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葬那日，我无意中听见褚晟和那个毒妇密谋，才知道，原来我娘不是急病去世的……”褚奕寒说到这里，声音哽了一下。

就在那一瞬间的停顿里，程浅婼的心倏然沉了下去。

她能预感到，事情的真相大概是让所有人都无法接受的那一种。

下一瞬，褚奕寒声音极冷地接上后半句：“她是被褚晟强暴至死。”

程浅婼倚在他的怀里，听到这话狠狠打了个寒战。

褚国公府的二夫人，竟是被自己的外甥强暴至死……

那时的她，看着和自己的儿子相差无几的面容，该有多绝望？

程浅婼脸上血色褪尽，瞠目半晌，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任谁也无法想到，堂堂国公府最受世人仰望瞩目的世子，竟然是这样的衣冠禽兽。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褚国公他、他知道真相，是吗？”

她问出口的时候，心里已然清楚，只有这一种可能。

毕竟褚国公一定是见过二夫人遗容的，所以丧事才会办得匆忙，所有人也都默契地将这件事瞒下，不让褚奕寒知道。

这个认知让程浅婼浑身发凉。

“嗯。”褚奕寒将她紧紧揽在怀中，大手顺着衣襟探进去，握着一边雪团熟练地揉。

他埋首在程浅婼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嗅到她身上那勾魂摄魄的幽香，这才感觉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亟待发泄的恨与怒勉强能够平息。

高耸而精致的鼻尖在她柔滑的肩上轻轻蹭着，他轻声说：“从那时起，我就在计划如何报复他们。”

“褚家人教给我的第一招，就是以退为进、韬光养晦。”

“这些年我一直装成残废，装作喜怒无常、不思进取，就是要让他们对我放松警惕。”

“回京前，褚晟在城外山道上被我截杀，我扮作褚晟回来，便是要让褚诲道和周撷芳死在他们最疼爱的世子手上。”

他听着怀中女人不住吟哦喘息的声音，另一手则探入了亵裤。

他将她的腿分开些许，而后玩弄起那颗小豆，指尖时不时划过蕴着一汪清泉的细缝，沾得一片濡湿，还有微弱的水声。

褚奕寒手上动作不停，他轻笑着，继续说：“他们直到临死前，才会知道褚晟已经死了，而送他们下地狱的人，正是那个谁都瞧不起的褚奕寒……”

他偏过头咬住程浅婼的耳朵，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你说，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唔……不、不知道……哈……”程浅婼仰着头靠在褚奕寒怀里，两腿打颤。

她想逃，却又不知要往何处去避。

褚奕寒一抬眼，就能看见女人迷蒙的双眼和吐着诱人声音的唇，一线银丝从她唇角缓缓滑下。

程浅婼痴痴探舌舔了舔唇，说：“你不是说……嗯……不是说，不想被欲字裹挟……”

“是。”褚奕寒声音沙哑，好σw.zλ.似在喟叹，却又带着一丝悲伤，“可也只有被裹挟，才能暂时忘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