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浏览嫁错郎,外室公子全靠父凭子贵(徐香,洛儿,宫里)_嫁错郎,外室公子全靠父凭子贵(徐香,洛儿,宫里)全文结局
轰隆一声!
沈幼薇这话宛如晴天霹雳,直接劈在了在场所有人的脑海里。
大家都愣在了原地,神色茫然地面面相觑。下一秒,不约而同地都看向了沈幼薇。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呸!下作的小娼妇,你***些什么?这与我让不让越儿娶亲有何关系?”太王妃勃然大怒,口不择言地骂着,“你若再敢胡言乱语,我今日便请家法打死你。”
说着,她离开上座,伸手便要去打沈幼微。一个族老拦住了太王妃,眼神锐利地逼视着她:“让青鸾说完。”
沈幼微跪在地上,低着头,一副唯唯诺诺、不敢再多言的样子。
“不妨事,你有话便直说。今日我在这里,谁也不敢拿你怎么样。”
“我与殿下成亲那日,花轿来到王府前,停了半个时辰,都无人出门迎接。而后我进府拜见公婆时,母妃又让我无需拜天地,直接洞房。原先我只以为母妃是身在幽州,不知晓中原婚礼的规矩才会如此。”
“可后来母妃一面告诫我王府子嗣为重,让我多为***开枝散叶,一面又生气我为***纳了几房妾室。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就连我贴身带来的嫁妆,因母妃病了,我也孝敬了去,可母妃还是不满意。”
“后来我便听府里的老人们说,母妃年少守寡,独自一人抚养殿下长大,两人相依为命。母妃早将殿下视为她的唯一,如今殿下长大娶妻,母妃心中定然不是滋味。”
沈幼薇泪流满面,抬眸瞧向已经咬牙切齿、恨不能冲上来撕下她两块肉的太王妃,声泪俱下地劝道:
“母妃,殿下虽非您亲生,可到底也叫了您这么多年的母亲。你们是母子,不可以的。”
“你这个***,我要撕烂你的嘴!”太王妃被她气的气血上涌,直欲喷出一口老血。
然而下一秒,沈幼薇的一句话又险些让她直接晕厥过去。
“再说府里面那些年轻俊俏的府医,时常出入您的卧房,他们三五成群的,还不够陪母妃消解寂寞吗?您不能总把眼睛放在殿下身上呀。”
“你放屁!老娘什么时候把眼睛放在越儿身上了?”太王妃气的直接破口大骂,什么教养品行都抛之脑后了,“他是我儿子,我能不知道?还要你教?!”
太王妃直欲冲上来与沈幼薇厮打,却被两个族老死死拦住。
太王妃被那慑人的目光盯着,一阵后背发凉。
“年轻俊俏的府医是怎么回事?”
太王妃仿佛舌头打结了一般,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忍冬适时补刀:“还三五成群地经常出入太王妃的卧房,她身旁近身伺候的人都知晓。”
太王妃脸色一白,冷汗直下。
顶着四周的目光,强行解释道:“我身子不大好,常年有心疾。一时疼起来,需要人来针灸,便在府里养了些大夫。他们虽瞧着年轻,医术却好……”
“是了,那些府医每每结伴前往太王妃的卧房为其诊治。一诊治便两三个时辰。听闻每每诊治之后,太王妃皆衣衫半褪,脸色潮红,一副病去抽丝的模样。”
“不只是那些府医,前不久太王妃还请了燕王宫的周姑姑为表小姐诊治腿伤。听说那周姑姑原先是在宫里教新晋宫妃们人事的,不知她在医道上有何研究?”
“她入王府时还随身带了一个大箱子,里边还有些从宫里传出来的好东西呢!府里的人都议论开了,表小姐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成日间与个教人事的姑姑处在一起……”
族老的脸色更黑了,强压着怒气,吩咐手底下的人:“去将那位姑姑的箱子抬来。”
“这……这不好吧,周姑姑原先可是宫里的人。”太王妃急了,急忙拦道。
“没什么不好的。”德高望重的那位族老出言训斥道,“燕王宫的人又不是夏王宫的。咱们原先都是她的主子,搜个奴才的箱子,有什么不好?”
不多时,下人们便抬着那东西来了。箱子一打开,哎呀呀,沈幼薇都不敢看,急忙撇开眼去。
众人取出其中摆在最醒目位置那一方硕大的通身碧绿的玉势来。
此刻各位姬氏族老的脸已经全部黑如锅底了。
那位大长老怒不可遏地斥责太王妃:“这是何物?这就是你为你侄女儿寻来的好姑姑?!她一个闺中女儿要这东西何用?你这不知廉耻的***物,白瞎了先皇纳你为妃的一片心了。竟如此***!”
“这……这东西不是我用的,不是我叫周姑姑带来的。我是让她带一些男女欢好的东西,可那都是为了子嗣着想,我是想留给越儿用的。”
太王妃忙乱之下,急着解释,谁知越解释越黑,竟说出此等让人误解的话来。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她脸上。
“下流东西!你自己立身不正,还敢带累越儿的名声。不贞不洁的娼妇,有何脸面忝居太王妃之位?来人呢,请家法,今日我便替先皇好好教训你。”
说着便命下人去取板子来。
太王妃知晓轻重,立刻开始跪地求饶起来。
她原不是燕皇的正妻,只因当年国破之时,后宫凋零,她捡了个漏才得到了燕太子的抚养之权。后来燕太子做了燕王,她便顺势做了太王妃。此刻在这些姬氏族老面前,丝毫话语权都没有。
长老们不管她,一把将其推开,瞧着架势当真是要行家法。太王妃被吓得一动不敢动,只晓得哭。
一旁的苏婉儿也被吓呆了,今儿不是想给祝青鸾一个教训吗?怎么会反将她姑母给赔进去了?此刻她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这场火烧到她身上。
下人们将板子取来,那板子一寸厚、二尺长,太王妃见状,当即便吓昏过去了。那一通板子下来,她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