴冷声音:【这贱人命真硬,加了料的莲子羹都没毒死她,落水也淹不死,看来得换个法子。】
我浑身一僵,茶盏差点脱手。这...这是苏瑶的心声?难道我的金手指是读心术?
"妹妹别自责。"我压下震惊,虚弱地咳嗽两声,趁机抽回手拢了拢鬓发散落的碎发,"是我自己不小心。"同时紧盯着苏瑶的眼睛——那双眼尾微微上挑的丹凤眼里,分明藏着淬毒的恶意。
【装得倒像,可惜这次算你走运。赏花宴在即,定要让你当众出丑!】苏瑶面上关切更甚,甚至掏出绣着并蒂莲的帕子轻拭眼角:"姐姐好生休养,三日后英国公府的赏花宴..."
果然!原著中苏瑾就是在赏花宴上被设计当众落水失仪,成为全京城笑柄,回府后郁郁而终。我心头警铃大作,却露出感激笑容:"多谢妹妹提醒。"
待苏瑶离开,我立刻唤来翠珠:"去查查我落水那日,湖边可有异常?再悄悄打听二小姐近日与什么人来往。"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在地上投下斑驳光影,我盯着那些光斑,思绪万千。
翠珠是我生母留下的心腹,闻言神色一凛,圆脸上浮现出与年龄不符的凝重:"小姐怀疑...?"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摩挲着腕间玉镯——羊脂白玉在阳光下泛着温润光泽,这是原主母亲遗物,小说后期才揭晓内藏解毒奇药,难怪苏瑶的毒羹没见效。玉镯内侧刻着细小的"平安"二字,指腹抚过时能感受到细微的凹凸感。
三日后清晨,我对着黄花梨木雕花镜打量这副新皮囊。镜中少女眉如远山,杏眼含情,虽因久病略显苍白,却掩不住骨子里的清丽脱俗。翠珠正用犀角梳为我梳理长发,发丝如瀑垂落腰间。
"小姐今日真好看。"翠珠为我簪上一支白玉兰步摇,银丝缠绕的花瓣间缀着米粒大的珍珠,随着动作轻轻颤动,"按您吩咐,衣裙都熏过沉水香了。"
我点头,任由她为我系上杏色披帛。这几日通过读心术,我已确认苏瑶计划在赏花宴上让我"意外"跌入荷花池。更可怕的是,她竟是重生者!前世她害死我后嫁入侯府,却因夫君谋反被牵连,重生回来誓要改变命运。
"姐姐准备好了吗?"苏瑶穿着鹅黄色留仙裙走进来,裙摆层层叠叠如花瓣绽放,腰间玉佩叮咚作响。她目光在我素雅的月白裙装上扫过,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穿得这么素,正好衬得我明艳动人。待会儿落水后,看世子还会不会多看你一眼!】她心声里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
我假装整理衣袖,掩去嘴角冷笑。世子萧景琰,小说男主,正是苏瑶前世错过的良缘。原著描写他"剑眉星目,气度凌云",是京城无数贵女的春闺梦里人。可惜这世有我在,她休想如愿。
英国公府花园内,衣香鬓影,贵女们三三两两赏花谈笑。我刻意走在苏瑶身侧,鼻尖嗅到她身上浓烈的蔷薇香粉味,熏得人头晕。果然听到她心中盘算:【荷花池边的青苔该起作用了...那个蠢货丫鬟应该已经把油抹好了...】
"姐姐,那株魏紫开得真好,我们去看看?"苏瑶亲热地挽住我手臂,指尖不着痕迹地发力,将我往池边引。她袖中飘出一缕若有若无的甜香,闻着让人昏昏沉沉。
我强打精神,故作不知地跟着走,却在靠近池边时突然转身:"哎呀,妹妹的玉佩松了。"趁她低头查看时,我指尖轻弹,一颗蜡丸顺着她裙摆滑落——里面是我让翠珠找来的痒痒粉,特意用蜂蜡封住,算准时间会融化。
"啊!"苏瑶突然惊叫一声,手中团扇落地,疯狂抓挠小腿,"什么东西...好痒!"她保养得宜的指甲在皮肤上抓出红痕,精心维持的优雅姿态荡然无存。
她踉跄后退,绣花鞋踩上池边青苔,在众人惊呼中"扑通"跌入池中,溅起巨大水花。几只受惊的锦鲤跃出水面,阳光下鳞片闪闪发亮。我立刻大喊:"快救人!我妹妹落水了!"
池水不深,但苏瑶挣扎间发髻散乱,金钗落入池底,妆容被水晕开,活像只落汤鸡。被仆妇捞上来时,她满脸通红地瞪着我,心声尖锐如刀:【贱人!你做了什么手脚?!】
我用手帕掩唇遮住笑意,眼中却盈满担忧:"妹妹怎么这般不小心?"转头对赶来的英国公夫人行礼,裙摆如水波荡漾,"夫人见谅,舍妹怕是受了惊吓。"
夫人皱眉看了眼狼狈的苏瑶,她精心挑选的鹅黄色衣裙湿透后紧贴身体,隐约透出里衣的轮廓,实在有失体统。夫人淡淡道:"带苏二小姐去更衣吧。"言外之意是这失仪之人不必再出席宴席了。
回府马车上,苏瑶裹着借来的粗布衣裳,发梢还在滴水。她眼中恨意几乎化为实质,指甲掐进掌心都不自知。我闭目养神,耳边是她毒蛇般的心声:【下次定要你生不如死!那个西域商人说的七日断肠散...】
当夜,我辗转难眠。月光如水倾泻在床前,将雕花床柱的影子拉得很长。读心术虽好,但苏瑶既已重生,必然还有后招。正思索间,窗外传来"笃笃"轻响,像是夜莺啄食的声音,但节奏太过规律。
"谁?"我握紧枕下银簪,簪尖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苏小姐,我家世子有请。"是个陌生男声,压得极低。
萧景琰?小说中他确实暗中调查苏府,但这段剧情不该这么早。我犹豫片刻,披衣起身,丝质寝衣滑过肌肤带来细微的痒意:"深更半夜,于礼不合。"
"事关令尊安危。"对方声音更低了,几乎融进夜风里,"二皇子与苏二小姐密谋之事,世子已掌握证据。"
我心头一跳。原著后期才揭露苏瑶勾结二皇子谋害亲父,若提前揭穿...我轻咳一声,声音刚好能让窗外人听清:"请转告世子,明日未时,醉仙楼天字间。"说完故意打翻茶杯,制造声响掩盖接下来的对话。
次日,我以购置胭脂为由出门。马车穿过繁华的朱雀大街,沿路叫卖声不绝于耳。醉仙楼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楼,三层飞檐翘角,正门悬挂着御赐的金字招牌。
天字间在顶层最里侧,推开门便见萧景琰临窗而立。他比书中描写更为俊朗,一袭墨蓝色锦袍衬得肩宽腰窄,腰间玉佩在阳光下泛着温润光泽。听到动静转身时,剑眉下那双星目锐利如刀,却在看到我时微微柔和。
"苏小姐。"他拱手行礼,袖口银线刺绣的云纹随动作流动,"令妹近日频繁接触二皇子府上管事,昨日更收到密信。"说着递来一张纸条,熏了沉香的宣纸上写着"药已备妥,寿宴当日"。
我瞳孔骤缩——原著中苏父正是在五十寿宴后暴毙!看来苏瑶因赏花宴失败,提前动了杀心。纸条上的字迹工整秀丽,却让我脊背发寒。
"世子为何帮我?"我直视他的眼睛,试图捕捉任何一丝虚伪。
萧景琰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薄唇微抿:"苏小姐与传闻不同。"他顿了顿,指节轻叩紫檀桌面,"家父与令尊是故交,且二皇子一党...是我萧家死敌。"
【这苏大小姐眼神清明,倒不像苏二那般满腹算计。】我听到他心中评价,不由莞尔。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他侧脸投下斑驳光影,勾勒出完美的下颌线条。
回府后我直奔父亲书房。推开门时,他正在批阅账册,烛火将他的身影放大投在墙上,显得格外孤独。见我进来,他疲惫的脸上露出笑容:"瑾儿来了?"
我将证据与苏瑶重生之事和盘托出。父亲起初不信,直到我准确说出他藏在暗格中的家族秘辛——这是读心术从苏瑶那听来的。那个紫檀木暗格藏在书架第三层后,里面放着母亲生前最爱的诗集。
"瑶儿她...竟恨我至此?"父亲颓然跌坐,手中狼毫笔掉在地上,溅起几点墨渍。原来他早知继母苛待我,却因愧疚(继母之妹因他而死)一直纵容,没想到养虎为患。烛光下,他眼角的皱纹显得更深了。
寿宴当日,苏府张灯结彩。苏瑶穿着艳红衣裙穿梭宾客间,腰间香囊绣着精致的福寿纹样,内里却暗藏剧毒。当她亲手为父亲奉茶时,青瓷茶盏在她涂着丹蔻的指尖显得格外脆弱。
"妹妹这香囊好特别。"我突然上前抓住她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吃痛,"可否借姐姐一观?"她腕间金镯与我腕上玉镯相撞,发出清脆声响。
"姐姐说笑了..."她脸色骤变,想抽手却被我死死扣住。我能感觉到她脉搏突然加速,香囊上绣线的针脚也比平时凌乱。
父亲沉声道:"来人,检查二小姐的香囊!"他的声音在热闹的宴席上如惊雷炸响,乐师的演奏戛然而止。
府医当场验出剧毒,侍卫又从苏瑶闺房搜出与二皇子的往来密信。众目睽睽下,她突然狞笑,精心描绘的妆容扭曲成可怖模样:"重生一世还是败给你,我不甘心!"说罢竟拔簪刺向我,金簪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刺目弧线。
电光火石间,一道玄色身影挡在我面前。萧景琰不知何时出现的,长剑出鞘如龙吟,一剑挑飞发簪,将苏瑶制服。她挣扎着瞪我,心声癫狂:【凭什么?!前世你早死了,这辈子我明明...】
"带下去!"父亲怒喝,衣袖带翻了案上酒樽,琼浆玉液洒了一地。转头看我时,眼中含泪,"瑾儿,为父对不住你..."
我摇摇头,目光却不自觉飘向萧景琰。他正若有所思地看我,手中长剑尚未归鞘,剑身映着烛火如流动的星河。他心中默念:【临危不乱,智勇双全,当真是...】
一阵风吹散了他未尽的心声,但我耳尖已悄悄红了。窗外,一树海棠花被风吹落,纷纷扬扬如雨下。
苏瑶被发配边疆的那日,恰逢京城第一场春雨。我站在城楼上,望着囚车在烟雨中渐行渐远,腕间的羊脂玉镯突然传来细微震颤。这枚藏着解毒奇药的母亲遗物,此刻竟泛着淡淡的莹光。
"夫人当心着凉。"萧景琰将狐裘披在我肩头,温热掌心覆上我微凉的手。自寿宴风波后,他请旨赐婚的举动震惊朝野,如今我们已成婚三月有余。
我望着他剑眉上沾的雨珠,忽然想起今晨庄头送来的密报:"新制的曲辕犁在沙土地增产五成,但户部来人追问图纸来历..."话音未落,玉镯突然"咔"地裂开一道细缝,露出里头半张泛黄的羊皮地图。
萧景琰瞳孔骤缩——那分明是前朝皇陵的机关图!
五更天光未亮,我已带着改良农具来到京郊试验田。晨露沾湿裙角,田垄间新发的麦苗挂着晶莹水珠。老农们起初对我这个贵女亲自下地惊疑不定,如今却会主动捧着结穗的稻禾来请教。
"大小姐您看!"王老汉激动地指着试验田里明显高出一截的麦穗,"这曲辕犁翻过的地,苗都比别处壮实!"
我蹲身拨开泥土,新型犁铧翻出的土层蓬松湿润,蚯蚓在腐殖质间穿梭。这是根据现代农业知识设计的深耕法,配合我让铁匠特制的弧形犁头,能比直辕犁省力一半。
"苏夫人这图纸..."跟着来的户部侍郎突然眯起眼睛,指着图纸角落的阿拉伯数字,"这些符号下官从未见过。"
萧景琰不动声色地挡在我身前:"西域商人带来的计数法,本世子作证。"他背在身后的手却悄悄攥紧——我们都知道,这些来自现代的标记正引起越来越多怀疑。
回府路上,马车经过新开垦的梯田。曾经荒芜的山坡如今层叠如碧玉台阶,农人们唱着号子引水灌溉。萧景琰忽然握住我的手:"瑾儿,今早太医诊出喜脉了。"
春雨敲在车顶的声音忽然变得清脆悦耳。
裂开的玉镯躺在锦盒中,羊皮地图上朱砂绘制的路线指向北境雪山。我抚摸着母亲临终前为我戴镯时留下的泪痕位置,突然发现内壁刻着极小的一行诗:"玉魄冰心处,山河日月藏"。
"前朝末代公主的印鉴就是这句诗。"萧景琰指尖划过诗句,书案上摊开的《皇室秘录》记载着:那位亡国公主将传国玉玺藏在..."正是苏家祖坟所在的青岚山!"
我们连夜启程,却在山脚遇袭。黑衣人刀锋直取我咽喉时,萧景琰的剑光如雪练横空。当最后一个刺客倒下,他挑开对方面巾——竟是户部侍郎的家奴!
"二皇子的人。"他擦去剑上血珠,月光下眉眼凌厉如刀,"他们早盯上玉镯了。"
在山腹密室找到的并非玉玺,而是一匣农书。泛黄的绢帛上记载着失传的轮作制与嫁接法,还有张字迹娟秀的纸条:"愿后世女子,不必困守闺阁"。
萧景琰将农书呈给皇帝那日,满朝文武看着龙椅上那位明君红了眼眶:"传朕旨意,设女官掌农桑之事,由苏夫人总领。"
"锦绣阁"开张那日,朱雀大街挤得水泄不通。三间门脸打通成的铺面,橱窗里陈列着新式织机织出的流光锦,阳光下能变幻七种色彩。我设计的"会员木牌"被贵妇们争相收藏,檀香木片上"锦绣"二字还是萧景琰亲手所刻。
"夫人这记账法真是精妙。"掌柜捧着新制的复式账簿啧啧称奇。我将现代会计表格改良成竖版,用不同颜色区分收支。二楼雅间里,几位商户正为"加盟"资格争得面红耳赤——这概念让他们耳目一新。
突然街上一阵骚动。萧景琰穿着朝服疾步进来,玄色官服上金线绣的麒麟还在微微颤动:"瑾儿,北境六州大旱..."
三个月后,当我们押着百车粮食抵达灾区时,干裂的土地已冒出青青麦苗。我推广的耐旱粟种在龟裂田地里倔强生长,农人们用改良水车引来的河水灌溉。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跑过来,往我手里塞了把野花:"谢谢夫人教阿爹种活庄稼!"
萧景琰在帐篷里搂住我,下巴抵在我发顶:"今日收到急报,二皇子在流放地暴毙了。"他语气平静,却把我冰凉的手攥得生疼。
女子学堂的银杏叶黄了又绿,当初那个躲在角落认字的卖花姑娘,如今已是算术科最年轻的先生。我站在廊下看她教孩子们打算盘,清脆的珠子碰撞声里,忽然听见萧景琰的心声:【这么站着累不累?】
转头见他捧着暖炉走来,目光落在我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自从有孕,他总像个影子似的跟着,连皇帝都打趣"萧卿如今上朝都心不在焉"。
"夫君看这个。"我展开学生设计的织布机图样,齿轮结构竟与现代纺织机有七分相似。萧景琰突然抓住我手腕——玉镯彻底碎裂,露出夹层里母亲的字条:"瑾儿若见此信,当已改变女子命运"。
窗外传来整齐的诵读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这是学堂新增的经义课,学生里甚至有几个偷偷跑来听课的寒门学子。
三十年后的重阳节,已经被称为"锦绣夫人"的我,在满园菊花中接待西域使团。他们惊叹于水转大纺车的精妙,更震惊主持工部技术司的竟是位女子。
"这是家母设计的。"我们的长子萧云舟正向客人展示新式织机,眉眼神似当年的萧景琰。女儿则带着女医馆的学徒们穿行病房间,银针在她手中如穿花蝴蝶。
夜深人静时,萧景琰为我披上貂裘。他鬓角已染霜雪,抚琴的手指却依然修长有力。一曲《凤求凰》弹罢,他忽然说:"瑾儿,我昨日梦见初见你那日,你装咳嗽的样子假得很。"
我笑着摸他眼尾皱纹:"当时某人心里想的可是’这姑娘眼睛真亮’。"
月光漫过鸳鸯锦被,照在床头并排的玉冠与金钗上。窗外,女子学堂的灯火彻夜不熄,像散落人间的星辰。
史载:锦绣夫人苏氏逝于八十高龄,与萧景琰合葬青岚山。下葬时,无数百姓自发沿途抛洒谷粒,感念她让"四海无饥馑,女子有前程"。而她留下的农书、织机与学堂,终成盛世基石。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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