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合同三年寡我提离婚你疯什么 免费周奕琛,沈小姐,奕野推荐完本_已完结一纸合同三年寡我提离婚你疯什么 免费(周奕琛,沈小姐,奕野)
这次的新品发布会,首先邀请的人就是厉砚修,但他向来不喜欢这种抛头露面的场合,丝毫没有犹豫地让夏杰推掉了。
但他没想到,他的妻子沈秋池,居然会挽着别的男人去参加!
他踩着全速油门,但凡看到他开着的这辆连号车牌的宾利,其他车没人敢挡路,纷纷让开了一条宽敞无阻碍的主道路,任凭他支配。
不到20分钟的时间,厉砚修将车停稳在车位上。
他从车里出来,冷清孤寂的背影,被路灯拉的冗长,半张侧脸隐匿在黑暗之中,看不清楚情绪,但周遭萦绕而起的压迫性气场,彰显他此刻并不高兴。
亮面无尘的皮鞋踩在空无一人的地面上,叩击声响清脆而干净。
厉砚修从电梯里出来,夏杰便忙小跑上前。
“厉总。”
“沈秋池喝醉了?”
“没有,周家那位小少爷一直帮沈小姐挡酒,到现在为止滴酒未沾。”
夏杰面露难色,犹犹豫豫了几秒,还是开口:“厉总,我看那位沈小姐根本就不在乎您,您为什么还要坚持呢?比起她,我觉得***更适合您。”
厉砚修冷戾如寒冰的眼神斜睨在他身上,那股危险的味道不用多说一个字,便能让人通体生寒,鸡皮疙瘩窜起。
好似再多说一句,就能被拧断胳膊,挑断脚筋。
夏杰意识到自己多嘴,连忙抿唇闭嘴,低垂下脑袋,任凭他处置。
“做好你份内的事情。”
厉砚修声嗓清冽,说完这句便抬步往宴厅里面走。
因宴会已经举行过半,迎宾在厅口的主办方已经进去觥筹交错,拓展人脉了,留守在门口的只有应对特殊事情发生的保镖。
他们认得他,神色先是惊异两分,随后恭敬地颔首行礼。
“我没带邀请函,能进?”
保镖们面面相觑一眼,拿着对讲机联系主办方,结果被痛骂了几句。
没过两三分钟,主办方半醒半醉地跑过来,激动万分地说着客套话。
“厉总您亲自驾到,我当真是有失远迎啊!”
“不过......您不是说不参加这次新品发布会吗?”
厉砚修神色清淡,冷着脸的时候,眼尾锋利的骇人。
他轻启冷唇,声嗓里带着止不尽的阴戾。
“我突然又想来了,不行?”
主办方醉醺醺的神经在这一刻立马被吓醒了,“当然行啊!”
“您就算踏着我的身子过,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的,您快请进。”
主办方都这样恭维尊敬,更别提入场后,那些眼红想要求合作的商界人士了,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大半个宴场的人都空了,全都挤在宴厅门口附近。
周奕野跟沈秋池的目光也被吸引过去,纳闷地不清楚什么状况。
屈总拿着酒杯,推了推鼻梁上的透视,眯着眼看了好久才认出人。
“哎哟!那不是厉总吗!”
他着急忙慌地将酒杯放在身边的酒水台上,岁老体弱也要往人堆里面凑。
周奕野此刻喝的有点微醺,双腮泛着淡淡的粉晕。
他嘟囔地微蹙眉,“厉总?该不会是......”
他偏侧过头看向身边的沈秋池,发现她的美眸中盛满了惊愕和一丝恍神,好似时间被暂停,空气不再流动,表情凝固了好半天才缓缓敛收。
而这样多种情绪交织的神色,尽收在周奕野的眼底。
他内心泛起微妙的涟漪,微醺的醉意才此刻无影无踪,唯有心间拧巴着的复杂情绪,将他裹挟缠绕,一时呼吸困难。
顺着沈秋池直视的目光,他看见不远处,被众人围在正间的厉砚修,此刻正噙着双狭长深邃的幽潭眸,紧绷着薄唇跟下颚线,危险地睨瞪着他们两人。
哪怕隔着半个宴场的距离,都能感受到他那种近乎偏执的威胁。
好似要将沈秋池整个人贯穿。
厉砚修拨开层层簇拥而来的人群,目的明确地往正前方走。
众人也由最开始的恳求合作,转变为狐疑,怔怔地看着他颀长而挺拔的身影,站定在沈秋池跟周奕野的面前,压迫性的气场瞬间两米八,严肃的不得了。
“闹够了么?”
厉砚修优越的身高,拥有着不怒自威的窒息感。
虽然语气轻轻,没有什么情绪,但依然让沈秋池觉得有压力。
好似脊背上镇着沉重的巨石,不论如何都甩不掉。
周奕野看着她为难,当即上前半步将她护在身后,微微昂着头,拧眉瞪道:“秋池有自己的主见,用不着你来灌输。”
此时此刻,他越发觉得沈秋池跟厉砚修结婚,是***的。
如果两人真心相爱,是不会刚碰面就剑拔弩张,还未做解释就宣判死刑。
这样的婚姻肯定不幸福,跟活着进坟墓没什么区别。
而且周奕野能够感受得到,方才沈秋池与梁总、屈总聊天的时候,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自信跟活跃,是她真正感情的流露。
她想在这样闪耀夺目的舞台上释放光彩,也想毫无伪装地做自己。
可偏偏这个时候跳出来了个厉砚修。
他身上带着的那种胁迫和冷戾,让沈秋池又变成了那个擅戴面具的伪装者。
“我在跟她说话,你吠叫什么?”
厉砚修那双如同毒蛇吐信的眼神辗转,落在周奕野的身上。
原本无波无澜的语气,也变得低沉,好似有无形的黑色火焰在他身上灼燃。
沈秋池攥紧双拳,愧疚跟自责在心头盘旋,甚至还交织着难以言状的耻辱。
“抱歉阿野,我把今天的宴会搞砸了。”
“这个人情我欠着,以后还你。”
她把手从周奕野的小臂上拿下,正欲提着裙摆离开的时候,被他牵住了手。
沈秋池震惊地顿停脚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甚至还用余光扫到了面眸怒火中烧的厉砚修,身体下意识做出抽回的动作。
周奕野见她挣脱,神色受伤地看了眼自己的掌心。
那里还尚存着只属于她的温度。
“我不要人情,也不想等以后。”
他将牵过沈秋池的那只手攥紧,紧拧着凸出的眉峰,气势不输地回瞪:“厉砚修,敢不敢跟我比赛车?秋林山的死亡S弯道,20分钟看谁先抵达。”
“赢的那个人,可以带秋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