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扮男装武举做状元娶太子袁风推荐完本_已完结重生之女扮男装武举做状元娶太子(袁风)
景德十七年,初春,暖阳正好。
袁风重生了!
上一世,袁野老将军以战死沙场结束了自己的半生戎马,战死的消息从边疆发出如插翅一般飞遍整个大辛朝。
朝堂上下无不痛惜!
作为袁家唯一的血脉,袁依梅跟着娘亲回到祖地,自愿隐去女子身份,改名袁风。
自此踏入武学,历经多年,终于依靠武举进入仕途。
可惜天不遂人愿,长公主一眼相中袁风的少年姿意,非君不嫁。
最终袁风性别败露,以欺君之罪处死!
现在,袁风重生到武举殿试当天,她敛去锋芒,抹上黑灰,扮作一位面容丑陋、身态佝偻的男子,以望能躲掉长公主的法眼,求不辱门楣、求半世安康。
1
“都让一让,让一让。”袁风用长枪充作拐棍一边往前走一边喊道,“我是武举会试的会元,我要去比试台上,麻烦各位都让一让,让一让啊。”
前来参加武举科考的学子有百人之众,再加上围观的官员一起将比试台围了个水泄不通,袁风又是掐着时间来的,可不就被堵在外面了。
袁风一边往前走一边打量着。
上一世他因兴奋过度一整晚都无法入睡,第二天早早地就过来了,因此才刚好和长公主撞上,被长公主留意,又因在台上的表现让长公主对他起了意思。
这一世他压着时间来就不信还能撞上长公主。
袁风思绪乱飞之间,感受到对面投来一束目光,她飞快地瞥了一眼,发现看她的竟是当今太子。
天哪,这不会刚逃了长公主又来一个太子吧?
袁风一边想着一边飞快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伸手一看,是黑的呀。
她心下安定了一些,堂堂太子,口味应该不会如此清奇。
袁风走上比试台,以长枪支着身子,双手抱拳,“袁风,请赐教。”
袁风对面是穆将军的长子穆益轩。
穆益轩自幼锦衣玉食、名师教授,自然身姿魁梧、武艺精湛。他看着袁风瘦若竹竿、歪歪斜斜,一副随时倒地的模样与三月前大不相符,心下甚惊,不过袁风这副样子总是于他有益。
穆益轩看向台下的父亲,又扫过皇帝所在的位置才双手抱拳,高声回道:“会试时穆某身体抱恙,不得已输给袁兄,今日定要一雪前耻。”
竟然多了一个无聊的放狠话环节。
看穆益轩高抬着他那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脸,袁风不由地轻笑一声:“我近日抽风,四肢不协、浑身无力,连长枪都拿的费劲,期待穆公子能一雪前耻。”
“你?”穆益轩被袁风说的激怒了,在她的话下,自己就像是一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穆益轩忍不得,他提枪刺了过去。
袁风只看着穆益轩冲她而来,脸上显出惊慌,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却在关键时刻摔倒在地,长枪好死不死地往穆益轩刺过去。
穆益轩只好收了攻势,转而防守。
穆益轩虽然自大但他也确实有些本事,上一世袁风赢得并不轻松,她现在又装成这副样子,肯定更难赢了。
袁风一边佯装失手进攻一边查找穆益轩的破绽,半柱香后,她终于抓住了穆益轩出枪的漏洞,一枪将穆益轩的长枪挑于台下,且枪尖只与穆益轩的命脉有一寸之遥。
“承让。”
穆益轩瞪大了双眼,为什么这种情况的袁风依旧能赢了他?为什么?袁风肯定是运气太好了,对,就是运气。
“今日你运气好,咱们明日再比个高低。”
“随你。”
穆益轩看袁风这毫不在意的模样,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个小丑,他愤愤地瞪了袁风一眼,还欲再说几句,却在随侍太监的催促下,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台。
袁风随时留意着高台那边,就在刚刚他快要赢的时候那位长公主起身离开了。
这已经与上一世有了差异,不错不错,继续偏离,等轨道完全偏离她才算安全。
之后和上一世的一样,袁风很容易就赢了这次武举殿试,获得了武举状元。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武状元袁风武艺卓绝,封为一等侍卫,随侍皇上左右,即日任职。”
“袁风接旨,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凌公公将圣旨递给袁风,“袁公子明天上任时记得整理仪态,莫要冲撞了圣人。”
“谢谢凌公公。”
袁风一路走上来,还是懂得人情世故的,受了凌公公的指点肯定要给点报酬。
她将身上的玉佩拽下来,“我今日出门着急,身上只有一个玉佩还算值钱,希望凌公公不要嫌弃。”
凌公公收下玉佩点点头就离开了。
袁风站起身小小地伸个懒腰,旁边的学子和官员都趁机围过来恭贺她,她也一一回应了。
晚上,袁风看着那明黄的圣旨不禁想到:明天就要任职了,真好!
上一世一下比试台就被掳去做驸马了,也没享受一下武状元正常待遇,现在可要好好感受一下。
2
袁风穿上束胸,套上那件红底黑纹的束袖锦衣,再用发冠梳起一个高马尾,脸上依旧抹了些黑灰。
袁风看着镜中的自己,评价道,不错,在长公主没有嫁人之前,自己还是先装一装吧!
临出门时想去凌公公让她整理仪容,她只好拍了拍自己弯着的腰,算了,不佝偻着背这张脸也已经够丑了。
“呦,袁公子来了,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这换上锦衣就是不一样。”
方韫的爹爹是禁军首领,他成年以后就一直跟着爹爹在禁军里做事,今日恰好是他当值。
昨日,他也去看了武举殿试,这个袁风武功确实不错,只是可惜了,被分到锦衣卫那里去了。
“官爷说笑了,小人前来任职,还请官爷给指个路。”
方韫可受不得袁风给他行礼,忙躲到一边去把人给扶起来,“袁公子客气了,我可没您的职位高,受不得您的礼。”
方韫招手过来一个小兵,“你带袁公子去一趟锦衣司。”
“是。”小兵行了一个军礼就带着袁风往宫里去了。
不一会儿,迎面就来了一架富丽堂皇,规制不低的轿子。
袁风看那轿顶盘旋的蛟龙,猜测轿子上的人应该是大辛朝的太子辛砺。
她不由地在心里默默腹诽:太子出行竟如此兴师动众,果然如世人所言,太子奢靡无度、醉于酒色,早就是个空架子了。
太子的轿子临于前,袁风竟巍然不动,小兵都立刻拉着她往墙边靠去,跪下行礼。
袁风的视野里能看见宫人的鞋子渐渐远去,“人走远了,我们起来吧!”
“刚刚谢谢你,要不是……”袁风话未说完,刚要起身,却被旁边的小兵给扯了下去,她疑惑道,“怎么了?”
小兵用眼神示意让她往旁边看。
原来是那轿子又回来了。
轿子停在两人旁边,从上面传出一个清朗的男子声音,“袁风?”
“下官袁风,参见太子。”
“你回去复命吧,人我带走了。”
小兵好歹也值了这么多次班,这话还是能听明白的,他赶忙就退下了。
只是这袁大人刚上任,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招架住这个心狠手辣,残酷无情的太子。
袁风虽然听过太子的名号,但她不认为他会在皇宫之内、天威之下对自己动手,而且他们之间没有过节,太子完全没有理由对自己做什么,除非太子纯粹地看她不顺眼,毕竟武举之时,太子就一直盯着她。
好一会儿,太子才开口说话,“袁公子今日上任,也不打听打听,锦衣卫与禁军多有不和,而宫内又院路繁杂,若是走错地方冲撞了贵人,就不好解释了。这样吧,我亲自让人送袁公子去锦衣司任职。小李子,你跟着袁公子走一趟。”
“下官多谢太子。”
太子没有再搭理她,起轿离开了。
小李子扶起袁风,“袁公子,这边请。”
袁风看着小李子脸嫩呼呼的,连婴儿肥也都还未下去,不禁出口问道:“不知李公公今年多大了?”
小李子露出一个得体微笑,给袁风解释道:“袁公子莫要看我年轻,我自幼长在宫中,对宫里的路早已烂熟于心,不会带袁公子走错路的。”
“李公公误会了,我自是相信李公公的。”
袁风不再多话,谁让这小李子是太子的人,若是让小李子在太子面前说她几句是非,十条命也不见得够用。
袁风终于来到锦衣卫的任职处,她有了昨日的经验,今日身上自然多带了些银钱,她拿出一两白银递给小李子,“小小心意,还请李公公笑纳。”
不知怎的,小李子看着她的银钱就像是看什么脏东西似的,火速后退,“袁公子有所不知,太子不许我们收任何官员的银钱,一经发现,杖打二十,赶出东宫。”
“这……真是对不住了,是我鲁莽了。”
“不碍事,袁公子不知者不罪,小李子先退下了。”
“恭送李公公。”
只是一个小插曲袁风也没有多想,不过嘛,这太子还挺清廉。
袁风刚踏入院子就被人拦下了,“来者何人?”
“武状元袁风,前来上任。”
“武状元?”值守的锦衣卫打量她一二,“进去左拐第一个房间,头儿在那里。”
“谢了。”
袁风环视四周,发现大多数人都是身着蓝底黑纹的官衣,只有极个别是红底黑纹的官衣。应该是等级不同,衣服颜色不同。
袁风按照值守的话找到了锦衣卫的头儿,只见他身着黑底银纹,坐于案台前方,手执毛笔,不知在写些什么。
“下官袁风,参见大人。”
头儿停下手中的笔,上下扫了袁风几眼,“不错,身态纤细、样貌普通,然,我且问你,会用匕首吗?”
袁风迷茫了,身态纤细?样貌普通?这不是贬义词吗?还问我会不会匕首,是要给我找长处吗?
袁风不解其意,最好的情况就是如实回答,“回大人,下官所有品类的武器都会使用,只是长枪更顺手一些。”
“那就是会用。”头儿起身从箱子里取出一件纯黑锦衣和一件蓝底银纹锦衣,“你样貌不端,站于明面恐有损天家威严,便安排你站于暗处吧。”
话落头儿将黑衣递给袁风,“平日上值时便穿黑衣,日常活动就穿蓝衣,记住,上值时不得让任何人察觉到你的存在。今日便先穿着蓝衣去门口值守吧,明日再正式上任。”
“下官领命。”袁风叩谢了头儿,拿着衣服离开了。
头儿最后叮嘱袁风一句:“黑衣不要让人发现。”
“是。”
真没想到,这锦衣卫皮下还有暗卫这一层,只是不知这锦衣卫里有多少暗卫?
袁风换好衣服就去门口值守,刚好值守的人还是给他指路那一个,“兄弟你好,我是袁风,新来的,今天也是守大门。”
“袁兄弟好啊,我是叶峰,你就站左边吧。”
“叶哥好。”
袁风站在左侧,叶峰站在右侧两人就跟那个左右门神一样,守着这锦衣司的大门。
站了一天岗,袁风终于等到了下值的时间,她刚走出大门就碰上了小李子。
小李子没有说话只塞给她一张纸条就转头离开了。
袁风看看周围,还好她今天因为拿衣服浪费了点儿时间,跟其他人都错开了,要不然,这会儿可是有嘴也辨不清了。
袁风回了家才打开那张纸条:
今日戌时,南岳楼、惊月一见。
袁风面无表情地将纸条扔进火盆里,直到亲眼看着它烧为灰烬才放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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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
袁风一身常服来到南岳楼,“店小二,惊月怎么走?”
“客官您跟我来。”店小二笑嘻嘻地把毛巾甩到肩上,在前面给袁风引路,“客官,惊月到了。”
“好,你先退下吧。”袁风看着这紧闭的房门,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进去。
“袁公子,来了怎么不进来?”辛砺感受的门口有人迟迟不肯进来就只好自降身份来给她开门了。
“下官……”
“在外不必拘礼,进来吧。”
袁风只好硬着头皮进去了,顺便还给关上了门。
“袁公子不必客气,坐。”
袁风环顾屋内,只有她和太子两人。
她就坐在太子对面,身下的板凳好像长了针一样,让她坐立难安。
太子一味地喝茶不说话,袁风只好颤颤巍巍地开口道:“不知太子找下官何事?”
“莫要称我太子,直接喊我辛砺就好。”
袁风一听,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赶紧跪下行礼,“下官惶恐,下官不敢。”
辛砺看着跪下的袁风眉头紧皱,眼里划过一丝晦色,他很快调整好情绪,上前扶她起来,“不用总是跪我,我找你来自是有求于你。”
袁风刚坐回原位就听辛砺说:“长公主要和穆益轩成婚,穆家愿以举族之力支持长公主便是支持二皇子。多年来二皇子一直想谋害父皇加害于我,只是苦于皇宫守卫深严,未能得逞,我想请袁公子不惜一切代价保护父皇安危。”
“太子言重了,我本就是皇上的近侍,自然以皇上安危为重。”袁风起身行礼,“太子若无他事,袁风便先告退了。”
上一世袁风死于欺君,这一世她只想好好活着。
“袁姑娘,你确定要走吗?”
袁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瞪大了双眼,扭过脸去直直的盯着辛砺。
辛砺不紧不慢地喝了一杯茶,“不再回来聊聊?”
袁风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座位上,“下官刚刚可能是幻听了,不知太子都说了些什么?”
太子轻笑一声,“如果我猜得不错袁风袁公子便是袁野老将军的嫡长女袁依梅吧?”
“太子把我一个男人和嫡长女这个词放在一起是否有些不妥?”
袁风这会儿也不怯太子,毕竟她最大的秘密都快让人给搂出来了,再不硬气点儿就彻底暴露了,就是抵死不认,太子也拿她没有办法。
“袁公子不必如此作态,我找您来自然是诚心求合作的,也愿意为袁公子保守秘密。现在就是看袁公子的诚意了,这求命还是求死,相信袁公子自有考量。”
这种时候,那个死太子还是在摆弄他的茶壶,真是气死人了!一阵气愤过后袁风终于能冷静下来思考。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答应你可以,但在扳倒二皇子以后,我希望可以做一位戍边的将军,上阵杀敌。”
“准,那你先回去吧,我以后自会派人寻你。”
“下官告退。”
辛砺看着袁风气鼓鼓地出去了,轻笑道:“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辛砺摇摇头轻敲三下桌面,就有三个死士从梁上跳下来,只见他们单膝跪地,整齐划一道:“属下参见太子。”
“都起来吧,士一,你带几个人前往丰和镇袁宁村保护袁夫人的安危,顺便查一查袁风为何记忆有损。”
“属下领命。”
“都退下吧。”
死士一息之间便都不见了。
辛砺依旧坐在那里不动,他单手摇晃着茶杯,清澈的茶水映出他俊美的面庞也映出他前世的凄惨。
上一世,母后与袁夫人私交甚笃,他和袁风本是青梅竹马,可惜袁老将军去世后他和袁风便从未见过了。之后,母后被长公主和二皇子加害,自己也深陷泥沼之中无法自保。
当他得知武状元袁风乃是女扮男装时,袁风已经因欺君之罪被判了绞刑。
那天,菜市喧闹,他赶到刑场时,袁风的尸/体已经被曝晒多时,他看着记忆里熟悉的眉眼一遍遍地临摹、刻画,再不舍也只能忍痛替她收尸。
后来,他也尽力过,但是太晚了,最后也没能落个好下场。幸好老天有眼,让他重生到袁老将军死后的那一年。
这一世,他苦心布局多年,定要让长公主和二皇子血债血偿,也要让那昏庸的父皇早日颐养天年。
咔嚓一声,是茶杯在手里碎裂的声音,辛砺缓缓看向那些掉落在地的碎片,眼里闪过一丝蔑视,他拿出汗巾嫌弃地擦拭手指,“真是抱歉,力气用大了。”
4
袁风自那日到现在也没收到太子给她什么信息或者让她做什么事情,要不是那天的谈话记忆深刻,自己就真的以为是做梦了。
如果是真做梦就好了!
袁风看着手里的纸条,该来的还是来了。
‘风兰围猎,尽力护皇上周全。’
看来是二皇子他们准备在风兰围猎时动手,这大辛朝的天要开始变了。
风兰围猎那天侍奉皇上的差事本不该落在袁风头上,奈何皇上记起了她这号人物,要看看她是否有真本事。
临出发前一天,头儿特意叮嘱她,“这是你第一次执行明面上的任务,务必要办的漂亮,不能落人口舌,还有你那脸黑的跟煤炭似的脸,围猎当天若有需要借些脂粉遮掩一二,莫要惊了圣驾。”
袁风自然明白这是在皇上面前露脸的机会,虽然她已经投靠了太子,但是皇上也还是惹不得的。
而这张脸就更好说了,如今长公主已然和穆益轩成亲,她不想扮丑随时可以停止,她近期已经在少抹黑灰了。
很快就来到了风兰围猎当天。
袁风一袭黑色锦衣,马尾高扎,腰配绣春刀,手持长枪,紧跟皇辇左右。
“多日不见,袁大人真是让咱家刮目相看啊。”
“凌公公言重了。”袁风对这个凌公公印象还不错,微微一笑道,“当日病痛缠身,不得已才用那般样貌参与武举,脏了您的眼,实在惭愧。”
“无碍,今日可是立功的好机会,袁大人要抓住了。”
凌公公眉眼含笑,好像知道些什么似的,看的袁风心里只发毛,“谢谢公公提醒。”
到了围猎的场所,需要搭建临时居住地,袁风他们不仅要搭自己的还要搭皇上住的,真是命苦!
好不容易搭好了住所,皇上就开始他的围猎仪式,之后就正式进入围猎。
袁风他们作为皇上近侍,自然要寸步不离的跟随皇上。
围猎的森林,树木高大,灌木遮蔽,是个藏人的好地方。
袁风从进了森林以后就不敢有所松懈,她始终紧盯着周围任何可能藏人的地方。
“袁侍卫,前方有一只梅花鹿,不知你可否帮阵拿下它?”
“回皇上,下官定当尽力而为。”
袁风飞快地从箭筒里抽出一支箭,搭箭上弓,瞄准,射箭一气呵成,只一刹那,就见那只梅花鹿躺倒在地。
“不错不错,袁侍卫好箭术。”皇上看那梅花鹿倒下,龙心大悦,“来人,帮朕把它拿过来。”
旁边的小公公就赶紧上前去捡鹿,这会龙心正悦,做的好了,说不定能讨个赏什么的。
忽然,前方射来一支箭,直取那小公公的性命,紧跟而来的是数不清的箭雨。
凌公公大慌,高声喊道:“护驾,护驾。”
袁风拿出长枪,一枪挑落许多箭矢,可是箭太多了,一时难以完全打落,“凌公公,快带皇上回去。”
就在凌公公带着皇上往回走时,前方冲出许多黑衣蒙面人,他们手持长剑,一边往这里冲一边高喊:“狗皇帝,拿命来。”
马匹已经受了伤不适合再在马背上,袁风立刻弃马提枪冲向杀手群。
她一枪挑下一个黑衣蒙面人,利落干脆的刺死,不留一丝隐患。
前来护驾的侍卫无一不是精挑细选,可纵使他们武艺高强也受不得这车轮战,黑衣蒙面人就像是杀不完一样,他们源源不断地从林子深处冒出来。
袁风已经接近力竭了。
脩然,喊杀声大起,是太子带人来了,终于能休息一会儿了。
袁风他们几个侍卫继续守在皇上身边,说时迟那时快,冷箭来的猝不及防,袁风离皇上最近,可她已经没有力气抬起长枪了,只好以身挡箭。
噗嗤一声,好像是箭刺入血肉的声音,箭上是有毒吗?她怎么好像听不到了,朦胧间好像有人喊有人喊依梅,在嘈杂声中那么的清亮,好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
袁风醒的时候大概已经是黄昏了,她看着自己被包扎的伤口,不禁吓出一身冷汗,她女儿身的事情被人知道了?
辛砺一进营帐就看见袁风瞪大了双眼望着帐顶,他走到床边,轻声道:“依梅,以后不要再喝那些阻碍发育的药了,于身体有损。”
袁风看着辛砺,这含情脉脉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不会是看上她了吧?算了,反正皇上知道自己是女儿身了,肯定又要被处死了。
“你护驾有功且是功臣之后,皇上已经免了你的欺君之罪并保留你的原职,允许你接老夫人上京。”辛砺说完把药放到桌子上,小心翼翼地扶袁风起来,“来,喝药。”
袁风接过药碗一口闷干,“下官不敢劳太子照顾,我命硬,自己慢慢就好了。”
辛砺忽然欺身上前,“依梅,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小时候还说要给我做太子妃呢,都忘记了?”
什么?我要给辛砺做太子妃,那他怎么让他的太子妃去涉险?虽然这次阴差阳错帮了她大忙,但也不能否定这个事实好不好。
“我小时候的都忘的差不多了,辜负了太子还请恕罪。”
“没事,现在知道了就行了。”辛砺拿出手帕替袁风擦擦嘴角的药液,“找个时间换回名字吧。”
手帕抚上嘴角的感觉还在,袁风不适应地用手擦了擦嘴角,“多谢太子挂怀,改名字还是不必了,我已经适应袁风这个名字了。”
“那好,以后当着外人我就喊你袁风,只咱们两个我就喊你依梅。”
天哪,辛砺怎么突然暧昧起来了,她有点招架不住,“我想睡了。”
辛砺轻笑一声,“好,那我先出去了。”
5
风兰围猎本有三天,因第一天就出现了刺杀之事,第二天一早皇上就起驾回宫。
风兰刺杀一案全权交由太子办理,袁风也由暗卫转移到明面上,日日随侍皇上左右。
皇上现在如惊弓之鸟,如果袁风不在他的视野内他就开始四处找人,他现在谁也信不过,只觉得所有人都要害他,只有袁风,袁风不会害他。
可他不知道的是,凡经袁风手上的吃食,都有些不该有的东西。
太子历经半月终于拿出确凿证据证明风兰刺杀一案由二皇子辛止、长公主辛敏和穆将军共同谋合促成。
皇上龙颜大怒,下令诛穆家九族,判辛敏和辛止斩立决!
这一晚,袁风刚进家门就有人紧跟着进来了。
“太子,有何贵干啊?”
“我来看看自己的太子妃。”
袁风翻了一个白眼,“太子你要不要脸啊,我还没答应你呢。对了,你那个药是不是该停了?”
“药?停了吧,吃了这半个月,估计身体慢慢地就垮了。”辛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现在不讨论这些,浮驼寺的玉兰开了,我们前去观赏一二。”
“我不想去,忙一天了都。唉——”
辛砺才不管那些,他带着袁风就翻身上马,前往浮驼寺。
景德十九年,景德帝身体抱恙,久治不愈,下诏传位于太子辛砺,自己前往牧德山庄颐养天年。
辛砺太子耗时一年多,终于抱得美人归,不过,是他带着整个大辛朝嫁给袁风。
辛砺继位,改号为丰德元年,封袁风为敬贤皇后,袁老夫人为一品护国夫人。
丰德元年八月,丰德帝与敬贤皇后御驾亲征,收服周边小国。至此,天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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