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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后,妻子卸下面具,状如疯魔(何幼楚俞子昂)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我走后,妻子卸下面具,状如疯魔(何幼楚俞子昂)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2:59:02 

我走后,妻子卸下面具,状如疯魔

隐婚妻子的朋友圈晒出亲密合照,底下是整齐的“天长地久9999”的祝福。

只是被官宣的男人,并不是作为合法丈夫的我。

那我走,祝你们锁死。

这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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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耳光之辱

我摸着被扇的左脸,隐隐作痛,意识这才清醒。

就在刚刚,妻子的初恋俞子昂一个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办公室里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凑上来,眼神中透露着戏谑的光芒。

感受着众多箭矢般射来的目光,我却不知道怎么向众人解释。

因为我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俞子昂质问我为什么要夺走他的位置,并且冷漠地对我妻子说出再也不想见到她之后,便夺门而出。

妻子何幼楚看着我,眼神中有一丝丝怜悯与歉疚。

当然,也只是一丝。

接着,她便头也不回地就追了上去,决绝地将我抛下。

在她眼中,我这个合法的丈夫,从来便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偶,不需要给我任何安慰。

回过神来,我强自镇定:

【大家忙自己的事情吧,小矛盾,没什么好关注的。】

我脸似火烧般发烫,径自走出办公室,想出去散散步,透个气。

就在我刚踏出门时,隐隐听见办公室里的哄笑和嘲讽的讨论:

【嘿嘿,勾搭人家女朋友,被找上门了。】

【真他妈贱啊,打得真解气。】

【何所长又年轻漂亮,又能力强,就他还想勾搭人家,呸!】

【这主任职位就是靠勾搭何幼楚所长拿到的吧,学术妲己,不,学术嫪毐啊这是。】

我强压心底想找他们对峙的冲动。

虽然俞子昂和妻子关系很好,甚至隐隐超出了朋友的界限。

但是他们只是普通朋友。

我和何幼楚才是名正言顺的领证夫妻!

她说不想因此影响工作,所以我们是隐婚,研究所里无人知道。

这次的事情,只是闹了点小矛盾。

同时,我也在安慰自己:

妻子只是顾念旧情,照顾俞子昂罢了,她还是很爱我的。

或许,应该好好聊一聊,听听她怎么说。

她的初恋俞子昂,也只是一年前,凑巧被招到到我们所里工作,给所长妻子做助理。

这一切只是巧合罢了。

虽然这一年来,他们确实走得很近。

妻子的朋友圈原本从来不发照片,近来却频繁晒和俞子昂的亲密合照。

朋友圈动态的评论区里清一色的【祝天长地久9999。】

也难怪众人误解,以为他们是恋人关系。

但我也只当他们是纯洁的友谊。

可眼前的景象直接击碎了我的自欺欺人、自我麻痹。

何幼楚紧抱着俞子昂,两人情深地接吻着,俞子昂的手不住地在何幼楚的臀上探索。

何幼楚背对着我,俞子昂却只是离我几步,正对着我,看我看得清清楚楚。

他挑衅似的加大摸臀的幅度,眼神中满是戏谑与炫耀。

何幼楚却是羞赧享受地嘤咛一声,加大扭动着腰肢的力度。

我不敢相信,眼前被当街玩弄的何幼楚,毫无尊严,热情似火,竟然是我一直以来的冰山美女妻子。

结婚三年,她很少让我碰。就算有,也只当是我当牛做马,帮她搞研究的奖励。

她说自己有性冷淡,我便毫不怀疑。

2真相揭晓

只见俞子昂贴着何幼楚的脸,柔声说道:

【那我不怪你把主任职位给陈宏了。要怪,就怪我没能一直护在你身边,让他有机可乘。】

妻子声音明显哽咽:

【我到所长第一件事,就是想到把你拉进来了,就是不想和你分开。】

【主任算什么,过两年等我提上去了,给你越级提拔为所长。】

此刻,我只觉得自己好傻,像个可怜的小丑。

当初美国野鸡大学毕业、在国外混不下去的俞子昂,竟然能直接进入咱们国科集团下最难进、对能力要求最高的研究所,还恰好成为了妻子的助理。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原来这一切都是有心人的安排。

其实我早就该想到的。

印象中很深刻的一次,夜里和妻子做爱。妻子端详着我的眉目,说了三声“好像”。

我只是他的替代品。

怪不得她就像是寒冷的石头,我怎么也捂不热她的心。

为了讨她欢心,我默默地熬夜帮她做研究,干工程,这才让她一步步地升上所长。

我还得照顾她的自尊心,不让研究所里的其他人知道我帮助了她。

而我自己,却傻呵呵地觉得个人前途不算什么,只要她好我就满足了。

当上所长之后,她说她贴面无私,故意严卡着我三年,不让我晋级。

她曾经说过,她有原则地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不会允许谁走关系。

但是她现在却为了让俞子昂高兴,许诺以后提拔俞子昂为所长。

现在看来是我以前被猪油蒙了心。

俞子昂只觉得还不解气,提高了音量说道:

【但我也不希望陈宏比我级别高,压我一头。】

何幼楚思索片刻,笑着宠溺地说道:

【你呀你,那我和他说一声,让他主动把名额让出来,这样行不行?】

俞子昂这才满意地在何幼楚脸上亲了一下,看向我嘲讽道:

【那你这样说,他会答应吗?】

何幼楚只当是在问她,冷哼一声:

【他什么都听我的,肯定我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俞子昂见目的达到,贱兮兮地看向我:

【那这样,陈宏你真的不会会生气吗?】

闻言,何幼楚身子一颤,惊地“啊”了一声,猛地转了身过来。

只见她脸色惨白,想要解释什么,却被身后的俞子昂一拉。

她立时就平静了,继而开口说道:

【上班时间,你不办公室待着,跑在外面干什么?】

语气依旧是冰冷,像一贯对我的那样。

我并没有理会何幼楚的话,而是回应道:

【不生气,何所是所长,肯定得听她的。】

我出乎意料的冷静,似乎就在说着不关自身的话。

因为我顿时醒悟,原来真正的心灰意冷,是不需要大喊大叫的。

闻言,何幼楚先是一愣,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虽然我平时是个非常理智的人,但是事情一旦涉及她,我便会方寸大乱,显得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她原本以为我会哭闹着要补偿,但是我没有。

她皱眉,接着深情地望向一旁的俞子昂,又冷漠地看向我。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和子昂从小便是青梅竹马,他才是——】

话还没说断便被我打断:

【好的,我成全你们。祝你们幸福。】

说完,我还向他们露出祝福的微笑。

我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

何幼楚下意识地就想拉住我,解释什么。

俞子昂却故意哀叹道: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果然,我终究是个外人,是个小三。】

说完,他便也转身就走,一副哀伤自怜的模样。

见我和俞子昂背道而驰,何幼楚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立马追了上去。

果然,她终究还是选择了俞子昂。

之前的我,在她面前只有服从,从来不会出现她来追我的情况。

可是现在,她却毫不犹豫地主动追向俞子昂,只为了挽回他。

我摇摇头,以前或许我会很在意。

但是现在,只是觉得有点无趣罢了。

或许是早就已经预感到了今天的结局,我半年前就已经拿到了美国的签证。

可能我潜意识里,已经知道她会离开我。

是时候该去追逐那广阔的天地了。

当初我为了何幼楚回国,放弃了在美国科研的广阔前景。

只是想回到国内,和她结婚。

连导师普朗克都再三劝我想好,他觉得我的离开太可惜了,我这是在浪费自己的天赋。

到头来,所谓的婚姻,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过一切还不算太晚,前不久,普朗克先生邀请我去他那里做项目。

我是了解那个项目的,我很感兴趣,做得好是有可能一飞冲天的。

我当时虽说有些心动,但是为了何幼楚,我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说我要想一段时间。

3心灰意冷

其实一直以来,相比于我对何幼楚情感上的依赖,何幼楚对我的依靠是更多的。

她几乎所有的科研项目,都是我在背地里帮她完成。

但是接受奖励,升职加薪的却是她。

我以前只却是安慰自己,她好也就是我好。

而且她当时也没有对我那么冷漠。

但是自从俞子昂过来之后,她对我变得更加冷淡,甚至连碰都不让我碰。

对待俞子昂,她却像是缺爱的少女,充满了柔情蜜意。

我曾经亲眼看到,她依偎在俞子昂的怀中,抽咽地诉说着过往种种不易。

我曾经因为此事和她争吵,她却淡淡地来了一句:

【都是朋友,抱一抱,说说心里话怎么了?】

只能说一直以来是我太傻,沉溺于自己构建的幻想城堡。

下定了某种决心,我忽地感觉身上的枷锁被打开了,无比地轻松。

回到办公室,我还是能感受到四周的不善的目光。

我只当不觉,径自收拾起自己的东西。

听见有人斜目光看向自己这边,相互攀谈着:

【他这是在干嘛?没脸待下去,准备走了吗?】

以前的我或许听到会怒不可遏,但是现在,我只觉得无趣。无趣来源于强者对弱者的蔑视。

他们真当所里绩效好是何幼楚的功劳,殊不知熬夜修改方案,提高产品合格率与品质的一直都是我,团队突破进展也一直都是我做出的,而不是他们口中的何幼楚所长。

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想着。

当然,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也懒得和他们争辩些什么。

就在这时,手机“叮”的一声。

我打开消息,发现是何幼楚的。

【陈宏,你的资历不够,主任位置不能给你,我会向上级汇报撤回申请】

我只当是一个滑稽的小丑在自导自演,和我开玩笑。

虽然这个玩笑并不好笑,我也没理她。

见我迟迟不肯回应,何幼楚又发来消息,

【这件事我对不住你,我会给你补偿的。不过,今晚不行】

我知道她所说的的补偿,无非就是恩赐我可以和她做爱,就像以前我帮她完成科研计划后一样。

以前我可能会觉得被重视了,此刻我却只觉得恶心。

我依旧不理她,继续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我将需要交接的资料文件放在一个箱子里,也包括她送我的一个几十块钱的小熊。

这是她唯一为我花钱买的礼物了。

这么多年,我把工资卡一直放在她那里,她说这样会有安全感。

对待我,她花钱总是很节省,就算我买一件超过三百的衣服她都会唠叨半天。

但是我却记得,她在去年俞子昂生日那天,送了他一块三十几万的手表。

说是要弥补这么多年对他的亏欠。

累了,卷了,往事已成追忆,就随时间消散吧。

4决绝离去

我到所里的文印室,打印了一张离职通知单。

负责打印的是一个新来的小姑娘,对我比较熟悉,也没什么恶意。

【陈哥,你真的要走了吗?你知道吗,咱们所去年创新项目得奖了,下个月每个人多拿一千多的绩效呢?你要是走就拿不到了,那太可惜了。】

她想了想,接着说道:

【话说回来,何所长真厉害,人长得漂亮,科研也做的好,创新项目基本上就是她一个人完成的呢。最主要的是,她的男朋友也那么帅。】

看她脸上露出的花痴粉cp的笑容,我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那个项目是自己连着熬了一个月的夜,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做出来的。

怎么就成了何幼楚的功劳了?

虽然项目直接负责人确实是她,评优评奖也是她拿的。

我在离职通知单上签上姓名,便把它放在了何幼楚的办公室桌上。

事情忙完,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八点。

我给导师普朗克回了消息,说自己同意过几天就去美国,接手这个项目。

远在美国的普朗克刚刚起床,大清早地就很激动的回了消息:

【这真是个令人开心的消息,作为我美好一天的开端,很期待和你合作,陈。】

接着我简单地冲了个澡,便开始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冬季的衣服比较厚重,按理来讲要收拾很久。行李箱的位置也不一定够放。

但是家里我自己的衣服很少。

我这才察觉,结婚三年,只买过两次衣服。有一次还因为衣服买贵了,被她没头没脑地骂过一顿。

我自嘲地笑了笑,这混得也真是够惨的。

在收拾衣服的途中,我发现了一个小礼盒。

打开,里面是两枚戒指。

那是她专门为俞子昂准备的惊喜,一个刻上她的名字,另一个刻上俞子昂的名字。

俞子昂嫌造型普通,便没有收下。

还记得我当初向她求婚时,单膝下跪,向她捧出特制dr钻戒。

她却说自己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没有收下。

就在自己回忆出神的片刻,只见微信“叮”地来了条消息。

出乎意料,是俞子昂发来的。

是一张图片,点进去一看。

俞子昂搂着一丝不挂的何幼楚,两人手拿着酒杯,在激烈地舌吻,何幼楚眼神迷离。

我皱了皱眉头,倒也没有很生气。

只是觉得恶心。

我反手就把俞子昂举报了,涉及网络传播黄色信息。

平台也立马给了我反馈,对方账号已封禁。

不多时,何幼楚的电话便打了过来,只听见对面传来怒吼:

【我说你有毛病是吧?没事举报别人干吗,为那么点小事,你至于吗?】

她只有在事关俞子昂时,才会多说几句话。平时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听到我没说话,她似乎觉得自己有点过份,于是语气转冷:

【我喜欢心胸宽广一点的男人,如果你还想做我老公,希望能做到这一点】

我没等她继续开口,便挂断了电话。

在她眼中,我从来都是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她永远也不会担心我会离开她。

我的确给出过永不分离的承诺。

但这是有前提的,前提就是若爱还在的话,永不分离。

但是现在,这个前提已经不在了。

5最后餐

离职后的第二天,我睡了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懒觉。

以往为了帮助她的事业,我只能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早早地到公司干活。

走出房门,便看见何幼楚系着围裙在做早饭:

【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我给你准备了早饭,待会就可以吃了】

我太了解她了,每当她对我做出过份的事情的时候,她便会变成两天的贤妻良母。

每当这时,我的怒火都会很快被浇灭。

在这样一次次的反复伤害中,我丢失了最宝贵的尊严。

以前的我就像是一条狗,被她拿捏地死死的。

我像以往一般,点了点头,兀自去洗漱了。

洗漱完之后,发现何幼楚坐在餐桌前在等我。

我不理她,径自走向餐桌坐下。

早餐倒是挺丰盛的,有牛奶、面包、煎蛋、火腿。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她的习惯。

见我沉默不语,低头只顾着吃饭,她开口道:

【昨天不是故意想刺激你,只是我得照顾子昂的感受,顺着他的话来说。】

为了其他男人的感受,就可以随意践踏我的尊严。

【我和他只是很好的朋友,我不能抛弃他。】

普通朋友,是那种可以在床上赤裸相对的关系。

见我一直低头沉默不语,她觉得自己拳头砸在了棉花上,有些不耐烦地道:

【我说你够了,男人心胸那么狭隘,真让人恶心。】

倒不是我故意想着冷漠她,只是我很无语不知道说什么。

【我吃饱了。】我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是出于礼貌我才回应了一声。

见我回应了她的话,何幼楚还以为我也像以前一样屈服了,便柔声说道:

【今天和我一块去所里吧。】

在她看来,和她一起上班对我来说是一种奖励。

【不用了,我提前过去。还有,你带上结婚证,中午去把婚给离了。】

虽然离职了,但是我得过去把交接工作完成。

她先是一愣,然后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你说,你要跟我离婚?】

她不可置信,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想问有没有听错。

我点了点头,示意她没听错。

【可是凭什么啊?你说离婚就离婚,我不同意。】

我头也没回,站起身转身走向门外。

懒得再理会她。

身后传出碗碟摔碎的声音。

我打了辆车,直接去往公司。

到公司时已经算是比较早了,但是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

负责和我交接的是自我手把手带了三年的徒弟李文。

我给他讲着项目里的各种细节,他听得恍恍惚惚。

忽然他抿着嘴,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陈哥,为什么你在这里干好好地要走啊?】

李文和我相处久了,对我是有感情的。

【人往高处走,我有更好的机会,就走了。】

我也不太想和他扯一些情感上的事情,太过无聊乏味。

【他们都在瞎传你和何所的事情,啥都不懂,净在那瞎说,听得我都很气。】

李文一直跟着我做项目,他最清楚我这些年来的付出。

【我说一句何所就是靠你上去的,一点也不为过。到他们口中,你就是卑鄙的摘桃子的人了。要不是你不给我说,我非要臭骂他们一顿,墙头草,就会巴结领导。】

他说得义愤填膺,很是为我打抱不平。

但是何必呢,生活是自己的,与他人本就无关。

我继续和李文交流着项目,只听身后有人叫我:

【陈宏,何所叫你去她办公室一趟。】

何幼楚叫我?

可是我跟她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带着满心疑惑,我还是敲响了她的办公室门。

6对峙所长

【何所你找我?】

【请进。】

我推门而入,只见几本厚厚的书直直地向我飞来。

我吃了一惊,连忙闪开。

【你他妈有病是吧?】

我按奈不住心中的火气,骂了出来。

她红着眼眶,像是哭了好久的样子:

【我还以为你要一直不说话。你是不是在故意气我?】

说着,她扬了扬手里的离职通知单:

【你连主任都还没升上,这个年纪出去了还有哪家单位要你?】

她说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第一次见到她发这么大的火,因为我印象中,她一直以来都是风轻云淡的。

我看她这副样子,心中不知怎么就平静下来,淡淡地道:

【这就不劳何所长费心了。】

她听到我这话,直接就抓狂了,吼着说道:

【你走了,项目怎么办?】

【你走了,我怎么办?】

她不想让我走,只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罢了。

我也懒得理她,项目跟我有个半毛钱的关系啊,收益也不是我的。

见我不回应她,她脸色如墨,气得胸膛起伏:

【我问你,你说话啊?】

【你吃错也得有个度好不好?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你的控制欲太强了。】

她的倒打一把,我觉得也太荒唐了。

被绿的人是我,享受的人是她。现在我要是不原谅她,我就是心胸狭隘的小人了。

我跳过了这个话题,看向她的眼睛:

【结婚证带来了吗?中午去离婚。】

她没想到我还一直念叨着离婚,看来这次不是闹着玩得。

她有点慌了,嘴里不断地念叨:

【我不离婚,我也不准你离职。】

【凭什么?】这次是我反问她。

她也是一呆,对啊,凭什么。

没有谁是真的可以留住谁的。

何幼楚贝齿紧咬,威胁道:

【你要是走了,我就让我们整个集团的科研院所封杀你,让你无路可去。】

她在整个国科集团算是高层干部了,说能够封杀我,这一点我毫不怀疑。

我笑了,笑得很讽刺。

【我一步步让你升职升上去,就是为了来封杀我的是吧。】

她眼神恍惚:

【我是你的妻子,你为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这又算得了什么。】

原来她也知道自己是我的妻子。

这么多年的官而不宣,哪怕结婚的时候都生怕被亲戚朋友知道,不敢大肆宣扬。

因为她一直以为我是普通工人的孩子,他觉得很丢人,以此为耻!

哪里比得上家里做房地产开发的俞子昂。

无非都是利益罢了。

但是她哪里会想到,普通工人家庭,怎能负担得起在美国的高昂学费?

我的爸爸不是其他人,正是国科集团的创始元老,也是集团的董事长!

当初和她在一起,我也是顶着家里巨大的压力。

现在被要挟了,我才恍然清醒爸爸之前的评价:

【这女人不适合过日子,得离。】

我当时还红着脸和他争吵着,现在却不得不佩服他毒辣的眼光。

真是讽刺啊!

果然,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的可笑。

我不想再和她一直纠缠下去,平静地说道:

【这个婚是必须得离的,我手里有你出轨的证据,你也不想闹得太难看吧?】

【至于你想封杀,封杀就封杀吧。】

我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听到这话,她先是一震,后来又像是想起来什么,立马变成了蔫蔫的茄子。

我国法律规定,夫妻一方犯有重大过错的,另一方有权请诉离婚。

只是到时候自己还好,她这个所长作为公众人物,面子上肯定是挂不住的。

说来也巧,我并没有主动搜集她出轨的证据。

这还得感谢一个人,她的情人俞子昂。

【好,我同意离婚。但是陈宏你记住,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她说得咬牙切齿,像是要活剥了我一般。

原来之前都是她的伪装,我不相信一个高冷清淡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即使她很愤怒。

我越发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愚蠢,为了这样一个女人,竟然选择和最爱我的父母决裂。

我不理会她的威胁,转身就走。

7父子重逢

回到办公桌前,我靠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看了很久。

只当是自己遇人不淑,真心喂了狗。

就在这时,我瞥见余子昂气势汹汹地就过来了。

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就是你把幼楚弄哭了吗?我操你大爷。】

同事们都想看戏,借关心的名义围了上来。

【哇,男友力爆棚啊,太帅了】

【弄他,让他走之前张长记性。】

俞子昂神情高傲,就像真的是在维护自己的女人。

我不惹他,想成全他们这对狗男女,就此算了。

他反倒找上门来了。

真当我是乌龟孙子吗?

我不听他的指骂,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拳勾在他左边脸颊上,又接着狠狠地踹他一脚,直接将他踹翻在地。

还不解气,我踩住他的五指,痛的他哇哇大叫。

这一系列动作太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

我指着同事们的鼻子骂道:“一群傻逼,被人当枪使还不知道。”

我把口袋里的结婚证甩在桌子上,恶狠狠地盯着俞子昂: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谁才是小三。老子一直都是为了那贱人的脸面,没对大家说。妈的,还他妈骑到老子头上了。”

摊开的结婚证上,合照里正是我和何幼楚两人。

众人不敢置信,纷纷交头接耳,相互吃瓜。

听到外面的争吵声,何幼楚挤进人群,看到桌子上的结婚证以及倒地的俞子昂,心中便知晓了大概。

她连忙坐在地上,关心起了余子昂

【子昂,你有没有事啊?】

余子昂扭头不去看她:

【都是你这贱女人,一开始就让你和他离婚,现在好了吧。】

都到这话,众人炸了锅,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何幼楚被如此责骂,脸上眼泪早就刷刷地往下流:

【看看看,看什么看,快点回去做事。】

我也不想再牵扯,背上背包,向他扬了扬手中的结婚证,

【中午去离婚,你要记住,你的出轨照片还在我手中。】

……

忙完了一天,终究还是和她离了婚。

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这可比原来的卧室里的板床要舒服多了。

只当是这些年的光阴都喂了狗了吧。

我随手拿起手机,给好久没联系的爸爸发了条微信:

【爸,我和她离婚了。】

回复消息立马就收到了:

【你这臭小子,平时我不找你,你都没个声。】

见我回消息太慢,他直接一个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我按下了接通:

画面里,老爸见到我很是高兴:

【喂,臭小子,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住在外面的酒店。】

【你个臭小子,被那女人赶出来了吗?】

【话说那女人都到所长位置了,怎么也不拉你一把?】

见我沉默不语,老爸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找补道:

【唉,你这小子,大丈夫何患无妻子。】

接着,他开始滔滔不绝地向我炫耀,他在三十八岁那年是如何找到我二十八岁貌美的妈的。

说完后,他忽然安静地和我对视了许久,才缓缓开口:

【有空就回来待几天,你妈也挺想你的。】

【你讨厌家里给你安排,帮你提升,我也随你。但是你要记住,家里一直是你的后盾。因为你不仅是我的员工,也是我的儿子。】

我一开始被逗得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这几年来,我因为何幼楚,忽视了太多,也丢掉了太多宝贵的东西。

然后我和老爸就随便聊了聊,听到家里爸妈身体都挺好,我也就放下心来。

8阴谋陷害

打完电话后,我打开航班信息,想看一下飞往洛杉矶的飞机票。

正在这时,酒店门被敲响,这么晚了,还有人找我?

我下了床,透过猫眼,看见是一个中年人带着三个青年男人,还有酒店的工作人员引路。

这家酒店是本地最豪华、正规的酒店,我倒不担心会有什么“仙人跳”之类的事情发生。必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才找上门来。

我打开了门,刚想开口说话,只听为首的中年男人说道:

【陈宏是吗?】

说着,他看着手中文件,将文件上的照片和我比对。

【是我,怎么了?】

我现在还是不明所以,一脸懵。

为首的中年人手持证件,证件上写着【国家安全局】

【你涉嫌泄露军事机密给国外间谍,威胁国家安全,现在要对你进行展开调查。】

我先是一愣,立马就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们研究所承接军工项目,会有一些保密需求。

肯定是何幼楚那个贱人栽赃陷害,想要毁我前途。

我终于理解她说的“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是什么意思了。

我没有任何抵抗,便跟着他们一起去接受调查。

被晾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才开展调查。

调查室内,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何幼楚和俞子昂。

所长和所长助理亲自过来,协助调查。

这次调查,保密局和安全局的同志都是过来了,看来他们很重视这次案件。

同时也说明,这一次是真的有泄密事件发生,并不是子虚乌有的诬告。

我心中冷笑,为了毁掉我,你们二人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正常情况下,泄密事件一旦查明,国家利益受损。

整个研究所都会被追责。

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和他们闹到这么僵的程度。

以至于他们竟然可以不顾个人前程来诬陷我。

调查局的同志开口:

【近期有去国外的打算?】

【是的,也没人规定不能去国外。】

【你这是急着去给国外间谍当狗了吧?】一旁的俞子昂帮腔道。

看来,他是真的想把这“卖国”的帽子扣在我身上。

【那2032g-01导弹载运的电子器件板块是你负责的吗?】调查组的同志开口问道。

【不是。】

同志皱了下眉头,显然没想到,我的回答就和他们得到的信息不一致。

【你在说谎!】俞子昂手指着我,满脸是拆穿我的得意。

【这个项目就是你负责的,幼楚亲口跟我说的。】他一副“你死定了”的神情看着我。

我转而看向面前的何幼楚:

【嗯,证据呢?要不你把跟踪卡拿出,看看这个项目完成到底是谁签字的?】我说地斩钉截铁。

室内几人一齐望向何幼楚。

只见她脸色苍白,有几分慌乱。

她这才想起来,虽然项目是我做的,但是签的却是她的名字。

因为她想要独占这份功劳。

而军工项目从来都是追责到人的,追责的关键就是签名。

也就是说,如果这个事情有第一责任人的话,那一定就是她自己。

虽然她是所长,但是保密问题涉及国家安全,是很严重的,自己至少要连降三级。

她眼睛一转,像是想到什么,镇定下来:

【我自然是有证据拿出来,就是你签的字,怎么,还不承认吗?】

我皱了皱眉,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那你现在就把流程单找出来,看看到底是谁签的字。】我丝毫不留情面地拆穿她。

调查组的小哥看向何幼楚:

【何所,要不咱们把流程单找出,空口白牙指认也不让人信服。】

何幼楚平静地站起身:

【证据,我这就去所里拿,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再矢口否认了。】

说罢,她和俞子昂便离身开车回所里,去拿所谓的“证据”了。

调查组的人也倒是很友善,没看到证据之前,他们是不会随意冤枉我的。

不多时,何幼楚、俞子昂二人手拿着所谓的证据文件,进来了。

文件铺展在我的面前时,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这真是我的签名!

9终极反击

【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何幼楚看到我的惊讶,很是嚣张得意。

会不会是我记错了?

不对,我清楚地记得这个项目,就是我帮何幼楚做的。

签的绝对不是我的名字。

调查组的同志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我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不对,仔细看着签名,我发现了问题。

虽然字迹很像,但是细微之处还是能看出差别。

这绝对不是我的字,这是伪造的!

好家伙,连责任签名都敢伪造,真有你的啊,何幼楚。

为了毁掉我,你真是处心积虑。

更麻烦的是,她本身是所长,在所内只手遮天,可操作性很强。

除了我的签字,其他十几个章和签名竟然都是真的!

这就麻烦了,这顶屎盆子看来是一定要扣在我的头上。

俞子昂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怪不得要跑去国外,原来是怕被追责啊。】

我不理会他,看向调查组的几位同志:

【这签名不是我的,是有人伪造。】不过此时这话听起来就像是苍白无力的辩驳。

调查组显然不信:

【这签名能伪造,这些所内其他公章,签字还都能伪造吗?】

是的,他们不可能想到,一个研究所所长会花费大代价来构陷我。

何幼楚见事情成了,脸上抑制不住笑容:

【能力强又怎么样,还不是给国外做了走狗。】

调查组的同志见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说道:

【陈宏,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看向何幼楚,冷淡平静、一字一句地说道:

【最后一次机会,你真的要置我于死地吗?】

何幼楚见我神色镇定,略微有些慌神,还是咬牙说道:

【我说过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我的心彻底死去,只当她已经是个死人。

我看向调查组的小哥:

【给我两分钟的时间,我打个电话。】

【好,不过为了避免进一步泄露机密,我们需要对你的电话内容进行监听。】

我拿起被没收的手机,给我爸打了电话过去。

【喂,臭小子,我待会还要开会,有屁快放。】

【爸,你儿子我被诬陷犯了间谍罪,你说该怎么办?】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小会儿,接着问道:

【你还在都府吗?】

【嗯。】

【行,你等我消息。】

听我接电话,俞子昂和何幼楚两个贱货几乎要笑喷了,眼泪都要下来了:

【这是在干嘛,搬救兵吗?】

【装什么大尾巴狼,你家里什么情况,我这个妻子能不知道吗?】

一顿嘲讽过后,俞子昂说道:

【在里面的日子里,想吃什么跟我们说,我们给你点外卖。】

说罢,他便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人匆匆忙忙地进来。

何幼楚以为是要找她,刚出手想和他握手,却直接被无视了。

【李处长。】调查局的两位办案同志齐声叫喊道。

李处长并不理会,而是径直走向我,满脸堆笑,向我伸手道:

【李光宇,是这片县域的国安局负责人,你是陈宏吧?】

我伸手和他相握,微笑道:

【李叔好,在家听道爸聊起你呢。】

他一脸受宠若惊:

【家父身体还好吧?】

说完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情。

他转而一脸正色,说道:

【这件事肯定有蹊跷,陈宏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可是处长,证据确凿地摆在这里啊。】说罢,调查的一位小哥指着桌上的材料。

李处长瞥了一眼,

【放屁,签名不能伪造吗,这能说明什么?】

接着他便直接给出任务:

【直接顺着网线摸,看看网上泄露机密的ip地址锁定在哪里,把李云龙喊回来,他干这个比较在行。】

【可是李云龙还在出差,而且这样会加重任务量啊。】

见被下属反驳了,李处长直接吼道:

【你不会找个人替一下吗,在这里瞎几把抓人。】

被这么一吼,调查局的人立马行动起来了。

俞子昂和何幼楚两人嘴巴张成了o型,不敢置信。

【那李叔,我现在可以走了吗?】我旁若无人地问道。

李处长温和地回应道:

【好的,可以走了,不过这两天不能出境,毕竟还在调查这件事情。】

说完,李处长看向俞何二人:

【不过二位走不了,你们是直接当事人。】

……

回家等了大概三个星期,我就被告知可以自由出入境了。

后来我也顺利地去了导师的课题组展开项目研究,这些事情便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在一次跨国电话中,听老妈聊到,俞子昂被判了无期徒刑,原来他当初从国外野鸡大学回来,就是为了盗取国家机密,不料第一次就被抓住了。

而何幼楚则是因为滥用职权,被判了三年,这还是她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才判的这么轻了。

初听这事,我并没有感受到宣泄的畅快,只当成毫不在意的小事。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真正地放下了。

……

三年后的某一天,有个没有备注的微信朋友发了我消息:

【你答应过我永不分离的。我们重新来过,就像刚开始一样,好吗?】

我皱了皱眉头,实在想不起这是谁了,嘟囔道:

【这人谁啊,神经吧?】

随手把她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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