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淡然的分别坐在几个沙发上，漠视她所受到的一切羞辱。

顾菱歌无论是身上还是心里都汹涌着剧烈的痛意，她每天都像身处地狱，不得脱身。

她又混乱的往嘴里灌着酒，仿佛只要醉死过去，就不用再面对这些了。

不知过了多久，所有人都玩够了，离开了。

顾菱歌意识不清的倒在肮脏的地上。

她听到有人说，顾菱歌，都这样了，你怎么还不去死啊。

顾菱歌闭着眼睛，没有力气回答，但脑子里却不停冒出一句话。

她还不能死。

她有不得不活下去的理由。

所以哪怕他们百般折辱自己，所以哪怕活在地狱，她也要活着爬出去。

……

她麻木的在会所里过着每一天。

白天要一刻不歇的清扫马桶，晚上又要被叫进包厢羞辱。

但渐渐的，他们忙了起来，差不多有一个月没来过会所。

但哪怕他们不亲自来，也会让别的公子哥们欺负她。

“顾菱歌，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当初还拒绝我？”

包厢里，一个男人喝醉了，醉醺醺的拉住顾菱歌的手：“你现在这么惨，不如跟着我，我一个月给你五万块包你，怎么样？”

顾菱歌脸色一白，想抽回手，却怎么也挣不开。

四周瞬间传来一阵哄笑。

“李少，你现在怎么连这种货色都看得上啊？”

“五万？五百我都嫌多！”

“她现在满身马桶味儿，你不反胃啊？”

被叫做李少的人猥琐一笑，顺着她的手去摸顾菱歌的大腿，扯她的衣服。

“你们懂什么，老子这叫念旧，你今晚就跟我走，我非要玩玩儿你不可。”

顾菱歌浑身发抖，“你放开，我不跟你走！”

男人根本不管，他看向经理，直接甩给他一沓钱：“她归我了！”

经理有些为难，虽然他并不在乎顾菱歌的死活，可是也没权利决定把她卖给谁啊。

“李少爷，她归谁，还是要问问季总他们。”

闻言，一旁奋力挣扎的顾菱歌停止挣扎，整个人几近绝望。

因为她知道，他们四个一定会把自己卖出去。

毕竟，看到自己受折磨就是他们最大的乐趣。

就在男人即将把她拖走的时候，包厢门突然被打开。

只见已经一个多月没出现的季云潇、许砚、林桉、顾隋就站在门口，看见顾菱歌衣不蔽体的的模样，脸色沉了下来。

那李少丝毫不害怕，甚至笑着开口：“正好，说曹操曹操到，我想买顾菱歌，您几位开个价吧。”

没人觉得他们会拒绝，毕竟整个鹿城都知道，宋卿死后，他们恨顾菱歌入骨。

季云潇阴沉的看向顾菱歌：“沦落成这样，居然还能勾引到男人，你真是好本事。”

接着，许砚冷淡的开口：“她不能给你。”

顾菱歌浑身一震，似乎是没想到他们会拒绝。

包厢里的人也都愣了，林桉直接一脚踢开李少，大力将顾菱歌从他手中拖过来。

“滚，她的命是我的！”

说完，四人就带着顾菱歌走了。

但是哪怕他们没把自己卖出去，顾菱歌仍然瑟瑟发抖，她不相信他们会真的放过自己。

这次，他们直接带她离开了澜悦会所。

最后，开车到了一处静谧的小别墅里。

走进别墅后，看着里面的女人，四个人的表情都变得柔和起来。

而顾菱歌在看到这里面住的女人后，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