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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礼岑宁(谢砚礼岑宁)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谢砚礼岑宁全文完结版阅读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3-04-21 16:18:25 
“内耳神经严重损伤……听力不可逆……最多只有两个月的时间。”
谢砚礼死死地盯着病历上面的字。
明明每一个字都认识,为什么连在一起他就看不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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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内耳神经严重损伤,什么听力不可逆!
病患后面的空处赫然写着一个名字,岑宁。
怎么会是岑宁?
谢砚礼的记忆大门被忽然开启。
这段时间来,岑宁的异常似乎都有了解释。
为什么她那么拼命的写曲,为什么她会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忤逆自己的意思,搬离了这个家,还有昨天晚上电话里传来的奇怪的电流声……
谢砚礼不想去相信,可是白纸黑字,他没有办法欺骗自己。
他怒从心生,将病历揉成一团狠狠丢开。
就算是这样,他也不相信。
除非……除非岑宁亲口告诉他!
谢砚礼无力地躺在床上,突然就觉好疲惫。
他抬起胳膊盖住眼睛,鼻尖一酸。
岑宁,你到底在哪儿?
不知道过去多久,周南终于打来电话。
“礼哥,岑宁小姐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海滩,但是海滩周围都没有见过岑宁小姐的身影,她会不会……”
“闭嘴!”谢砚礼倏地抬声打断他。
她会不会怎样?
岑宁不会舍得离开他的,她是他捡来的,她的命都是他的,她凭什么自己决定?
谢砚礼深吸了口气:“马上再给我去找,她一定不会有事,就跑到哪里去了而已!”
周南顿了顿,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他刚要应声,又想起什么,小心翼翼地开口:“还有一件事,礼哥。”
谢砚礼烦躁地揉了揉头发:“说。”
“我看了一下公司昨晚的监控,监控上显示,昨晚岑宁小姐离开之前,曾经……曾经遇到了秦婵姐,不知道秦婵姐和岑宁小姐说了什么,岑宁小姐的脸色瞬间就很不好,或者岑宁小姐离开的原因会不会……和秦婵姐有关?”
谢砚礼眉心深深皱在一起:“秦婵?”
周南咽了咽口水:“是……”
“行了,我知道了,你继续去查吧。”谢砚礼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他心里默念着秦婵的名字,眼神越来越晦暗。
其实这么多年,秦婵对自己是什么心思,谢砚礼不是不知道。
但是他对她没意思,之前也说得很清楚,他以为秦婵是个聪明人。
可最近秦婵对岑宁做的种种事,看样子是他太纵容她了。
谢砚礼拨通了秦婵的号码,还没响第二声,电话就被接起。
“砚礼。”
“是我。”谢砚礼的语气阴冷,像是刚从零下几十度的北极回来,“秦婵,我问你,昨天晚上你和岑宁都说了什么?”
秦婵狠狠一怔,大脑瞬间空白。
谢砚礼怎么会知道?
见她不说话,谢砚礼声音更冷:“你以为你不说,我就猜不到?”
秦婵打了个冷战,还是选择隐瞒:“我就是随便跟她说了几句让她离你远点的话,砚礼,你知道的,我也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谢砚礼冷哼,“到底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满足你的一己私欲?秦婵,之前我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和你不可能。你以为你最近针对岑宁的事我看不出来?”
“我没有说,是因为考虑到你跟了我很多年,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但现在……如果岑宁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
另一边的秦婵脸色一白,攥着手机的手都止不住地颤抖。
还没等她再说什么,谢砚礼已经挂断了电话。
望着一点点黑下去的屏幕,谢砚礼的心情已经坠落谷底。
他不禁开始想最近发生的事情,在岑宁眼中,是不是他的默认就是对秦婵做的事的一种支持?
她应该很伤心吧。
谢砚礼想起秦婵送给岑宁的那只宠物狗,眸色一沉。
岑宁的确很喜欢小动物,但是他一直都没有让她养,本以为秦婵送给她一只,她会高兴一些,可好像还是有点强颜欢笑。
但是最后岑宁还是决定养了那只狗,并且起了个名字,叫什么来着?
谢砚礼皱起眉,立刻给周南打电话:“岑宁昨晚来公司的时候没有带狗,去查查她把那条狗送哪里了?”
周南很快找到岑宁的狗。
他给谢砚礼打去电话:“礼哥,找到了,岑宁小姐在两天前把狗送去了小香居外面的宠物店,说是几天后会回来接。”
这像是仅存的一点希望,谢砚礼的心终于能够稳定了一点点:“那就派人给我看着,只要岑宁去接狗,立马通知我。”
“好,礼哥。”
挂断电话,谢砚礼展开那张被他揉成一团的病历,再次看了一遍。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那个医生的名字有点眼熟。
没有再多想,谢砚礼的首要目的还是先找到岑宁。
他带上帽子和墨镜,独自开着车去到了医院。
没想到还要挂号派对,谢砚礼在充满着消毒水气味的医院走廊里等的越来越不耐烦,终于等到了他的号码。
谢砚礼走进办公室,就看见一身白大褂,帅气精神的祁子湳坐在桌前。
他的语气很淡:“有什么病症?”
谢砚礼没答,而是把那张病历放在了祁子湳的面前:“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是来打听一个人的。”
祁子湳看了眼病历,一瞬就想起那个执拗的女孩。
她每次来看病都是一个人,他一说让她告诉家人,她总是百般推脱。
祁子湳皱起眉看向谢砚礼:“这个病人我有印象,请问你是她的什么人?”
“我……”谢砚礼顿了顿,一时语噎,“我当然是她的家人,不然怎么会有她的病历。”
祁子湳礼貌地扯了扯嘴角:“是这样的先生,医院有权利来保护病人的隐私,如果你和这位病人的关系不是那么亲密,我们是不能告知的。”
谢砚礼的太阳穴跳了跳:“我是她男朋友,行了吧?”
祁子湳却只想冷笑。
良好的教养让他没有将这种不屑的表情露出在脸上。
他眉眼淡淡:“如果是男朋友的话,有什么证据吗?”
谢砚礼真的没了耐心,他猛地站起身:“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故意为难我?一遍两遍的,你到底和我女朋友什么关系?”
护士听到声音赶忙敲门进来:“祁医生,发生什么了,需不需要……叫保安?”
祁子湳对护士温柔地笑了笑:“不用,你先出去吧。”
护士半信半疑地将门关上,最后还在打量带着帽子和墨镜的男人。
等门关上,祁子湳才重新看向谢砚礼:“谢先生,你独自医院,应该也不想把事情搞大,给那些记者可乘之机吧。”
谢砚礼怔住。
他不知道为什么祁子湳会认出自己,但是既然已经认出,他干脆就把帽子摘了往桌子上一丢。
“我来没有别的目的,你把岑宁得病的事情都告诉我。”
祁子湳敛了笑:“据我所知,谢先生当初明明说和这位病人是兄妹关系,怎么到我这,就说是男女朋友?”
谢砚礼皱了眉:“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祁子湳点了点病历:“我有权保护好我的病人隐私。”
谢砚礼懒得再和他废话,直接翻出手机里他和岑宁的合照丢过去:“这种亲密程度,应该不只是兄妹关系了吧。”
照片上,只见两个还青涩的人依偎在一起,而岑宁看着谢砚礼的目光是那样的深情。
不知道是不是谢砚礼的错觉,祁子湳在看到那张照片时,眸底似乎划过了一抹不悦。
可能是错觉吧,毕竟他和岑宁只是普通的医生病患的关系,能有什么不满?
看完照片,祁子湳将手机还给谢砚礼,脸上神情没有半点异样。
只是再开口时,他的嗓音有点哑。
“既然是这样,我可以把病人的生病情况告诉你。”
“病人大概是在三个月前来第一次检查的,她说自己的耳朵时不时总是刺痛,我给她检查之后,发现是病人长期处于噪音之中,导致的内耳神经损伤。”
“当时我就告诉她,不能继续再呆在那样的话环境里,否则会造成永久性失聪,就连助听器都不能让她听见。”
“然而她却说自己还有没有做完的事要做,最后一次来我这里,是在两天前,她听不见了,但是靠着助听器勉强可以听见。”
闻言,谢砚礼狠狠怔住。
两天前?
岑宁到他公司去的那一天,就是两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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