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锦烟去兽族集市，如一对普通夫妻那样相处。

他待锦烟极好极好。

兽族开始流传一个传闻。

嫁人当嫁大皇子这样的，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我听闻只是笑笑，上辈子锦烟是成婚一年后怀上子嗣的，萧璟这一年的耐心肯定有。

而上辈子的我，成婚整整十年才怀上蛇宝。

我摘下青瓜切成小鸟的形状，我用它祭我那可怜我蛇宝，这辈子我无缘做他母妃了，我连一句道歉都做不到，不知道他是否怨我，若不是我强求，他也不会来这世上受苦。

“婉儿在做什么？”

萧墨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回头看他，见他微笑朝我走进，我刚刚祭的专注，也不知道他来多久了，有没有听到我小声的呢喃。

我扯着嘴角笑了笑说：“回二皇子，我在祭天，希望兽族繁荣昌盛。”

我撒谎了，不过也无所谓。

萧墨牵着我的手往寝屋走，我感觉喉中发干，对于这件事我并不期待。

萧璟并不温柔，每回我都不好过很痛苦，后来我迟迟不孕，他更是粗鲁。

我怀上蛇宝后，他便再没碰过我。

一想到这事情，我就打心底恐惧。

可我不能拒绝萧墨。

“婉儿，之前公务急，所以冷落了你对不起，希望你也别生气。”

萧墨声音轻柔的说。

我摇头：“我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