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那天，我准备了一桌子饭菜，等着何琳回来。

何琳一眼没看，只是自顾自的收拾行李。

她冷冽的开口：“今年我不能陪你过年了。”

我一字未发，只是默默的吃着饭菜。

跨年的零点，何琳的初恋准时发了一条朋友圈。

照片里的何琳亲密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窗外是璀璨而盛大的烟花。

配文“她说，只要我想，她就可以抛下一切来陪我。”

我没有歇斯底里地质疑，只是淡淡地点了喜欢。

何琳的电话打来了，声音急促而慌乱:“别生气，明年我会陪着你。”

我自嘲道:“真可惜我们不能再过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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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琳回家时，已是多年后的事了。

我过去常常在小区门口接她，但这次没有。

贺琳的留言来了:“你在哪里?”

我吃完午饭，漫不经心地回答:“你上来，我正在吃。”

过了一会儿，我在厨房洗碗，何琳拿出一个手提箱。

她又累又喘，看着我的背说:“我还没吃，你给我煮一碗面吧。”

正常情况下，我会毫不犹豫地去找她，但现在我只是轻轻地敞开心扉。

“我没有时间。你可以自己在楼下吃。”

何琳生气地看了我一眼，但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怒气，说:“我知道你还在为新年的事生气，但你现在能不能别找我的麻烦了?”我现在真的很饿。”

洗完盘子后，我擦了擦手。“我不生气。”

何琳不相信:“赵峰一个人在这个城市，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我都应该去陪他。”

我微弱的回答:“是的，我知道。”

何琳看着我的眼睛，好像看透了我，她疲惫地说。

“你让我很累了，你能不能别生气了?”

我回头看着她:“我不是在开玩笑，你不用跟我解释。”

何琳默默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飞机模型递给我。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轻轻地张开嘴:“新年礼物。”

模型飞机没有任何包装，甚至原来的包装都有褶皱。

和赵峰在朋友圈里的漂亮包装形成了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